晓锦源的过往曾像一杯甘洌的山泉之水。好多时候,为了自己各种各样的需求,在这杯水中掺入了五花八门的杂质,让自己合乎别人的口味。好多时候,晓锦源在没有需求、自觉与不自觉中,被一双双满怀善意的手端起了自己,审视、咂品、摇头、啜饮、放下。虔诚的晓锦源把前者称赞为:适应。麻木的晓锦源把后者夸为:塑造。生命,原本那样的纯净而真实,在时间过道里,晓锦源不得不在这人为的适应与塑造中异化、扭曲生命的个体。此刻,当晓锦源卸去浓重的伪装,于清风朗月下用自然的大镜观照自己的时候,心中便只有一个滋味:苦。一个伪装的生命究竟能存几时? 一个孤苦的生命究竟能走多远? 直到某一天,晓锦源直面正义,直面真理,直面永恒,生命的个体被晓锦源溺爱得弱不禁风。雪满道路,有几行脚印在行走?阳光暴晒的农场里有几人在挥汗劳作?灯火辉煌的酒馆里人头攒动,谈笑风生;欺凌行凶的歹徒面前,有几人挺身而出?迈过每一家的门槛,华丽的沙发里斜躺着一个个生命;激发过无数先驱奋勇沙场的烈酒,沦落为称兄道弟、桑拿美女的媒介。过度地惯养个体,让生命萎靡暗淡、苟且偷生;一点点流汗之累,一点点皮肉之苦,会使鼓起的万丈豪情瞬间倒塌;一点点小恩小惠,会让浩然正气低首哈腰。铮铮铁骨的英雄只能在屏幕上孤芳自赏,乘风破浪的英姿在蒙尘的相册里渐渐发黄,“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一份悲壮已成孤帆远影。怒发冲冠的豪情去了哪里?生命宽度越活越窄,生命的厚度越活越薄,错乱的三观,丢失了信仰,丢失了壮烈、也就丢失了生命的意义。 文王被拘禁在羑里推演了《周易》;孔子在困穷的境遇中编写了《春秋》;屈原被流放后创作了《离骚》;左丘明失明后写出了《国语》;孙膑被砍去了膝盖骨,编著了《兵法》;吕不韦被贬放到蜀地,有《吕氏春秋》流传世上;韩非被囚禁在秦国,写下了《说难》《孤愤》。 转载请联系:黄岛晓锦源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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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