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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庄子
时间:2011-10-06 23:26
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而而点击:次
当人们一谈起自由时,不自觉便把敬佩的眼光投向了庄子。这位几千年前便用自己生命诠释自由的先哲,就注定让人们无法忘记。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读一位什么样思想的人和著作,看似苦涩却又清新的庄式文字,我茫然一片,甚至无所适从。或许他知道,自由元素是自然赋予宇宙的唯一快乐,“万类霜天竞自由”。生命乐章奏起的自由符号,它跳动,凝结,再跳动,构致了追求生命去打开密码和一种莫名其妙的动力。这便是庄子留给人类的一个信号,它预示人类一开始便有的一种敏感。它那只昂首起飞,越过千山万水的大鸟,展示的就是一种对生命真谛的诠释。而全然不知自由的朝菌,学鸠等小东西,就应该把之唾弃,他们只是造物主的摆设,它们快乐,妒忌,拘束,与生命的真谛相去甚远。我读庄子,第一个印象便是这种突如其来的负重之感,而迫使我浮想联翩,在现实之间,寻求“无何有之乡”。给我第二个印象便是一种追求“风烟”的朦胧怀旧情怀和一种艺术写意的快感,特别是中国大写意画面的舒适与向往。明明没有东西却就是那样逼真。
庄子是一位有终极情怀的人,扣人心弦的文字和发人深省的思想,他想承担一种责任,却又如此脆弱。这时,我想到了佛陀,那位薄弱身躯而又风餐露宿的苦行僧,用慈悲心怀诠释生命真谛的艰辛。如果他们都是东方古老的世界代言人的话,那显然,无论后来的耶稣和穆罕默德就是那么渺小。庄子没有被冠以救世主的尊称,却用自己的苦难生命诠释得如此光辉。
让庄子充当中国的苏格拉底其实也不为过分。一位奠定西方生生不息思想的精神领袖,为后人演绎了一个真理:认识你自己。用追问式和自言自语的表面无稽的行为,确是西方甚至人类自我生息和探索真理的起点。无论是以后的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和由他们延伸开去的一条条相传承的思想血脉,就在证明这个演绎的先见性和伟大之处。如果用这种人类底处的精神解读庄子,那他就是古老东方的精神鼻祖。他那个时期的精英虽然毫不逊色,但他们总是停留在水上去寻找水,殊不知这水就在脚下。即便老子,这位慈祥,博知,言语“搪塞”的老人,也是在天外寻根问道。
如果苦难要考验人类的忠诚,那么庄子承担得痛苦,无奈。但他快乐。他没有制度式的设计和道德式的规范,他直面造物主赋予人类的禀赋,那就是大自然本来就是混沌,根本没有安逸,苦行僧式的创造或许可以得到忠诚的价值。
我便是这样肤浅和无知的相视庄子,有时倒希望就是那只让他迷糊的蝴蝶,作为影子,或许更可以认识梦魇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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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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