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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说过一句话：“回不去的容颜，换不来的蜕变！”我想这句话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尤其“蜕变”二字，现在读来也实在是意味深长……
“轰轰轰”几声急促而又刺耳的轰鸣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伸出躲在被窝里的手，软绵绵的撑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我想要睁开双眼，可无论怎样挣扎那执着睡意的眼就是不听话，硬是睁不开，我试着用双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然后拼尽全力的挣脱睡意的“束缚”，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已凝结的双眼。我懒散的穿好衣服，下了床，掀开窗帘的一角，透过窗户眺望着远方，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便是那格外显眼的崭新地而又宽敞地水泥公路，公路两旁停靠着各式各样的汽车，以及空气中还残留着汽车轰鸣时排出的尾气。望着它，我陷入了一阵沉思，我在想，曾经那段泥泞路去哪了？那条路上那群天真可爱的孩子去哪了？欢声笑语去哪了？只留下那阵阵的痛苦残喘……一阵沉思过后，便是那无奈的叹息：“哎，一切事物都变了，曾经那美好快乐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李清照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在此刻的我深有体会啊，正所谓“歌者莫姓胡”所写的那句—回不去的“容颜”，换不来的蜕变。我想这是对我内心此时所想所看到的最好的诠释了。
入梦
呵，这早餐可真够营养的啊，鸡蛋啊，牛奶啊，大鱼大肉啊……什么都有。实在是美味啊，我狼吞虎咽起来，咦，不对，这味道怎么如此陌生，难道这不再是以前的味道，同样的食物怎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味道呢？一定是“保质期”过了，才会导致变味的，其实任何事物与人不就是如此吗?记得那个时候，家里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每天都只能吃着几个素菜、啃着几个没有任何杂味的大饼，虽然不好吃不过那时吃起来都是最纯正的味道，具有大自然那股新鲜般的淡淡香味。村里体壮的人每顿都要吃上好几大碗饭菜呢。现在虽然富裕了，生活改善了，但身体却越来越差了，疾病也越来越多了，味道也变了…….用过早饭，一个人走在这宽敞的水泥路上，一段段儿时的画面隐隐约约的浮现在我的脑海，然后又很快的烟消云散，我努力的回想发生在这条路上的各种趣事，可正当思绪要涌上脑海时，旁边疾驰而过伴着喇叭声的汽车又将我的思绪所压制，压到了脚底，整个脑海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我皱着眉头拼尽全力的跑了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喧闹吵杂、声音单一的世界。然而上天总是喜欢捉弄人，无论我怎么逃，都逃不出它的手掌心。一路上独特的气味相伴，相伴的不是路边的鲜花香、不是泥土的芬芳、更不是那香喷喷饭菜的味道，而是来自水沟里的臭水味；天空中烟雾弥漫，弥漫的不是做饭生火时那浓浓的炊烟，更不是雨过天晴后那层充满水珠的雾，而是来自汽车过处后方送来的“迷雾”以及过往行人口中吐出的“云雾”。这些难闻的气体向我迎面扑来，吸入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陶醉，然而这种陶醉是我极其厌恶的，快要窒息的我摇了摇脑袋，即如梦方醒。我缓缓的抬起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湛蓝的天空！！开什么玩笑，何为湛蓝，它是有大海一样的碧蓝吗？没有，只有自欺欺人罢了！昏暗的天空看上去是那般的死气沉沉、欲哭无泪啊。诶，这昔日伴我成长地、自由翱翔的鸟儿哪去了？难不成十几年的时光飞逝它们已不认得我了？或许时代的变迁，它们已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吧！看着这荒凉一片的场景，心中很不是滋味，放眼望去，几棵枯藤老树在烈风中颤抖，树枝上枯黄的落叶，飘落不停，坠落在地上脚一触碰即碎。看看那往日停留在树上的鸟儿已变成了几只哀鸣的昏鸦，再看看那昔日的小桥流水，早已成为臭气熏天的废水，清澈见底的小溪已经换了新的“容颜”，再也认不出来。念起以前与小伙伴们一同去小桥旁边的那条大河里捕鱼，实在是犹豫未尽啊，每逢涨潮时，都要带上好几只竹篓去河里捕鱼，光着脚挽起裤脚站在水中，只需要把手中的竹篓一放，鱼儿们会顺着水势流入竹篓里，接着双手一抬，成功入网！把捕到的鱼专门放入一个水桶中，然后继续用竹篓捕着鱼，不到一会功夫，水桶就装的满满的，甚至还要洒落出来。十几个小伙伴们上了岸找个空地团坐在一起，生起了火，把桶中的鱼用树枝串起来，放近火堆旁，烤了起来。等啊等啊，足足要等上一个多小时，才见鱼熟，那垂涎欲滴的人儿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饥渴，一把接过手中的烤鱼，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至于味道怎么样，那满足的表情早已说明了一切，河里的鱼肉吃起来特别鲜嫩，如果有鱼汤喝那该有多幸福啊！现在虽然有鱼汤喝了，可是那鱼的味道早已变了，此刻拿上精致的钓鱼竿去河里钓鱼，那也是于事无补了，因为那条河已不再是从前那条可以在水中嬉戏的河了，早已成了一点污水、臭水河，恐怕那条河里活着的鱼不多了，就算那些鱼还活着，可是与“咸（闲）鱼”比起来又有什么区别呢？毫无价值罢了!那味道着实不敢想象，更不敢品尝。咦，这水中怎会冒着浓浓大烟，莫非这河里住着白龙马、活神仙?然而生活欺骗了我，上天再次玩弄了我，这样的河里怎会有神仙呢，是我天真的想法罢了，随着源头望去，原来是河岸的高处建设了一栋化学钢筋处理厂，想必这浓烟便是化学物品的成果吧，这下可就“太好”了，如此丰富的“高蛋白”物质，让大河免费的充分的吸收了，应该够“满足”的了吧，要不了多久你就会逐渐的“壮大”接着不断“膨胀”，随之四处“逍遥”，最后不就是“安享晚年”了吗，这样的生活真是“美好”！我嘴角扬起了特别的微笑，挥挥手，告别了这“小桥流水”。沿着河岸继续向前走着，四周的农田将我团团围住。顿时我心生纳闷，这庄稼怎么如此稀少了，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浓缩就是精华”！可我怎么看，这庄稼都枯黄了啊，看来一定是这“高蛋白”的充分吸收，使之“营养过旺”导致“身虚体弱”了吧，哎真是不懂得“利用”这丰富资源啊。再看看旁边的田地，都没种粮食了。记得那时，到处都是“高大”的玉米杆和饱满的稻米粒，一到成熟之时，到处都是一片秋收的景象，到处都能听到打稻米时的呐喊声和小孩子到处奔跑时的欢乐声，现在全然成了荒凉的一片，杂草丛生，却没人打扫。这是为何？为何会成这般模样?也许只能留给前人去解答后人去想象了吧！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村的中央，这儿是欢乐的场地，每次那打爆米花的来我们村里，我们是十几个小孩子都会如约而至的来到此地，一边吞着口水，一边用眼睛鼓溜溜的看着那美味可口的爆米花。许久才能回过神来，然后那打爆米花的人叫道；“小朋友，想不想吃啊？”“想！”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想吃的话，赶紧回去叫上大人来这买香喷喷的爆米花吧！”那张黝黑的脸大笑着说道。语音刚落，十几个人立马蜂拥的往家赶，叫上爷爷奶奶或爸爸妈妈赶紧带上钱往这赶，不管家里是多穷，那些油嘴滑舌的孩子总能说服这些大人，实在没办法，只好带上钱一同来此地购买，刚一买到接过手，那些淘气的孩子“张牙舞爪”的吃了起来，而那些大人总是会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心点，别噎着了。”那些孩子呢，又不以为然，完全不顾大人们的敦敦教导，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不听话的孩子总是挨打，我也不例外。看着现在空无一人的此地，心中满是悲凉，现在很想再吃一次爆米花，可是再也吃不到了……
泥土的芬芳
走在这坚硬而又宽敞的水泥路上，讲真，较之过去，的确舒服自在多了。原来那条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泥泞路对我来讲，是多么的记忆深刻，每次出门雨天一出门，不是贱一身水，就是扶一身泥。哈哈，每次回来他们都要叫道“泥人”回来啦！我那呆呆的可怜的样子看上去真是逗人。而现在水泥路一铺设，终于可以自由自在、放心逍遥的在这条公路上奔跑了，如今交通也便捷了，那是多么甚好。可是往昔那一阵春雨过处，泥土的芬芳与路边争相开放的野花野草却不见了，留下的只有汽车过往的废气与烟民过处的臭气，路边的花草早已低下头流着泪渐渐枯萎。看到这我已无力说些什么，此刻我只想去山顶看看，毕竟那是我小时候最常去、最喜欢去的地方，那儿的空气尤为甚好，尤其是雨露渐滴、烟雾弥漫的初晨，看上去甚是人间仙境。
我随着记忆中的那条小路走去，可是怎么也找不到那条通往山顶的小路了。原来是新修建的楼房挡住了那条通往山顶的小路，我踮起脚尖四处张望着，可一座比一座高的房屋完全的挡住了我寻找路线的视眼。怎么会这样呢？遥想当年，那一间间平房瓦砾被一缕缕青烟缭绕，犹如仙境。绕过楼房，终于找到了那条记忆中的小路。可是我甚是惊喜，喜的是我终于找到了路口，这么多年了还没忘记；可惊的是，两旁的杂草铺满了整个小路，我无从下脚，犹豫不决的我准备尝试着迈出右脚刚要踏在长满杂草的小路上，我又将脚收了回来。因为这些繁茂的杂草完全的遮盖住了道路，它混淆着我双眼，让我看不清前方的路是否充满险棘，所以我犹豫了。正在此时，我的余光扫射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向我缓慢地走来，我转过身仔细的端详着他。啊，原来是一个老者，一头稀疏的白发盖不住他那被岁月无情摧残的饱经风霜的黝黑的脸，瘦小的脸上多了几道深深的皱纹，看得出这皱纹的背后是他辛勤的劳作之景，沧桑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伤痕”，与其说岁月催人老，不如说是他留下了岁月斑驳的痕迹。再看看他的身高，还不足四尺五寸，身形又是如此的消瘦。一双无力而没有神采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结结巴巴说着：“小松啊…你，不要走这条路了，现在这行不通了….”我看着他他抖个不停的手，看着他不剩几颗牙齿的嘴叹了口气说道：“老爷爷，我记得原来村里的人都是从这条山路上山的啊，为何现在成了这般模样，难道都没人打扫吗？”那老者踹着虚弱的气息说道：“哎，看来你是有多久没回来了，都不知道这里的变化了。”“啊，其实我…”我正想解释什么，却被他打断。“没什么，我懂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是城里打拼就是去学习，现在很少回来看看了，就剩我们这些快要丧失劳动能力的老人和这些幼小的孩子在家了，所以自然无人再去打扫。”那老人说道。
“难道每逢春节他们都不得回来看看吗？”
“哎，我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走到哪都是壮年们的呐喊和吆喝声，一群人一边忙着农活一边有说有笑的，为何会变成这样模样！”
“哎，你还年轻，不懂，等你长大了出去闯荡的时候，也会如此！一旦工作忙碌起来，一家人就很难团聚，就连春节连团圆饭都很难吃上咯。”
“那….那您自己在家不孤独吗？”
“孤独啊，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要他们在外身体健康、幸福快乐、工作顺利就足够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就不那么孤独了，再说了，我们虽然行动不便，不过还是勉强能照顾自己的。”说完，那老人长吁一口气，眼角泛起了一丝泪花，接着他低下头驼着背，从腰间掏出一块破旧的布巾来，擦拭着眼角的泪水，然后一个人默默地转过身慢慢地走了……我望着他渐行渐远、愈来愈小的身影，心中一阵酸楚，内心的哀愁涌上心动，就算是舴艋舟，也载不动内心忡忡的哀愁。此刻，我的耳边反复出现着刚才那老者说的一句话—等你长大以后也会如此。我内心想着，难道不久的将来我真的会是老者所说的吗？!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啊？”几声充满天真烂漫的话语传入我的耳朵，它仿如凉水一般穿过我的身体，透过我的血液，流进我的心窝，猛地将我从冥思遐想中惊醒。我望着这些纯洁可爱的孩子们，望着望着，我似乎从她们的身上，看到了我自己儿时的影子，那时的自己既可爱又淘气，挨了不少的打骂，才有了今天渐渐成熟懂事的我。想到这，我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完全忘却了外面的世界，忘却了外界的一切事物。突然间，我的双眼一片模糊，难道是天黑了，我也看不清周围的世界了，可又不是，那到底是……还未我回过神来，一小女孩叫道：“大哥哥，你怎么哭了？”哭了，不是吧，我怎么哭了”我内心自问道。接着用手抹了抹欲要掉落的泪水。“哎呀，我个大男孩怎么能在小孩子面前流泪呢，真是的！”我自言自语道。
对话
“大哥哥，你怎么了？”
“哦哦，小妹妹，我没事，刚刚风大，沙子吹进眼睛里了，所以才….”
“诶，对了，你今年几岁了呀？”我望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我今年十岁了”她用特别可爱的方式回答了我。
“嗯嗯，你长得真可爱，想必你的妈妈也很漂亮吧。”
“嗯嗯，谢谢。不过，我已经很久没看见过他们了，好想他们”她嘟着嘴说道。
“对了，你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多久回来看你们一次吗？”
我长吁一口气，说：“那你们想不想他们早点回来？”
“当然想啦，可是….可是我又不想让他们回来…”那个男孩说道。
“为什么呀，为什么又不想让他们回来呢？”我满是不解。
“那次回来，我惹他们生气了，被他们痛打痛骂了一顿。”他撇着嘴说。
“啊，是因为何事呢？”
“哟呵，这小子还真是懂事，这么小就懂得不让爸妈生气了，这长大了岂能得了，想想我那个时候，哈哈，少了几分懂事，多了几分懵懂，调皮而无知的我不知挨了多少打。”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儿时调皮的我
“妈，我想睡觉！”我边说边撒娇
“嗯嗯，你睡吧。”老妈很淡定的回到。
“可、可是我站着怎么睡啊。”
“那你想怎么睡？”
“我想你背着我睡。”
“背着你睡，你怎么不说挑着你睡呢？你没看到我手上端着一大盆衣服么,我还怎么背着你睡嘛！”
“不嘛，你可以把我背着，然后把衣盆放在我与你的背之间嘛，然后你双手抱紧我，这样我和衣盆就不会掉了嘛！”
“你这臭小子还真想得出来，不得行，给我走，回去睡！”
一言不合的我，一听此话就不高兴了，哭着闹着非要让我老妈背，一言不合的妈，一看我这样就来气，使劲一拽就把我手中捏着的别人刚买给我的擦炮扔进了旁边的水田里。我一下子眼睛就下雨了，嗷嗷大哭，哭着喊着让她给我心爱的擦炮捡起来，老妈不应，让我自己去捡，然而倔强的我怎会如此，我就一哭二闹，还好没上吊，老妈立马丢下手中的衣盆，我还以为希望来了，便停止了哭声，没想到她刚把衣盆一丢，就一把将我拽起，狠狠的抽打着我圆滑的小屁屁，再一次的把我打得狂吼乱叫的，叫得撕心裂肺的。没一会儿，老妈停止了抽打，可能她的手打痛了吧。她没管我，一个人端起衣盆头也不回的默默的走了，完全的忽视了我的存在。哎，调皮、“执着”的我不知悔改，依旧哭着闹着，甚至叫的更厉害了。我也头也不回的伴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像鸭子一样独自往那条河边跑去了。老妈闻声觉得不对，立马回过头来，才发现我不见了踪影，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我正往河边跑去，老妈见状丢下衣盆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生怕我想不开要跳河（那时的我怎懂这些啊，再说了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听闻脚步声的我，吓得一边叫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刚一到河边就被老妈逮了个正着，接着又是一顿痛打，打完中场休息之余，我趁其不备，偷偷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想也没想的扔进了河里，那是我人小所以力量也小，没扔多远，所以才出现了后面的画面，我胆怯的看了看她，发现她还没注意到我，我便又脱起了我的“透风凉裤”，刚脱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头了，猛地一回头，吓死河边一头“牛”，我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滔滔洗礼”了,我赶紧下意识地溜走，却被脱在半空中的裤子绊倒在地，这一摔，“颜值”都不值降低了多少！老妈见此情景又好气又好笑。她向我走了过来，我意识到“世界的黑暗”了，果不其然，接着又是一阵暴打，然后中场休息之余将没扔远的衣服从河里捡了回来。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挺敬佩我的老妈，小时候老爸独自在外地艰辛的工作，很少回来一次，很少是爷爷奶奶照顾我，但基本上还是老妈一个人带我，她一边要劳作，一边又要管我，特别的用心良苦，实在是一位强大的“女侠”之辈啊！现在想起来，当初的我是那么的不懂事啊，实在是太淘气不过了！
模仿达人
现在念起来，这样淘气的事还真不少，就为此事挨了不少苦头。不过小时候的我还是蛮聪明的，每次叫卖的人骑着双杠的脚踏车来我们村吆喝的时候，我总是要跟着学，“卖苹果了，卖豆腐啦，卖馒头了，卖香喷喷的烤鸭了”，哎呀，那时的我学什么像什么，不到天黑誓不罢休啊，村里的人都叫我“活儿”。以前模仿来的基本功在后来得到了充分体验，上台表演了一套搞笑无厘头版小品“功夫”，惹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小时候因为眉毛稀疏，所以村里的人又叫我“白眉大侠”，这个称号伴我走过了十几个春秋，当时伴着我的还有春日的蝴蝶与小鸟，夏日的萤火虫与青蛙，秋日的落叶缤纷以及那净白的圆月，以及冬日的小雪以及棉袄。可是陪我到现在的还剩多少呢，已经寥寥无几了，一切都变了，回不去了…...
那满树的桂花香、满地的栀子花也已“香消玉殒”了。夜里蛙声总是伴着我入睡，清晨，总是鸡鸣叫我叫醒。这就样反反复复，十几个欢乐的春秋离我而去，迎来的只是阵阵悲凉。每天我们十几个小伙伴一同无忧无虑的玩耍，捉迷藏啊，捕蝴蝶啊，上山摘野果啊，什么都玩过，当时特别的开心。每逢春节我们十几个小伙伴总是会买好烟火早早的回家，然后在自己的家中放声呐喊，让对方看着自己放着耀眼的烟火，然后再好好的炫耀一番。每逢元宵佳节，我们总是早早的吃过晚饭，家家吃着汤圆，吃完过后，十几个孩子又聚在一起，一同去农田里“偷青”（“偷”蔬菜，家乡习俗）。年长的哥哥负责挖菜，年幼的我们就负责把风，在这如此完美的配合下，我们成功的挖到了几棵大白菜，将之装入麻袋中带回。我们一路狂奔来到竹林，然后找来树枝生起了火，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锅用大木头堆起来，再将挖来的大白菜同家里偷偷带出来的腊肉香肠一起煮起来。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好不容易熟了，却因才太热无法入口，只好继续等待。终于菜凉了许多，我们举起筷子将其夹了起来，快速的放入口中，那美味真的是，现在想起来还垂涎三尺呢！每次上夜班归来的大人们路经此地，都要上来品尝一番，然后赞不绝口的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骑着脚踏车离开。每次我们都怀着犹豫未尽的心情回到家里，总是盼望着这一天快点到来。
次日一大早，在自己的家里就能听见田地里四处的骂声“是谁干的，是谁又把我家的白菜挖走啦，本来就很少了，这让我以后吃什么呀！”我们一闻声，立马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而如今的“偷青”真的是成了偷，一个个开着私家车从城里匆匆而来的人带上口袋往田地赶，一旦发现哪里有好菜，那么那里必将被洗劫一空，一点菜丝都不剩，实在是“勤俭节约”啊！待口袋被装满后，然后又匆忙的从菜地里逃跑出来，开着汽车，一溜烟的跑了。据说为了对付这些恶人，为了这些辛辛苦苦得来的粮食蔬菜，农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每逢元宵佳夜，他们必定会把自家的狗放出来，疯狂的乱咬一通，看那些可恶的人还敢不敢来。当然，这也只是个传说，有没有此事，我也不清楚。一场瓢泼大雨如期而至，这场冷漠的雨再次将我从回忆中又拉了回来。
有感
总之一切事物都随时间的吞噬，而改变着，正如古月哥欠所说的—回不去的“容颜”，换不来的蜕变，果不其然。我知道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变迁，不肯能停滞不前，期间一定有创新一定有发展，可是在发展创新的前提下，也不能以牺牲环境为前提啊，必将遵循自然万物的顺序发展，做任何事、做人都得回归本质，不忘初心。连本质都变了，那么这个东西的蜕变必将是不合格的。现如今经济发展的同时，什么“地沟油”、“瘦肉精”也争相蹦出，全是有害的事物，最后受害的还是人类，我希望那些被利益所熏陶，被迷雾所遮住的商家，赶紧意识到内心的错误，回归大自然吧，再一次的回到初衷！
梦醒
“轰隆隆”几声急促而又刺耳的轰鸣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掀开窗帘，望着窗外，一条格外显眼的崭新而又宽敞的公路浮现在我的眼前，公路的两旁放着各式各样的汽车，汽车的尾部还排着废气，空气中弥漫着呛鼻的烟雾……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