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在线:原创散文发表网!致力于打造中国最专业的原创散文网!
推荐栏目: 爱情散文 - 抒情散文 - 伤感散文 - 情感散文 - 哲理散文 - 亲情散文 - 心情散文 - 游记散文 - 短篇小说 - 爱情散文诗 - 抒情散文诗 - 伤感散文诗 - 现代诗
精典美文推荐:
返回首页
当前位置: 散文 > 散文随笔 > 写景散文 > 胶东的春在哪里寻?

胶东的春在哪里寻?

时间:2018-04-01 16:42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老才点击:
        

      胶东的春在哪里寻? 严格地说,真正的春应该是从惊蛰开始的,之前应该算是春的准备吧。在南方,可能春节前后,春就在萌动,而在北方,依然是冬之威甚烈,春,只是人们心中的梦想而已。二十四节气里的“惊蛰”才是春的响雷,炸开了冰封的土地,唱响了春风的序曲,但对于胶东半岛而言,这些都只能是一种期待。惊蛰了,南方万亩油菜花映日浑黄,把大地涂上娇贵而脆弱的颜色,那是柔柔的养眼的丹青池;争艳的粉红桃花,尽管灼灼灿阳,短暂的让人一闭眼就飘零到地上,沟渠里,却也是为春涂抹一笔最靓丽的色彩,然后遁出了你的视线。而你要期待胶东半岛的春,起码应该在正月底的前后,而且你必须着意留心发现春怎样涂色,你要有一双敏感的眼睛,不然春是很不易发现的,一疏忽就飞出了你的视野。这个时候,勉强算是一个“准春天”,期待的心不能失去耐心,不能急躁,不能怪罪,你必须去寻,是李易安的“寻寻觅觅”才行,这就是胶东的春给人的最款款的期待体验。

      耐不住春的诱惑的胶东人,第一件事应该是在惊蛰前后去山上挖荠菜。你别说没有时间,只要你打算某一个时间归属了你,你应该为你的生命添加一段寻春的历程,马上就可以有了你最想要的春的生活。简单地“踏春”,我以为是不够味的,那就是走马观花,是不被人看好的。

     胶东的春很寒,撬出疏松的土,挖出荠菜,你看不见惊蛰而起的虫子,甚至你怀疑这个节气的名字有些不对,其实,荠菜的根耐得严寒,经冬不死,反而积蓄了冬的精气,虫子怎么可以受得了呢。长的根约半尺的样子,放在口中咂摸,略带苦味,如此的味道哪里是虫子啃噬的对象?怪不得人称“小人参”,人参不怕虫害,也不招惹虫子。看荠菜的样子,很多都是两条根,做“人”字状,三月的荠菜赛人参,一点也不错,首先是形似,当然菜根更是养分凝重,足够你来再写“菜根谭”了。往往赏春不能单一,挖了荠菜,再便是举首看柳了。

     我最喜欢去青山后的一座无名小山下挖荠菜看柳。那里是一条深沟,称不上河流,但常年细水缓流,从未间断,就是大旱,也是淙淙而响彻,让人觉得那沟壑有着特别的魅力,其实,你只要踏过那里的山和沟,就知道为何了。原来那山有几处泉眼,成年不竭,沟壑里接住了泉眼渗出的泉水,故成细流。沟壑的两岸,还有离岸边更远的地方,都是柳,似乎没有人工栽植的痕迹,是不规则地自选地点,甚至长姿都是自选动作。有的在沟边近水的地方斜伸出一株柳,常年地注视着缓流的溪水,于是柳泉就发生了关系,成为一种诗意;有的是在沟崖的半处闪出几株柳,绝不做整齐划一的排列,构成最为生动的散漫状态,给你的造型是会令你任意无边遐想的;更多的是在岸上,不成行,有的密匝的柳枝牵手碰头,有的是偏斜一边,有的是垂立不屈,似乎做着各种姿态,显出万般的风情,这样的布局克服了呆板,但却又杂乱无章,到底什么样的好,你不敢根据了个人的想法做出安排或者规划,哪怕是评判,你都觉得没有底气。也许最自然的就是好,自然的尺度,任何人为的标准都是有害于形象的。

     柳甚喜洼地,仰仗的是充沛的水的滋润与漫染,所以她十分珍爱那些有水的地方,反过来涵养着那洼地的湿润与蕴泽。

     很多人都有错觉,以为凡柳便垂,其实,柳性也因季而变。惊蛰的细雨总是朦胧而浪漫,冬的严寒没有杀死她罗曼蒂克的细胞,反而趁着春来,与将尽的雪花嬉而搏。我们可以想,之前的时光,仿佛被无数灰色的云朵注视太久,又被不灭的期许和信念的光注视太久,那种相视仿佛定格了许久,而不分胜负,终于,那安静的时光僵持的战局被一场乍暖还寒的春之细雨濡湿了个透,稀里哗啦的,细雨带着绒绒的毛一般,可以抹在你的脸上,也可以晕湿了你的衣物,都没有情调,只有染着柳枝才是诗。淋湿了微黑的枝条,润湿了条儿节骨处即将萌动的柳芽,可能你发现不了,你可以揽过一枝细看,雨的微珠都停顿在那些节骨处不动了,款款地,渐渐的,然后消弭了。放开那枝条,马上弹了回去,依然耸天而立,谁说柳必垂,错矣!经冬的柳条,枝枝向上,这是柔情者最不喜欢看见的样子,但她必须倔强,因为向上才可以迎风而斗冬之肃杀之气,否则只能是把柔弱的一面任冬蹂躏,她不能!

     此时的柳,风光不在近处,你必须远离了她,不是她不允你近身,而是要你先睹其风姿。仿佛是一夜之间,她不再寂寞了,因春风?因温暖?都不是吧?她本来就把冬的精气演绎成了一树的丹青,她一定要在细雨的喷洒之下唤出,于是,她以高远的天空为背景,为那或阴或晴,或棉絮云卷,或黑云摧压,着上不同的色彩,是鹅黄的嫩绿,而你心中的春绿只是闪着的眼睛,不得见的清楚,仿佛是撒了漫天的黄色锦缎,却又不粘连,又像漫天的飞虫,密密匝匝点缀了空间,遮掩了她的背景。培根在他的《论美》里说,美德就像宝石一样,需要朴素的背景来衬托。大自然总是为淡柳做一个朴素甚至并不华丽的背景,是否就是为了给柳一个对比性衬托?应该是吧,否则我们不能理解此时的柳为什么是着色的高手?一直退到距离柳林再远一点的地方,隐隐约约可见就可以,此时的黄染了一面天空的白云,似与云游戏,调皮地游动,其实树的黄是淡定的,只是游云来嬉而已,如果你往前走,那黄便成了一抹的感觉,似乎是狂笔一挥,不经意,也不修饰。近处赏看,仿佛有着钻心的痒,随之春暖,黄得更透彻了,嫩黄的情调均匀地弥漫了,但并不遮蔽了游云,就像故意留出一点点一丝丝的空隙,让你可以穿过黄去看云。这是色调专家的描绘,带着十分的艺术感觉,无需你去求一个画家给你留下倩影,春天里有的是,而且每日的景致都不同,还是活泼的独一无二。

     南国的油菜花,那是烂漫无边的恣肆,有特点,但她最擅长在大地上铺排为画,底色从来都是被遮掩了,很不讲究的;而胶东的春柳,绝对是可以随时入画的,还给你加了动态,是流着的丹青,是舞动了的画笔。

     胶东的岸柳并非总是高昂着柳枝,与天的云雨风相谐相戏,大约一个周的时间,开始弯下了梢头,我知道,那是春风熏染了她,不再为难无度的春风了,此时的柳黄与春风为伴,摇曳得更加婀娜了,更加醉人了。

     我以为柳是最善变的,但那种善变却是悦心的,并非要取悦谁而作变色柳。柳的黄绝不是作态,她先将所有的枝条的肌肤全都染成鹅黄,是不是在回报土地的滋养,我宁愿这样看,《通典》注云:“黄者中和美色,黄承天德,最盛淳美,故以尊色为谥也。”黄色是大地的自然之色,亘古不易。这种色彩代表了“天德” 之美,也就是“中和”之美,所以成为最尊色。我们往往把她当做一种随意来看,其实,春柳先要表达一番对土地的膜拜而染黄。

     柳迎春风最具情调。贺知章所谓“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我以为写得过于急躁了,不是胶东的柳,当全身染了鹅黄,还要斗斗那春风。胶东的春风甚烈,若是初来会适应不了的。西北的春风,那是扬尘的大帚,只在关内外狂舞,君不见“春风不度玉门关”;东南的春风不寒面,带足了阴柔,正如志南和尚说的“吹面不寒杨柳风”,可是洪都春貌,僧人的体会往往带了佛意,五老峰上自然惬意了;“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的烟柳不分轮廓,是最惹人心烦的布局。那年一个网上的朋友问我,我想到你们胶东买房,退休后老居。我说可以啊,养老之地非胶东莫属。我不知道他藏了怀疑,又问,他说胶东的春风可以把屋顶掀去,是不是?我无语了。其实,胶东的春风最醒人,若是居楼,你管春风几级,吹不走你就是,莫非想嘲弄我吧?我要告诉你,你可以斗了胆子处在春风里,任春风十里不包头,吹散了额前的发,做屈原式的狂吟,只要你体味的深,爱上这里的春风,你马上就会说,别处的春风都不够味了。当六七级的春风袭来,那些鹅黄的柳枝绝不恐惧,随了风去舞,但不乱舞,成一溜的姿势,仿佛就是一个玉人站在半空,扬起了脖颈,引吭而歌,做足了样子,就是你不闻她的歌,只见她的姿态,马上就被感染了,真是“未成曲调先有情”。用什么来做比呢?我突然想起画家黄永玉的几幅人物画,那长发直吹到天上,这岂止是给人物写意?分明是表现春风十里!也对,不是有过“踏花归来马蹄香” 的创意么?你说是给人物写真么?你说是给风做歌么?一幅画里泛出了多少诗意,正如这黄柳,我此时不见其干,唯见其飘逸的枝,如此的美妙在南国可寻? 

      这柳,应该成为本地的风物,最耀眼的就是柳,却为什么不见经传相传?我突然想到了身在此地的名称的沿革了。崖头,在宋末,张姓由云南移民徙此定居,因处河畔两岸多大柳树,故名“大柳村”。明嘉靖二年(1523年)河水改道,柳树被伐,以村后之悬崖,更名。柳难灭,莫非古代的根系延伸到了村后的悬崖之下而再生?由此,你不能不感叹,莫非这黄柳要斗风一阵子,完全是为了给自己正名?有些东西不必你去刻意回忆,往往在不经意的时候就会勾起你的沉思,翻起了那本覆盖了尘埃的旧书黄页。历史难以因抹杀而死去,总是会因一个微小的理由而呈现,让你不得不面对眼前而怀旧了。

     你不要以为胶东的春很肃杀,春风仍然寒面,却挡不住鸟儿的翅膀,那些觅食的麻雀根本就不务正业了,摇晃着孱弱的身子,战战兢兢地登上了那迎风飞舞的枝条,企图做一个“迎风而立”的姿态,但不能,还是努力用四个脚趾攀住了柳枝,哦,原来她也喜欢秋千的感觉。李易安道:“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麻雀没有这样的做作,站不稳就飞走,去寻另一枝了。还是白居易的《杨柳枝》写得好,初春新柳的婆娑轻扬,弱不胜莺:“绿丝条弱不胜莺。”本地的黄柳却是春风吹袭,不胜麻雀了,虽不优雅却也别一番情意,多了一份怜悯,更有想帮她“立枝头”的心情相助了。

     我常常会因物想人,其实在没有起落的潮头,永远不会有“手把红旗旗不湿”的激情,正如人喜欢秋千,那荡漾就像高低不同的音符,如果只是七个数字毫无悬念地念着,那就是催眠的曲子,和克服失眠的法子。

     南国是最不安分的地方,那年春节之后几天我去深圳,惊讶路边已经繁花似锦了,心情真好,但转念一想,开的这么早,不易残败得早么?我马上为南国的春感到痛心了,因为正如热带的人种,经不起岁月的折磨,顾得享受温暖与春光而变得衰老,是的,北方的春不会衰老,因为她总是款款的,一点也不急躁地吸纳着春的复苏,给足了由冬到春的自然过渡。

     是的,终于过渡到了飞黄的日子了。嫩嫩的柳芽从骨节处一个蹦跳而窜出,给你款款期待里来了措手不及,贺知章说“不知细叶谁裁出”,的确有了一份难得的惊喜。

     三月底,再看柳,便是别样的情态了。那些微微吐出的柳叶布局出奇地整齐,似乎每片叶子的间距都是不差毫厘的,仔细再赏柳,突然就有了新的意境,我以为是非洲那些时髦的黑小伙子跑来了,那摇摆的柳枝就像他们经过可以处理过的发辫,碎碎的,曲曲的,只是颜色由黄嫩而变作了嫩绿。胶东的春可以奢侈地用长时间来布展展示,无论何时去看,景象都会巨变,这与南国的春相比显得很从容了,这就是“春常在”的感觉与满足。

     小时候,我们很会抓住这个时机,折断几枝柳条,做成柳笛,将其中的枝干从肌肤里抽出,将一端的表皮除去,压扁了以后马上就吹出美妙的曲,可惜我那时候根本不懂得曲子,只能弄出点抑扬的声音。

     世有“柳如烟”的说法,小说里还有这样醉人的红艳嘉名,令人不胜其美。我想,大约柳多生于水滨,成片而聚,长势浓密,远远地望去,仿佛是在水汽氤氲之间升起一片云雾,就像“一簇青烟锁玉楼”;那垂柳以无比的轻盈柔弱面人,的确也就有了款动如烟的视觉了,那真是“江南柳,烟穗拂人轻”,美妙的感觉会令你飘飘然;那柳完全着了春绿以后,那可是青翠欲滴,宛若一片烟雾轻轻袭来,洗浴了柳条柳叶,一色的新嫩,正是“雾燃烟搓一索春,年年常似染来新”。如果说看柳看的痴,还属郑板桥了,他游了一个莫愁湖,将那柳、云、浪写得凝练而形象:“即今湖柳如烟,湖云似梦,湖浪浓于酒。”我以为,郑板桥赏景的重要贡献在于并不为朦胧的美景所欺骗,对美景的解析很深刻,但也不失为对整体美的全面把握。

     终于,在清明节前后,那些鹅黄慢慢渐变为春绿了。你远睹其貌,淡黄与嫩绿交融,此时天空的背景显得很无耐了,被逐渐膨胀而大的柳叶故意遮掩起来,那柳条也十分柔顺地垂下了她的梢头,是春让还有些桀骜的枝条柔垂了?或许是那绿本身就增加了枝条的承重?不知道了,我不愿去漫想了,都被垂柳的柔姿征服的失去了理性的思考,脑容量也变得再也容纳不进别的春物了。也许首先是因她的绝美,我相信别人若这样看我的心念,是有着道理的,柳芽,一排排错落有致,毛绒绒的酷似少女的眼睛。而它薄而窄长的叶子,早已成了女性的象征,正所谓“芙蓉如面柳如眉”。因我最喜欢那种初如眉的感觉,曾经在十五六年前为我所在的城市街道命名的时候,就借机起了个“柳眉巷”,不仅仅因路窄,更因留下这种唯美的记忆。

     崖头的河道已经被整齐的石板铺就的铮亮而水坦了,那些垂柳已经把枝条探了下去,似乎要与河水亲吻了,我笑她探枝都有些不遗余力了,多了一份耻笑她不害羞的微词。我常常想,为什么柳总是选择河岸,选择桥墩的身边而生,是不是因为近水?不完全吧?我喜欢站在那座石板桥头,因那桥头有一棵垂柳,总是依依地守住桥头的石栏杆,有时候抚摸几下,就像温情的轻轻问候,我有时候禁不住就站在桥头,任春风吹着柳条,抚着我的衣服,就是飞了起来,扫一下我的脸,我都觉得亲切,此时的柳似乎沾染了感情,与我发生了厮磨相守的好感。韩愈曾经诽谤那满城烟柳,说润如酥的春雨“绝胜烟柳满皇都”,我觉得他太矫情,并非真意。还是王维实在,说“客舍青青柳色新”,这是养目的春色!温庭筠是移情,因事而妨害了他的心情,道:“塞门三月犹萧索,纵有杨柳未觉春。”其实,如果抛开了烦恼,他还是认为春在杨柳。“拂水柳花千万点”,元稹看见了动态的美春,全因柳花扶水,砸起了千万点情愫。

     司马光看春完全定格在春和景明之时,他说“更无柳絮因风起”最好,起码给了他赏春更多的时间。是啊,一河烟柳皆染春色,你说春在哪里?你可别怪罪春风太烈,那是因为她太多情,想掀起柳条万千,动作过火了点,你怪她么?不能哦。

     胶东的春,如果没有骤起的大春风,你还以为是真正的春么?如果没有春风无度地吹,那烟柳何时可醒?莫看田野的草色,莫看夕阳坡地的迎春花,也不看青青的麦田,都少了韵味,这个春天你最不能错过的就是拿出一个月时不时地去看柳,胶东的春色是渐变色,最可以传达这个渐变色的就是那烟柳无边……

     我常常想,一种爱,你不能因她太热烈,就抱怨,就躲避,面对着春风你不能拿自己的适应度来判断她好不好,想想自己有没有敢于面对先是春风横扫再柔一柔的无端变化,如果你可以,那你就找到了自己的春风,而且会喜欢那种别样的春风了。

     袁枚在他的《随园诗话》里说杨诚斋的原话:“从来天分低拙的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趣,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灵性,非天才不辨。”你不要以为身边的春少了格调,也别以格调谈春,因为你首先是不解风趣哦,在嫩柳黄柳烟柳面前,你必须先做一个才子。                            

                                              作于2018年4月9日

                         (散文编辑:江南风)
请点击左边分享,把文章分享到您的QQ空间或百度贴吧,让更多人阅读!
顶一下
(1)
100%
待提高
(0)
0%
------分隔线----------------------------
               
最新评论  共有个评论

查看所有评论

发表评论 点击查看所有评论
请自觉遵守互联网相关的政策法规,严禁发布色情、暴力、反动的言论。
评价:
表情:
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发布者资料
老才 查看详细资料 发送留言 加为好友 用户等级:注册会员 注册时间:2018-04-01 11:04 最后登录:2018-05-23 08:05
优美散文
  • 小城春雨

    小城春雨 文/磐石 早晨醒来,透过窗帘,少了以往那种天亮的感觉。风肆虐地敲打着窗棂...

  • 北方早秋

    北方早秋 文/磐石 阴云,弥散于立秋的天空;风微,拂动着丝丝凉意。早秋的乐章,在几...

  • 故里游话

    家乡的变迁...

  • 五月的康乐

    五月的康乐 文\马晓春 拉开五月的帘幕,胭脂三川柔风轻轻,雨丝飘逸;揭开五月的面纱...

  • 踏青

    踏青...

  • 徒步高峰森林公园

    游记...

本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