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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回忆·只有七天

散文
时间:2012-10-02 22:21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灵妖点击:
        

  《成长·回忆·只有七天》
  一个令人无限遐想的而且充满期待的词语。从小,读书,上补习班,打球等等...不错,这也是成长成长虚无缥缈,我抓不住,它也不可能让我抓住……
  乔叶说:“成长,分阶段。一岁是长身体,十岁是长知识,二十岁是长感情,五十岁是长智慧……”活到老,学到老,这就是成长。记得一句广告词:年轻时要浓烈,中年时要平淡,老了,要厚重!人生三个阶段:馥,郁,香。……
  一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记录一个敏感而又内敛的少年灵魂深处犹如岩浆一般涌动的情感。——郭敬明
  这是我高一,十五岁时从书店里买回的散文读书时,我同样在经受着单纯而又残酷的竞争的生活。抬头望天,眼泪不属于我,阳光打在脸颊上,我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凉意。秋风萧瑟,落叶飞扬,秋高气爽之时,我抚摸着曾今的过往,却是伤痕累累,没有梦幻的未来。我看不见白天黑夜的晨昏线,我只想对自己的成长做个回忆之中只有伤感幸福的总结。不多,十几年罢了……
  二
  面对只有七十九分的成绩单和那个曾今熟悉又陌生的男孩,十五岁的我,不知所措。不过那个比我小了八年的男孩,默默抽泣着,将试卷揉成一团塞进书包。回家,独自向北……他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拖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身体和心脏,走过车水马龙的公路。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掉落在男孩的脚印后,我跑上前去,看见地面上空无一物……对,一滴不剩的将男孩如同黄连的泪水,蒸发了。我想看看男孩的样子,为何我对他感觉如此熟悉?可,时间扭曲,我的身体周围如同卷起热浪一般,不断撕裂,那种专属男孩的忧伤而清澈的感觉也同样消失不见……
  “喀喀喀……”我听见记忆关闭的声音,那个男孩也停下脚步,并不回头:“你明白吗?我好累,被人鄙视的感觉很难受………”
  三
  我漫步在记忆的走廊,在另一个房间看见了男孩,他长大了。
  与其伴随的令人厌恶的感觉依旧存在。男孩学会了打架,当他将铅字笔戳进那些讨厌他的同学的手掌中时,他并不恐惧,反而是近似残忍的笑,他笑的很开心。而周围那些厌恶的眼光完全被男孩无视……
  我的心口如同被不知名的虫子在一点一点的啃噬,很疼!我正要起步将男孩抱进怀里时,时间再次被扭曲,我迟疑的脚步停顿了下来,手指僵硬的收回,喉结苦涩的滑动了一下。在我的注视中,男孩的身影在慢慢消失,一个幽怨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你明白吗?我找到了解决这些无聊之人眼神的方法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在一片黑暗之中久久伫立,清泪两行……
  四
  我叹了口气,走进又一个房间。
  还是那个男孩,不过,手上拿着话筒。笑容根本没有从前的半点样子,天真无邪。突然,男孩的笑容被懊恼所代替,悻悻的放下电话。画面花白,跳转,如同电影切换镜头一样。山间,一辆破碎的轿车反倒在那里,周围有医生,救护车,哭泣的人,还有男孩……他怀里静静躺着一个如同玻璃娃娃可爱女孩,只是身上的一片映红,解释了凄凉。男孩哭得撕心裂肺,一道淡红色的血液从男孩左眼角淌出,这一刻,我好熟悉!
  不知何处而来的悲伤让我嚎啕大哭,时空的栅门再次将我与他们隔在远处,任我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同样,在记忆的封闭里,看见男孩的双眸,如同海洋之中的黑珍珠,却再也泛不起半点亮光……
  “你知道吗?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她也离开了,为什么?”
  五
  男孩上初中了。
  他已经和原来判若两人。脸上,永远是温文尔雅的笑容,完美的好孩子。在教室里,他不再喜欢惹是生非,他有了一个不同与常人的特征:发呆,无休止的发呆。不会再有人明白他内心的想法。别的男孩的叛逆之气在男孩身上完全存在不了。
  第一次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全年级五十名。可我不明白,为何周围孩子们的羡慕在他的身上就是没有响应。他一直有一种莫名的对生活不再有热情的孤独,这,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吗?十三岁的他,是怎样看人生的?
  男孩翻开书,在扉页上写下十二个字,这十二个字将我送离了这个记忆……“你明白吗?人生如戏,千面事态!”
  六
  到了男孩初三,他爱上了写小说
  他遇见了另外四个男孩和两个女孩。从此,属于男孩本身的快乐开始常常出现在他的脸上。几人一起上学,放学,聊天,写作业,谈小说校园之中开始充满他们年轻的笑声。可,一年时间就是那么快。
  班上所有同学都忙着用同学录开始写留言,只有男孩一人不为所动。谁也不明白男孩为何不去做留言,他们都不懂,男孩把自己和另外六个朋友全部印在自己他脑里,点点滴滴……
  我欣慰的笑了,时空再次关闭,我没有不舍。男孩走在小路上,自己默默呢喃:“你明白吗?或许,我的爱,就停留在这里,永远……”
  七
  男孩在幸福之中与朋友们过完了一个暑假。
  他要上高中了。不过,他是择校生。也就使这次择校让他很幸运的遇见了一个能让他吐露心声的班主任,他的班主任还没有自己的哥哥年长,但他依旧非常尊敬这个老师。周记之中,男孩放心大胆的去倾诉自己的想法,班主任并没有摆出一个老师的架子,他总是给男孩在忧愁之中支持,鼓励和肯定。
  他的班主任或许不明白,自己每一次的评语对这个男孩的意义有多大。每次只是三十多字的鼓励,正将男孩心中那扇关闭的大门轻轻打开……
  “喀喀喀……”如同最初一样,记忆又开始关闭,我望着男孩笑了:“我明白了,至少你现在很快乐……”
  八
  我在记忆之门中走了一遭,我见证了男孩的成长快乐泪水。在我写下这篇不过几百字的散文时,我好像又听见男孩的声音:“我就是你,我们都很快乐,对吗?”
  呵呵,我笑了,正好没什么办法收尾,那么,就这样。
  “如果不是你们,我将认不清白天;如果不是你们,我将认不清自己……
  ——林俊杰”
  回忆,七天,不够……
  灵妖于陕西
  2012年10月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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