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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过的女孩儿不必再见

时间:2021-03-26 16:08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陈草旭变点击:
        

黑色的菊花(外两篇)

  我想念家里的两盆菊花,一鲜黄,一浅朱的红色,因为早晨的微寒之中,秋阳格外的绚烂,普照之下,花瓣温柔多情,不再傲霜的形质那端,而展拓出巾帼英杰的娇媚。我相信花可成精的,不必多年生养,哪怕只是初长,她的生命也要炫舞或静默,锐利或清新,脊骨强韧花肤丰沛的。此时,我阳台上两枚娇艳的生命,正与温暖而华彩的秋光争艳并荣,相贵钟情的吧。
   昨晚午夜方归,一场沐浴,熟的池水,通汗的蒸室,浑身松软着,气清肤朗,所有的毛孔舒畅的呼吸,正如光中的雏菊,是养精蓄锐的。途中的街头,已近冷清,抬头所见的明月,正逢望日,也还是后羿爱人的宫阙,我知道她远处的我的星球背面的那轮伟大,正与同时给予她无限的光辉;我在向家走动,我们向东方运行,星月将于此时,在天幕上纷纷登场。
  月亮正中,移向西天之际,我不知名的星斗一一现象,暗淡明亮,浅黄浅朱,在月落西天之后的片刻,毕至而多姿,群辰灼灼,郊外散开的野菊一般,朵朵生辉。
    妻子不知道,阳台上已经新添了两盆娇小的生灵,听我念叨一句,便要我捧出观赏。我说也不观色,明晨再见为好。而次忙碌的她,到了此时的秋光之间,必是已经忘怀深隐了晚中的那份念想,而在街市或举办什么的站点应付酬劳了吧。其酣睡之时,正是月辉洒遍,其无梦的为生计奔波必要调休的沉睡,那知星辰纷纷登场?
    成精者,也是不必为人要知的,不求为人所理解所欣赏的,与云气呼吸,与日月为伴的时光和区间,用艳丽多姿来歌唱,用夜风和夜间的沉默来舞蹈,用知者的眼睛,在梦里彼此观赏。然而,是我看着望日的星月,还是星光月华俯视着静夜中匆匆的过客?同去沐浴的朋友,还在热闹吧,那塑牌洗动摆好的哗哗声,那机巧谋划的擦动相撞的大笑声,还有月辉映照不到的耧屋之里,在他们的天地间淙淙流淌,在那牌风意谷中回响。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呢?人群中的快乐,与独处时的快乐,都是生命中的快乐,是精神存在,聚拢或飞扬的不同形式,各有偏好,不失多姿就好。若有酷爱,进入或陷入一司,及时回头就好。这种共在是自然的颜色和形态,也是天籁一样的声音,是霹雳一般的响亮,无不可,是有中之无无中之有的辩证或吊诡,是于无声处听惊雷,是霹雳声后的大静默大寂静。
    我却善感于独处时与花精相仿的自由状况,那更适用于我,使我快乐,不是昙花一现,不是短暂的高潮狂欢,而来的更为幽深悠长。禁得住反复品味,温故知新,持久而荡气回肠。
  此回味欣赏,也静寂着,默默地泪水长流当歌,悠悠的长篇词语当哭,体验着感怀着人间的至情至爱,感悟生命的一切言行每一昼夜每一呼吸,太阳之昼的精华,圆月之夜的精髓。那菊花,那菊花是秋声的精魂,那浅红和鲜黄,或者未入我家的雪白与紫瓣,那幽深悠长而致远的香馥,正是花的精魂。
  神秘的月色照在我的两盆菊花之上,秋的夜光洒在我的黑发和脊背之上,我的黑发是我柔韧的花瓣,我的脊梁是枝叶的黑衣,我是黑色的菊花,我的笔触和字迹,是现了象的深幽的花香,飘扬一路的是我生命的精魂,是我的到场,开场和在场。

 

 

 

苍老的新生

不出三年,这所学校便从四百多人的规模,发展到千人学校,八十多名教职员工,看到两年来入校上班的年轻人一批又一批,分不清面目,叫不上名字,分明触摸到自己的青春已经流逝,再有结婚生子的讯息,会一周内花生糖果的在集会前的会议桌上遭遇,引来内心更深的叹息,那面向苍老的叹息。
  况且,退休者已有中风人,尚在重病室内,更觉得时日紧迫,还有末日的颓废或者压强?末日,黄河的末日在哪里?在入海的地方,就像她的开始在溪流沼泽?她的起源在高山在高原?黄河汇成初始,是如何的蓬勃汹涌,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纵流横溢,浩浩成洋而淫荡,劈山大禹龙门,归洛阳之阴,才驯服而舒缓,少了少年的张狂,青春的骚动,步入晚夏初秋的成长。那黄河的初始如此,那她的末日,不是归入大海,就是一段一段的干涸,从断流到干枯。
   末日,一条河的历史如此,她养育的所有区域又会怎样?这所由十六中学、十九中学合并的中学,一九九九年可是诞辰的,荒野之外,田地之央,建楼房,筑围墙,漫天野地一样的一座新址耸起,那是刚刚合并的学校,彼此早已认识的人们,也有新奇之感,逢生之叹吧。   

那时的校园内的苗圃,场地边沿的合欢,操场西面的杨树,皆已花微香薄、丈高叶嫩、遮阳碧空吧。还记得一场雨后,合欢的粉红与折断的枝叶遍地,感化凄伤,采采巷巷的楼后苗圃,其间深处仿佛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人不知,诱人探索。走在操场和苗圃而丈宽的平整甬道,常常招来旭日的光辉,在苗圃幼林之间定格,常常看到落日的残照,在杨林的腰身,弥漫着迷人的辉煌,让人铭记在心,难以忘怀。
   如此,这楼后的林子早已伐没殆尽,一座五层楼的公寓和四家教师的宅邸,还有那早晚飘香的饭堂饭厅,西面的杨林,彼此已枝桠相交,茂密高大,冬日阳光里,可以看到两户鸟家已经筑巢,巢经六载,已算旧宅了吧,老巢中的新雏,已越数代了吧。
    合欢树,也在这短暂而绵长的河流中生长,昨天落叶尚存,今晨新枝已旧,看看那棵在流光中弯腰下身的花树,其身姿平行伸展,被我拍着躯体惊呼同事:看看,这棵树是不是酷似蛟龙。这棵树高不过丈,似垂龙尾,其上丈余则横飞而出,又于颈项处昂首向天,一冠乱干枝桠,正是飞龙在场。不顾岁月的流逝,那样龙钟老态。若女若少的合欢,也要成精成神了,但我知道,这也许不是一个结束,哪怕我要离开 

对应不同的人,是开始也是末路,这所学校正在途中,尽管它的开始,已经听到衰老的喘息;它的结局,也许更加漫长,那就成熟一段真正的历史。如此斑斑,对于刚来此处的教员,在学校的中途却是新生,是何样的浪漫和神奇。
    回想共和国的新生,那是什么样的场景。当纪录片和经济、政治、军事的数字,尚可以记录在案,用回顾以亲历,而那些如此学校规模大小的新旧事物,又载体何以长存,凭谁可以回忆光顾?其大其小所谓辩证,用什么可以衡量,什么来相称?一条河可以形容?记得少年读书,虑及死亡,在斗室的门后,乱墨胡话:胜败无论,过程为上。那就是这样的答案吧。
  往昔凋敝的花叶,在微雨的风中的记忆,可以做了今日漫步操场观览冬树的参照,看到它们坚实的内容,柔韧的骨骼,考虑何为本质,何为形容;思忖冬在和春来。还有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上的老巢,对面走来的青春女儿,刚刚招呼的已近中年的同事,都如此值得珍惜微笑美好“逝者如斯夫”反而是现在现今现场的参照,是曾存、现存、将存的衡量哉!

 

    爱恋过的女孩儿,不必再见

      校门两侧的门面房被拆去之后,那一座东西走向的米黄色教楼便露出它的房檐,楼前高大的墨绿的青松,疏疏掩映,让我恍如是北京的某个机关,不是我的小城,我的许昌,我的校园,我高中的母校。
      此楼对面的两座楼宇,其一的工字楼三层,那靠东相对的两个班级,一个是六班,一个是五班,我在六班任过副班长,结识了刘松盛老师,还有一帮同学,还有美好的笑颜酒窝、修长而洁如冰玉的手指、眼神里的欢歌,那里走来走去的背景,那冰天雪地里里的教室安坐,那并列的常常投射过来的纷扬目光
    一年之后,高二时,六班解散,其成员大多合入四班,我和王红霞,善良宽厚的,从新疆回来刚刚回来的好姑娘,两个分到了五班。我不知道,我最初的恋爱,在这个朝阳的班内徐徐拉开。
    阳光照射在我的座位上,是什么样子呢?雨雾开始在楼外弥漫,雪花天空神异地飘下的日子,我几乎都已忘记,只记得她的腰身,她少女浅浅桃红的脸腮。原在六班时就风闻她的姓名,她和不知叫什么名字的男生,有了那年代学校严禁的交往,而在年级会上被点名批评。
   起先我并不瞩目她,她修长的身影,从我的桌傍窈窕走过,静如落雪,她的肌肤在我谛视共她语言和笑容时,也常会目下的波光一样闪耀。但起先我从没有注意过,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再普通的同学。然而,鬼使神差,我被换位了,班主任让我坐在她身后的一排,只隔一个过道,最多一扇南窗,一面北门,却与那时,不觉之间,彼此的眼神开始交会,可以点光闪亮。
    也许是为了保护视力或者纪律,全班每一周横排左右换位,坐在她的背后时结识了她。认识她之后,渐渐的有些迷惑,身心萌情的青少年,经不起她越过无数个同学而闪动的眼神。我们在空中相遇,在隐秘而旷野一般的时空中无声的交谈,鲜花开放一样的妙丽。她一双不大的眼睛,不知为何秋波荡漾,柔情千千,亦既细细流动的清澈山溪,可凉热血,可掬入口。
    后来,我们在课上肆无忌惮的低声说话或者纸条交谈,她说她的身体冬暖夏凉,她说她戴上眼镜,在元宵夜的街头,窥视一切游人,遇到认识的同学却闪过,而众人不明她心,不晓她情。她玩笑一样送我一张薄如蝉翼的纸片,上面画着如她一般的美人,上面提句:“徐先生送给曹小姐。”她比我大半岁吧,意欲亲近兄弟的方式,掩饰着什么情愫,
    但是,我们从未课下相约,放学交谈,只是每天早上或者中午,都去得很早,坐在教室等待她的到来。她背挎的绿色书包,她弯腰抹去桌椅灰尘的身姿,她淡淡的现在才知道那处子的芬芳,向我迎面扑来,弥漫在我的周围,混乱着少年的心怀。
    如果说有单独相会,那已经是我提前退学上班,一个夜晚,忽然冲动着去到她的家里,可怕的找她。但是,那最终遭到她母亲盖为我集体工身份而反对的恋爱希望,在她掩饰不住见到我的惊喜之后,匆然熄灭。

我不愿再多提那一段时光,我终忘不了的,是二十里外的全班春游,回来是步行,她和一个女伴,离群独走,我跟在他们的身后,十里铁道枕木,条条被我们踏过,她细长的腰身,她深蓝色的长裤,枣红的毛衣,两尺之去,在我的前边,款款而行,浑身万千的青春,让我永记那春光明媚的季节,是高中生活最为神秘的纯洁。
    如今,年岁渐长,知道的多一些,虽然我们就在同一个城市,但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不必再见,我们的当年。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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