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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城的悲伤23谭少爷的最后一役(中)

时间:2012-12-21 21:46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狼三哥点击:
        

  任你多能叱咤风云,到最后不过是凡尘的一粒沙子,谁能记的你是何等英雄。为了女人,为了尊严,为了一切不过是浮云的东西。谭云峰这个叱咤江湖的人物,最后不过落得狱中苦度。他想着那一夜最后的辉煌,最后酣畅淋漓的一战。能忆起的只有些零星点点。能忆起的是人性的最邪恶的一面无私的暴露下那疯狂的血战。
  集结的地方是在黑龙夜总会地下室的刀房。阿善启动了切钢工具。朱家善打开电磨工具。一块上好的寒铁切了三把不成行的方刀。
  曾程又开始一段卖弄:“铁最好的算是寒铁了。通过十五道工序炼制而成,火候和入水的掌握很是重要。我们现在用的是内蒙最好的刀具厂里的上品寒铁。是铁容制后入于天然寒冰而成的。”
  “别扯犊子了,老子知道你就这点知识,还全他娘的编的,帮着点忙。”阿善冷笑着说。
  电磨发出的点点金光照着四张不同的脸。杀气腾腾的脸。光头阿善边抽着烟边打磨着不成行的寒铁刀,穿着白色半袖衫。这是他刚入江湖时,三哥给他的一件衣服。那时候他是个小拉面师,因为有一次对老板说话不客气,被毒打了一顿,没有给一分钱,那个年代就是这样。把他赶到大街上,那个满脸恶气的张三带他入了江湖,学的一身好刀法。后来黑龙会壮大后,他结了婚生了子,只有在黑龙帮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爱他的老婆和家人,但也重江湖义气,大隐于凉城的小面店。朱家胜是个流浪的小胖子,常常被和他一样大的小伙子欺负,使他从小就变的忧郁,孤独。他冷静,阴毒。有一次他们合伙偷了一家手机店,他们竟然没有分一分钱给朱家胜,忍无可忍之时他便杀了两个小伙伴。他找到了小混混谭云峰。加入了那个后来成为黑龙会的小团伙。成了员老,他有老婆孩子,一直安宁度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但黑龙会有事,他从来都是拿命去博,但大部分时间和阿善一样,不抛头露面。因为狠毒,义气。在帮会里颇有些脸面。他们两个打磨着两把方刀。把打磨好的刀给曾程看,曾程是刀具的专家,他专注的试着三把一米左右的方刀,试好了刀的韧度。一切准备就绪。谭云峰从一张破旧的铁骑子上站了起来说:
  兄弟们,今晚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并肩了,兄弟们喝了这一杯。说着每人倒了一杯干烈的二锅头,那是他们和三哥刚刚成立帮会时歃血为盟时留下的酒。
  朱家胜喝了一口酒,通红着脸道:“什么屁酒,干死老子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阿肥就是个大傻比,到什么时候都他妈的不正形。阿善比朱家胜还乐的说。
  曾程在阿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说。这次办完事,小弟给你找两个师范的妞让你耍耍。
  好啊,带我一个,最好把你的那个大胖妞让哥几个分轮流玩一下,我看你那傻妞的大奶子发育的都出了格。让老子们好好摸摸,你看如何啊。谭云峰笑着说。
  谭哥,你别扯了吧!阿嫂知道了,你的那个玩意就保不住了,说不定嫂子一生气跟了我怎么办。曾程说。
  机吧玩意,你还打嫂子的注意。把他那玩意给割了,丢出去喂狗。谭云峰说着,示意了一下。他们三个抓住这个最小的曾程。一阵狂笑。
  你小子的那玩意,太他娘的小了。不知道能不能让你的傻妞妞过瘾呢!看来我们注定是要帮忙了。
  扯,别看我的小,我的功夫好来很。不信叫阿嫂们来试试啊。曾程说着提着差点被脱掉的裤子。
  试个屁,你不怕嫂子弄死你啊。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瘦不,这是你嫂子的功劳。阿善狂笑着一脚踢在朱家胜的屁股上。
  豹子,你个王八蛋,为什么老是拿我出气啊。这事跟老子我扯的上关系吗?
  你的屁股肉多,踢着过瘾,那像小黑子全骨头,我的脚会受不了的。
  他们就是这样,这个时候还像一群小孩子一样,他们更知道这样的开心也是难得的,没有大小之分,只有兄弟之情。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欢乐,所以格外开心,却带了些许的悲伤。
  谭云峰看了一下手表严肃的说:阿善,曾程。开车,向城南文泰大酒店。
  他们四个都从地下室走了出去。曾程打着发蜡的头在灯光下明油油的。白色的发路把不算长的头发分成两半。谭老大短发,染了些黄,手里拿着一把弯刀,腰里挂着那把弯藏刀。黑熊左右手各拿一把刚打磨成的方形大砍刀。闪闪发光,像是恶灵的眼睛。他们上了车。曾程把刀丢到车后背箱内,打开车门,谭云峰上了车。他们都上了车。两辆跑车像两条嗜血黑豹直奔文泰大酒店而去。
  这时开空开始下起了小雨。戴路杨这个江湖的老大早就收到猎豹和黑熊出入的消息。但他一点都不在乎。在文泰大酒店的总统包厢里搂着两个美艳的三陪一边吃饭一边打情骂俏,好像将要发生的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他的本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老大风范。表面虽是如此,可是文泰大酒店周围的网吧,小店都已布置好自己的人。
  两辆跑车急速甩尾后停在酒店对面的路边上。四人齐下车,曾程把刀分别丢给黑熊朱家胜和猎豹阿善。自己也留的一把。胖子和阿善走在前边,方刀扛在肩上。一阵风吹着胖子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头发飘在脸上,帅极了。宽松的西服裤子被冷风吹的哗哗响。谭云峰走在中间,曾程肩上一把方刀。手里拎着谭老大的刀。四个人齐步走向文泰大酒店。这时四面的小店钻出来几十个黑衣人。
  阿善大声道:“今天,我们只要取下戴路杨的头。请各位不要枉送了性命。”
  话音未落已是刀光剑影。谁还听他的。那些黑衣人衣着统一,他们的脚在水里快速的移动,溅起无数水滴。雨开始下大了。天地一片昏暗。只听到刀与刀互相撞击的声音,和惨叫的声音。一把把的砍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星点般的光茫。这时与黑衣人大战的竟只有黑熊一人。其他三人却退到车后观战。只见朱家胜扭着肥胖的身体,左躲右闪。盯准机会定是一刀让人毙命。他现在像极了一头黑熊,蛮力十足,却也是刀技精湛。最后听到当的一声。手起刀落,已是一大片黑衣人尸体。还有些抱着肚子的,脚的,胳膊的在惨叫着。黑熊现在的动作酷极了。他凌乱的长发几乎挡住了整个脸,眼睛里发着绿光。大砍刀用右手托着,刀尖砍在水泥地上的的余音还在响。
  他回头说了一句:“好刀,曾程,你妈来个比在那弄的这么好的铁,下次给老子老婆做一把菜刀。”
  “操,没想到你除了给人理发行,砍人头也不是二流啊!”曾程用佩服的语气说到。
  “这几个人算人屁,他都靠不到老子我的身边,只是这上千元的西服毁了”
  “扯啥玩意,这衣服老子下次给你整个三四十套,穿到你死都行。”谭去峰骂到,胖子一直会过日子。小气是出了名的。
  “别,以后还不一定能穿,干了这一仗,是死是活那个晓的。”
  “小心。”阿善一边喝,一边飞身跳过跑车。可是不是没来的及,黑熊让后边爬起来的一个人在大腿上捅了一刀。黑熊轮起砍刀,那人已是身首异处。
  “妈来个比,老子这叫阴什么来者。”黑能痛苦的笑着说。
  “阴沟里翻了船,你个傻子。疼了疼”阿善一边说一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绷带帮黑熊把伤口带着衣服扎了起来。
  “这点伤算个屁啊,想当年和三哥被人打的半死不是照样好好的。”
  他一瘸一拐的跟着谭老大后边往文泰酒店走去。身后冲来了几百号黑衣人。呼声振天作响。这时候冲来了一批出租车,撞着人群直冲向大酒店门口。每辆车上都下来四五个人,约有上百号人马。领头的车上下来一个人说:“老大,只管办自己的事,外围有兄弟们。”在雨中,出租车上下来的黑龙会人和乌鸦帮的人展开了血战。呼声,叫声,刀声,棍棒声,雨声一片杂乱。整个凉城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杀气,善良人家的门的关的死死的。
  在离文泰大酒店不远处的警车上有人对着对讲机说道:“都别动,等他们杀的差不多,我们直管抓人。”然后关了对讲机对旁边的人说:“老弟,看着点,这种黑帮的战斗,我们只管坐山观虎斗,不管那方胜利,我们总是能抓到头目,到时候你加薪水我升职。”
  黑熊和曾程留了下来。领导众兄弟血战酒店外。他和黑熊砍杀着和兄弟们说着话,曾程的刀法一般。但防御的能力极强。黑熊虽然腿有伤,但那暴戾的杀气更胜之前。
  阿善和谭云峰直接冲向戴路杨的包厢。奇怪酒店的通道竟无一人。那些吃饭的客人和服务员早就躲到不知那里去了。很快到了总统包厢的门口。
  包厢里的戴老大依然固我,吃自己的菜,玩自己的三陪小姐。对着外边的喊杀声竟是充耳不闻。两个三陪小姐一边陪着他乐,一边脸色吓的发白。身体抖得历害。“我就喜欢女人害怕的样子,这种感觉太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个女人搂的更近了些,满是酒气的嘴在其中一个女人的脸蛋子上狠狠的吻着,另一只手摸着另一个女人丰满的大腿。
  他们准备冲进去的时候才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高个子的,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的一个人站在门口的一个角落里。
  这人头发不长,有一颗暴出的大牙把上嘴皮高高的顶起来。身材比他们都要高出很多。这人一只手拿着一个狐狸尾巴,一只手拿着一把细长的女式大砍刀。眼睛里充满了温柔。
  “妈的,这谁啊,是男是女人?”谭云峰问身边的猎豹。
  “大哥,这人叫吴平,外号贱人,出了名的能打。我来对付。”豹子小声的对谭云峰说。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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