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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轶事

散文
时间:2011-01-07 22:04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媚娘点击:
        

【导读】老罗今年65了,中等个,不胖不瘦,一张黑脸,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跟你这么说吧,老罗站在人堆里也就只是一个普通老人而已。老罗生活节俭,心眼儿善,对人热心快肠。

  老罗和我们住一个小区,晚上纳凉时常在楼下和老头老太太们聊天,老罗喜欢讲自己的笑话给众人听,自己也在大伙的笑声里乐呵一遍。
  
  还是先说说老罗这个人,老罗今年65了,中等个,不胖不瘦,一张黑脸,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跟你这么说吧,老罗站在人堆里也就只是一个普通老人而已。老罗生活节俭,心眼儿善,对人热心快肠。不过,好人遇事也不一定常常都有好结局。
  
  (一)掉牙
  
  前段时间,在老罗大嘴里并排长了60年的三颗上门牙一起晃动,不愿为老罗的口福继续战斗了,三兄弟军心动摇,想集体退役。按老罗的说法,他只要一张嘴说话、打哈欠什么的,那三颗牙立马一起在牙颏上象门帘子见风似的乱甩。吃饭这事儿,就根本指望不住它们出半星点力度。老伴和儿子、儿媳都劝他上医院铲除,老罗脾气倔,说什么也不肯,家人只好由着他。其实不是他怕拔牙痛苦,而是心痛花俩钱。有事没事时,老罗自己用手不停地掰弄,只图快点弄掉,好再补装新的。可怎么掰弄,它们仍然摇摇晃晃地挑在那里,欲走不走地赖着。
  
  老罗有个的小孙女,完全颠覆了老罗家祖传的“黑帮”长相,得了儿媳的真经,长得又白又漂亮,是老罗的宝贝疙瘩。小家伙最喜欢用脸拱着老罗的脸发嗲,“爷爷,买削刀(雪糕)、买断刀(蛋糕)!”直把老罗哄得跟发笑的黑猩猩一样,连答应直答应。这几天,小家伙不愿碰老罗的脸。老罗知道自己的头发和胡子得拾掇拾掇了。
  
  这天早上,老罗把孙女送到幼儿园后,径直到常光顾的理发店去。理发店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模样还过得去,就是一只腿不大利索,小儿麻痹症落下的。老罗心眼好,平日总喜欢照顾残疾人的生意。他觉得这样就是为自己积德行善。
  
  老罗坐在转椅上,女老板拖着一条残腿亲自操刀,很快为老罗剪好小平头。
  
  接下来,要为老罗刮胡子。女人先用热毛巾敷在老罗的嘴巴上,可老罗的胡子跟老罗的脾气一样硬,热呼呼的毛巾也没把它们敷软,女人只好用手沾了热水使劲地摸拉老罗的嘴唇周围。她每摸拉到上嘴唇,老罗便感觉门牙有些痛,可转念想,自己总拽不掉那三颗牙,就由着她,忍住没吭声。
  
  忽然老罗感觉三颗牙寿终正寝落叶归根的断气声;女人则是感觉老罗的上嘴唇在自己的手心里塌下去不少,象塌了架的陷井,她有些意怔,放开了手。老罗低下头,张开嘴,大手掌里血淋淋的躺着三颗大长牙。女人吓得脸发白,用刚摸过老罗的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嘴里含糊不清的呜啦着。
  
  老罗一脸寒气,边吐血水边说:“你说这事咋说?你把我三颗门牙都搞掉了!”女人看着老罗还在流血的嘴,鼻子抽搐几下,放声大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竟然把人家的牙搞掉三颗。边哭边说:“我的个天呀,剃一个头才三块钱,我一天才挣上十块钱,我咋赔得起呀!哦——哦——哦——,我咋赔得起呀!”
  
  老罗看女人真吓住了,心一软,把脸上装出的凶样收敛了,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擦着血水说:“你莫怕,我跟你开玩笑的,我这牙本来就要掉,多亏你帮我摸拉掉了,省了拔牙的钱,我还得谢你呢!”
  
  老罗出了店铺,女人追上来退回理发的三块钱,老罗手摆得圆上圆,连说:“不成,不成,理发的钱说天要给你。还有,我下次还到你这儿来理发,你回吧,谢谢!”
 
  (二)修鞋
  
  老罗的凉鞋昨天散了架,老罗只好半拖着鞋去地摊修。
  
  鞋是老罗跑了大半个城才买到的,4元一双,便宜得象旧货回收后转让给老罗的。为此,老罗在小区大院里抬脚显摆了多次,那意思不外是自己买的东西又便宜又好。老罗买东西对价钱很在意,买的过程、花的时间倒无所谓。反正他的时间多得是——小孙女送幼儿园后,可以满世界的闲转。
  
  老罗有天和老伴去买菜,在路边看到一个修鞋的残疾人,是个背锅。老罗助残帮弱的仁厚之心又起,决定成全背锅的生意。
  
  老罗经过巷子口时,老王正在摊子上忙活着,他边哒哒地摇着缝鞋机,边招呼:“老罗,你不坐坐?一会儿我们再杀几盘?”老王的热情让老罗一时觉得自己有愧于他,回话竟有些结巴:“好,好,你、你忙,我、我、我出去有点事!”凭着对老王的了解,老罗知道要是让他修这鞋,最多不过一块钱。
  
  跑了一站路,汗淋淋的老罗终于看到修鞋的中年人——背锅,他正悠闲地抽着烟。老罗走到跟前,背锅赶忙把烟蒂子塞到嘴角,大黑手把块已看不颜色的破布使劲地在小板凳上揉擦,擦完递过来,说:“来、来、来,坐,一会儿就搞好了,不耽误你的事儿。”烟蒂子一上一下地在歪斜的右嘴角颤动,眼神里透出一股子猥琐,烟薰缭绕的右眼迷虚着。不知怎么的,老罗看见他此刻的模样,直觉得有些反胃。坐在脏兮兮的板凳上,老罗低着头,看着背锅把鞋放在大腿上飞针走线。他为自己有这样恶劣的想法感到羞愧。他对人可从来不怀歧视之心。
  
  不过上十针的交易,修好的鞋很快搁在老罗的脚旁。老罗穿上鞋,站起身,边掏口袋边问:“多少钱?”“四块。”“啥?四块?”老罗以为自己没听清,反问了一句。“呸”地一口吐出烟蒂子,“是四块。”背锅坐在那儿,仰着灰土土的脸,肯定的回答。
  
  老罗急了,“我一来就让你修,忘记跟你谈价钱。谁知道你竟敢问我要四块?我买这双鞋才花四块!你也就缝了十一、二针。”
  
  背锅不乐意了,忽站起身来,矮老罗一个头,仍仰着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就这个价,你不要耍赖。”
  
  眼前的僵局让老罗的声音不觉提高了八度,他想吸引旁观者为自己抱不平,“你做生意也要讲良心,你给我缝了上十针,张口就问我要四块钱,要钱也得有个底线吧?”
  
  背锅生气了,眉一横:“我管你那多,一分也不少。你别想欺负我这残疾人!”
  
  这两句话差点没把老罗气得噎过去,他哆哆嗦嗦抹了一把汗,一跺脚说道:“你真是没道理可讲,我看你是残疾人,才专门跑了一站路找你修,你还反倒说我欺负你!做生意,都要讲个公平。你这样恶意挣钱,要不得!”
  
  围观者倒是不少,互相交头接耳小声补充所知道的内情。有个女人轻轻扯了扯老罗的圆领衫下摆,小声低咕说:“老先生,算了,你惹不赢他的。我认得他,平常他就这德性——宰一个算一个!”大伙心知肚明老罗要吃亏,不过都不愿掺和这种扯皮的事儿。终于,有位戴眼睛的瘦高个老者对老罗说:“算了,算了,你给他4块了事。天热,年纪大受不了气的。再说,现在在哪儿都要先谈好价,再决定,免得吃哑吧亏。”
  
  老罗沉思一会儿,掏出4块丢给了背锅。他气呼呼地转身,抬腿就走,刚走两步又转过来,对着背锅神密兮兮地说:“我知道治你背锅的单方,你要不要?”
  
  对方一愣,迟疑不决地回道:“嗯,你说,我听听。”
  “那得给钱!”
  “当然!这么多人做证,只要是有效果,我不会反悔的。”
  “也不多要,1千块!”老罗四指紧握,只把食指伸得长长的。
  “成!”背锅虔诚地点了点头。
  
  老罗示意对方身子凑近点,用围观者都能听清的声音说:“我发觉你这个病主根子在于你太贪心,导致心越长越大,超出常规位置。脊背上那个大包就是你的心,是它把你身子压得直不起来了!你只有凭良心挣钱,身体慢慢才会扳直!”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老罗大步急走。好一会儿,身后传来众人的“哈哈、哈哈”的笑声……
  
  (三)劝架
  
  老罗正在街上闲逛,忽然听见前边有女人哭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圈子人,老罗连挤带钻进了最里层。
  
  原来是俩口子打架。男人赤裸着上身,肌肉壮实,肚子大得没了腰胯,灰裤子只好勉强挂在肚子边上,几欲掉下,左手和双腿把女人摁在地上,右巴掌噼里啪啦扇在女人身上,嘴里骂着:“打死你鳖子,叫你嚼牙巴骨,造谣生事。”女人边挣扎边呻吟着,黑色衣服上蹭满了灰,头发上粘着草渣,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象一只在海滩登陆的海豹,不停地踢腾着双脚,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女人两手胡乱撕抓着,手指甲在男人胸脯上划出几道长长的血印,男人哎唷两声,下手更重了。女人徒劳地反抗着,拖长音哭喊着:“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打死我!我的妈呀,哎唷——哎唷——”
  
  围观的人都在劝男人不要再打了,越劝男人心里越恼火,怒不可遏地说:“蛮横不讲理的婆娘,不打你不知道把老子搞毛了的厉害。给老娘掏了两百块钱,你鳖子从昨夜跟我闹到现在。娘的,叫你看看马王爷发威是啥样!”女人梗起头“呸”地照男人脸上吐口唾沫(那口水其实大多又反馈到她自己脸上了),“你这不要脸的王八蛋,昨晚半夜才回来,骗我说给你妈送钱了。送个钱还用跑到三更半夜?你以为我不知道,肯定又是跟那个野女人鬼混了。”
  
  老罗一看这场景,怕打坏女人,弯身对男人说:“别打了,把她打坏了,还不是你背时?”试图伸手去拉,可那男人长臂一挥,根本没法靠近。
  
  人堆里有人议论着:“他牛高马大的,这‘栓’是拉不开!”“实在不行,那只有报警。”“打110?”
  
  老罗正着急,裤袋里的手机这会儿嗯叽着响了起来,平时极少有电话的,这玩意儿只是跟儿子联系才用得着。老罗小心地翻开手机盖,原来是条168短信。他正待仔细看是不是摧缴话费,手机忽地从手中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滋溜一下钻进了一女人的胸前,她尖叫着向后仰“我的妈哟——”,揪着裙子,试图抓住从胸脯滑下的“天外来客”,一阵躁动,引得两只兔子很欢实地蹦达了几下。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啪的”一声,那手机便四分五裂落在地上。听到有人欲报警,又听见手机的响声,两口子慌里慌张从地上撕抓着站起来,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胳肘拐儿碰着了老罗的手。
  
  女人不哭了,抽噎着,擤擤鼻子,把包含辛酸的清鼻涕甩出老远,胳膊胡乱抹拉过后的脸上留着几道黑灰印迹,象即将出征的敢死队员;男人提提欲掉的裤子,茫然不知所措。
  
  所有人的眼神此时都汇聚到飞奔去捡手机的老罗身上。
  
  手机摔得很惨,盖子碎了,老罗蹲在地上,把电池安上,按遍了键,没有任何回应,他心痛得嘴里不住地“嗞、嗞、嗞”。停了大约半分钟,这边男人的手立时扬了起来,揪着女人的领口说:“走,跟老子回去!打不死你。”女人仍然强硬倔嘴:“走就走,看你能把我咋的!”两人撕扯着,很快消失在巷子里。
  
  半天,众人才想过窍,呜啦一下子围到老罗身边,七嘴八舌说:“老师傅,那俩口子跑了。”“这算是球了,你的手机找不到赔家了。”“真是不象话,连个歉意都没得就跑了。”老罗站起来,如梦方醒地“啊——”一声。可不是,那俩人早没影了。
  
  老罗懊丧地回到家,在茶几上继续摆弄着手机的残骸,真心希望它能好起来。他把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地跟老伴说了,老伴听完,白眼一翻,没好气,“背时!谁让你闲的拉个啥架,没打到你就不错。”
  
  正说着,儿子、儿媳回来了。听了老罗的苦诉,儿子不屑道:“我当好大的事儿,不就是我以前用的那个破手机嘛。我再给你买个新的。老早就说给你换个新的,你不干,现在倒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小子就知道买新的,这个旧的我用着怪好的。唉——怪可惜的!”
  
  “什么怪好的?每次打电话,光听你‘喂’一声,就没了下句。生怕你出事,吓得立马往家跑,见了面才知道要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儿。急死个人!”
  
  “哈哈……”婆媳二人笑得花枝乱颤……
  
  (四)猫
  
  老罗家的柴屋在楼下拐角处。打开锈菌斑斑的锁,就有股呛鼻的霉味从阴暗处张牙舞爪地扑来。
  
  半月前,老罗到柴屋拎煤,发觉门里被堵了,好容易推开,收拾规整的小屋乱七八糟,只当是小偷扫荡后的遗迹。他忽然发现“嫌疑犯”还在现场——一只流浪老猫把报纸篓子翻弄后作了窝,窝里还睡着四只小猫。老猫显然刚生产不久,柴瘦如骨,有气无力举着头,半卧着,它只稍稍抖动了一下尾巴,稳定后就很无畏地注视着老罗,似乎说“就是我搞的,你看着办吧!”那高傲清冷的眼神透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老罗怜惜之心油然而生,顾不上拎煤,连忙转回家,让老伴做了碗香喷喷的面糊端来。
  
  看着地上的饭碗,老猫蹭地飞上煤堆高处。这举动使它耗损不少能量,消瘦身躯上的黄毛随着呼吸一张一弛地忽闪着。一双圆眼戒备警惕地审视着老罗,耳朵招竖,充装猛虎威慑样,不谙世事孱弱的小猫们闭着眼反复啼叫,在窝里乱拱。老罗温和地说:“乖,你们吃,我走,不怕哦。”此后,老罗开始一天两顿地喂着这窝猫。
  
  半月过去了,在老罗的照护下,小猫们长大了许多,眼睛迷离,灵动娇美;特别是老猫,叫声底气十足,皮毛油光发亮,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这天,小孙女闹着要和老罗一块给猫咪送饭。老罗拗不过,只好带她来到小屋,恰逢老猫不在,只有小猫们在纸屡子里打斗。怕屋里难闻的气味熏着孩子,老罗挑选了只漂亮的小花猫拎出柴房。小猫的出现立刻引得院子里几个孩子来凑热闹。那小猫黄白色的斑纹交错,半眯着眼,娇羞地站在地上,一点也不怕生,只管“喵、喵、喵”地舔着老罗的手指。孩子们争抢着伸出胖乎乎的手轻柔地抚弄着小猫,咋咋呼呼地叫嚷着,脸蛋上尽是陶醉的嘻笑,相互撞靠着得意洋洋的小肩膀,眼睛里流露出友好地光芒。
  
  正在这时,“喵——喵——”几声高吭的长长尖叫声响在柴房屋顶上,老罗抬头一看,老猫正皱着眉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地上的小猫咪,叫声里既有愤怒,又有哀怨。老罗赶紧嘘开小孩子们,拎着小猫后颈脖毛皮,轻手轻脚地把它放进了窝里,连说:“对不起,不是要伤害你们。”老猫从房檐洞里钻进来,站在木梁上,在木头上蹭着爪子,大有和老罗决斗一番的雄心。老罗心虚地看着老猫,赶紧端着另外一只空碗退出来,锁上了柴门。
  
  揪心一下午的老罗,晚上又端着饭进了柴屋。打开电灯,他嘬着大嘴“猫咪咪,猫咪咪”地唤呼,可屋里很静,再无半点回声,饭碗被舔得干干净净。寻视了一遍,连猫影子都没见着,不甘心,他又拿着小棍四下捅,亦然没有动静。看来老猫顾虑小猫们被人为抱走,彻底地放弃了这个安身之所,毅然选择再次流浪
  
  晚上乘凉时,老罗跟我们讲完这事儿,后悔得直搓手。他不解地说:“你们说说看,这个衣食无忧的地方多好呀,它跑啥呢?竟然怕丢失孩子而逃走,外面肯定是吃不饱,住不暖,何苦呀!”
  
  隔壁地大妈说:“当妈的宁可挨饿也要眼瞅着孩子跟在身边,那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另外一位大爷插言道:“老罗你不要自责,我记得电视说过,哺乳期的猫胆小,总喜欢搬家。”
  不知道流浪是否是猫的品性,反正这窝猫让老罗很长一阵子在抑郁、失落中踌躇。他说自己以后不会再随便养小动物。
  
  说归说,但只要有人或动物近距离地接触老罗,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放射出来的源源不绝的温情,因为他心中的爱是那么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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