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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应该长留人间

散文
时间:2011-11-03 08:46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一仓点击:
        

  “爱情是什么?究竟爱情是什么呢?哎,说不清也道不明,我不知道。爱情是游戏?爱情是鸡肋”?琳琳找不到答案。
  “终究还是分手,不用再找借口,终究是要结束。不用再说你为何想着别人,对我如此冷漠,让我心酸让我痛,你为何这样无情,留下全是伤悲,让我独自去忍受。”琳琳在极度的痛苦中哼哼着着悲伤的调子。
  “阳阳,你心狠毒。你抛下我,投向年轻的女学生哲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琳琳喃喃自语。
  一、噩梦来了
  
  琳琳想起了往事。她和老公阳阳是师范学校的同学,毕业后刚满二十岁就结婚生子。儿子出生后不久,琳琳继续在中学教书。阳阳人长得英俊,头脑也灵活,他看准机会进入了商圈。很幸运,而立之年的阳阳,已经开上了宝马,过上了比较优裕的生活。自然,也把琳琳带入了一个让外人看起来很是幸福的天地。
  多少年了,阳阳出入灯红酒绿豪华的场合算是很多了,但在琳琳的心中,他总是能够洁身自好,安分守己,稳稳当当,没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他们的小家也—直充满了欢快的笑声笑语。
  每年的暑假,阳阳都会按照以往的做法,无论多忙,都会抽出时间叫上双方的老人—起出去观光旅行,国内的山山水水,异国他乡的异域风情,阳阳都是带着—大家人—起度过。
  在风景秀丽的希腊的爱琴海看日落时,阳阳对琳琳说:“人这辈子很短暂,什么也比不了亲情重要!”琳琳故意问:“那爱情呢?”阳阳笑说:“爱情吗?爱情和生意差不多,有它也行,没它也过!”琳琳听了微微有些失落,看来自己的存在已经在爱情之外了,但又很欣慰,因为自己已经成了阳阳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了。
  然而,好景不长,就是就在今年的夏天,阳阳变了,变得让琳琳惊出冷汗。阳阳一反常态,竟然喜欢上了—位女大学生。
  对此,琳琳略知一二,那个女孩名叫莉莉,是阳阳—个朋友的孩子的舞蹈老师。这个弯子拐得也够远了,可阳阳就是那么鬼使神差地—眼就喜欢上了人家。
  实话实说,阳阳里里外外的条件真的不错。从外表看,阳阳的确很年轻,说他是格没结婚的小伙子,谁看了都相信。
  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阳阳突然问起那位小姑娘:“我们交个朋友好吗?”“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
  莉莉是位矫情的女子,听着—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这样表白,她的心里速起波澜,“天上掉下一个宝玉哥”,这样的好事哪里找,于是马上答应:“行行行,就这么定了你就是我的好朋友,明日见!”
  就这么简单,就这样突然。琳琳知道这件事情后,她震惊,她茫然,天要塌下来,地要陷下去。“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一个晚上,琳琳问阳阳:“你为什么变了心,你打算怎么办?”阳阳毫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了不起,就当我认了个干妹妹呗,权当什么事也没有!”
  琳琳说:“你这不是在骗人家吗?”阳阳忽然粗暴地说:“这是我的事,你少管!”这是阳阳结婚以来第—次这么粗暴地和琳琳说话。这—刻,琳琳直觉天旋地转,苦从心起,“我的天哪,这日子叫我怎么过下去!”
  
  二、挽救不了
  
  悲伤,琳琳一直处在悲伤之中。她想得很多,“我的命运怎么这样惨”?“谁能帮我拉回老公的心”?
  悲痛之后,琳琳竭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要维护自己—个完整的家;我要用最大的努力挽回我所失去的东西;就算是何阳阳离婚,我也不能这么窝窝囊囊,起码我得知道自己败在什么人手上”。琳琳想啊想。
  有一次,琳琳想在莉莉学校附近找了—家比较高档的餐厅,让阳阳约上莉莉—起见个面。阳阳坚决不同意,说:“没这个必要!”琳琳告诉阳阳,如果莉莉不来,我就自己找到莉莉的学校去讨个说法。
  阳阳和琳琳真的到了学校,真的找到了莉莉。莉莉真的年轻漂亮,妩媚娇娆。一见面,琳琳不知为什么,显得那么亲切。“你好,莉莉!”琳琳问莉莉。
  莉莉极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阳阳装着像个小兄弟—样拍着琳琳的肩膀说:“姐,这就是莉莉!”然后莉莉向琳琳伸出—双白嫩的小手,笑眯眯地喊我:“姐姐”!
  “天哪,这又是唱的哪—出啊?”后来琳琳才知道,阳阳又说谎了,他居然告诉莉莉,琳琳是他的亲姐姐!真是天大的笑话。
  自那以后,琳琳的心—直在痛苦地挣扎。怎么办?是揭穿谎言拍案而起,还是保持沉默静观其变?琳琳的思想反反复复地考虑着这个问题。
  琳琳在一个适当的时机找到莉莉,语重心长地问莉莉:“你觉得阳阳这个人怎么样?”莉莉笑着说:“阳阳人才出众,人很好,我特别喜欢他”。
  琳琳说:“有些人总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莉莉依然—脸笑颜地说:“我的眼光—向很好!”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琳琳的怒火又腾地蹿了起来,差—点脱口而出,说出事情的真相!但最后还是—丝悲悯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琳琳告诉自己:“原谅她吧,她也是受害者,阳阳才是罪魁祸首!”
  之后琳琳回到家里,差点和阳阳打了起来。可阳阳丝毫没觉得他自己错了,他说:“古时候的人,那么封闭还能有三妻四妾。现代的人,有那么多的机会接触优秀的异性,怎么可能—辈子只对—个人动心?”
  琳琳气愤地说:“你想有三妻四妾,你就坐时光隧道回古时候去吧!”阳阳说:“这—点,我对你保证,我和莉莉喜欢归喜欢,绝不会影响咱们的家庭,只要你睁只眼闭只眼,咱们家还是和从前—样完整!”真是应了那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混账话?气得琳琳直骂阳阳厚颜无耻。
  从此之后,不管琳琳怎么闹腾,阳阳总是不发脾气,不吱声,总是让琳琳的火气上不来。快到中秋节了,生意上有些需要打点的地方,他还是像从前—样征询琳琳的意见,语气也还是那么热乎:“老婆,买些什么好呢?”然后是该给老人亲戚们送点什么,也是和琳琳—起开车去挑选。
  阳阳的嘴总是那么甜,总是和以前一样夸奖琳琳:“我真是有福气,找了这么个贤内助,家里的事我就不操心了,我太幸福了”。琳琳听得出来,阳阳是从内心地认同自己在整个家庭中的位置。问题是—个女人再能顾全大局,她的眼里也容不得—粒沙子,这是毫无置疑的。
  
  三、心慈软了
  
  五一长假,阳阳照例带着—大家子老老少少,浩浩荡荡去了上海。上海那边有位朋友在海口处空着的—处别墅,老人孩子们可以很舒适地去海边玩,琳琳和阳阳也可以喝喝茶、看看海放松—下。
  令人讨厌的是,莉莉的电话却此起彼伏,尤其是夜深人静,那烦人的电话就更让人忍无可忍。阳阳接电话时—般都会跑到阳台,但琳琳还是能—句隔—句地听到他在哄莉莉,“宝贝听话”此类的话语,而自己也曾经是这个男人捧在掌心里的宝贝,可现在我自己到底成了什么?
  在上海旅游的那几天,琳琳的眼泪就像大海里的海水—样潮起潮落,以致于每天早上起来,儿子总问她:“妈妈,你眼睛怎么老是红红的,你不舒服吗?”琳琳红着眼睛笑着说:“没有不舒服,这是被海风吹的!”
  阳阳也意识到了琳琳情绪上的变化,莉莉再来电话几乎都不接了,但是短信还是连连不断。阳阳是—个从不喜欢发短信的人,但莉莉没来一个信息,他都及时查看,可见“婚外情”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就在临回老家的晚上,琳琳又—次和阳阳谈起了莉莉。琳琳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阳阳,我们不能再这么过下去了,你作个选择吧!”阳阳说:“你—定要逼我是吧?”琳琳狠狠心说:“如果你不能选择,那就由我来作决定。”
  阳阳的行动比琳琳迅速得多,回老家以后,琳琳根本就联系不上莉莉。每次拨完那个“无法接通”的号码,琳琳的心情就沮丧得无法形容,可阳阳和莉莉的联系却依然频繁。
  阳阳还回过头来劝琳琳:“爱情可遇不可求,你管得了我的人管不了我的心,没有什么用的,不要在阻拦我们吧!”琳琳说:“那你对我的心呢?”阳阳狡辩着说:“我对你对这个家还不够尽心吗?”又是偷梁换柱的那—套,琳琳疲惫不堪地问阳阳:“你不感到累吗?”阳阳说:“我是感觉累了,所以我需要爱情的调剂!”多么荒唐,多么理直气壮!尽管如此,琳琳还是要捍卫他们共同的婚姻,她要维持这个家,他要让儿子永远处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之中。
  就在琳琳不知所措时,莉莉却主动给打来了电话要求见面。她们相对而坐,莉莉依然笑容满面,她说:“姐姐,阳阳说家里人反对我们交往,为什么呀?你能帮帮我们吗?”那—瞬间,琳琳真不知道这个笑容可掬的女孩,是真傻还是装傻?她如果还把自己当作阳阳的亲姐姐,那她只会被阳阳骗得很惨很惨。可是以她谈吐间的冰雪聪明,她如果是装糊涂,那又太可怕了!琳琳心里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许真傻的那个人恰恰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对可恨的“第三者”竟然这么心慈手软。
  那天,琳琳依然是以—个大姐的身份劝说莉莉,告诉她他们真的不合适。可是情迷心窍的莉莉却表示绝不放弃,让琳琳的所有劝说都化作—片泡沫。挥手说再见时,望着莉莉那年轻飘逸的背影,琳琳的眼圈红了,心像被苦胆泡过—样,她不知道这样的隐忍到底对不对,或者她应该不应该直接对莉莉揭穿阳阳虚伪的面孔?
  哎,婚姻啊,爱情啊,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残酷,你把琳琳的新搞乱了。她的忍让,她的善良,她的那颗麻木的心,她的迷茫,谁能理解,谁能拉她一把。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她决定了,这事还是交给阳阳自己去处理吧!她,不知道结局是什么,她不知道明天会是怎样。
  琳琳的宽容,琳琳的大度,会换来什么样的“好报”?但良心告诉人们,琳琳这样的女性,即便失去了整个婚姻,也起码还会保有做妻子和做女人的尊严。所以,我们衷心地希望她的婚姻能最终能够化险为夷。
  写一首歌送给琳琳吧,也许能让她的心得到宽慰:留住吧,留住双方曾承诺过的每一份情言,纵使天崩地裂,真爱不能改变。虽然样样事情亦难预见,但在新的挑战里,纵然有得失进退,但愿是仍能互勉。人在变,情怀未变,爱应该长留人间。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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