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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杯“孤独”咖啡

散文
时间:2011-11-02 13:17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蒙溪河文学社点击:
        

  淡淡的朦胧似一丝呼吸,在黑暗中找不到归属的地方,我呆滞地,似是孤独,又如无助般的望着夜空,手上端着一杯飘着苦涩香味的咖啡,我踌躇着……——题记
  
  每日漫步在弥漫着秋日枯槁气息的枫林,叶片赫然长逝,魑魅魍魉在其吹着阴森的邪风。于是,我拉紧了身边朋友的手,她手心的温度,暖着我的心。她说过,你冷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的手一直很暖和。一句无意的话轻启心间的那处温暖,洋溢着淡淡的带着阳光气息的向日葵。她的话语不乏轻柔,好似春日的柳絮,抑或艮那一片暖意。我常担忧地想,我以后还能有机会拉着她的手,感受她的体温吗?
  我一度认为朋友是我的一切,我和朋友就像鱼和水一样,谁也不能离开谁。我孤单的时候会觉得上帝的不公,朋友很少,似若有若无,弹指间就会溜走。
  我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朋友─琦。转学,意味着我与她的距离愈远,即使使用一光年的速度去追寻,也无法发现她的脚步。失落,难过,寂寞蔓延至我的全身。或许一切本该结束,可我不甘心……
  临走的前一天,我和她还躺在柔软的绿茵上,一起仰望湛蓝的天穹。天蓝得有些发紫,云朵也躲起来了。“这时候天空会很孤独吗”我盯着天空有些出神。“不,它不会孤独,因为它不仅有写儿陪伴,还有太阳,白云……”她坐了起来,悠悠的吐出这几个字眼。“白云?在哪?”“在它的心里。”“在它的心里。”我呢喃着这句话,反复咀嚼着。“或许有时糊涂一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她见我颦蹙无言,又轻轻的吐出了这句话。“哦。”我应了一声,又和她仰望天空,手玩弄着夹杂着泥土气息的草。
  朋友,我也不孤独,因为你在我心里,就好似白云在蓝天心里。
  走了吗?真的要走了吗?我望着父母的忙碌的身影,泪默默的滑过脸颊,带来了永恒的失落;烟火划过的天际,只留下短暂的温柔。琦,我不能再牵你的手了吗?我仿佛游魂般走进房间,紧扣房门,从床下拉出一个小箱子,拉开拉链,那股熟悉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这都是我和她的回忆。一只笨的地千纸鹤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她教我做的,我没有她那么心灵手巧,能将千纸鹤折的如此漂亮。我好不容易才学会折,于是我折了两只千纸鹤。一只给她,一只留给我,凑在一起,千纸鹤的翅膀上有我稚嫩的笔记——“朋友”二字。
  七弦琴的声音很美妙,我听她说过一次。七弦琴的声音依旧轮回,可我怎么会忘记高山流水?忘记她如春日暖阳的话语。
  我如一株昙花,而她是风中跌菪的风筝我在地平线死死守望着,怕她断线的远去,更怕她冷冷的搁浅。于是,我便握紧手中的那一根牵线,让她永远飞翔在我的视线。可终于,我放弃了,只是一时的小和那驻足的喘息,让她永远也不会在飞翔于我的视线。风没有方向的吹来,无以名状的冷。就如一杯没有加糖的咖啡,涩涩的。
  朋友不在身边,我便重拾了孤独。独倚着栏杆看落叶的飘零,生命的结束中一种悲伤感言的气氛,清晰存在着隐隐约约的几分叹息,却没有过多的渲染。踏在落叶上,我的心骤然收紧,这就是生命结束时的悲哀么?我想起黛玉葬花的那份愁情。叶,花,肆无忌惮的飞过……坐在长椅上,呆望着电视机里的朋友手挽手,心里蓦地一阵难过,别过头,胡乱的擦掉不争气的眼泪,却依然要苦笑的看着……心似电视,换了频道,纷乱的记忆踏在冰冷的脚下。想哭,来伪装掉下的眼泪,点点头承认自己会害怕孤独,但我无法这样掩饰,依旧固执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向上帝祈祷,吹过一阵风,让记忆筑起一片涟漪,然后,带走一切回忆。
  时间那样在我的弹指一挥间溜走,而我也在新的学校交到了新的朋友。被封印的记忆如磁石一般沉淀在一个遥远的地方飘渺不见。她离开我好远好远,看不清就淡忘了。一日清晨,我和我的朋友糖糖打扫回来的路上,我的双手被冻得通红,甚至有些麻木。握住身旁的朋友的手,一股熟悉的温暖在之间蔓延。糖糖说,你冷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的手一直都很暖和。我愣了一下,好熟悉的一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在哪……,渐渐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她的笑魇。我终于知道,我没有忘记她,琦——我的朋友。
  我彻底醒了,平常的点滴不就是所谓的朋友的回忆么?其实,我不孤独?不是吗?我心中还有有关于朋友的回忆,而那一切,都未曾被时间带走。我像喝下一杯苦涩的咖啡后,再慢慢回味咖啡的香醇。
  我只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放置一杯“孤独”咖啡,尴尬的拾起勺匙,在内略有调味,随后,灌下了那杯咖啡,涩涩的苦在舌尖的味蕾处扩散,我错了?是不是?
  
  谁曾想到,苦过之后不再悲愁。
  ——后记

                         (散文编辑: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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