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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封路,以及晌午片段

时间:2011-09-02 10:17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听听那冷雨点击:
        

【导读】夏日的锋利,黑白的影像,还原着生活的原色。苍蝇在空中旋舞,还唱着什么鸟的歌曲。宽的,细的,犹豫,之后,理由。

  清晨,封路,以及晌午片段
  清晨,城市,马路,清扫工,路灯,一只鸟。
  看着还算干净的城市的路面,有雨水路过的痕迹,还有潮湿的风语,以及尘埃稀松的步韵。
  行人,车辆,稀少。来往。交错,纵横。
  一只鸟栖落与在城市的马路旁。踩着晨钟,跳起了轻盈的舞蹈,简单,自在,旁若无人,熟视无睹。
  行走,在目光之外,轻快,欢畅,在视野所及,它舞着不变的节律。不时的在缺少泥土气韵的水泥砖的缝隙里觅食。那仅有的松软,里面装着它的执迷不悔。它的纵情,让它的欢快弹跳散发出明快。
  它跳出了它的世界,舞台向纵深延展,它忘乎所以,于是,它失去了理性,它冲出了包围,它进入了伏击圈,它忘了自己是一只鸟,它飞过了界限,它看到了庞然大物,突然之间,向它冲过来,它惊呆的同时,迅速的逃离原有的轨迹,回到空中,回到属于它的安全里,起初,它失去理智,而后,又在理性中逃离。
  拥挤的城市,土地在城外飘渺,香气正淡淡的被城市生吞侵袭。
  城市,不是鸟居住的地方,城市是被所谓的文明占有的地方,城市不是人类居住的地方。
  
  封路
  
  路,被封锁,我,依靠什么穿越阻隔。
  向外拓展的城市,骑着黑色的烈马,它以跳跃的姿态,与天空与海水拉近距离。
  我看着那悬挂于城市最醒目位置的巨型条幅。我看到自己正在一萎缩,成为越来越小的一个点,最终,变成一颗尘埃。
  你在大刀阔斧,你在一往无前,我在游动跌宕的你的心脏里,祈祷,明天不要来的太快太快。
  桥,在你的两个肺叶之间,花开。我看到母亲的血液,还有乳汁。它已经混浊,它已经不再清澈澄明。只有你血中的细胞,还诱使我想着,你是一个依旧很贫瘠的依托。
  我看到我的同类,一个飙车的,曾经熟悉如今陌生的朋友,匆匆穿过桥的心脏,留下无法擦除的印痕,在记忆的树下呻吟
  混乱的开始,行走成了必须。
  我向那只鸟,旁若无人。其实,很多陌生的脸孔出现,存在。一声刺耳的尖锐,靠近,意味着被最大的伤害,远离,才发现,声音与我无关,与世界也无关系。体力,脑力,愚昧,无知,与人自身究竟有多大的关联。我宁愿绕行,以便于,我看清一些个熟悉的陌生,认识一个搁浅已久的船只。
  我旁若无人,向那只鸟,由路边的寻找,到延展的马路,我丧失了理智,陶醉在安宁的喧闹里。熟视无睹。我的味觉还有其他的感觉,都开始罢工。
  我在一个潮湿的水泥鱼缸里栖息,面对它们,我静默无语。我的鸟飞走了。天也开始转阴了。
  马路上的鸟,飞回到了天空。我的鸟还在尘世离地面五英尺的一方盘旋,张望。
  
  晌午
  
  麻辣的晌午。我是热锅里正在油煎的蚁,想要摆脱油的进入,却把自己命悬于一条未知的线上。
  犬在狂吠。我听见,隐隐约约,我的视线,成散射状分布。被犬撕咬的过往,让我担心它想叫醒已经死亡的病毒,在声音里,我感到恐慌。尽管,汪汪叫的犬,只是在唬人。对于曾经发生的误伤,让我未见其面,就已生厌。它是忠的,亦是奸的,否则,怎会有不敬的走狗之称。
  一扇敞开的门前,我没有近距离看见,但是,巨大的空响,穿透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壁垒。
  我把愤怒,抛向壁垒之外。这种情形,骑士是否也会失了往日的风度。最后,我装着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任凭犬吠袭缴整个空洞与空洞之间。
  寂静的晌午,我穿过安静,旁若无人,成为桥上的风景。心不出汗,水在体内,流淌成血液,冰凉。
  与谁逆向而行。时间,错过。擦肩。人,路,行车,拥挤。
  绕过的村庄,掩映在树丛之中,我的面前是一丛丛低矮的灌木。比我高,比我的视野低。于是,我突发奇想,偷窥缝隙里的春光。于是,我的眼前,有风景在流动。远处的游走,近处的凝固。车辆,行人,破旧的脚踏车,悬挂的拖布,偎依着,覆盖着。敞开的门上,两只风的眼睛,一眨不眨,极其安静。相互挤压的酒玻璃,一个水盆盛满水。
  进来,出去。我在最近的距离,看最原初的风景,一袭黑色,一双黄胶鞋,一脸胡须。一袭短衫,一身劳作的衣装,与泥土仿佛有几分亲和。走进最真实里。,虚假在真实之外,被裸露反噬。
  夏日的锋利,黑白的影像,还原着生活的原色。苍蝇在空中旋舞,还唱着什么鸟的歌曲。宽的,细的,犹豫,之后,理由。选择。肚子在叫,速度很快将其喊声淹没,呈现少有的惊奇,用嘴巴好了,其他的是你的心,或是视野。
  香,还是香,绿,还是绿,缺少的让谁来填充,撒下一把辣椒红,拒绝被阻隔之外。鲜美与肮脏,我的饥饿的肠胃,它在笑啊。
  我抬头,看脚踏车,看拖把,将它们在我的大脑里迅速还原成生活的原色。
  我只是在这个炎热的晌午,穿过一条被封锁的桥,而后,进入一个拉面馆,并且在一个有苍蝇的地方,看着苍蝇飞来飞去,看着地面上满是烟蒂还有垃圾,将面大口大口的塞进我的喊叫着的机体,而后,还原着过去的旧有时光。
  这里有这一季的随意,这里有我的黑白的元素,我是黑白色中的那抹黑,我在安静而燥热的晌午,把黑色擦亮,,露出底色更加黝黑的本色来,在光线充裕的晌午,它的黑色无以伦比,散发着淡淡的青涩的香气,让烦躁的空气,越发焦躁。(1950)

                         (散文编辑: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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