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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生命的尘埃

散文
时间:2014-09-06 16:20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竹花点击:
        

  在路上
  我曾经有用过“在路上”做网名。这三个字会提醒着我坚持,在我疲惫不堪时支撑着我,即使泪水已溢满眼眶也要告诉自己,我已经行在路上了,不可以倒下,不可以后退,不可以放弃,好不容易才下定的决心,放弃远比决定容易,我还要到达我想要到达的终点。
  “在路上”我以为不会再赋予它其它意义了。2013年的寒假,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做了决定,一个人去大理和丽江。凌晨5点从校门口和小白出发赶去北京站坐开往昆明的火车,北京还未天亮,一路上没有堵车,路过的灯火也只是斑斑点点,一切的冷清都在为新的一天准备。在北京,从不会早起的我,这就已经算一场旅行了。凌晨5点的北京。
  火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不知多久,只记得朦朦胧胧时,有人说到了长江大桥。我起身看窗外,已是灯火夜色了,长江大桥上的灯光向前延伸着,后面的武汉灯火辉煌,展现着它的繁华。武汉,应该是我的下一个目的,这个本应该我早就该到达的目的,可现在我也只能算是途经,看着你的繁华,看着你的孤独。小会,是你走得太快,还是我不够努力,所以我才只能途经你在的城市吗?你来电话问我,是否我们在同一列车上,因为我们的归期是同一天。你坐了慢车,我坐了快车。
  自己有多累了,所以才在这火车上醒了也只想睡,对床换了人也不愿打招呼。第二次醒来时,是被列车里的广播吵醒的。天已经亮了。窗外掠过山的影子,我立刻心奋起来,到贵州了。刚到北京时,受不了没有山包围的景色,记得和夏去长城时我差点感动得哭了,只因为我见到山了,那时我离开我的山一个多月了,我从未发现我自己如此想念山。路过山,路过心。我终于在见到山后有了看风景心情,而我看风景的方式就是拿着手机对着窗外猛拍,生怕遗漏了一点美丽,生怕错过了每一朵花,每一座房子。
  凌晨出发,却是黄昏到达。昆明。铜牛旁的那树花在我记忆中从未败过,我每次在出站口一抬头看到都是它的满树花开。云南的空气。云南的天空。云南的烧烤。云南的米线。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就算住进了被坑了的旅馆也还是很美好心情
  我去平原的意义是为了思念大山,我去北京的意义是为了怀念家乡,我去远方的意义是为了找到心的方向。我一个人旅行的意义是,为了思念你,为了证明我是否像你说的那样爱你。
  
  一个人旅行
  关于大理
  早上7点的火车,真正开始我一个人旅行了。
  在云南,一切人与景都是那么熟悉,却又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奇与向往,例如大理,例如丽江。窗外的明媚的景色,柔和的阳光,和天空接触的山,湛蓝得并不真实的天空,所有的美好都开始有了温度。翻看手机,有昆明的同学发表状态说,昆明下雪了,就在刚才,下得极大。我回头看窗外,太阳已经升到了最高处,车厢里有阳光打了进来。在我身后是一场大雪呢,我打开书的第一页,上面写着,旅行是好的方式,可以边走边爱,可以死在路上。可以死在路上。可以死在路上。可以死在路上。我反复默念着这句话,可以死在路上,这该是一种怎样的享受,无生无死,只为行在路上。阳关斜着划过我的书。我枕着书眯着眼睛等着风景经过我。好像火车极慢,高速路上的汽车总能超越火车,消失在一直延长,以绿肥为背景,油菜花为花纹,藤蔓上的花瓜为点缀,的公路上。路过楚雄,记起雍在这个城市上学,抱着偶然的心态,等待着我们会在这列火车上相遇,事实上在我拿出手机想告诉她我经过她的城市时,我没有她的号码。我若不联系,我便会失去你和你们吗。
  到大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半左右了,天空飘着小雨,湿润干净的空气在我走出火车站的那一刻扑到了我的脸上,雨的味道,有多久没见到雨了。在北京干燥压抑的城市里,我总是会产生下雨的错觉,而打开窗伸出手却感受不到冰凉,只是风摇动了树叶,沙沙的声音误以为是雨打树叶的声音。多渴望一场雨,释放抑郁的心情天气。而就在踏出火车站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思念已久的雨,而雨你是否也感受到我的思念与渴望。打着我蓝色的伞在陌生的城市晃悠,却没有任何恐惧与紧张,路痴一样的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一路的问着路人,听着他们一口的方言,面对着我尽量的比着手势告诉我该坐哪路车,该往哪边走,他们把你当做的不是一个旅人,而是一个客人。在整个旅行中,我不断地走错路,却始终悠然自得。行走本就只是为了行走,本就没有走错路之说。
  去大理,打算住在小桂子的宿舍里。一下公交车,雨突然大了起来,路旁的一排排繁绿的树,再也找不到一棵可以遮蔽住大雨的了,总是有雨滴能找到空隙转进来,打在身上,我只能找到一家的屋檐下躲着,一边等着小桂子来接我,一边看着地下的水珠溅起来,飞得到处都是,小桂子来的时候,鞋已经被水珠沾湿了一半,雨开始小了。吃了晚饭,到达宿舍时天已经暗了,我宅在宿舍里看韩剧,小桂子去图书馆奋斗,宿舍里的姑娘们很不错,但我始终在陌生人面前还是拘束。
  早晨和小桂子一同起床。行走在校园的一路上,大概是在女院待太久的缘故,思维有些转不过来,看到穿梭在校园的男生还是感到很不适应。早点吃的是烧饵块,好久没吃过了呢。我一个人拿着小桂子给我写下的路线,开始在大理城里晃荡了。天空和空气都干净得想去拥抱。柔和的阳光在公交车内穿梭投射,玩着光影变幻的游戏。
  大理古城。清晨阳光,可能是起得早的缘故,古城里的街上人很少,我就沿着街看着两旁的满树繁花。写到这儿的时候,我突然记起我好像少写了一件事,你的生日。我所有关于这次一个人旅行记忆都这么清晰,可是我现在只是记起你的生日这件事,却忘了你的生日是我住在小桂子那儿的第一天晚上?还是第二天晚上?包括我和小桂子在熄灯后躲在被子里说的那些关于你的话,我都全都拼不出正确的时间顺序。那时的不清楚。现在站在这段感情之外时,我看到了我其实真的不爱你,甚至从来没爱过你,而关于你的记忆,在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开始模糊,可是其他记忆却还是安静完好的存在,只是关于你,我的身体已经选择了遗忘,而我自己却还蒙在鼓里,我以为我只是不敢面对你,我以为我只是怕你还爱我,我以为我选择的只是简单的逃避你,原来我连记忆都开始逃避你了。
  大理的街道,青石板伴随着两侧的花开与商铺一直蔓延而去。青石板上,昨夜的雨还聚留而未完全散去。整条街湿与干交错在石板上,水珠散布在叶子花朵上,空气也在阳光下湿润而温暖。地上的积水,露珠,连同空气,都像一面镜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我踏入古城时,有些昏眩,从遮挡眼睛的手的指缝里偷窥那点点点点的光芒,我像一个小偷,把眼睛藏到手后,不敢直视阳光,就像不敢直视你的眼睛一样。街道上偶尔有几家商铺打开了门,古玩店里摆放着像是同古城一样久远的古物;服装店里找不到现代城市人的服饰,都是花纹镶嵌的民族服饰;首饰店里,银器泛着淡淡的光;而未开门的店,配合着这清晨宁静,雕刻着花纹的木门挂着一把锁,隔离着自己的喧闹,未开的玻璃窗关了一方阳光在屋子里。
  我在青石板上跳跃着,跨过碎了一地的蓝天,在武成门停下。门下面的地板上,八卦等待着信徒们脚的接触,我应该是今天的第一个来访者呢,站在八卦了转了一圈,跨进了武成门。进入道家的领地,阳光挂在屋檐上刺痛眼睛,院子里一半明媚一半忧伤。本打算去看看各个房间,自己并未准备好的虔诚之心在门槛外始终不敢支配脚跨进去,最后,还是决定只在外面晃了一圈,然后靠着栏杆晒了一会儿太阳,直到头有些晕。出去的时候,门的两边已经有小贩在买刺绣品和与宗教有关的物品了。这时,相遇。你只身一人,背着旅行包,手拿佛珠,朝着我走来,我真以为你是朝着我走来的,你分明是对我笑了的,我只是眨了一下眼,你已弯下身询问小贩铺着的物品。我假装刚刚我未曾见到你,预谋着再来一次偶遇,我漫不经心绕到你身后,然后与你并排着一起看商品,你是哪里来的僧人呢?我痴痴的看着你青白僧衣,你抬头对我微笑,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样的表情,以什么样的心态先走开的。现在写你,我突然知道我当时遇到你想起的是什么了,是西藏啊,我心一直在靠近的地方呀,可是你又怎么会与西藏相关呢?你怎么会这么接近我的梦呢?难道是关于佛教,联想到藏传佛教,再联想到西藏。
  越往里走,樱花越是开得繁盛。巨大的古榕树突然在我的左侧遮挡了我的视线,看不到天空,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枝与叶在我的视线里弥漫。这样的古树,是不是该许个愿再走,可是我还是没许任何愿,只是站在树下努力的仰着头,试图从树叶的缝隙里找到遗漏的阳光。关于许愿,我每到一座寺庙,一棵古树下,或者遇到一颗流星,我都会想到许愿,之前也曾像模像样的许了愿,可是许完之后我就不记得自己许了什么愿,最后我也不知道我的愿望是否实现了,后来干脆就不许了,就像我站在这棵古榕树下,我也不知道我在仰望阳光的时候想了什么。
  樱花开得太过繁盛,我举着手机拍着盛开的花朵,拍了这棵以为这便是最繁盛的了,可是走几步便又有一棵挡在你的眼前,摇曳着花姿。就这样反复重复,看了街上的每一棵樱花,也不觉得是繁琐。一直顺着直线走,走到了街道的尽头,便走了竖街,两条横竖街形成了一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旁有一个菜市场,因此路口突然的拥堵起来,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大都手提着从市场买的新鲜蔬菜,我没有挤进市场,只是顺着街道向下走,路边也有摆卖的蔬菜,都带着清晨的露水在阳光里等待着买主来买。
  走了一段路,便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才知道我刚刚走的街不是古城主街,这条横街明显人多了很多,大多都是游客,失了半分古味,而多了几分游客们的城市味。街道旁边有卖花的,一束一束的装在筐子里,面向着街道上的过往路人,挺香的。一路的沿途观赏,偶尔也进去几个小店翻翻看看,总觉得该买点什么,游了几个小店,最后买了一串10块钱的小铃铛,拴在包上,一走路便铛铛的响着,一个人旅行,总该有点声音陪伴吧,不然难免有些形单影只了。我遇到街便蹿,生怕错过了某条街,某段美景。不过我也总是不记得我逛过的街的名字,现在也只能用“横街”或“竖街”来描述。晃到了一条竖街,一条小溪水直直的流淌了下来,清澈到没有颜色,透明的水像一道光在流淌,找到一个极好照相的地方,但是有很几个人排着队等待照相,我便放弃了,在一旁,看着拍照的人微笑的样子,看着他们摆着各种造型,我也笑得痴痴的。顺着溪水向上走,溪水的两旁都是林立着酒吧,每一家都有着各自的特色,都很安静的等着夜晚的来临。水流偶尔遇到石头便水花四溅,有两棵树之间晾晒着蓝白相间的碎花布,被风撩起了一角。到大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半左右了,天空飘着小雨,湿润干净的空气在我走出火车站的那一刻扑到了我的脸上,雨的味道,有多久没见到雨了。在北京干燥压抑的城市里,我总是会产生下雨的错觉,而打开窗伸出手却感受不到冰凉,只是风摇动了树叶,沙沙的声音误以为是雨打树叶的声音。多渴望一场雨,释放抑郁的心情天气。而就在踏出火车站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思念已久的雨,而雨你是否也感受到我的思念与渴望。打着我蓝色的伞在陌生的城市晃悠,却没有任何恐惧与紧张,路痴一样的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一路的问着路人,听着他们一口的方言,面对着我尽量的比着手势告诉我该坐哪路车,该往哪边走,他们把你当做的不是一个旅人,而是一个客人。在整个旅行中,我不断地走错路,却始终悠然自得。行走本就只是为了行走,本就没有走错路之说。
  去大理,打算住在小桂子的宿舍里。一下公交车,雨突然大了起来,路旁的一排排繁绿的树,再也找不到一棵可以遮蔽住大雨的了,总是有雨滴能找到空隙转进来,打在身上,我只能找到一家的屋檐下躲着,一边等着小桂子来接我,一边看着地下的水珠溅起来,飞得到处都是,小桂子来的时候,鞋已经被水珠沾湿了一半,雨开始小了。吃了晚饭,到达宿舍时天已经暗了,我宅在宿舍里看韩剧,小桂子去图书馆奋斗,宿舍里的姑娘们很不错,但我始终在陌生人面前还是拘束。
  早晨和小桂子一同起床。行走在校园的一路上,大概是在女院待太久的缘故,思维有些转不过来,看到穿梭在校园的男生还是感到很不适应。早点吃的是烧饵块,好久没吃过了呢。我一个人拿着小桂子给我写下的路线,开始在大理城里晃荡了。天空和空气都干净得想去拥抱。柔和的阳光在公交车内穿梭投射,玩着光影变幻的游戏。
  大理古城。清晨阳光,可能是起得早的缘故,古城里的街上人很少,我就沿着街看着两旁的满树繁花。写到这儿的时候,我突然记起我好像少写了一件事,你的生日。我所有关于这次一个人旅行记忆都这么清晰,可是我现在只是记起你的生日这件事,却忘了你的生日是我住在小桂子那儿的第一天晚上?还是第二天晚上?包括我和小桂子在熄灯后躲在被子里说的那些关于你的话,我都全都拼不出正确的时间顺序。那时的不清楚。现在站在这段感情之外时,我看到了我其实真的不爱你,甚至从来没爱过你,而关于你的记忆,在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开始模糊,可是其他记忆却还是安静完好的存在,只是关于你,我的身体已经选择了遗忘,而我自己却还蒙在鼓里,我以为我只是不敢面对你,我以为我只是怕你还爱我,我以为我选择的只是简单的逃避你,原来我连记忆都开始逃避大理的街道,青石板伴随着两侧的花开与商铺一直蔓延而去。青石板上,昨夜的雨还聚留而未完全散去。整条街湿与干交错在石板上,水珠散布在叶子花朵上,空气也在阳光下湿润而温暖。地上的积水,露珠,连同空气,都像一面镜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我踏入古城时,有些昏眩,从遮挡眼睛的手的指缝里偷窥那点点点点的光芒,我像一个小偷,把眼睛藏到手后,不敢直视阳光,就像不敢直视你的眼睛一样。街道上偶尔有几家商铺打开了门,古玩店里摆放着像是同古城一样久远的古物;服装店里找不到现代城市人的服饰,都是花纹镶嵌的民族服饰;首饰店里,银器泛着淡淡的光;而未开门的店,配合着这清晨宁静,雕刻着花纹的木门挂着一把锁,隔离着自己的喧闹,未开的玻璃窗关了一方阳光在屋子里。
  我在青石板上跳跃着,跨过碎了一地的蓝天,在武成门停下。门下面的地板上,八卦等待着信徒们脚的接触,我应该是今天的第一个来访者呢,站在八卦了转了一圈,跨进了武成门。进入道家的领地,阳光挂在屋檐上刺痛眼睛,院子里一半明媚一半忧伤。本打算去看看各个房间,自己并未准备好的虔诚之心在门槛外始终不敢支配脚跨进去,最后,还是决定只在外面晃了一圈,然后靠着栏杆晒了一会儿太阳,直到头有些晕。出去的时候,门的两边已经有小贩在买刺绣品和与宗教有关的物品了。这时,相遇。你只身一人,背着旅行包,手拿佛珠,朝着我走来,我真以为你是朝着我走来的,你分明是对我笑了的,我只是眨了一下眼,你已弯下身询问小贩铺着的物品。我假装刚刚我未曾见到你,预谋着再来一次偶遇,我漫不经心绕到你身后,然后与你并排着一起看商品,你是哪里来的僧人呢?我痴痴的看着你青白僧衣,你抬头对我微笑,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样的表情,以什么样的心态先走开的。现在写你,我突然知道我当时遇到你想起的是什么了,是西藏啊,我心一直在靠近的地方呀,可是你又怎么会与西藏相关呢?你怎么会这么接近我的梦呢?
  越往里走,樱花越是开得繁盛。巨大的古榕树突然在我的左侧遮挡了我的视线,看不到天空,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枝与叶在我的视线里弥漫。这样的古树,是不是该许个愿再走,可是我还是没许任何愿,只是站在树下努力的仰着头,试图从树叶的缝隙里找到遗漏的阳光。关于许愿,我每到一座寺庙,一棵古树下,或者遇到一颗流星,我都会想到许愿,之前也曾像模像样的许了愿,可是许完之后我就不记得自己许了什么愿,最后我也不知道我的愿望是否实现了,后来干脆就不许了,就像我站在这棵古榕树下,我也不知道我在仰望阳光的时候想了什么。
  樱花开得太过繁盛,我举着手机拍着盛开的花朵,拍了这棵以为这便是最繁盛的了,可是走几步便又有一棵挡在你的眼前,摇曳着花姿。就这样反复重复,看了街上的每一棵樱花,也不觉得是繁琐。一直顺着直线走,走到了街道的尽头,便走了竖街,两条横竖街形成了一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旁有一个菜市场,因此路口突然的拥堵起来,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大都手提着从市场买的新鲜蔬菜,我没有挤进市场,只是顺着街道向下走,路边也有摆卖的蔬菜,都带着清晨的露水在阳光里等待着买主来买。
  走了一段路,便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才知道我刚刚走的街不是古城主街,这条横街明显人多了很多,大多都是游客,失了半分古味,而多了几分游客们的城市味。街道旁边有卖花的,一束一束的装在筐子里,面向着街道上的过往路人,挺香的。一路的沿途观赏,偶尔也进去几个小店翻翻看看,总觉得该买点什么,游了几个小店,最后买了一串10块钱的小铃铛,拴在包上,一走路便铛铛的响着,一个人旅行,总该有点声音陪伴吧,不然难免有些形单影只了。我遇到街便蹿,生怕错过了某条街,某段美景。不过我也总是不记得我逛过的街的名字,现在也只能用“横街”或“竖街”来描述。晃到了一条竖街,一条小溪水直直的流淌了下来,清澈到没有颜色,透明的水像一道光在流淌,找到一个极好照相的地方,但是有很几个人排着队等待照相,我便放弃了,在一旁,看着拍照的人微笑的样子,看着他们摆着各种造型,我也笑得痴痴的。顺着溪水向上走,溪水的两旁都是林立着酒吧,每一家都有着各自的特色,都很安静的等着夜晚的来临。水流偶尔遇到石头便水花四溅,有两棵树之间晾晒着蓝白相间的碎花布,被风撩起了一角。
  逛了很多竖街,却从未抬头直视过正前方,在沿着竖街往下走的时候,看到有人举着相机对着我来的方向拍摄,我沿着他相机的方向转过身抬头看,是雪山呢,山顶洁白的雪把巍峨的山装饰得神圣,这些山在古城的身后默默的守护着古城,守护了大理的整段历史
  按吃货的标准来看,我不算一个真正的吃货,在来古城之前小桂子给我推荐了好多种美食,我也是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会去横扫大理美食,可是,事实上我差点忘了我一个人根本不会去好好爱自己,直到现在我也没学会自己好好爱自己,我连午饭都没有吃,虽然我遇到了小桂子说的各种美食,其实也很饿,但是我看了几眼后还是会决定走开,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原因,直到后面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吃会对不起这次旅行,所以买了两个圆球似的油炸甜食吃。逛了几个小时的街,腿有些累了,便坐在小溪旁的石凳上看来来往往的行人。每次的旅行,我不知道我是因为喜欢旅行旅行,还是只是在换一种方式折磨自己。身体支撑不了劳累时,心就会放松;身体疼痛时,心就会少疼一点。
  阳光温暖得我有些想睡觉,迷迷糊糊的被打在脸上的水滴惊醒,这大晴天的难道下雨了吗?四处张望,原来是一个小孩在溪水旁玩水呢。被小孩子稚嫩的双手捧起来的水在空中撒开,形成了一场极其微观的小雨,可能对于蚂蚁来说是一场暴雨吧,可是我没看到蚂蚁。有时候一滴水也能惊醒一个人,我就在小孩洒落的某一滴水中惊醒,然后想到了你,眼泪也变成了一滴水,可是,我爱你吗?可是,你这么好。
  我晃晃悠悠的到了古城门口,爸爸电话来了,无论我去哪儿,我变成谁,我高兴,我绝望,我都没办法脱离你们,我逃到北京,只是为了逃开你们,而你们总能无孔不入,拉扯着我,我始终逃不出。就像现在,这个电话一样,你描述的洱海如此美,但却因为是你描述的,所以我最终也没到达。
  我不停的路过或停留于某些风景处,可是我却从不知道我在哪里。大理,经度E100°09.7'纬度N25°41.4'海拔2025.8m。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在哪里,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我的心在哪里。
  逛完了古城,坐在城门口的花坛边,有一棵玉兰正在冒着花骨朵,旁边的柳条摇摇摆摆也摇出了新绿色阳光温暖得像从来没有忧伤,我甚至恍惚的以为这不是一月,这不是冬天。为了逃避冬天的事实,所以,来到这座城。
  我是个地地道道的路痴,所以手机成了我最依赖的指路人,用百度地图搜到了去往三塔的公交。三塔的门票贵的有些让人咋舌,可是还是毫不犹豫的买了门票,大步踏进去。好像每次的旅行我唯一舍得花钱的就是买想去的地方的门票。三塔倒影公园的确适合看倒影,整个湖泊是一块干净的镜子,从来都不喜欢抬头走路,喜欢低着头数地上的石子的我,是最适合看这种风景的人,不用抬头也能把整个天空风景看尽。如果我不流泪,你是否也能看到我的悲伤。我突然记得那次,我在地铁站等你几个小时的事,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等到你时,你问我是不是哭了,可是我真的没哭,从始至终我都没为那件事哭过,那天我来找你因为遇到了一些难过的事,希望在你这里找到一点温暖,虽然那天也没有那么快等到你,其实当天我没怎么怪你,只是单纯的悲伤悲伤你不爱我的事实,如果你爱我又怎么愿意在得知我在零下几度的寒风里等你几个小时后,你还舍得让我多在寒风里等你一分钟,悲伤我没有很痛苦。其实你可能一直以为我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其实我耿耿于怀的是你得知我等你几个小时的消息后,你不是第一时间赶来见我。
  三塔公园的林荫小路上,低着头看自己的影子与每一个树影擦肩而过,突然想拍张照片,抬头看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影子,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个人,我是一个人呵,打开的相机对着影子拍了一张。你走在我身边,牵起我的手,背着我,我也还是觉得孤单,和我拍下这张照片时一样孤单。湖中心的小亭子像是立在水面上,看到水光反射到亭子顶上闪闪发光,盯着看了半天,直到眼睛都累了,才收回目光。水的泪光,亭子知道,我的悲伤,谁知道?
  曲曲折折,终于到了真正的崇圣寺三塔公园,进门看到的就是白塔树立。旁边的树上挂着红色的东西,走近看是白线镶边、红布衬底、绣上鸳鸯的心,颇有白族的风格,每一个愿望都缝在这一个个心型里,挂在常年碧绿的树枝上随风飘荡,我站在树下猜想会不会有人的愿望被风吹落。
  看到三塔时,觉得有些震惊,在蓝天下树立的三塔壮观却也不失小清新。围着三塔逐个观望,看到太阳在三塔间躲躲闪闪,是在惧怕三塔的气场吗?拿着手机换着不同的角度对着白塔拍,总是能找到不同的美。白塔下的梅花开得荼蘼,我站在梅花树下看每一朵梅花的样子,兔子安东尼寻找的那棵“开满鲜花的树”会不会就是这棵,我细数着枝头盛开的每一朵梅花,开得再繁盛也还是有未开的有败落的,这一刻我以为我是兔子安东尼,寻找着那棵“开满鲜花的树”,我以为我失恋了,我以为我们已经分手了,或者,我的这次一个人的出走,就是为了离开你。也不知道数了几朵盛开的梅花了,脖子仰得有些酸,才放弃梅花。小娟老师说,庆幸你会偶尔抬起头看看这个世界,其实你可以像一朵花,在任何地方都能绽放。像一朵花生活,在任何角落都能盛开,是蒲公英吧,我不是梅花,细数蒲公英是不用仰起头的,原谅我不能完全心向阳光
  我一直对佛教有一种非信仰的仰望,三圣塔之后便是层层叠叠的佛教殿堂,我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一步一步的接近最高的佛教殿堂。放生池里成群结队的鱼泛着红光,受着佛光的洗礼,感觉充满了生命力。脚下的每一块砖都刻着一朵莲花,脚踩莲花的感觉,觉得自己也该有一颗佛心,心真的就开始慢慢的静下来了,每走一步就觉得接近心一点,一步一步直到达到最高的点,在最后一个殿堂的顶层,我一个人站在上面吹着属于大理的风,俯瞰大理的全景。一路走来,游人也越来越少,有些路注定是一个人走的呀。走出最后一个殿堂,往回走的时候,迎面来了一群青年,谈笑风生,原来,别人是可以结伴同行走的。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一男孩说,看人家一个人出来旅行。语气中带了些许赞扬,突然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呢?我要学会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时,生活得很好,两个人时,生活得独立。你的存在,你的离开,无论你是谁,你会怎样爱我或离开我,我还是我,我就是一个人,我是我,你不可能会融入我,变成我的一部分。
  走回头路的时候,还是会发现你未曾看到的风景,例如那比我还高很多很多的经筒,一排的树立在蓝天下,我站在经筒下犹豫我是否要去转动那些经筒,因为怀疑自己推不转,可是还是去转了,手触到经筒时,以为要花很大力气,因为花了很大力气,经筒飞速的旋转着,有些惊讶。我一边跑着一边用手触碰经筒,经筒在身后旋转着,直到所有的经筒都转起来时,我回头看着这些或快或慢的旋转。经筒停下来时,我就离开你吧。
   
  关于丽江
  大理-----丽江,应该是两种不同的美吧,应该有相同的温暖吧。
  从大理奔赴丽江,早晨六点半和小桂子一同起的床,她去复习,我一个人背着我的行李包,在晨光中向汽车站奔赴,尽管小桂子说了很多遍路线,可是我还是走错了路,最后不能再依靠自己找到终点时,在一个十字路口拦下一对老人,询问达到汽车站的路线,老人用别扭的普通话加上手势给我指路,原谅我还是怕人,虽然眼前这对可爱的老人足以让我感动
  我会晕车,我不喜欢汽油的味道,但是却喜欢晕眩的感觉,喜欢风景从我身侧飞速划过,可是最终还是会选择在车上睡着,心里再喜欢,身体还是会拒绝吧。我再喜欢你,身体也不会接受吧,或许我不是真的爱你,只是喜欢你。
  一路上迷迷糊糊,想看风景,却又挣扎不醒,耳机里单曲循环着小昔米的《忧伤倒数》,
  剧情一分一秒的模糊听说时还挥霍得过度
  总在人前幸福人后却更孤独
  相爱的人相爱到很麻木看过很多很好的结束
  有点难过有一点羡慕迷了路
  索性就不走路爱情的尾数
  用沉默倒数
  我要残酷的忧伤不要美丽的捆绑
  我要把这爱情安稳的假象
  埋葬
  我要脆弱忧伤不要敷衍的坚强
  我要把这爱情繁荣的景象
  尘封在眼眶
  看过很多很好的结束
  有点难过有一点羡慕
  迷了路索性就不走路
  爱情的尾数用沉默倒数
  我要残酷的忧伤不要美丽的捆绑
  我要把这爱情安稳的假象
  埋葬
  我要脆弱忧伤不要敷衍的坚强
  我要把这爱情繁荣的景象
  尘封在眼眶
  我也想地老天荒像从没爱过一样
  那种天真很早就遗忘
  我要安静忧伤不要美丽的捆绑
  我要把这爱情安稳的假象
  埋葬
  我要脆弱忧伤不要敷衍的坚强
  我要把这爱情繁荣的假象
  尘封在眼眶
  转个弯就要走到结束
  因为解脱有一点想哭
  闭上眼回顾手牵手那一幕
  终于看清楚爱情的夜幕
  终于在听了不知第几遍时,‘我要安静忧伤不要美丽的捆绑’,我终于醒了过来。窗外的山顶,白色的风车卖力的转着;公路中间的分割线,是用小粒的鹅卵石用水泥凝结排齐做成的;公路两旁的树,密密麻麻,挤得看不到阳光落脚的毫米。车在行驶完一半路程时停下休息,下车透气,男人们在温暖的空气里使劲的抽着烟,风有点大,看着延伸的柏油路,离丽江还有多少距离
  到丽江时是下午一点多,下车便是寻找旅馆,老班长青年旅馆。丽江的公交路线完全搞不懂,问了人还是下错了站,最后只能打电话给青旅问到达旅馆的路线。到达青旅时,服务台的帅哥笑着问‘你是找不到路的那个女孩子吧’‘额,是吧’‘你一个人呀’‘恩,是的’。青旅是在丽江古镇的最右边,女生四人间,推开门时已有小伙伴在了,是对床的女孩子,问我是不是新来的,然后各自介绍了自己,然后我们在接下来的几天丽江之行里,我们都一起。这个下午,她和我和一个有故事姐姐,去了束河古镇,在遥远的地方看雪山,吃了路边摊,听姐姐讲述自己的经历,包括她到了我梦想的西藏的经历。
  束河古镇,丽江古镇,在丽江的几天里我都只在古镇里兜兜转转,以为丽江就是掉落在现代世界的古代时光,不然在离开丽江的那一天,走出古镇的那一天,看到车水马龙,红绿灯闪烁,我也不会如此惊讶,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一月份的丽江,是丽江的旅游最淡季。古镇都是安静得符合我所有的心情
  暖暖的阳光安静时光,无法放空的心情旅行就该放弃所有的忧伤,这样才对得起这些路过的所有美景,可是我的旅行却从来都是用来安置忧伤的,所有的景色都被忧伤染了色。那些美梦,在念念不忘中,成为另一种的噩梦。生根发芽的是某种绝望。
  现在离关于这段一个人旅行已经有整整半年了,我开始慢慢的遗忘关于在丽江的日子,所有的记忆开始模糊,记住的风景全部掺杂了关于离开你的心情。  
  
  对床的女孩
  我那么记得你,因为是你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去离开某人,虽然你不知道我的旅行是为了离开,虽然你不知道我心里的害怕,但是你说,这个季节来丽江的人,或多或少都藏着些心事来的吧。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我,没有看天,只是望着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那时我们坐在中心广场旁边的一棵树下晒太阳,我突然觉得,我不孤单呀,连悲伤都有人陪我一起悲伤,我一直渴望的东西不就是这样的陪伴吗,我现在在陌生人身上得到了。我就这样坐在树下和你并肩看着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偶尔说话。
  关于整场旅行,我的唯一一张有我出现的照片,是你给我拍的。你是不喜欢拍照片的,无论是你拍风景,还是别人把你当风景拍,你都不是很喜欢,而一路上只有我举着个手机到处拍,拍被风吹起来的花布,靠在椅子上晒太阳老人,颜色鲜艳的水果,被路人的双脚磨得滑亮的青石板,安静等待客人发现的某家小店,从屋檐斜射过来的阳光,写了东巴文字的墙,承载着别人愿望的许愿牌,以及所有的古镇的美好。你就在我前面安静的走着,或者偶尔停下来等我。我们一起爬到巷子的尽头,看丽江古镇的全景,一起穿梭在丽江古镇的每一条巷子里。真的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么一段我先放弃一个人时光
  前几天一个人去了官渡古镇,路过挂着龙凤铃的小摊铺,突然就想起了你。在丽江时,看到在风中飘飞的龙凤铃时,眼睛始终会多去看一眼,可是每走过几家店就能看到悬挂着的龙凤铃,虽然尽量伪装自己不感兴趣,但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你说,“你很喜欢龙凤铃吧,可以买一对呀”。我低着头看青石板的眼光,呆滞了几秒。“还是不买了吧”。我买给谁呢?都选择放弃了,我为什么还要留恋,本来就没有爱,难道我要用寓言爱情的东西去承载友情吗?还是不买了吧。可是,我真的没爱过他吗?临走时,我还是一个人去逛了一圈丽江,依旧看到了龙凤铃,提着龙凤铃看了好久,还是放下了,自己选择的路,自己选择去孤单,就不该有任何情绪,摸摸心的位置,算是给心一个安慰吧。
  在丽江的某个下午,在古城与现代城市的德克士店里捧着杯可乐晒了一个下午的太阳,实际我是去看我的高中偶像去了,顺便去蹭吃的了,你也被你的小伙伴放了鸽子也跟着我去了,三个人坐在店里安静的晒太阳,各自干各自的事,偶像捧着手机看天龙八部,你刷着空间,我发着呆,感觉那样的状态是最惬意的,这就是放空吧。
  因为去丽江之前着迷于《木府风云》里的阿勒邱,总觉得不去木府看看旅行就不够完美,到现在关于木府的记忆只有门口的那棵安静开放的玉兰花,那个带着大家逛木府的导游哥哥,那首一直单曲循环的木府风云片尾曲。出门的时候,看到你就坐在木府门口,你等了我两个小时。
  你陪我逛古城的时候,看到一间叫“唐会”的米线店,和我的同桌一样的名字,你站在前面等着我拍照,我把照片发给同桌,我跟在你后面用很长的一段路程回忆了同桌,你只是在前面走,没有打扰我的回忆
  你是个勇敢的女孩子吧,我总是会记起我站在青旅二楼看你站在一楼晒太阳的样子,也会想起你和一群驴友去看丽江的夜色,想起你夸东北姐姐的饭菜可口,而我只是缩在青旅的小木床上,连二楼都不肯下,只是我的胆小,我一直害怕陌生人的通病。其实你不知道你是我勇敢下去的一个榜样吧,其实你不知道后来我得知你和我在同一时间旅行了同一个城市武汉的心情吧,觉得你不是我的一面之缘,而是一直的正能量。
  谢谢勇敢的你。对床的女孩
  
  待在古镇消磨了所有在丽江的时间,就像酒吧门口挂着的木牌子写着的那样,适合发呆,而我也把所有时间用去了发呆,呆呆的停在温暖的丽江,呆呆的晒一上午的阳光,呆呆的再也不用说话,呆呆的看自己心里的风景,呆呆的想关于我们的事,而唯独没有思念你。酒吧上的木牌子上也写着,艳遇。每条街上都有酒吧,每个酒吧门口都挂着木牌子,都写着,艳遇。我真的觉得我失恋了,而且已经在失恋后期,或者我早就决定失恋了,或许在大理决定的,也或许在更早前就决定了,一个人旅行只是为了失恋,因为现在我已经在期待遇到我的他,或者是一场艳遇,因为我已经真的放弃你了。
  
  我的你
  我路过酒吧,路过我遇到的每一个人,尽量看清他们的样子,尽量与他们相视,尽量尝试在我的记忆里刻下他们的样子,害怕某个人就是你,害怕你与我擦肩而过,害怕你绕了无数弯路始终走不到我身边,害怕我还要等很久。可是,如果是你,我又怎么会忘记你,我又何必刻意记住你。只是,一个人旅行,你在哪里?
  我还要走多少路,去多少地方,才能遇到你。
  我还要拍多少照,看多少风景,才能静下心。
  旅途是为了自由,为了安静,为了遇到你。
  可是,你会剥夺我的自由,扰乱我的安静。除非,你就是自由
  我期待你的出现,因为等待太漫长。
  我害怕与你相遇,因为会失去孤独
  我一面在等待,一面在害怕,我喜欢一个人自由,我害怕两个人的束缚,我喜欢两个人的依偎,我害怕一个人的无助。我问了自己无数遍,如若我可以一个人生活,所承受的寂寞和进入婚姻的约束,两者相比我更愿意牺牲什么,甚至恋爱时的束缚我也害怕。我就这样生活自由与束缚的两条流间,挣扎不出。
    
  最后的离开
  对床女孩提前我一天离开一个人睡着一个四人间一个人重走了一遍丽江古城。离开的时候将近中午,打扫房间的阿姨帮我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帮我整理了我翘起的衣领,记得是穿了军绿色的长衬衣,阿姨拍拍我的肩,告诉我,这是一月的冬天,我的衣服穿的太少,不要感冒了,一个人在外面。其实当时鼻子有点酸酸的,我一个人在北京这么久,又有几个人这样关心我呢,我一直需要的只是一份关心。我不是爱不了你,是你没有做到让我爱你。离开丽江的时候,我知道我不会犹豫了,我不会不离开你了。
  提前四个小时到达了昆明火车站,心情天空一样明净,在火车站对面的小花园晃了好几圈,觉得所有的植物都那么可爱,所有的云朵都自由,所有的人都已经释怀了,走到水池旁时,水池里的蓝天在鹅暖石上面摇荡,站在水池旁拍下自己的帆布鞋,我终究会穿着我的白色帆布鞋路过每一段我钟爱的风景。可是拍完后,我还是无法压制的悲伤了,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了。
  快乐的结果是悲伤,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快乐
  在一起的结果是分开,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活着的结果是死亡,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出生。
  可我还是义无返顾的去快乐,去和你在一起,去活着。我应该这样吧,可是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突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自己,可是我还是要心向阳光,抬头看看下午一点点的太阳眼睛都睁不开。
  我相信我终有一天会对自己做出所有的补偿。你们继续幸福,我继续孤独孤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已经习惯了孤独,还是接受不了太过亲密的陪伴。黑夜无边,我与孤独肩并肩。我渴望的到底是自由,还是孤独一个人会累,却可以不考虑旁人的情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由自在。两个人走得太近,就会想逃,因为我怕我不够忠诚,因为我知道我会怨你,怨你不懂我,因为我知道我不敢让你懂我。或许,我就该一个人,不该奢求别的,不该招惹别人的情感孤独是一条静流的河流,流经我的每一条血管,在我的身体里翻滚,生生不息。
  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你。  
  
  后来
  其实后来的结局都是可预测的了,我回去和你分了手,和你坦白了我的所有事,虽然分手那天我们看似是最浪漫约会,也的确是最浪漫约会,我甚至都感动得以为我没有说分手,可是最终我坐在你家的院子里默默的数着你家种的花,晒了一个下午的阳光,和你一起做饭,和你的朋友一起在你家吃饭,恍惚的觉得我们会相爱的。可是,为什么我们都不爱对方。
  大年三十的时候,也就是2014年的跨年夜,我一个人守着春晚跨年,新年的气息压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或者是其他气息。跨年了,我或许该跨过所有的悲伤的,想着是否该打电话给你,最后,还是你先打电话过来的,整个通话过程,我就这样流着眼泪看着春晚宣布跨年,听到你电话那头的礼炮声,听到你说,“我他妈一个大男人,现在一边打电话一边哭”,原来你和我一样舍不得,我回你,“你以为我现在是笑着和你打电话吗?”。我的跨年夜,伴随着春晚,弥漫着爆竹味,在挂完电话后泣不成声,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我们在一起时从未吵过架。整个过程,你一直重复那句“我就不理解你了”。是呀,你若懂我,我又怎会出走。
  后来,我也有一段时间单曲循环你传给我的那首《预谋》何必要那么多的借口
  让我内疚自己还爱的不够
  预谋了很久不过是想分手
  何不直截了当的说出口
  既然你非要你的自由
  挽留也会让我委屈到最后
  煎熬了这么久
  已没有继续的理由
  反正她都不难受她只要自由
  她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
  退到无路可走不如就放开手
  我也想要自由
  她都不难受她只要自由
  她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
  退到无路可走不如就放开手
  感受你对我的抱怨。可是,我的抱怨又放到哪里去?
  可能对彼此的抱怨太多,我们后来吵了好几次,以至于后来你都放下我了,喜欢别人了,我还不甘心,我接受不会再和你在一起的事实,但是我却始终接受不了我不能和你像以前那么亲密的事实,接受不了我又没人关心没人搭理的事实。
  不过,我也终于死心了,是在去武汉旅行那次,和闺蜜挽着手在武汉大学门口时,还是没争气的拿着那个女孩发给我的消息哭了,闺蜜在我面前也慌乱了。真正死心的还是回学校后,我打电话向你核对那个女孩的事,那次通话是我们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最后以至于,你说,“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和你在一起!”;我说,“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和你认识!”。后来就真的死心了,终于知道其实我对于你来说,甚至连好朋友都不是。通话后果断的删了你的所有联系方式,没有一点犹豫。后来,偶尔也会想到你,后来,收到你道歉的明信片。其实真的死心后就全都放下了,把恋人关系完全否认后,朋友和陌生人是仅有的两个选择,谢谢你的低头,我们现在还有做好朋友的机会,我们还能互损互黑。
  你是我生命的尘埃,一粒粒的堆积在我的青春里,积淀成为土壤,越堆越高,把我推出了青春之外。21岁了呢,这就是成长吧。
  又是一年的中秋了。从认识你到现在,刚好一年呢。
  以此纪念我们以爱情名义掩盖的友情,其实我们从来都未曾是过恋人,还好兜兜转转我们还是好朋友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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