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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厌

散文
时间:2011-11-14 21:58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思量泉点击:
        

  引子
  渡头飞雪,千山横叠。水寒,船阻。
  木紫烟着一身紫衣,寒风飘渺,并不觉得冷。常年经营此处的老船家劝她,“姑娘,今日河水结冰,不能行船,你且回去吧!”
  木紫烟仿若未闻。
  老船家一声叹息,只好归去。
  
  【一画难求】
  金陵城最富盛名的丹青师傅,是槐花胡同回天鉴的陈言。陈言,金陵人士,而立之年。传闻金陵城凡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出阁前都要请陈言师傅绘上一幅,留作想念。
  然而这陈言,却不是谁的生意都作,买卖皆为自己所愿。
  不是眉间一点朱砂者,不绘;不是芙蓉如面者,不绘;凡是所写之字入不得他眼者,不绘。于是乎,物以稀为贵,规矩越多者,更是门庭若市。求画者众,能请的走画师者却是寥寥无几。
  城中大户千金,要说芙蓉如面,不难;要说眉间朱砂一点,只要摘得城外朱颜草碾磨成粉点于眉间亦可以真乱假;然而,一手入得了陈先生之目的字,却并不容易。
  有几家千金寻人代写,皆被认出,颜面难堪,连这即将出阁的千金也一并被夫家退了婚。胭脂撅着嘴,有些不屑,“不就是个破画画的,咱们小姐还不愿意呢?”彩音将手里的针线活放下,笑道,“这陈师傅可是金陵出了名的才子,饶是小姐不屑,断不会让二公子去请?你刚来这,凡是得学着点!”
  胭脂睁着大大双眼,摇摇头,并未理会彩音,“这可不是小姐的意思,是夫人要请的。”
  彩音没再接下这个话头,她来这阮府已有十年,凡事了然于心。见胭脂不听,只当她是小孩子心性,:“一会儿小姐就要回来了,要是听到你在背后乱嚼舌根,可吃不了兜着走。”胭脂没好气地突突舌头
  彩音在阮府已有十年,凡是府内大小丫头都得恭恭敬敬唤一声“姑姑”,就连城主家已经出阁的两位小姐以及这个最小的玉凤也得唤她一声“姑姑”,身份自不是胭脂这等丫头可比的。
  不过胭脂不愿唤她姑姑,论年纪相貌,她们着实相差不大,何况她再怎么德高望重也不就是一女婢?好在彩音为人宽厚,并未与她计较。
  果然,她们才刚收拾好茶具,就看到城主家的千金小姐玉凤气呼呼地进来,斜看了一眼正在摆弄花枝的彩音,将腰上的穗子狠狠地扯下,“姑姑,你说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卖画的老头子,竟敢不给本小姐面子。”
  胭脂看着她生气,神色有些茫然。彩音知道她刚来阮府,对于这位大小姐的脾气不甚了解。于是倒了香茗,奉上,“小姐,这陈先生不识好歹,总该是他自己要后悔的,您就莫要生气了。”
  玉凤气呼呼地喝了一大口,“姑姑你说,我哪点不符合他的要求了?你看我这朱砂,这相貌,这…….”胭脂站在一旁听她们絮絮叨叨地说着,要说这金陵城城主千金还真的是面若芙蓉,朱砂凄艳,当然那朱砂也绝非假的。而那一手好字,在金陵城也是名噪一时。
  胭脂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彩音好不容易把大小姐安抚了,给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过来。
  
  【求画】
  胭脂在胡同口站了半天,踌躇再三,还是转了进去。槐花胡同左拐,回天鉴三个鎏金大字便映入眼帘。店面不大,四周桐木墙上悬挂着画。都是美貌的年轻女子。芙蓉面色,眉间朱砂一点,或端庄,或娇俏,或哀怨,各有面目,各自神采。
  店中只有一名小伙计。看胭脂在四周打量,有些神气地走到她面前,“姑娘,可是求画?”
  胭脂点头,心里却想,谁要求你的画,要不是彩音,她何苦于此。
  伙计依旧傲慢,“看姑娘面相,与陈先生所言相差实在太远,恕不远送!”最后一句,已是摆出请客的姿势。胭脂心里淡淡地鄙视,表面仍不动声色,毕竟这回天鉴的傲慢无礼是出了名的。
  何况,她只是一名小小的丫鬟。若不是彩音说,你刚入阮府,若想博得夫人小姐的好感,不如将画前去求画,若成功,日后在阮府定是不会受委屈的。”
  胭脂心里很不屑,但是她也知道既然彩音这般说了,自是有她的一番道理,她再推脱反而是自己不是了。只好半推半就被彩音支着来了回天鉴。
  小伙计请人的姿态还摆在那里。临走前,她又瞥了墙上的各式美人,美人如花,并不见什么古怪,也看不出什么头绪。
  “姑娘且慢!”她刚跨出门槛,里屋已出来一中年书生,青衣儒雅,正是陈言。
  他笑着走到胭脂跟前,打量了她一会儿,“你是替你家小姐求画?”
  胭脂点点头。
  “哪家?”
  “城主。”
  “阮小姐!”陈言低头,沉吟片刻,“回去跟你家小姐说,三日后,陈某自会登门为其作画。”
  
  玉凤拉着她,“胭脂,你是怎么做到的,陈画师,陈画师他答应了?”
  胭脂点点头,看着活碰乱跳的阮玉凤,心想,不是刚还在未远嫁京都忧伤,怎么现下又如此兴奋。她看了看身旁的彩音,彩音朝她点点头。两人偷偷出了内室。
  彩音:“这回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将陈画师请来,老爷自不会再难为你与二公子!”
  胭脂对着她有些调侃的目光,本来没什么的被她看得又觉得有什么,那二公子阮玉坤只是一厢情愿,干她何事!但是想归想,又不能说多少什么,只是笑着装作小女儿姿态羞了脸。
  彩音看着她脸都羞红了,还想再逗弄几句,忽而脸颊苍白,面色如纸。胭脂吓傻了,担忧地问,“你,你怎么了?”
  彩音摆摆手,有气无力,“只是旧疾又犯了。”
  
  三日后,阮玉凤在花园温了火炉,煮酒燃烟,园中梅花已是含苞待放。胭脂执一壶酒,站立一边,脸颊冻得有些发青,彩音从房里拿出些早些时候准备的松子。青松煮酒,笔风缠绵。
  陈言如月而至,为了避嫌,阮玉凤又拉了自家二哥阮玉坤。
  酒至一半,陈言起身作画。
  梅花松亭,公子美人。只是画尚未完成,一向体康活泼的阮玉凤突然昏厥倒地。陈言手中笔锋一转,刚画好的美人就此毁于一旦。
  胭脂跟着众人将小姐安置好。出来时,城主的家丁已将陈言团团围住。
  第二日,关于陈言意图谋害城主千金的流言已是满城风雨。
  
  胭脂又去了一趟回天鉴。短短几天,回天鉴已无当初的傲慢,小伙计无精打采地收拾着店铺里的画像,一幅幅丹青妙笔融入的美人,俱被摘下,卷轴,封存。
  “这是?”胭脂有些不解。
  小伙计白了她一眼,“老板都进大牢了,不关门打烊,你给我画?”
  小伙计独自一人攀着凳子将墙上各式美人摘落,胭脂自顾自绕着柜台看,见柜台后方仍有一副画像,宣纸白皙新颖,画中女子神态祥和,眉间一点朱砂灵动,鲜红耀眼。
  “这是谁?”
  小伙计回头一看,急忙跳下凳子,“你怎么还没走?”看着胭脂手里的画,又赶紧夺了去,“快走,快走!”
  
  【丹青厌】
  阮府白色的灯笼已高高悬挂,漫天哭声一片。
  胭脂从彩音哭哭啼啼的叙述里知道,阮玉凤今日午时已魂归离恨天,那该死的画师已被打入天牢。胭脂觉得如此定案难免唐突。但眼下全府哀泣,也不好说什么。
  阮家小姐香消玉殒,城主雷霆震怒,当即决定,在阮玉凤头七之夜,处决陈言。
  当然,若说陈言画像时害死阮玉凤实在是无凭无据,然而,就着这件事顺藤摸瓜,城中凡是曾被陈言画过像的女子有十七位,到如今有六位出现各种各样不同的病症,不是童颜鹤发,便是气血两亏,汤药度日。而最严重的,便是这第十八位,心脏衰竭而死。
  如此,谣言四起,这陈言以行画为名,暗中谋害性命。
  又有人翻出旧账,陈言的亡妻,木紫烟,便是芙蓉面,眉间朱砂似血。陈言大概是见了这般样貌的女子,怀恨在心,遂下了蛊毒之类的毒物,谋害这些无辜的少女。
  也有不相信的,毕竟十八位中,出了事情的只有六位。且六位均远嫁外地,或许是偶然,或许是水土之因,怎能凭此一点,就枉杀无辜。
  然而,陈言却自己都招认了。不出所料,看见与亡妻相似的女子,心里总有些莫名的恨意而起。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而是紫烟。因着这种心情,遂下了杀心。
  世间妄念,皆因一己之私,妄念因小而大,进而成魔。
  
  天牢湿重,阴气寒扑,恶臭种种。
  陈言呆坐在牢房里,青衣染血,惨白无色。
  人进来,也是毫无反应。城主小心翼翼地引领胭脂上前,自家的小丫鬟成了京城派来赫赫有名的女神捕,职位在自己之上,又有御赐金龙令,阮璞怎么心里都有些难以适应。
  “阮城主,您先回避。有些事我想单独问问他。”
  阮璞想要拒绝,又想起昨日里这丫头亮出的金龙令牌,只好躬身而退。
  胭脂走上前,站在陈言前面,“你本已拒绝为阮小姐画画,为何又突然答应?”
  陈言抬头看他,惨白的面色露出笑意,“既然事已至此,告诉你也无妨。”他望着天牢内昏暗的烛火,悠悠一声叹息,“已经十年了!”
  十年?胭脂有些疑惑,又忽然想起,坊间传闻,他妻子死了已近十年。
  
  【前尘】
  木紫烟,陈言。十年前,是金陵城中闻名遐迩的才子佳人。
  煮酒燃烟,扁舟载月。这红尘三千,繁华无数,不抵他二人共绘一副丹青的安适;夕阳唱霞染,风动枫叶乱,他们是举世无双的一对;风尘万千,不过是手中掂掂四五钱。
  如此惹人羡慕的一对,或许太过美满,才遭来不测。
  那一日,陈言独自一人前往深山,欲绘一副深山峡谷里漫山开遍的野冬梅,送与友人。前往深山需渡河,因为只去半日,木紫烟没有跟去。
  谁知当日下午便下起了铺天盖地的雪。大雪封山,陈言再没出来过。
  木紫烟心焦,日日站在渡口,期望他从河的另一边踏舟而来。
  但是,她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三天,任谁劝都是不听。大雪封山,深山里德豺狼没了食物,陈言又困顿于深山,实在危险之极。情急之下,木紫烟一人前往寻找夫君。
  这一去,从此销声匿迹。
  陈言回来,那是一月后的事情了,他直道自己在深山找到了山洞,才躲此一劫。大家忙着帮忙寻找木紫烟,后来在深山的夹坳里发现了木紫烟的尸体。
  
  他冷笑着独自喃喃,“其实在深山哪有什么山洞,不过是被一个隐居于此的巫术师救了。”
  胭脂:“巫术师?”
  “是。紫烟死后,我又回去找了那人,问怎样才能救活紫烟。”他自顾自地说,“丹青厌,只要齐集七名眉间生有朱砂的女子,为其绘画,于朱砂中吸那女子阳寿十年,紫烟就可复活。可是,”他有些牙咬切齿,“那些名女子眉间朱砂多是作假,我等了十年,才等到六位,这阮家小姐我本不想碰,怕事闹大,只是我实在等不了了。眉间朱砂者,世间少有,我实在等不起另外一个十年。”
  胭脂:“丹青厌?西南夷地的巫蛊之术。”难怪,不是眉间朱砂者不绘,不是手写一首好字者,不绘。因施蛊之人,能从字里行间看出女子体能与抗蛊能力。太过柔弱纤细的字,是承载不起蛊虫的侵蚀,遂能施蛊者实在不多。
  但胭脂仍有些不明,“这闺中小姐,若非出阁,定是不会冒然前往回天鉴,即便要去,也是由丫鬟代劳。“那么,你又如何得知,她是否有一首好字,眉间有朱砂一点?”
  陈言闻言,笑的越发大声,“莫非你忘了,金陵城每年的仲秋赏菊?”
  胭脂被她一提醒,随即了悟,这金陵城仲秋赏菊,凡是城中大户人家的小姐均会出动。人来人往,一窥容颜实在轻而易举。
  “那么,那巫术师,如今何在?”
  “走了。我学会丹青厌后,就走了。”
  
  【真相】
  陈言问斩那日,晴光天好。
  城主过来贺喜,爱女虽逝,破获此案,却也是大功一件。
  “恭喜神捕,又破获奇案!”胭脂笑着应酬。心里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她看着自己手心瓷白得紧瓶,陈言说,让那六位女子服下,便可身体安复。”
  她将紧瓶交给了城主。
  回头看见刑场上,众人渐次散去。那个小伙计在忙着打点官差要收拾陈言的尸身。
  胭脂似乎想到了什么,施展轻功朝槐花胡同而去。
  
  “是你?”胭脂没想到,竟然是她。
  正欲出门的女子木然怔住。
  “胭脂,是你啊?”她有些讪讪,将手里的画轴往后藏。
  “你手里是什么?”胭脂步步紧逼,“是不是木紫烟的画像?城里的流言也是你散播出去的吧?”胭脂将彩音困在一个墙角,“你,就是深山里的那个巫术师,对不对?”
  彩音仍不知所以地看着她,“胭脂,你说什么?什么画像,什么巫术师?”
  胭脂冷哼,“你的计谋可谓天衣无缝,可惜百密一疏。”她看了看她欲藏在身后的画像,“仲秋赏月,各家小姐自会出门畅游,陈言想一睹容颜决计没问题。但是,若是想看到她们写字,闺中小姐的字岂是轻易流传出去的。唯一能够接近的人,便是你。你在阮家待了近十年,而这十年的赏菊会,你可是一次也没落下!”
  “就凭这一点?你就怀疑我?”
  “这点根本不值得怀疑,值得怀疑的是你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
  彩音已一改方才的慌张,身形一晃,掌风忽然向这胭脂劈去。胭脂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掌风。待重新站定,彩音已跃居房顶,冷声道:“是我又怎样?你有什么证据?”她笑的张狂,一点儿不像在阮府时的温顺娴淑。
  “是吗?”胭脂笑,“你看这是什么?”她手里拿的正是方才彩音藏在身后的画轴。
  “你?”彩音一惊,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画轴已不翼而飞。旋即飞身而下,站在胭脂面前,“这案子你已经破了,朝廷自不会亏待你,你又何必与我为难,在阮府我可没少帮过你。”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十年,你一直在利用陈言,通过他使自己青春长驻,容颜不老,是不是?”
  彩音:“没想到你懂得还真多,是,丹青厌根本不是吸收女子阳寿,也根本不能活死人。不过是转移嫁接女子容颜之术而已。想那陈言,聪明一世,哼!“她不屑地冷哼。
  “阮玉凤是你一早就定好的目标,之所以迟迟不肯动手,不过是你们看到了这阮小姐阳寿微薄,丹青厌虽是取人容颜,却也有折元气,你怕她经受不住蛊虫而死。”胭脂侃侃道来,她对西夷蛊毒也有一定了解,是故当在京都看见几位夫人颜色憔悴形容枯槁便猜此中定有蹊跷。遂来她们故乡金陵调查此事。
  “若不是陈言胆小怕事,近年又时时后悔,我也不致慌不择路,刚好撞在你手上。”彩音有些气愤,“早就听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还我画轴!”说话间,已纵身跃起,掌风飞速袭来。
  胭脂冷笑,迎上她的招式,二人缠斗在一起。
  “这陈言所搜集的容颜之气定是都封存在木紫烟的的画轴里,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给你?”
  附近的人听到打斗声,纷纷出来。不一会儿,槐花胡同已被闻声而来的官兵包围。
  彩音见自己寡不敌众,转身欲逃,被胭脂识破,一个闪身转到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彩音手中忽然甩出一把暗器,如雨落下,地上的官兵被暗器打中,纷纷抱头滚在地上,痛不欲生。
  胭脂堪堪躲过,仔细一看,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条条鲜活的蛊虫。
  “蚀蛊?”
  “算你有见识!”彩音狂笑,趁胭脂不注意,上前躲画轴。胭脂躲避不及,只好将画轴抛向高空,彩音大吼一声,飞身而上。就在她的手刚触及画轴时,画轴瞬间四分五裂。
  她大惊,恐惧衰落在地面。
  胭脂站在屋顶上,手上是一把可以别在腰间的软剑。
  只见彩音落地后,随着画轴残骸的飘落,原本漂亮的容颜一瞬间扭曲,皱褶横布,她惊恐地尖叫,身上的皮肤退成老树皮般干枯,水润不再。
  刚刚赶来的阮二公子看到这一幕,随即晕厥。
  官兵将彩音上前将团团围住,胭脂将软剑收起,飞落地面。
  其实,陈言之所以肯为阮玉凤绘像,不是等不及,而是彩音告诉她,阮玉凤命数有变,区区十年阳寿不能伤她分毫。
  
  【妄念】
  “既然容颜之气汇存于画,那么,势必画毁人亡,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她独自喃喃,又想起这几个月来所遇之事,叹一口气。
  其实城头一晃而过的想法,她也不敢肯定那背后之人是彩音,只因忽然想到那紫衣女子画像,纸面白皙,落款却是十年前,便知道这画里定汇驻了女子的容颜之气。她想,若陈言背后真的有妖人指使,那妖人定是要来取画的,因为自始自终她不相信,巫术师会毫无道理地教人巫蛊之术,教习巫蛊之术于外人,必被巫毒反噬,时时心痛不自抑。
  但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既然陈言已经后悔,为什么到死也不愿将彩音供出?
  他后悔了,所以告诉胭脂巫师的存在;但他终始不忍,所以他没有说出彩音,只说那人走了。
  
  男子,因着情之一字而泥足深陷;而女子,为着容颜娇嫩则妄念丛生。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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