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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宝贝已经在湘西呆了三天了，除了观光外，并没有了解到这块神秘之地的风土人情，就如同看了一本好书，只看到情节，而没接触到其内涵。导游历行公事般的介绍过：神秘湘西是土家族和苗族聚居地，他们有自己独特的巫傩文化（敬奉鬼神），脑海中一下窜出直立僵硬着被赶着行走的僵尸，使我对这片土地的感知更添几分阴森、恐怖。 袁家寨子 袁家寨子位于袁家界的悬崖顶上，据说未开发之前，他们依旧沿用两百年多年前的生产生活方式。 这是一个当时土家族的大地主所居住的寨子，迎面的木制寨门上方悬挂着一排排玉米，门楣中间嵌着一只白虎头，进门便有一只横卧的石虎镇守……还真的以为进了土匪窝了。 喝过“拦门酒，”听着土家阿妹“叽哩咕噜”的唱着祝酒歌，摸了一下门头上吊着的超大的银制长命锁，踏过银砖铺就的财路，走入正厅，厅堂里陈设的是一个大型模拟袁家界风光的模型，两旁陈列着各种陶器，随着阿妹的讲解，逐一了解土家族的风俗文化。 他们自称白虎之后，每家神龛上常年供奉一只木雕的白虎，传说他们的先祖是喝虎乳长大的。 土家族人很早以前就会修造“吊脚楼”，他们的先祖们最先是靠打猎为生，后来才掌握农耕技术。好象和我们汉族先祖也差不了多少。呵呵。 他们远古时期就有刑法，什么“站笼、浸笼等一些怪七怪八的刑具”，只为惩罚“不守夫道”的阿哥？难道土家族是一个母系民族？妇女地位如此之高。 土家人如果得子就抱一只“公鸡”去报喜，如生女孩就抱“母鸡”。阿哥成年后必须经历一个比较残酷的成年礼，把小男孩独自一人扔到山上，如果能幸存下来，便是硬汉子，反之就是“化生子”。阿妹成年后穿上特制的“贞操裤”，这是因为从前有一位土司非常好色，哪家有阿妹出嫁，土司便要新嫁娘去陪夜，为阻止土司的暴行，智慧的人民便想出了特制的“贞操裤”。如此土家阿妹并不只有我所了解的到七月十二的“女儿节”对歌定情，然后赠送鞋垫作为信物，那般浪漫、美好了，土家女子的地位也并不如想象的高，虽然这“贞操裤”如今也许许多土家人也并没见过，但它的存在却无声的诉说着土家女子饱受欺凌的血泪史。 土家人的服饰多为青蓝土布。他们崇尚从来俭朴、宽松。女子衣服上衣是领子、襟边、袖口镶着三股筋的斜襟服，下着八幅罗裙或如讲解员阿妹般镶着三股筋的大筒裤。演示着碾米等过程的阿哥则是穿着“琶琵襟”上衣，下穿肥大，裤脚大而短的裤子（因打着绑腿，倒不显得臃肿。），头上缠着呈“人”字型的头帕。最不可思议的我居然在寨子里看到了“钉鞋”。 李叶对那些“符咒”有点好奇，叮嘱我拍下来，可是这些象字不是字，象画不是画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又没有“梯玛”（巫师）为我们讲解。 傩公傩母是土家人的保护神，他们静静的坐在那里，面貌不似傩面具那般狰狞恐怖。 李叶指着水车给我看，这就是黄龙洞外那抽水用的水车。在上世纪七、八年代以前这被土家人称作“筒车”的水车应该随处可见；看着那纺车，我有些幻听了，“依依呀呀”仿佛奶奶正在“切”麻线，这几种生产工具应该不是土家特产。 转眼就看见一匹织绵懒懒的搭在古老的织布机上，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西兰卡普？土家阿妹真是心灵手巧，一幅简单的“福”字，居然被她们织成了情意绵绵的传情之物。这个福字乍一看是字，仔细一看又变成了一个阿妹娇俏的站在阿哥面前。 窄窄的过道上垂挂着丝瓜缨子，“妈妈，你看，他们用这个东西做鞋子。”呵呵，人类倒是能让万物都为已所用，不过我也才第一次听说丝瓜缨子可以做鞋底，在山区，这会比百家布纳的鞋底更耐磨？ “妈妈，以后我如果要结婚了，一定来这里买一套银饰品，太漂亮了。”李叶看着橱窗里的银饰居然想出这样一招。这傻孩子，以为这里的银子会如沅江的银饰品店的10元每克？还是以为一套这样的盛装银头面只有几十克？令我比较费解的是这不是苗族人的服饰吗？我所知道的是土家族女子是缠帕子的，这让我有点凌乱了。也许是因推销银饰才这样吧，毕竟现在是经济社会；又也许是土家族与苗族杂居一起被苗族同化了。 一位男团友正在努力的做糍粑，用木槌使劲的锤石臼里的糯米。看着土家阿哥们做起来容易，但是看那团友并不轻松。这项工作，在我儿时，父辈们每到过年、或孩子满月、做喜事时都要做上一遍。我并不好奇，但有一件工具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木榨”，利用敲击就让那三米多长纯木头做的东东榨出油来，真是长了见识了，真正的冷榨油啊。 因没到苗寨，虽然有点认为土家族抄袭苗家人的银手工制作技术，但还是去作坊参观了一下。寨子里展示着曾获吉尼斯记录的最大的拉丝银手镯，传说是纯手工的，还有先前的银头面。两个柜台的中间，一位老人夹着一根如筷子般的银条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有几位团友好玩似的买了一些银饰，李叶看见漂亮的紫水晶，两眼泛光，可惜太贵了，如果只要一、两百元，我还是想买一个吊坠让她玩玩。 在电视里曾看到过“哭嫁”，如今现场感受应该别有一番滋味。邻团的一位男士被荣选为新郎倌，他们兴致昂扬的挑战我们团，可是我们团的男士估计都是“妻管严”，都有想法没行动，所以不能见到轰轰烈烈的“抢亲”，只能看到“成亲”这一幕了。新郎倌装扮完毕，坐在雕花床上的新娘就边哭边唱开来，唱些什么我们还是不懂，但是声音远没有唱山歌时嘹亮、动听，也没有唱祝酒歌时高兴，音调缓慢忧伤，声音低沉嘶哑，盖着盖头的新娘正“如歌如泣”，我们看不到她美目下是不是垂着珠泪？但新郎已经急得手足无措了。花言巧语的安慰词倒不用说，就是那声声“娘子”叫得好顺溜，他倒是不管新娘是貌美如花、还是丑如无盐；是妙龄少女还是鸡皮老妪。也是了，这只是逢场作戏。讲解员还没喊掀盖头，新郎就一把掀起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呈现在我们眼前，在场的男士应该羡慕嫉妒恨吧。 以前的地主还养私兵，果真如同土匪窝，校场上摆放各种兵器，这个剽悍的民族，男人应该尚武的多吧。靶场有阿哥或阿妹手把手的教游客拉弓射箭或用土枪射击，那土枪不知是不是缴获得“钻山豹”的。 这地主家很有钱，那么大一个广场搭着戏台，两方有许多长凳和条桌，全是实木的。我和李叶端过一杯凉茶，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一则观赏节目，二则放松一下酸痛的双脚，“妈妈，这地方果然只适合旅游，要住在这里，还不得走死啊。”戏台上正上演“三门鼓”，玩三门鼓的那个倒没什么特别，有真功夫的是旁边那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把三把飞刀玩得炉火纯青。太酷了，这是传说中的“飞刀哥”，还是“小李飞刀”？ 对歌是阿哥阿妹们信手拈来的娱乐，因为听不懂他们所表达的情和意，就和李叶乘着歌声走出了袁家寨子。 土司城 参观完金鞭溪，我们真的没去黄石寨，虽然向往但实在因为体力不行而“过门不入”，不是因为风景不够好，而是我们只能如此，让我们有些无奈。 带着遗憾走出张家界世界公园，乘车前往张家界市区，短暂的三、四十分钟，李叶靠着睡觉了，她真是累极了，连续两天半的行程，多半是走路，这对我们数日不下楼的李大小姐真是一大考验。到达土司城，她还没恢复过来，加上市区温度相当高，有点燥，她更没什么好心情了。 我虽然累，但是总觉得在袁家寨子对土家族的了解甚少，又好奇于这“南方紫禁城”到底会是怎样的繁华？所以拉着不情不愿的李叶，听着左边欢迎亭土家汉子演奏的迎宾曲，谢过阿妹的“拦门酒”走进土司城。 迎面是“东南第一功”牌坊，这是土家人明代抗倭的最高名誉，是土家人英勇善战的见证，它证明着土家族人民维护祖国的统一所作出的贡献，“一将功成万骨枯”，白色的牌坊，又是由多少英雄豪杰的森森白骨堆砌而成？ 而右边就是著名的“九重天”了。远望去楼阁重重，与背后的青山融为一体看起来好神秘，真有“楼阁”深深深几许的感慨。 “天有九宵，地有九泉，土有九山，国有九州，九五之尊，九九归一。”所以彭氏土司为显示其至高无上的地位，就修建湘西最高的这座吊脚楼——“九重天”。它楼高48米，九重十二层，因保存完整，全楼没用一颗铁钉而被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九重天”最为神秘之处是第十二层，据说是禁区，藏有许多“土家之蛊”，除了大巫师从来没人敢上去。就算开放十二层，我肯定也不会上去，那伤人无形，让人生不如死的恶心的小虫子，让我“小生怕怕”。 走进九重天，窗户、门楣等都雕刻着各种图案，每一小块都是艺术品。豪宅啊，还没见到其他，就这些雕花门窗等应是有市无价的东东了。不愧为“土司王”，因为李叶还坐在门楼那边等我，我也没多少时间感慨，只能速战速决了。 第一重是保存土家族的英雄——明代的抗倭英雄的“族源堂”。 第二重迁徒堂内展示的毛古斯舞是为纪念一位用舞蹈形式向乡亲传授农耕技能的先祖，他们身披草衣、赤着双脚，以粗犷豪放、刚劲激昂的舞姿让人领略原始艺术之美。它以丰富的民俗文化内涵享有“原始戏剧的活化石”等各种赞誉。 第三重生息堂记载着土家族人民在艰苦的自然环境中顽强的生存，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战胜困难，世代繁衍。 第四重是展示着土家族各种农具及古老的作战兵器，从“耕战堂”的名字再次应证了土家族的祖先“无事为民，有事为兵”的生活状态。 第五重精夫堂，这堂名很难理解：“精夫”什么？原来精夫是酋长、主帅的意思，这里主要讲述相单程精夫在东汉时期率土家族举行起义的事迹。 第六重屹立着一根铜柱，这是有名的“溪州铜柱”，它给土家人带来了八百年的和平，垕王堂真实记载了溪州土司彭世愁发起的“溪州之战”的经过和结局，它是国家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项目，由5000斤纯铜铸成。这里面陈列着不少形态各异，面目狰狞的傩面具，据说可以驱灾辟邪，这里面也介绍了“赶尸、放蛊、符咒”，如袁家寨子一样，也有崇银堂。 最有艺术氛围的是第七重正气堂，这里有好多雅致得不行、漂亮得不行、古朴大气的雕花窗子和根雕作品。 第八层是第七层艺术的延伸，归流堂内陈列的雕刻着精致图案的桌子、椅子、碗柜、各种屏风、花板等无一不述说着“改土归流”后，土家人民的富足生活。 那个三层的雕花床，土家人称“滴水牙床”真是美仑美奂，深红色的雕花板无处不显露着奢华，奢华的背后又有一些辛酸，床边的踏板的传说就是代表：相传以前有一个白鼻子土王，很是好色，只要哪个姑娘出嫁，他就要享受三天初夜权，不过恶人自有恶报，后来他得痨病死了，变成了专偷吃腥味的白鼻子猫，被土家人打死后变成踏板承载着土家人千秋万代的憎恨。 有趣的是圆圆的八仙桌，原来是由两个“半桌”组成，土家人在结婚时，男女各做半张，结婚时两半合在一起，取“和和美美”之意，它们靠凸起的公榫和凹进的母榫连接。 第九重重霄九，供奉着土家族首领覃垕王，他在土家人心中是“神”一样的存在，每年六月初六日覃垕王的牺牲日，土家人都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 走出九重天，李叶坐在廊旁的木凳上玩手机，中午的太阳相当火辣，其他的会议厅啊什么的就再也没兴致了。 心里还担心着呆会儿去矮寨、凤凰会跟哪个团走，就急急出门找孙导了。 德夯吉斗苗寨、矮寨大桥 从张家界市区走张花高速到矮寨大桥车程约4个小时，新来的导游是一个比较健谈的小伙子，他对苗族充满着热爱，介绍苗族的一些民俗风情时充满着自豪。 旅程从贺导介绍苗族的三次大迁徒开始。苗族是最早学会种植水稻的民族，所以取禾苗之苗命名苗族。苗族是可以拍着胸膛说：“我们不是炎黄子孙的民族。”因为他们的祖先是蚩尤。他们在远古时代与我们先祖进行过三次大决战，而战神单人组终究敌不过炎黄双人组，被迫进行迁徒。第一次带着鼓从黄河流域迁向长江流域，在从长江流域迁向洞庭湖平原一带的第二次迁徒时苗族人带着走的是银，后来怕银子丢失，就设计了如今的苗族姑娘所穿的银饰盛装，第三次蚩尤又遭惨败，苗族人迁入湘西及云贵高原一带的深山老林中，他们带着走的牛角，而在迁徒过程中，妇女为保护粮食，开始养蛊，放在食物中。但后来几经波折变成了泄怨解恨的害人之毒了。这上顽强的民族不仅学会了农耕技术，还发明了神秘的“巫傩文化”即“赶尸、种蛊……”使这个民族更显悲壮。 沿途还是山脉连绵，但貌似没有张家界的山那么奇、险。 德夯风景区矮寨门票处，与张家界的风景区门票处比起来，只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我们一行五十多人的到来给这个寂静的门票站增添了不少生气。 依次检票进入风景区，走了几分种，便到了“天问台”。天问台以前叫“婉君岩”，因琼瑶女士的六个梦中的婉君曾在这里取景而得名。但我们得到的介绍是“天问台”，传说楚大夫屈原被贬至此，曾在此台质问苍天，并写下“九歌”等传世名作。 李叶由于身体不适，只是在观景台上看，而我却沿石阶而下，看一看形似张家界的山崖及想感受一下，这悬崖上的平台有什么神奇之处，能让屈大夫才思如泉涌。 山路陡峭，走至一半就有点喘粗气，不过还是坚持走到了“天问台”上，对面一道裸露的岩石在绿树丛中，隔外显眼，我到处寻找玉带样的瀑布无果，想来那印子就是干涸了的瀑布所在了。在张家界看过那些奇峰异石后，虽然对面的山崖让我小有感动，却已没有惊叹声了。天问台上没有防护栏，我慢慢移到旁边想向下看看，离边还有一尺多远，就感到腿肚子轻颤了，崖下也只能看见层层的绿树，并不见谷底。转了一圈并没有收到半点可以提升才学的异能波，只好黯然往回走。 “天问台”的左边就是“吉斗苗寨”。一眼望去，好象很近，寨外的梯田里禾苗成行成线，显然是纯手工插的，不似我们那里那般散乱。随着我们前行的一只本地小黑花狗离队去田里喝水了，我们喊它“走了。”它没听懂，苗语我们又不会，只能随它了。可是从梯田这边绕过去，感觉越走越远…… 苗语中“吉斗苗寨”是骑在雄鹰上的寨子，说明寨子位置险峻，但它还有另一别名“桃花寨”，因为正值盛夏，我们并没有领略到桃花美景。 这座悬崖上的寨子住着数十户苗家，房屋有几家是原木结构，屋顶是黑色的小瓦，原木的廊柱，阶沿、坪场以及寨中的小路是用青石板铺成，一切显得古朴而宁静，还有一些房子是砖混结构的楼房，与我们居住地的房子无异。 因为现在是旅游淡季，没看见穿着民族服装的居民，倒遇着几个着“便衣”的人，因畏惧这个民族，就算导游不在，我再好奇也没敢上前搭讪，而这几个“便衣”是否是“行巫”无从知晓，但肯定不是“赶尸匠”，“赶尸”是属于白巫术，赶尸匠要符合两个条件：一则奇丑无比，最好丑得鬼都怕；二则年过五十还是纯阳之身。“便衣”真实年龄无法推测，但第一项就不符合，他们还算长得比较端正。呵呵。 这个民族如土家族一般也信奉“巫傩文化”。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因为他们信奉，而土家族人因与其杂居久了，也受其影响同化了。 “巫”字在苗族人心中的注解是：上一横是天，下一横是地，中间一竖是符节，两旁各一人分别是苗人的先祖阿普蚩尤与阿普军师，这个注解又缘于“赶尸”，“赶尸”除神秘、恐怖外，还有一份悲壮。苗族人眷恋自己好不容易能安居乐业的乡土，死后遗愿就是叶落归根。 相传蚩尤率部退居崇山峻岭间后，生存条件的艰苦及民族的自尊等使他们无时无刻想打败炎黄部落，重回江河流域，而在战争中蚩尤部落死伤惨重，蚩尤便对军师说：这些好弟兄随我们连年征战，如今客死他乡，能不能想个法子，让他们随我们回归故里。军师说：我们先换一下装，试试看。于是两人换好装，蚩尤高举符节，军师祷告天地后，一句咒语念毕，尸体应声而起，蚩尤持符节在队前引路，而军师在队后驱赶，于是这支奇怪的队伍便一直向苗疆行走……而“赶尸”这个经济而又奇怪的运尸方法就在南疆神秘莫测的代代相传了。 当然后来我求证了，赶尸并不如武侠小说描述那样赶着僵尸一蹦一跳的恐怖的行走，而是用苗药进行防腐处理后，卸下四肢及头，把它们扎在一个装有机关的稻草人上，然后躯干就由赶尸匠背着回苗疆的，即使是这样也是相当恐怖的。 苗疆的生活条件到底有多艰苦，一个“傩”字可以概括。人是苗人，难是困难的难，受难的难，为难的难……人生在世都是一个“傩”字，做人难，难做人。这并不只是苗疆人的纠结。 因为已近傍晚，还得去参观矮寨大桥，所以吉斗寨就只能如此匆匆一瞥了。 从“天问台”观景台出发，乘8分钟左右的车，到达矮寨大桥观景点。 矮寨大桥是创四个世界第一的高速公路斜拉式大桥，桥横跨德夯大峡谷，如彩虹，似玉带，它“融路桥之奇观，化天险为通途。” 对面就是矮寨公路奇观，有着中国路桥史上的第一座公路立交桥和绿岛，因七月中旬的暴雨，景区的车进不去，只能远观了。 德夯苗文的意思为“美丽的峡谷”，而德夯苗寨位于神奇的德夯大峡谷，那里才是真正的纯苗区，苗族人民的传统节目里面在这里上演，整个苗寨古朴优雅，筒车、水辗、古渡、小舟，伴着古色古香的苗家吊脚楼伴着神奇的自然风景，正是我所向往的田园风情，更别说还有谷中众多的美景，及最让我关注的“流纱”瀑布等，以及寨中纯粹的民族风情舞蹈：“婚俗表演”“跳歌晚会”和粗犷的“苗鼓舞”“上刀梯”“赛牯牛”等传统节目。可惜的是，德夯苗寨离矮寨大桥太远，而我们马上就得乘车去凤凰了。所以只能期待下一次的正式相见了。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