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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儿时记忆

时间:2009-11-20 15:59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田少宇点击:
        

【导读】:诚然,通过这件事情,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老师都对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与期待,这给予了我在学业上的巨大动力。现在何老师已退休在家,我今年回家计划准备与堂哥田绍华一道去看望一下,也好再叙师生之谊。

  匆匆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已是七十年代,用现在的眼光分析,那还不是物资匮乏的年代,因为经历过六十年代的洗礼后,人们逐渐的开始意识到,在和平年代,过分的强调阶级斗争,对国内来说,人们只能过上温饱的生活,甚至还只能停滞不前,饿死人的事情还时有发生;对国际来说,那些仇视中国社会主义的国家,他们非常希望中国内部消耗,“河蚌相争,渔翁得利。”,“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浅显的道理,谁都懂。所以在我们那个小山村,这些我从小经历的都不是太多,仅有的记忆只有几次。
  
  在我上面,已有一个哥,一个姐姐,他们大不了我几岁,下还有妹妹,是超计划生育的。那时候还叫生产队,我所在的是原名称为金寨县大岗乡凉井村畈心队。  
  懵懵懂懂的童年,留在我记忆的事情不多,我只隐隐约约印象中的几件事情。
  
  童年时代,我的家庭还是贫穷的,我的爷爷已经去世(据长辈说,我爷爷这辈中,有很多家产,那时有钱的基本上都购土地,不过他没能管理好他的土地,唯一的嗜好就是赌博,他把土地都赌输了押上,结果啥也没剩下,光棍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带给我们记忆的不是财富,倒是苦难,好在这反而是好事,因为在那阶级成分的年代,我们有幸的成为贫下中农,没受到冲击,这不是好事吗?)我没能记住他的模样,后来奶奶与我的本门的五爷又结婚了,现在五爷还健在,已八十多了,身体已大不如往前。那时,父母年轻,和我们姊妹三个,过着艰苦辛酸的日子。
  
  爷爷的遗产不多,只是几间房屋,此时是住不下了,五爷,奶奶,还有小叔,年轻的爸爸和五爷关系不太好,动不动就大吵大闹,后来实在不能在一块了,父母与队里请求后,带着我们住进了当时的牛棚(也只是暂借用一下),我当时还不到三周,歪歪斜斜的挑着小扫帚,碰到邻居问我:“到那儿去?”我还不太懂事的说:“我搬到牛棚去住。”是啊,幼小的我,也不知道到牛棚住是啥概念?其实还不知道当时的父母亲是多么的无奈,他们是多么不想在孩子们幼小心灵中留下阴暗的回忆,但现实又能怎么样?好在我那时还没有太多的悲哀。没有太多的自卑感,让我觉得那就是小孩子们经常办家家的那种感觉。
  
  不知不觉到了上小学的年龄,那时的农村估计幼儿园还是一个陌生的词语。模糊的记得我上一年级的教室,是牛棚屋改造的,地点不大,距离我家有一里多路,后有一座小山,有一个清水沟,教室后有当地老百姓的菜园,前面是路,有一小块空地所谓的操场,教室的正门,东方向都是肥沃的稻田,周围是住家,都是同一样的生产队,球山生产队,现在的球山居民组,我清晰的记得我在那儿上了一,二年级。
  
  教师大致是三个方面来源,一是下放知青,从梅山县城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上山下乡”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学生,平时没事,农村的重活干不了,如不找点事做,也怪寂寞的,再者有的会使当地老百姓家的鸡犬不宁,怎么办?发挥优势,让知识传帮代,就这样,成为了我们的教师,这我记得有徐小妹,张兰是典型的代表,她们是女孩子。二是退伍军人,在部队上学有一定的文化,回到地方,要照顾好家庭,又能支持地方的教育事业,如我们同村的艾冲的徐自立老师。三是当地的刚下学的学生,他们成绩在校很好,因种种原因,不能再上学,加上于大队干部有点关系的民办教师,他们以后有转正成公办教师的机会,如裴玉林老师
  
  在我上一、二年级的球山,我记忆犹新的事情不多,但对我刻骨铭心的事情有几件事,如裴玉林老师对我学习上的关怀,在体育锻炼上别出心裁围绕山跑的体育课;徐自立老师对我闯祸后的严厉的惩罚;还有就是球山队的几个二年级学生的恶作剧。
  
  一年级的课,当时的我感觉比同入学的小朋友们来说,我认为相对简单,那时的我记忆力,理解力,接受能力都还可以,所以在教室做完了布置的作业后,就无所事事,这让关心我的裴玉林老师对我产生了兴趣,他在闲时,教我二年级的书,我呢,也很感兴趣,这样我算是提前了复习功课,就在二年级有一次统考,有一个叫张玉兰的学生因为生病不能参加考试,因怕在成绩拖了学校的后腿,我呢,就成了替补人员参加考试,结果考得还可以,没拉整个学校的后腿,这让我大长见识,同时又培养了我的自豪感,这种感觉始终贯穿了我的整个学生生涯,我很感谢我的启蒙老师--裴玉林,是他在我成长的道路上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
  
  因为条件的简陋,我们上体育课,裴玉林老师别出心裁的有一次让我们跑步,怎么跑?就是围绕四周的山跑,圈定了范围,划定了路线,并要求同学按照要求,不许弄虚作假,实事求是地跑完全程,比谁先到达目的地,我清楚的记得那一次我们全班的同学跑得最认真,没有偷懒,想想现在的操场是多么的奢侈,相比较那时我们的童心却胜过现在,内心充满了一种骄傲。
  
  记忆中的徐自立老师对我特别严厉,那是上二年级的下半年,大约四、五月吧,天气比较炎热,中午饭后,一般情况下,小孩子都没有午休的习惯,在家父母管得严,就找个借口,去了学校,无拘无束,好不自在。因天气热,每个孩子基本上都从家带上点茶水,在学校以备解渴,用的基本上是类似现在的啤酒瓶,上面瓶口用绳子系住,手一提,晃晃悠悠到了学校。记得那天我去得早,老师还没到校,我们没有按照原来的去午休,就在一快玩,我的茶水瓶水早就光了,因为模仿的是电影中的境头,分坏人好人两派,斗到激动处,举起瓶子朝小我点的住在球山的梁纪军扔去,大事不好,瓶子扔到梁纪军头上,鲜血哗哗地流了下来,瞬间成了一个血人,我吓傻了!挪不动了脚步,周围的同学也被吓呆了,都愣在那儿。要命与幸运的是徐自立老师此时赶到,目睹此景,一边安排同学找赤脚医生,一边安慰梁纪军,好在住在附近的赤脚医生很快到达,进行了快速的包扎,血止住了。这时怒发冲冠的徐自立老师大喊着向我发火:“中午不休息,调皮捣蛋到有你,给我站好了!”双脚向我揣来,我连惊带吓,不知怎么办才好?,此时徐自立老师又把瓶子使劲朝地上砸,瓶子哗拉成了碎片,就这样徐自立老师还不解恨,罚我捡起地上所有的瓶子渣,我不能说委屈,只能按照老师说的去办,当时我都无地自容,恨不能有个地裂缝钻下去,因为再怎么说,错误在与你,是你把别人头砸破了,还流了好多血,不受点处罚难道说你心里好受?从这件事上,现在想想,徐自立老师有点教育方法不对,为什么?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错误在所难免,诚然,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诚心的,关键在于知错必改,不能一棍子打死,当然做为教师心情也是可以理解,恨铁不成钢,身负责任,但过激行为要对小孩子心灵造成多在的伤害也要得考虑到。后来,梁纪军的伤恢复的很快,他的全家是响洪甸水库的移民,在我们那儿呆的时间不长,可能思乡心切,又全家搬回到鲜花岭,至今还住在那。我不知道现在的梁纪军是否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这里,我要诚心诚意对他说一声:“对不起了,请原谅小时我对你的伤害。”我祝你全家生活幸福美满。
  
  要说起二年级的几个大同学的恶作剧,至今记忆犹新,那种后怕,现在想起,心有余悸。当时我们所在的小学是球山队,二年级的几个大同学也是球山队的人,可能是因为在他们队的缘故,他们比较嚣张,加之上学晚,个子大,所以在一、二年级学生中是难管理的(对老师来说),其它的学生就更遭殃的,如无论平时下课,还是在路上,还是体育,他们都要强迫小一点的学生抬他们,好让他们逍遥自在。你还有其它办法吗?打不过他们,说不过他们,怎么样,只能作奴隶!有时,这还远远不够,我的一个长辈的,叫田克兵的,也不小了,可能有其它方面的原因吧,是成绩吗?有点,他们描上他,不仅欺负,记得有一次,绑上,下面放些柴火,准备火柴,就在点火的瞬间,路过的有大人,一叫,一吓,四散奔逃,这才放下,要不,一定会出事的,现在想想,为什么,那时的孩子,心为什么那么狠?(用词可能不当,但你想,人命关天,可不是小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对于球山的记忆,大概印象就这么些。那是我上学启蒙的开始,我感觉到裴玉林老师对我的学习影响最大,他现在在我们的村小学教书,早已考上公办教师,子女也都很有出息,好人自有好报。惭愧的是我,逢年过节我没能去看望我的这位启蒙老师,这与工作在外地可能有关系,平时不回去,过年时间又短暂,来去匆匆,但这不是理由,我记住下次回去,一定要问候我的这位启蒙老师,以慰我心。
  
  就这样,在球山生产队我上完了一年级。
  
  后来,在球山生产队的雷棚,现在的凉井小学,度过了我的小学。
  
  小学二年级,我记得在现在凉井小学校址上完成的,当时还没有院墙,只是一排砖瓦房,东面一排两间,东北交界是食堂,专供家远的教职工用的,其实只有一个老师,是住在鲜花的何再保老师。(多年以后,我在为了上学,去洪冲的路上,见到了我的这位小学老师,才知他已调往洪冲上班,现在已退休在家。)何老师教我们的是语文课,班主任是潘桃元的潘思东老师,还有临时代我们课的我大伯的孩子,我的大哥--田绍华。真的,那时的我记忆力特别好,可以说过目不忘,所以凡是代我课的老师,都对我很器重。
  
  这里,说一下班主任潘桃元的潘思东老师,他一表人才,风流潇洒,可能因怀才不遇,才屈就在小学教书,娶的老婆,还是下放的漂亮知青,但老师的性格不好,动不动与师母吵架,甚至闹到学校。他对学生也严厉,动不动,武力解决问题,不好以理服人,自然学生也都怕他三分。对我,潘思东老师是不会怪我的,因为在他的眼中,我成绩好,平时考试都是第一名,又是他的得力助手-班长,所以很宠我,记得有一次,期中考试的全校表彰会上,专门为我写了稿子,在开会的前几天,让我下午上学来早点,和我一块在后山上,让我读熟,甚至让我背掉。从那时候,我就渐渐有了当好学生的感觉,就是成绩一定要好,只有这样,老师的脸上才有光彩,老师才能下大力气去培养你,你呢,才有十足的信心去面对学习,进而对生活都充满了信心!
  
  说到何再保老师,与他有一个故事,说起也好玩。
  
  何老师是我的语文老师,他教书很认真,教课笔记一丝不苟,对学生很负责任,并且有耐心,我家离学校不远,大约一里多路,有两座小山,一座不用翻,一座只有一个小土坡,中间经过两个塘,山上那时基本上都是松树,一年四季郁郁葱葱,很是惹人欢喜。这样近的距离,我家凡是做好吃的,我都事先带一点与何老师尝尝鲜,何老师对我在学习上面,对我要求很严,我呢,为了多学点东西,学习上也很是下劲,这样与何老师就有了很深厚的师生之谊。当时我大伯田克勤的大儿子,我的堂哥--田绍华,也与何老师一块共事,有一天,我邀请了何老师与堂哥一起到我们家做客,席间,很突然地谈到了我的婚事,那时我还很小,不懂事,饭后听父母说何老师带走了家里的一个小酒杯,估计是想问问我的婚事。我,不敢去问对我要求严厉的保老师,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何老师究竟是什么意思?事后,隐约得知,是何老师的侄女,与我大小差不多,当时何老师看我的成绩还可以,估计能在学业上有一番建树,所以想做成这门婚事,也是对我的关心与厚爱,我在此谢谢我的这位老师,因为当时我家在农村,是刚刚能解决温饱,社会地位不高,何老师很是能看得起我,也对我们全家很好,表示谢意!
  
  诚然,通过这件事情,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老师都对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与期待,这给予了我在学业上的巨大动力。现在何老师已退休在家,我今年回家计划准备与堂哥田绍华一道去看望一下,也好再叙师生之谊。
  
  提到堂哥田绍华,依稀记得我与他有过一次打架的经历,记得我有一同桌,名字应该叫王启志,是同大队大概龙泉那边的人,平时我与他总有冲突,谁都不服过谁,终于有一天因为什么我记不起了,反正我在堂哥田绍华的上课堂上,我打了他,但堂哥田绍华却没说我什么,隐约有印象,堂哥田绍华的拳头挥向了我,我当时被打出了教室,狼狈不堪,事后:“管学生,第一要管好自己的亲戚朋友。”这是堂哥的理论。现在堂哥田绍华在家务农,没能有机会转正,我平时敬重我的堂哥,他人很老实,也有本事,如修理电视,收音机,电工理论知识,安装电等等,样样在行,但只是窝在了农村,人才被埋没了,实在有点可惜。
  
  苦涩的儿时记忆,激励着我的人生,教会我要用一  
  颗善良的心面对着周围的人和事,在中国处在繁荣经济的和谐社会中做出个人的微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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