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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散文
时间:2009-10-04 13:44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紫烟蓝雨点击:
        

  一转身间。  
  今生彼此,擦肩。  
  我们,到此为止。  
  分开的夜,我停留在天亮间,没有眼泪,亦没有悲伤,只是,那样静静的坐着。
  
  一遍遍反复看着聊天记录,落入眼中的,却是,决绝而去的背影,一句句无情的字眼,残忍的刺入我的眸间,狠狠地,刺成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涓涓的流着,流成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溺在深红的漩涡中,渐渐,下沉。等待,这溢满心间的情,溺水而亡。
  
  已是逃不开的沦陷,想知,是否,心若死了,就不会继续沉沦?
  
  找不到伤口,止不住血流。我很奇怪,我竟然一滴泪都没有,却有着一道道数不清的伤口。于是,安静地看着,一道又一道未愈合的伤口,痛却没有了知觉,不断的苦笑,殷殷的颜色,艳若三月桃花,灼灼的,绽放在眸间,嘲弄地见证着,离人的影,与痴守的情。没有痛的感觉,像是心已经不再跳动,感知不到伤口的存在,行尸走肉般无知无觉。平静如常。平静异常。
  
  似是,与己无关的望着,满身的伤痕累累。想不起,这伤痕,是何处而来?  
  一处处伤口无法愈合,凝成荼靡的残败,颓废的落荒。眼角渗出的血泪,滑过惨白的脸颊,惨笑的唇边,点点滴滴,滴落成破碎的忆与念,片片,散落天涯
  
  极致的两端,形成鲜明的对比。  
  苍白,与,鲜红。不舍,与,绝然。沉睡,与,清醒。梦境,与,现实
  
  俯下身,拾起碎片,想留下一丝美好在心间,却不经意的,又在指尖,留下一道细细的伤痕,涌出水珠样的血滴,在一朵花开的时间里,悄然凝固。兀自欣赏。兀自怜惜。
  
  于裂痕处,寻见支离破碎的过往,桩桩件件,一段段,在黑白的影像中回放。扭曲着,狰狞着,诡笑着。无助,眼泪,与绝望。  
  一次次却也如此心甘情愿地,将记忆的碎片递入你的手中,让它变成再次伤害我的利刃,刀刀,刺入心间最柔软的部位,染满温热的泪,挚深的情。  
  想你,会否感知到,溅到你身上的泪,是我,深深爱过的,痕迹。  
  印在你的心口,不会褪色,不会剥落,天涯海角,生生世世,永相随。  
  纵然喝过孟婆汤,辗转轮回几世,我依旧可以,凭着那一滴滴泪痕,于茫茫人海中,寻到你的身影。  
  即使,你早已将我遗忘,即使,与你只是擦身而过,我也会牢牢,将你每一世的模样,刻入心底。  
  今生,若彼此擦身而过。  
  在那转瞬即逝的一过间,只想,掩藏起所有的悲伤,让眸间的笑靥,定格在你的记忆中。  
  苍凉的余生里,抖落繁华,遣散喧嚣,一人,隐在曾经的某个街角,来来往往的陌生中,安静微笑着,寂寞着。  
  不知,一转身间,你会否记得,我用尽一生美好,只为你而回眸一瞬,昙花般绽开。  
  那,盈盈一笑。  
  你的海誓山盟已成海市蜃楼,顷刻间支离破碎,在一个人的地久天长里,荒芜了两个人的地老天荒。  
  此间,无泪无痛,安然无恙。  
  沉浮在黑夜的忧郁与静谧间,倦怠的心事,停歇了,穷途末路的往时想念。  
  合起掌心时光的影子,终究忘记了,我在念着谁。  
  念念不忘,心却已死...
  
  (二)  
  又一转身,是为了什么。 
  前世旧梦,落尽。  
  我们,失散在前尘梦中。  
  尘世里,曾经,有你,为我编织了一个纯白的梦,让我傻傻的幸福着,可是,那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梦境缠绵唯美,缀着满满的美好眷恋如我,就那样沉沉的睡着,一直,不愿醒。
  
  梦中,你,温柔的疼我,将我环入你的臂弯,用你的温度,拥着我的寒冷,带给我最踏实的安全感。你,轻声的唤我,柔软的话语,抚平了我所有的不安与痛苦。你,深情的望我,静静的凝视着,不管何时何地,不论相隔多远,我总会在寂寞的回眸间,触到你始终关切的目光亲爱的,那是你吗?是吗?我徘徊在迷茫与不安中,泪水划过脸颊。如是你,我宁愿永远沉睡在有你的梦,不再接受醒来后你离开时撕心裂肺的痛。
  
  你,撑起一片梦的天空,明媚如是,让我,深深的陷在梦中的世界,难以自拔。  
  纠缠于梦境的边缘,反反复复,分不清是梦,抑或是真。  
  一个我,却在现实中,迷失在偌大的城市里。
  
  将自己丢在惶恐不安的陌生中,寻寻觅觅,想找到你的身影。却如何也找不到,你离开后的方向。只能,在一路的彷徨中,兜兜转转,绕着缭乱的圈,一个又一个,画成沉重的步履间,深深浅浅的泪痕。
  
  疲倦的蹲下身子,依靠着冰冷的墙,任眼泪肆意的流出,究竟是我不够坚强,还是我在乎的太多了。秋风,吹散仅有的温暖眼泪,淋湿无奈的恐惧。
  
  寒冷的颤抖间,仍在,回忆着过往。想念曾经,那双温暖的手,会轻轻地牵起我冰冷的手,握在掌心,十指紧扣,丝丝缕缕的温暖,透过指尖,渗入心的深处。
  
  躲在不被发现的人群中,感觉着虚幻的温度。渐渐,走进了幻想有你的世界中,索取温暖,已是我,戒不掉的习惯。
  
  孤单无助时,总会想起,某个你,曾怜惜地,为我抹去泪痕,告诉我不要怕,还有你在。某个你,曾许我拽着你温暖的手,直到路的尽头,亦不放开。某个你,曾带我,找到了幸福的方向。
  
  只是如今,为什么,我们徘徘徊徊,依旧找不到属于我们的归宿。为什么,仍是我孤单一人。迷了路,也要,自己一个人,假装勇敢地走下去。某某,到底,要怎样你才可以不再离开我?
  
  呵手缩瑟在角落里,僵硬的一抹笑,始终挂在嘴角,渐渐,没落成暗夜里,亘古不变的,孤单的姿态。某某,到底,要怎样你才可以知道我爱你有多么深刻?
  
  心如飘零的秋叶,情似漂泊的浮云,无处安放,亦无处停留。只有,碾碎为尘,消散成烟,才是,既定的归宿,最后的安息。某某,是不是只有为了你,牺牲掉我自己,你才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某某,是不是我太过天真,以为,只要停留在原地,就可以等到你的出现,却没想过,你早已经在幸福中享受着别人给予你的温暖。  
  某某,是不是我太过执着,以为,只要守在承诺里,就可以守住所有的美好,却不曾知,你早已经对别人有了不可改变的誓言。 
  某某,是不是物是,人已非?那么,我该怎么办?没有了你,我该给自己怎样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某某,是不是我只有在眼泪中,干涸了自己,你才能看得到我的心痛?  
  跋山涉水,风尘仆仆,行至流水尽处,坐看浮云起时。一路,往去寻梦,终明白,既然是梦,又如何寻觅?某某,我该往何处寻你?
  
  我的世界,走的走,散的散,只有影子过期居留,当一切习然了,仿如在时针上行走,细诉韶华,白了青丝,湮灭了容颜,木梳下的的发,散落了一地,犹如曾经碎片四散的伤痛,何如一场盛诞,便要一场痛,前生如若注定了劫难重重,今生为谁流连不归,为谁跌碎了思念
  
  一场飘雪,还没及至,然,心已冰封了,一场盛况,始终无法抵达,因,我只是我,一个无法融入繁盛的女子,时常流离,间或碎语。
  
  谁人的默念如许,谁人的粉碎残缺,你的,我的,她的。清清戚戚的午夜,在幽思,难辨的伤寂,难言的苦涩,很久很久了,都是如此,在静寂中独饮凄戚,悲悲戚戚。
  
  这一番红尘欲念,谁,丢弃了最初。谁,轻染了流年。这一番绚灿明朗,谁,点燃了青春。谁,虚无了过场。我在铺满霓虹的斑驳道路上行进,寻找那片流逝的。韶华尽染,红绸花树下,粉碎的石板,轻薄誓言相思两相望。
  
  一直一直,竭尽所能地去珍惜,那以为可以抵挡了沧海桑田变迁的美好,终是一触即破,谍影重重的碉堡,曾让人流连,如今却是毁于一旦,是谁的错,是谁的劫,或许只是流年里的一场流光飞舞,碎影飞花,镜破终将不能缝补的,那深深蜿蜒于光滑上的裂痕,一生都无法磨灭,毁了谁,亡了我而已。
  
  一字一句,沁着泪痕,在暗夜里敲打,泪不止,思及每一段,心脆弱的不堪一击,空缺的角落里,始终藏着那恐惧提及的某些人事,难以恢复的气息,在无声的抽泣中,气息微弱,时常看着天际最后一丝的光线被黑暗取代,光消遁后,从此,世界一片片暗无天日。
  
  某某,原谅我自尊心的作怪,一切的强忍,你的一个不经意就会轻易地摧毁,不仅仅是环绕着来自心底的伤,更甚,更深的的是底色浮现,撩起了底层所有不灭的记忆,着了色的心,无法纯白,也无法纯粹了,我自知,心的残破,已无力弥补。
  
  在青涩岁月里,那爱情的模样,已把我折磨的面目全非,心亦伤痕累累。  
  又一转身。前尘,或旧梦,都已败落。  
  醒来后,蓦然知觉,原来,这,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的等待。这,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的地久天长,而非两个人的地老天荒。  
  原来有情也似无情,无情殇,有情痛,逃不出指间,躲回了角落,泪依依,斑迹沾染了眼角,指尖苍白,冷了温度,是无疾而终,是不告而别。  
  不停驻,便继续,谱一曲离歌,哀婉却安和,走失在这个无眠夜,摇曳了千载,终归于生死不离。  
  疏远幽夜,裹住了凉薄的心房,指间交缠,从此,日间淡笑,夜语苍白,而等待成了永久的荒凉。  
  一场邂逅,从此回旋劫数。此时,泪将要滑落之际,扬起了眼角,颔首盈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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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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