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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遇见了“他”

散文
时间:2014-11-19 19:04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巢儿点击:
        
  
  没跟别人说过,我一直悄悄地在做一件事,那就是每年岁末,都会写一份一年的总结,因自己已是为人妻为人母之人,这个总结有点类似机关单位的年终报告。老公怎样,儿子如何,父母身体、当然也包括本人等等,都会在这份报告中体现出来。这种总结就是一个流水账,一般就是某年某月某日发生了什么,结果如何等,没多少文采。
  为什么每年一定要写这么一份总结呢?归纳起来,原因有二。其一,自己原本就是个码字工,干的就是码字的活儿,为别人垒墙盖屋,就不兴也为自己盖个茅舍么?其二,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将曾经发生过的、刻骨铭心的事情记下来,也算是在家庭历史上划了一道,留作见证吧。
  马上要到2013年年底了,正在彷徨年终的总结如何写?来年的计划是什么的时候,遇到了白岩松的《等一等我的灵魂》。我要说,谢天谢地,幸亏遇见了“他”,让我停下匆匆的脚步,驻足,等一等自己的灵魂
  在别人眼里,我应该算是一个小有成就的人,喜欢码字,也码成了两本书。反响还不错,也有了一些追捧者,按现今时髦的术语,叫粉丝吧。这些粉丝比我自己还关注我呢,尤其是空间博客,是不能停下来不去经营的。若偶尔偷懒,是一定会被发现的。总会有粉丝时不常地提醒我,该更新了。
  而我自己却一点也不以此为荣,反倒以此为苦,因为连偷懒都变得身不由己了。为此,我常常会闷闷不乐。除码字之外,我心里也有一些别的想法。想法是什么呢?说白了就是欲望。我最大的欲望是想成为人上之人,至少也要走到身边人的顶峰处。因此,在追求文学的同时,也在追逐着“别的”,“别的”是什么?我觉得地球人应该全知道的。而“别的”一旦得不到,我就不快乐,也会有许许多多的烦恼。偶尔也会将自己的不快乐和烦恼说给旁人听,旁人往往会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觉得我这个人太贪了,向上帝索要的太多了。上帝是谁啊,上帝是公平的,它为你打开一扇门,必定给你关上一扇窗。
  谁能门窗全敞开着呢?
  但我却因此而苦恼着。
  痛苦来自哪儿呢?来自于自己的内心。
  白岩松曾经问季羡林老先生:“您信佛吗?”
  季老回答说:“如果说信,可能还不到;但我承认对佛教有亲近感,可能我们很多中国人都如此。”
  季老说得没错,大多数中国人都对佛都有亲近感,我也是如此。
  我常常会因为自己没有信仰而感到恐惧和不安,我理解的信仰是需要虔诚、需要笃定的。无论外部如何,内心都是不会有一丝一毫改变的,这才称得起有信仰。我对信仰既不虔诚也不笃定,如何能说有信仰呢?
  当我的读者把我当作成功人士,请我给他们讲一讲成功经验时,你们猜我最怕问到的是什么?我怕他们问我最崇拜的人是谁?我也常常这样扪心自问,我最崇拜谁呢?想想还真是没有这样一位。当然,也佩服某些人的某些方面,仅此而已。有时候自己都有点害怕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活着,却没有一点信仰,岂不是行尸走肉?活着还有什么劲?
  对于佛,我真的像季老说的那样,是亲近而不是信。因为,从内心来说,我能看到佛闪光而照耀人的一面,但同时也能看到佛暗淡无光的一面。既然已经看到了,又如何能虔诚得起来呢?既然不虔诚又何必去信呢?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那些个将对“某某”的崇拜作为人生目标的粉丝们,不管是谁的粉丝,也不管他的粉主怎样,他都能虔诚地爱得死去活来的,那应该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偏偏我就做不到,所以,命运决定我不可能成为谁的粉丝,更不可能升级为铁粉或者钢粉,甚至更高一级。
  我说这些话,可能还会有人笑我说,现在的人,只想着如何获得利益,谁还会去在乎内心呢?内心算什么东西啊。肯定认为只有像我这样的傻子、呆子,才没事找事,一直纠结在内心里出不来。不值得,也太落伍了。
  偏偏我就是沉在内心出不来的那个人,是真的沉进去,是真的不能自拔。所以,我很痛苦
  白岩松问季老,“快速前行的中国人,现在和将来,拿什么抚慰内心?”
  内心?难道还有人也和我一样在关注内心吗?看到白岩松在《等一等我的灵魂》中说这句话,我心开始颤动了。终于有人和我一样在乎内心了,而且还是名人。
  不仅是名人关心内心,原来一些领导也关心内心啊。曾经一位看望季老的领导这样问季老:“主义和宗教,哪一个先在人群中消失?”,季老回答:“假如人们一天解决不了对死亡的恐惧,怕还是主义先消失吧,也许早一天。”
  季老的回答,我还没有完全理解,或者说理解的不够透彻。
  对“死亡的恐惧”到底该如何面对呢?这的确是个问题,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对佛有所怀疑的原因。佛是相信有来世的,那么,到底有没有来世呢?这一直以来是困扰着我的问题。我是个无神论者,信奉人死如灯灭。而佛却教化人相信来世,否则,今生想行善就没有动力了,因为不相信来世,所以一直走不进佛的世界里去。
  很羡慕西藏的那些个佛教徒们,他们怎么就能如此的虔诚呢?当我第一次看到,那些虔诚的佛教徒们,无论多远的路都能三步一头五步一揖,五体投地地匍匐在佛的脚下时,我感动得哭了,他们的虔诚是不需要任何外力的,金钱、地位、权势等那些个东西在他们面前真真正正地变得不足挂齿了。
  很想走进他们的内心,更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而我的内心就是不允许啊,所以,我痛苦
  关于内心的问题,梁漱溟先生在他的一本《这个世界会好吗》书里说得很好:“人类有三大问题,顺序错不得。先要解决人和物之间的问题,接下来要解决人和人之间的问题,最后一定要解决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
  梁老只是说这三个问题的顺序不能变,并没有时间日程安排。我就在想,我目前面临着内心的困惑,是不是就说明我已经老了,老到该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了。一想起这些,我心里就有点怕。
  但关于这个问题,白岩松还有一番注解,我觉得也很出彩儿:
  是啊,从小求学到三十而立,不就是在解决让自己有立身之本的人与物之间的问题吗?没有学历、知识、工作、钱、房子、车这些物的东西,怎敢三十而立呢?而之后为人父为人母为人子女,为人夫妻,为人上级为人下级,为人友为人敌,人与人之间的问题,你又怎能不认真并辛苦地面对?
  但是随着人生脚步的前行,走着走着,便依稀看见生命终点的那一条线,什么都可以改变,生命是条单行道的局面无法改变。于是,不安、焦虑、怀疑、悲观……接踵而来,人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还是那一个老问题--我从何而来,又因何而去?去哪儿呢?
  时代纷繁复杂,忙碌的人们,终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而这种面对,在今天,变得更难,却也更急迫。我们都需要答案。(摘自:白岩松《等一等我的灵魂》)
  一说到信仰这个话题,白岩松就显得很焦虑:“有人说,十三亿中国人当中,有一亿多人把各种宗教当作自己的信仰,比如选择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兰教,还有一亿多人,说他们信仰共产主义,再然后,就没了。也就是说,近十一亿中国人没有任何信仰。”
  按白岩松说的,中国人是曾经有过信仰的,只是中国人信仰的原本不是佛教、天主教、基督教或伊斯兰教等等这些外来的教种,中国人是有自己的神灵。
  中国人的“信仰一直藏在杂糅后的中国文化里,藏在爷爷奶奶讲给我们的故事里,藏在唐诗和宋词之中,也藏在人们日常的行为礼仪之中。于是,中国曾经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适可而止。所以,在中国,谈到信仰,与宗教有关,更与宗教无关。那是中国人才会明白的一种执著。”
  只是,在历史的行进中,在大浪淘沙时,中国人将自己的信仰当作垃圾给丢弃了,所以,今天的人们成了一群没有信仰的孩子。
  所以,“医生一边拿着红包,一边接连做多台手术,最后累倒在手术台上;教师一边体罚着学生,坚决应试教育,另一边多年顾不上家顾不上自己的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官员们,也许有的一边在腐败贪污着,另一边却连周末都没有,正事也干得不错。难怪有时候百姓说:‘我不怕你贪,就怕你不干事!’”
  没有信仰也就等于没有灵魂,没有灵魂还会有幸福吗?曾经有人做过统计,说是全中国范围内,西藏的幸福指数最高,表面上看,的确是不太容易理解。西藏地处高原,常年缺氧,负氧离子肯定少,对人的生命肯定会有一定的威胁,人连命都快没了,还有何幸福可谈呢?西藏地处内陆,物质文化生活贫乏,欲望不容易满足,哪里会有幸福?于情于理幸福指数最高的都不该是西藏啊,偏偏西藏幸福指数最高,这又是为何呢?看了白岩松的《等一等我的灵魂》略为明白了一些,是否可以这样理解?西藏人物质生活条件和生活环境是不尽如人意,但他们活得有信仰有灵魂,所以,他们才有幸福感,他们幸福
  幸福应该是与信仰与灵魂有关吧?我猜。
  其实有许多人以为幸福是应该与金钱地位权势有关的,所以人们均在趋之若鹜的追逐这些。
  中国三十余年的改革,最初的二十多年,目标很物化,小康、温饱、翻两番,解决人与物之间的问题,是生存的需求;而每一个个体,也把幸福寄托到物化的未来身上。
  这些物化的目标陆续实现,但中国人也逐渐发现,幸福并没有伴随着物质如约而来,整个人群中,充满着抱怨之声,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穷的抱怨,富的也抱怨,人们似乎更加焦虑,而且不知因何而存在的不安全感,像传染病,交叉感染。上面不安,怕下面闹事;下面也不安,怕上面总闹些大事,不顾小民感受;富人不安,怕财富有一天就不算数了;穷人也不安,自己与孩子的境遇会改变吗?就在这抱怨、焦虑和不安之中,幸福,终于成了一个大问题。
  白岩松问:
  假如真正有理想责任的新闻人,永远感受的是痛苦,甚至在领导的眼里,反而是麻烦的制造者,并且这样的人,时常因理想责任而招致自己与别人的不安全,那么理想责任可以坚持多久呢?
  而如果理想主义者都在生活巨大的压力和诱惑之下,变成现实主义者;如果现实主义者都变成功利主义者,而功利主义者又变成投机分子……希望会否变成绝望?理想是否成为空想?(摘自:白岩松《等一等我的灵魂》)
  岂止是新闻人?应该说各行各业有理想责任的人均如此。
  白岩松说,社会有社会的问题,我们自己也有我们自己的问题:
  三十多年走过,生存已经不再是最大的问题,或许有一天,我们该停下脚步,把伤口上的浮尘擦去,涂上酒精或消炎的东西,会痛会很刺激,然而只有这样,伤口才可以真正愈合,之后才可以真正轻装上阵。这是对历史未来负责的一种态度。(摘自:白岩松《等一等我的灵魂》)
  我担心,酒精或消炎药涂上去了,伤口却不疼也不刺激,那可该怎么办?
  很欣赏《等一等我的灵魂》结尾处讲的那个墨西哥故事,拿来权当我这篇文章的结尾:一群人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了下来。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
  将“等一等自己的灵魂”作为我2014年的奋斗目标,可否?(2013年12月31日星期二)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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