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时候他总是焦躁不安,总会对家人流露出莫名的不悦,但实质上没人做错什么。只是光有家人对他来说还不够,他不坚持不做一些自渎的事情来排解心里的情绪,他觉得做了那些事之后那些他想靠近的人都会离他远去,这不算是哪门子道理,但在他心里是如游戏单抽SSR的不可违背的玄学一般的规则,但他还能坚持多久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他也明白,有些人再怎样也会淡去的,无论用什么方法去挽留,最后他总会变成那个别人眼里在网上打扰他们的烦人家伙,相忘于江湖,不可避免。他心里现在装着两个人,一个与他一起轧了一天马路,回来之后已不再联系,另外一个,则只是随便闲聊,却无法走的更近。 轧马路的前一天,他发出邀约,因为在他看着那人对着天空比着剪刀手,把墨镜时不时脱下带上,在看见他是对他轻声问候的时候,他觉得内心不会就这样让自己只留下少的可怜的与她共有的回忆。 可现在,这种感觉却逐渐淡去,他不再努力去记住她的脸,他脑子里想的是那另一个人,从未面对面交谈,此时却想方设法在网上和她搭话,只是还未让她知道他们两个有共同喜欢的作家,他们的气氛已经变得尴尬,但总有一股扭曲的斗志激励着自己继续下去,虽然自己也同样走不到结局,但是突然意识到一点,她让他回忆起他以前总在坚持着做的一些事,自我鞭策,定期持久的阅读,彻底的沉浸与投入。 但不得不说,很多凑上前对人说自己也怎样怎样的人总会让人讨厌,这方面,阴天先生是吃过亏的。他在等着,等着九月份,让一大堆麻烦和挑战浇灭自己的闲愁,当然,他也害怕,害怕到时候他不得不告诉自己,这次出行对自己的洗礼和拯救的效果对自己微乎其微,自己还是那个对交流与结交他人怀着恐惧和焦虑的胆小鬼。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