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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殇

散文
时间:2010-12-23 12:52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杨舒民点击:
        

【导读】当钱嘉宁出现在陈文浩的视线里的时候,陈文浩霍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快速冲到钱嘉宁面前,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个男生挡住了,原来是和钱嘉宁一起的同学

  前言
  初秋午后,阵阵微风拂过带给这座江南都市一丝凉意。闹市华街,行人匆匆,车往人来,一副繁华和谐之景象。然而,距离华才高中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一家商店前的柏油路面上的一滩血迹让人感到一阵作呕,头脑发昏,来来往往的行人也都是避而让之走过。两边店铺前仍三三俩俩站着几撮,对着这摊血迹指指点点议论中。早操那令人震惊的一幕,依然让围观者心有余悸,惊恐万分。
  ‘逃跑的持刀凶手已经杀红了眼,随时都会给路人一刀’这句话很快传遍这条一直宁静和睦的街道,人们担忧害怕的躲在房里不敢上街。
  好在警方破案神速,六个小时后,终于将追逐三百里的凶手缉拿归案,了去人们头顶的惊悸乌云。
  正在人们拍手称赞的时候,另一个问题也摆在了人们面前,死者是华才高中高三女生,凶手是十八岁的社会青年,一个阳光帅气的青年和一个清纯可爱的女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而将其残忍杀害?
  故事还得从六个月前说起。
  1
  六月前的一天晚上,陈文浩在位于金水小区的三楼家里玩了一天网游后,站起来伸展了下腰枝。
  房子是陈文浩升入市重点中学时父母为了方便陈文浩住不惯学校宿舍特意买的,两室一厅,虽然是二手房,但住陈文浩一个人足够了。父母都是乡里中学的老师,一直住在乡下。陈文浩可以说独自一人在这里住了三年,虽然父母也会偶尔进城看望他,但最多在这里住一夜,有时坐一会就走。一年前,堂哥陈三娃进城打工借住在陈文浩这里,而那时陈文浩已经辍学一年多了,因为忍受不了工作的苦累,所以陈文浩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要么是在街上闲逛,要么是在房间里打网游。电脑是去年陈文浩去电脑学校学习时买的,结果在电脑学校三个月别的本事没有学会,网游倒是学会不少。
  一阵推门声响,陈三娃下班回来了。陈文浩头也不回的说了声;“哥回来了。”陈三娃应一声,然后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陈文浩伏在阳台上望着夜色下的街市,眼睛里若有所思的迷离起来。
  陈文浩倚在陈三娃房间门前:“哥,出去吃饭了。”陈文浩虽然没有工作,但父母每月给了他充足的生活费,陈文浩兄弟两人,大哥早已成家,南方另一座城市上班,只有他算是在父母身边,又是小儿子,所以父母特别疼爱,昨天他爸爸来看他时给了他五百块钱,别的没有说什么,只是叮嘱他尽快找份工作。
  陈文浩满口答应,却是无动于衷,一定准备也没有。
  兄弟俩在夜市大排档饱餐一顿后,转身进了不远处的网吧。
  陈文浩在网吧里转了一圈,突然被角落里一个正在玩劲舞的女生背影吸引了过去。女生一身运动装,一头长发扎着马尾辫,只看她的背影就可令陈文浩神魂颠倒,婀娜多姿呀!
  女生的劲舞玩的并不怎么好,于是陈文浩熟门熟路的站在旁边指点了起来,而女生也并没有在意这个陌生人的突然出现。
  游戏结束,女生转过身,对着陈文浩莞尔一笑,此时陈文浩才发现这个女生真是清纯可爱,秀色可餐,而陈文浩外表清秀帅气也让女生怦然心动。
  很快俩人有了共同的话题,越聊越投机,越聊越开心。陈文浩也得知她叫钱嘉宁,是华才高中高二学生
  陈三娃看到陈文浩这幅景象,站在远处想张口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然后一个人先回去了,而陈文浩也忘记了陈三娃的存在。
  来到网吧外面,陈文浩才发觉钱嘉宁是一个人
  “爸妈因为做生意在外地,一年难得回家几次,家里虽然有电脑,但我纵觉得很压抑,所以我常常晚自习后来这里玩一会。”钱嘉宁说这句话像是想念自己的父母,也像是在抱怨。
  “就你一个人在家吗?”陈文浩问了一句。
  “嗯,是啊,但我爸妈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所以我得回去了。”钱嘉宁微笑着说。
  陈文浩若显遗憾的‘哦’了一声。
  “你能送我回去吗?”钱嘉宁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陈文浩。还未等陈文浩回答,钱嘉宁又说:“我家就在前面的小区。可是这段路没有路灯,我有点害怕。”
  陈文浩听到钱嘉宁让自己送她回家真是高兴万分,但并没有表露出来,平静的说:“好啊!”
  钱嘉宁家的房子是小区里独立的一栋三层小楼,钱嘉宁的房间在二楼向南的一间,钱嘉宁给陈文浩指了一下。陈文浩止步在楼前,俩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道别。钱嘉宁走了几步突然转身微笑着说:“希望我们还会见面。”说完打开门,跑进了屋里。
  2
  第二天下午,陈文浩早早的等待在华才校门前。
  他在等钱嘉宁,他已经爱上了她,虽然俩人昨天才认识,但爱上一个人是不需要时间拘束的。
  夕阳西下,晚风吹拂燥热的气息,陈文浩蹲在路边,手指间夹着香烟,吞烟吐雾的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急匆匆的行人。
  “嗨,你怎么在这里?”钱嘉宁突然出现在陈文浩。
  不知道什么放学铃已经响起,学生像潮水涌出了校门。“我在等你。”陈文浩站起来,看着钱嘉宁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等我?等我干嘛?”钱嘉宁似乎已经猜出陈文浩为什么在这里,显得有点害羞,双手揪着衣角摇晃着。
  “你昨天不是说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吗,我就在这啦。”
  陈文浩说完,俩人都笑了起来。
  “你要请我喝冰粥。”俩人并肩走着,钱嘉宁抬头看着陈文浩,一脸灿烂的微笑说。
  “为什么我请你呢?我等了你一下午应该你请我。”陈文浩像是想起了什么的说。
  钱嘉宁略显惊讶,说:“等了我一下午啊?那也得你请,你是男生,我是女生嘛,反正我不管,就得你请。”
  “歪理,好好,我请。去哪里呢?”陈文浩内心兴奋,脸上高兴的说。
  “临江公园里那家冰粥屋。”钱嘉宁不知不觉就挽着了陈文浩的胳膊。
  3
  陈文浩第一次带钱嘉宁回金水小区的家里是在钱嘉宁成为他女朋友的第二天,也是他们相识的第三天。那天是周六,学校没课,钱嘉宁的爸妈都在家。钱嘉宁撒了个慌,说是去同学周克家。钱嘉宁一向是乖顺听话,学习认真,所以爸妈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今天女儿突然间打扮起来了,使得爸妈快认不出自己的女儿了,水灵标志,漂亮有加,爸妈只是惊谈女儿长大了,俩人只顾忙生意,平时很少关注她的生活,除了给她丰厚的物质补偿,就没有再做过什么。本想趁今天是周六,她没有课,可以陪陪她,但一抬头,女儿已经噌噌跑下楼了。“你爸妈呢?”钱嘉宁进屋后,站在门前环顾室内问。
  陈文浩打开冰箱拿出两瓶饮料,让钱嘉宁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将饮料递给她说:“他们都在外地工作,不在这里住。”陈文浩没有说出自己的父母是在乡里的小学教书。
  “你一个人住吗?”钱嘉宁转身看了看身后房门打开的房间内,被子没有叠,衣服乱扔,比较凌乱。
  陈文浩顺着钱嘉宁的目光望去,看到自己的房间内情景,真是惨不忍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堂哥也在这里住,平时没有人来,所以就比较懒了,嘿嘿。”其实是这段时间没有人来,陈文浩没和上一任女朋友分手时,几乎每晚都会带她来,但房间也是这么乱,因为他那些朋友比他还懒。
  钱嘉宁难以置信这么阳光帅气的男生房间里竟会这么凌乱,摇了摇头说:“还是我帮你整理一下吧。”然后起身走进房间内整理起来。
  陈文浩看着钱嘉宁忙碌的身影,一股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女孩子太好了,不仅长的漂亮可爱,还懂得照顾体贴人,一定要娶她做老婆一生一世对她好,陈文浩在心里说。
  “文浩,过来帮我挪下这个东西。”钱嘉宁的声音从房间里喊出来。
  陈文浩坐在客厅的沙发还在发愣着。钱嘉宁的声音再次传来,陈文浩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陈文浩应了一声,起身走进了房间里。
  陈文浩却没有挪动什么东西,而是直接走到钱嘉宁伸手环抱住她,钱嘉宁突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笑呵呵的说:“你干嘛?我手上都是灰土。”
  陈文浩头伏在钱嘉宁秀发上,说:“你真好,有你我感到很幸福,这辈子我只对你好。”
  “我知道了,我先把这这收拾干净…”钱嘉宁话还没有说完,陈文浩就吻上了钱嘉宁的后耳垂,钱嘉宁感觉全身一阵酥软就说不出话了。
  然后,陈文浩将钱嘉宁转过身吻上她诱人的薄唇,之后俩人在透过窗户的夕阳下一起倒在被子有些发潮的床上。由于俩人太过激情投入,以至于陈三娃回来后站在房间门口看了会都没有发觉此后的一段时间里,钱嘉宁晚自习后就直接和陈文浩一起来到金水小区,因为家里就她一个人,而且她也知道这段时间爸妈不可能回来,所以也没有过问她晚上是在哪里度过。每天放学以后,临江公园里,大街小巷常能看到俩人牵手的身影。有时候也会跑到网吧里打网游,但钱嘉宁却从不旷课,或者迟到早退,只是成绩开始下滑。
  4
  一天,陈文浩的爸爸来看陈文浩。
  陈文浩的爸爸是和陈三娃一起进屋的,俩人是在小区门口碰到的,之前陈文浩的爸爸也没有告诉他们要来。
  进屋之后,陈文浩的爸爸就看到钱嘉宁躺在陈文浩的怀里,磕着瓜子看着电视。陈文浩的爸爸没有说什么,径直坐到沙发上,陈文浩俩人显的有点不知所措,钱嘉宁慌忙坐端正。
  交谈了一会,陈文浩的爸爸知道钱嘉宁还是一个学生,内心深处略一震惊,随后平和的说:“你不应该和文浩在一起,叔叔不是有意阻止你们交往,是你们不适合,你现在应该好好学习,明年你就要参加高考了。”陈文浩的爸爸外表给人的感觉比较和蔼可亲,所以钱嘉宁并没有对她的话感到生气。而陈文浩呢,虽然听到自己的爸爸说这样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到也没有办法,老子说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总不能对老子发脾气吧?钱嘉宁笑了笑,说:“我爱文浩,他也爱我。”钱嘉宁望着陈文浩含情脉脉,陈文浩肯定的点了点头。
  陈文浩的爸爸便不再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呢,他老了,年轻人的事情实在是让他这一代人琢磨不了。
  陈文浩的爸爸临走时,单独对陈文浩说:“我的话只是建议,你现在也不小了,自己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俩不合适,她还是一个学生,你现在是社会青年,而且还没有工作。”
  陈文浩站在小区里望着爸爸离去的背影,点燃一枝烟,回味着刚才爸爸说的话。是啊,自己是得找份工作了,不然怎么养嘉宁呢?怎么让她过上幸福生活。热恋中的人总是很幸福的,也是留恋最多的,感觉时间过的太快,如果时间能停止不前多好,那么爱情就是永远幸福的。可惜恋爱中的人也很盲目,爱情就像生活,充满喜怒悲痛哀乐衰,因为有了七情,才会让人回味无穷,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时光荏苒,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暑假来临,而钱嘉宁的爸妈也在放假的前一天会来了,她爸爸说这次可能会在家待一个月。钱嘉宁的爸爸原以为女儿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欢喜万分,而他也想在这段时间女儿好好交流一下,平日因为忙也无暇关注女儿生活学习情况,生活上算是比较充足,足够的零花钱,各种电器学习用品一应尽有,可为什么她的学习会退步呢?前几天钱嘉宁的班主任还给他打过电话说钱嘉宁的学习下滑许多,让他在家里多关注关注她的学习
  钱嘉宁的爸爸说了许多,钱嘉宁一直低头不语,只是点头,很虚心的接受。最后钱嘉宁的爸爸说完了,还想说点别的,可钱嘉宁却突然站起来说:“没事,我回房间了。”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傍晚的沿江街道上,陈文浩和钱嘉宁牵着手慢悠悠的走着。
  “我爸妈回来了,晚上去不了你那了。”钱嘉宁似乎很伤感的说。
  “噢,你爸妈回来?”陈文浩虽然很意外,但也无机可施。钱嘉宁‘恩’了一声。
  “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陈文浩说。
  “你会想我吗?”钱嘉宁问。
  陈文浩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钱嘉宁,说:“我要是不想就不会给你打电话了。”
  钱嘉宁一脸幸福满意的笑了,说:“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陈文浩没有多问是什么惊喜,要是能问出来就不叫惊喜了。深夜,陈文浩玩过网游刚刚睡下,轻轻的敲门就响起了。
  陈文浩坐起来看了下时间,快三点了,这个时候敲门会是谁呢。
  陈文浩走到门后问了声谁,然后门外的钱嘉宁就搭话了。
  “怎么是你,三更半夜的你怎么出来的?”陈文浩慌忙打开门。
  “惊喜吗?”钱嘉宁笑呵呵的说。
  陈文浩略一迟疑:“惊喜惊喜,大半夜的你怎么不打电话,干嘛敲门?赶紧进来吧!”
  “我是偷跑出来的,手机忘记带了,天亮之前我还得回去,否则我爸妈发现我就死定了。”钱嘉宁边走边说。
  “你还真胆大的。”
  “这不是想你了嘛,想我吗?”钱嘉宁撒娇的说。
  “想。”然后俩人就拥抱在一起。天亮之前,陈文浩送钱嘉宁到她家楼下,俩人轻轻说了声再见,然后钱嘉宁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屋里,而这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完全没有被住在三楼的爸妈发现。
  七月末的一天,陈文浩的爸爸打来电话,让陈文浩去广东的姑姑家帮忙。陈文浩虽然舍不得和钱嘉宁分开,但还是去了。
  钱嘉宁送陈文浩到火车站,依依惜别的挥挥手流下了眼泪,她不知道陈文浩要去多久,而陈文浩没有说,她也没有问。
  5
  高三开学前一天,陈文浩才回来,谁也没有想到陈文浩竟然去了将近一个月。陈文浩直到下了火车才告诉钱嘉宁自己回来,电话那头的钱嘉宁听到这个消息显得很吃惊。陈文浩让钱嘉宁去接自己,但钱嘉宁第一次拒绝了陈文浩的请求,说爸妈都在家,这么晚了走不开。
  陈文浩从钱嘉宁微渺的语气中听出她在撒谎,而且电话里传出熟悉的噪杂声音,陈文浩得知她是在网吧,顿时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涌满陈文浩的脑袋,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陈文浩挂了电话打了辆车直奔临江大道那家暴风网吧,这是钱嘉宁最爱去的一家网吧,距离她家近,而且宽大豪华。
  陈文浩将手里的纸盒丢在了街边的垃圾箱里,那是他给钱嘉宁买的礼物,此时他觉得没有必要再送给钱嘉宁了,然后他就冲进了网吧。
  钱嘉宁果然在这里,而且是和一个男生在一起,俩人暧昧的共有一台电脑打着网游。
  这个男生陈文浩认识,是钱嘉宁的同学。以前陈文浩去学校找钱嘉宁时总会遇到这个男生恶狠狠的目光,后来才知道这个叫张峰的男生原来也喜欢钱嘉宁,只是被陈文浩先下手了,估计是这段时间陈文浩不在,被他趁虚而入抢走了钱嘉宁。陈文浩一腔愤怒全集中在两只攥的咯肢响的拳头上,走到张峰身后就是突然的一阵拳脚相加的踢打。
  钱嘉宁被突如其来的陈文浩吓的尖叫起来,张峰一下子懵的连本能反应都忘记了。张峰也只是愣怔了短暂的几秒,就开始用脚回答陈文浩的愤怒,钱嘉宁站旁边大喊着让俩人停手。
  网吧里立刻骚乱起来,大家纷纷往外跑,以免伤到自己。及时赶来的网管看到这种场面是无法劝解的,最好只得报警。幸亏俩人跑得快,才幸免到派出所走一趟。而网吧损失不大,也就没有追究什么。
  6
  自从在网吧里的打架事件后,张峰自知不是陈文浩的对手,也就识趣的离开钱嘉宁了。陈文浩虽然表面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但发怒起来和街头的痞子流氓没有什么分别,凶狠无比。
  钱嘉宁找到张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张峰只说了‘咱俩不合适’,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陈文浩依然每天在华才高中校门前等着钱嘉宁放学,但钱嘉宁每次看到陈文浩都是视而不见。陈文浩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分别一个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还是分手吧。”钱嘉宁对陈文浩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很快乐幸福吗?”陈文浩不解的问。
  “那是我们彼此需要才在一起的。”钱嘉宁说完就准备走。
  陈文浩慌忙拦住她,焦急的说:“只要你回头,我们和好,我不在乎你之前做的任何事情,我们和好好吗?”陈文浩说完就抱紧了钱嘉宁。
  钱嘉宁挣扎了几下,只能是徒劳,也就放弃了。
  “你放开我,我们是不可能了。”钱嘉宁现在是不想多说什么。
  最后,陈文浩还是放开了钱嘉宁,因为许多学生都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们俩个,陈文浩不想钱嘉宁在学校里因为自己太尴尬。看着钱嘉宁远去的背影,陈文浩的心被深深的扎了一下。
  陈文浩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时,陈三娃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陈文浩一言不发的往沙发上沉重的躺下,陈三娃看了眼说:“失恋了?”
  陈文浩沉默不语,陈三娃继续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以前不是经常换女朋友吗,怎么没见你这么伤心过?”
  “这次是真心,却受伤了。”
  陈文浩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喝酒直到深夜,他就是想不明白钱嘉宁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越想越郁闷,越郁闷越喝酒,最后是酩酊大醉的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夜。陈三娃在陈文浩开始喝酒的时间就回房间睡觉了,因为他对陈文浩这种情况是见怪不怪,所以也就没有担心什么,喝醉醒来他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然而,第二天早晨,陈文浩起的很早,陈三娃起来的时候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房间里也没有陈文浩,找遍了房子里任何地方都不见陈文浩的踪影。
  华才高中不远处的一条街道是钱嘉宁每天上下学必经之路,因为钱嘉宁的家离学校并不远,所以钱嘉宁都是走着去学校,陈文浩就在一家商店前的台阶上坐着。此时天刚微亮,商店也是刚刚开门,这个时候钱嘉宁还没有出现,于是陈文浩开始把玩着自己钥匙环上的装饰刀。陈文浩依然期待着钱嘉宁回心转意,他也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车辆开始来往穿梭。
  当钱嘉宁出现在陈文浩的视线里的时候,陈文浩霍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快速冲到钱嘉宁面前,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个男生挡住了,原来是和钱嘉宁一起的同学
  “陈文浩,你还想干什么?”钱嘉宁大声的问。
  “你为什么要分手呢?”陈文浩痛苦的说。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请你不要再烦我。”钱嘉宁语气生硬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陈文浩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挥动着手臂。突然其中一个男生‘啊’的凄惨一声,原来是陈文浩手中的装饰刀甩开了,划了那男生一刀。陈文浩手里的装饰刀,打开之后就是一匕首。
  但是陈文浩已经发狂的听不到任何人说话了,他大脑里一时空白,用手里的装饰刀对着面前的三个人就是一阵乱捅。鲜血在朝阳照到大地上的那一瞬间溅了陈文浩一身。
  等陈文浩停止手中的动作,看清自己在做什么时,钱嘉宁已经是满身鲜血的倒在地上,而另外两个男生也是满身伤痕躺在地上。忙碌的行人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边报警边追赶陈文浩,陈文浩却倏地一下消失在街上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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