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忙着失恋 是的,忙着走出失恋 故事的开头,我不想用“这是一段糟糕的恋情”或诸如此类的话 我想先讲一个故事 我叫它 亲爱的52赫兹 在广阔幽深的海洋,回响着一头鲸鱼特殊的歌声 这个歌声属于Alice 鲸鱼依靠发声寻找同类 只是不同于一般鲸鱼15-20赫兹的发声频率 Alice的发声频率为52赫兹,比正常鲸鱼高出一倍 所以在其他鲸鱼眼里,Alice就像是个哑巴 她的声音永远不可能被其他鲸鱼听到 而她唱出的歌,永远得不到其他鲸鱼的回应 从加州中部的温暖到北太平洋的刺骨洋流 一路迁徙一路寻找 不断发声,不断寻找同类 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 这么多年来,她没有过朋友 不属于任何部落,更没有爱人 唱歌的时候没有人听见,难过的时候也没有人理睬 Alice一直在孤独歌唱着 从加州中部的温暖到北太平洋的刺骨洋流 一路迁徙一路寻找,却从未得到过任何回应 这头鲸鱼的执着也鼓舞着每一颗孤独的心 尽管她唱响了二十年无应答的呐喊 只是在冰冷的北大西洋里回荡着 但她几十年来一直在努力着唱下去 大概我还没有Alice那么孤单 但我想 我的频率也没有人回应了 那个曾经 我以为的对的人 他听不到了 但是电影始终都是一片阿司匹林 就如很多书都是残篇一样 在最爱的时候,对方放手了 真的是这样吗? “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改。我不那么任性了,我保证。我……” 要有多么的不舍,才敢这样卑微的乞求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自我否定 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够好 早上是最难熬的时候 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了目标 感受过的人才知道 不习惯,不接受 坚持的感情已经变质 曾经亲密的人 转眼就要陌路 这是何其艰难的事情 拿回来,哪里放? 可是慢慢的我也会释然 在痛苦里挣扎不下去 像接受他的离开一样 再不会复来 我很是喜欢怦然心动里那段翻译: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 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还是愿意相信有人,会跨越千山万水与你相逢。 就像失恋第一天深夜,我买了两瓶青岛啤酒,还有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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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