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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医圣张仲景 (长篇小说十六)

时间:2012-07-18 22:09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沪上人家点击:
        

  第十六章 张仲景蒙冤广场等挨宰,曹丞相申时宴请张机救爱子。
  话说张仲景被曹操手下的军士们五花大绑着,押解到了丞相府前的广场上,单等到申时时分曹操的一声令下,侩子手举起手中锋利无比的鬼头大刀砍向张仲景的脖子。广场跟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你推我挤,挤挤挨挨地都想挤进里面去,看个热闹清楚。于是抱孩子的媳妇,做买卖的人也放下了担子停了下来凑个热闹,打听个消息。广场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挤着挨着,互相之间推推搡搡着议论叫骂声哭喊声一片。你看看,被五花大绑着的,跪在地底下的哪个被要用刑的那个汉子,却脸色从容,没有一丝一毫恐怖惊恐的神色,昂着头,挺着胸还有些儿得意洋洋嬉笑的喜色。这让大家更是弄不明白,搞不清楚。嗨,这个汉子死到临头了,还不害怕怯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仿佛在取笑人们在看热闹掠新好奇的小市民心理心态行为呢。人们交头接耳着议论纷纷着这个性格脾气古怪的中年汉子,莫非是头脑出了问题,犯了神经病啦!否则哪会自己怎么傻,没有本事,不听人劝说,一意孤行,胡乱地冒冒失失去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开玩笑去揭榜,为曹丞相的爱子去治病哩。俗话说:“没有金刚站别揽瓷器活”呀,明知故犯,这不是在犯傻,神经病啊!有能耐人家御医太医,全城的名医也不是吃醋的,一个外来汉子还想逞能,不明就里,还不听人劝。曹丞相已经够大度了,再三询问他有否高明的医技,否则打退堂鼓还来得及。他就是倔强逞能。这下好了,把曹丞相的爱子曹冲给治死啦,祸闯大啦!死到临头了居然还一点不知道自己行为的后果,还嬉笑着脸,世界上哪有这种人呀,可不是犯在神经病啊,神经有问题的怪人啊!广场上圈子外面的人听到这些议论,心理更加好奇,都想挤到里面去看看这个不怕死有神经毛病的人,长的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外面的人争先恐后的向里面拥挤着,里面被挤掉鞋子的人更是骂骂咧咧地起来。
  “啊哈,世界上竟然还有不怕死的就上来人哩!好端端的日子不想过了,烦腻啊!活得不耐烦了。”
  再说张仲景早就预料到会有现在这个场面,所以预先在丞相府里吃着糕点先垫垫肚子,以防没到中午挨饿。这时人们正在伸长着脖子,等着看到时刽子手行刑的场面。满脸络腮胡子的刽子手神情有些不耐烦,一个劲儿询问丞相什么时候下令开宰行刑,怎么到现在还没到申时啊。监宰官也无精打采的来回晃着脑袋,表示未置可否。人们在焦急盼望的等待声中终于盼到了申时的到来,人们焦燎的张望着丞相府内的动静。不多时只见丞相府内,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人们的眼睛此时一起望向了丞相府的大门。丞相府的总管大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在大门口站定后就大声的对军士和监宰官大声喊道:
  “丞相指令!……”
  这时全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人们瞪大着眼睛,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个即将挨宰行刑的人,刽子手这时也急忙紧张的举去了手中雪亮的鬼头大刀,等待着一声令下就会使劲的砍向张仲景的脖子。人们又是一阵的骚动起来了。
  紧接着总管大人又喝道:“立刻释放治病的这位先生,开门迎接先生入丞相府内作客!”还没等自己说完,丞相府总管就腾腾的跑去张仲景的面前,急急忙忙亲自和军士们为张仲景松开绳子,一个劲地向张仲景赔礼道歉着:
  “丞相请先生原谅刚才误会啦,有请先生,里面请啊!”说着一把张仲景拉向了丞相府内去。吓得那位刽子手扑腾一声扔了大刀一下子跪倒在张仲景的面前连连磕头求饶。说:
  “神医大爷,您起小人有罪,不是故意得罪了大爷,海情深意大爷原谅恕罪啊!”
  哈呀,人们起哄起来,失望而又欣喜地喊道:
  “哈哈,现在不杀这位先生,丞相又以客相待一定是把小少爷的病治好啦,这可了得!啊!真是个了不起的神医啊!”
  “哈呀,怪不得呢,在刑场上人家还神色不慌不张,在暗暗地偷笑着呢,原来人家神医胸有成竹,把握在手呀,没有金刚站别揽瓷器活,这句话可说的对哩!”
  “呀,真神了,宫廷御医老爷,全城的名医都没办法治好小少爷的病,依稀,这张榜也贴了多时了,就是没人敢揭呀,真是神医呐,可了不得呀!”说着朝着张仲景的方向连连竖起了大拇指。
  “呀,这位神医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的神仙呀?闹了半天还不知道人家姓啥,名啥以后也好去找他看病呀。”
  人们议论纷纷,又向潮水般的想丞相府大门拥挤着……
  曹操亲自出来迎接张仲景,一见到张仲景快步上前,一把抓过张仲景的双手,躬身相迎,殷勤地致歉道:
  “请先生多加宽恕,老夫委屈先生啦,实在不好意思,请先生多加原谅啊。”
  张仲景毫不介意,也连连向曹操躬身施礼笑着对曹操说:
  “丞相此话多虑了,爱子之心嘛人皆有之呵,我也是有子女的人,知道为父母的心情啊!”
  曹操听了张仲景理解人,谦虚谨慎的一席话感动地说:
  “哈呀我差点误了事,为了自己犬子医病的事,误把神医您误伤了呢!”
  张仲景的一剂泻下通腑的虎狼之药良方治,愈了曹操的爱子曹冲,使得曹操心里大喜,喝令全府上下张灯结彩,喜庆曹冲之病痊愈好转。如今丞相府内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爆竹声声庆喜事。把原来死气沉沉,郁闷烦躁焦急的气氛一扫而光。那些当朝的大大小小官吏前来丞相府内庆贺送礼张望那位本领非凡的神医好汉来了,喝喜酒祝贺一番。
  曹夫人更是喜上眉梢,非要亲自向张仲景道万福施礼致谢呢。
  夜晚丞相府内,大厅里灯烛辉煌,百官咸至,灯红酒绿,歌舞声色,杯觥交错。山珍海味,酒肉鱼香,熊掌狍子肉,鲍鱼海珍,比比皆是,诱得人们垂涎三尺。
  曹操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亲自为张仲景敬酒设宴款待这位救命的神医。而那些御医名医们神情尴尬复杂。没想到居然真的让这位貌不起眼的中年汉子给治好了小少爷的病,让他们跌了相,好没面子。心里还在满是疑惑,互相之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想要讨教和听听这位神医治疗小少爷所开的方子的医理和治病的理由。在场的官吏看到曹操把张仲景敬如上宾,于是纷纷急着和张仲景交杯喝酒套近乎。
  那些御医们见到此景此情也不甘落后,他们私下里推举相府首席医官,举杯向张仲景碰杯贺喜道:
  “在下请教先生?治疗病的体虚久病的小少爷为何只用芒硝,大黄这些泻下的虎狼之药?”
  听到丞相府首席医官的发问,从人连连附和着说:
  “是呀,是呀。想当时小少爷,四肢冰冷,脸色苍白,脉象虚沉,乃是一派气虚的衰败之象,先生为何看大胆地使用寒凉写下的虎狼之药,而且用药猛烈刚猛,居然歪打正着贝宁医治好了!真是高明啊!”首席太医,当着曹操的面相讨好的向张仲景竖起了大拇指,表示敬佩和疑问。
  “其中的医理,在下正想请教先生呢?”
  张仲景朝着御医们和名医们举起双手微笑着拱了拱,回答道:
  “各位先生过奖了,曹丞相的爱子,生在当今赫赫有名的丞相府内,有又是俺们曹丞相的最宠爱的小少爷,自然山珍海味吃得太腻,开始积食挟感,消化不良,导致脾胃不宣不畅中焦轻微阻塞。区区小病理应从解表入手佐以消导之药即可解决问题。岂知先生们竟然只看到病情的表象,脾胃虚弱消化不良导致的身体虚弱的一面,没有看到问题的根源是什么,竟然妄下结论,被疾病的表象所迷惑,认为小少爷脾胃娇嫩虚弱,竟然有表不解,有食不消,去一味的用参芪之类的滋补品,去滋补本来就阻塞不同的脏腑,起到了助纣为逆,助邪留寇的作用。致使本来就壅塞的脾胃更加恶阻不同,使得食积更加严重,淤塞脾胃,积热于里,酿成阳明腑实证的症状。其热势熏蒸于里,则阳气郁闭不达四肢,自然导致四肢冰冷,脸色苍白。在观其舌象,舌苔黄而厚,起芒刺。嗅他的气息,则隐隐而喷热;诊其脉象,虽沉而实有力;看其所泻下的粪便,虽清稀而很秽臭异常,可见其阳明腑证实热厥深。此时此刻,不用芒硝,大黄之类的寒凉攻下之药,承其气通其腑,怎么能使则半个月结余下来的热邪郁蒸之热,和变为的燥屎壅塞的宿食难以泻下而出呢?病安能好啊!”听了张仲景的这一番话,说的这些德高望重的御医名医们,恍然大悟,如梦初醒。怨恨自己当初太认死理,刻意刻板,不能灵活掌握了解病情,以病诊治。真暗合了一句中国古话:肉食者,卑贱。当局者迷。
  更应该说明的是,那些御医们太按部就班,扣死理,不知道医病应该灵活性做到辨证论治的医理精髓。
  张仲景接着说了一句话:
  “这,用药如用兵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可不能被病的表现很迷糊住了哟。”说的那些御医和名医们脸上微微发红了。
  曹操听了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也连连对着张仲景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现任不愧为人中豪杰,高明啊,高明啊!”接着又向张仲景问道:
  “先生为老夫子忙了大半天,老夫还未请教先生的大名呢?何方来的神仙,也好让老夫子铭记在心啊!”
  张仲景朝着曹操微微一笑,双手一拱说道:
  “在下乃是南阳人士,张机,张仲景是也!”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先生手到病愈,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医张机,张仲景啊。曹操惊喜道,急忙站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张仲景一眼,接着朝着张仲景躬身下拜了一下道:
  “老夫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长沙的太守,张机,张长沙啊!果然名不虚传啊,你乃是当今一代神医啊!这让老夫打开了眼界了。”
  “呵呵,丞相大人夸奖了,区区小事不足为奇,何足挂齿啊!曹丞相乃是当今盖世的英雄啊!”
  那些御医和名医们抄录下张仲景开的那个处方,只见上面写着,大承气汤四字,下面的处方药是:
  大黄(酒洗)四两,厚朴(去皮炙)半斤,枳实(炙)五枚,芒硝三合。曹操见状急忙要过处方保存起来以作留念。
  曹操大为高兴留住张仲景交谈了几天,谈古论今,纵横天下,还意犹未尽。
  此后张仲景一帖承气汤治愈小公子的事迹传遍了许昌城内外,大江南北,声名鹊起,赞誉有加,拜医求师看病治病者络绎不绝。徒弟们听到来时讲的这个故事深受教育,决心跟着老师努力学习本领做一个具有老师那样有着高超医技和高尚品格的医家名医。
  发稿於2012年7月18日星期三,上海西部龙柏家中。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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