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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

散文
时间:2013-09-15 18:57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周鑫点击:
        

  我躺在床上,突然听见外面一声尖叫。
  那声音明显是小雅发出来的,我立即像橡皮筋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
  刚扭开门,小雅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头撞倒在我怀里。
  怎么了?我赶紧问。
  “变态,变态狂,疯子。”
  小雅惊魂未定,花容失色,气喘吁吁。
  到底怎么了?我看着小雅此时那夸张的表情,一时摸不着头脑。
  因为刚才跑得太急,呼吸还很不顺畅,小雅说话便断断续续的。原来,她正埋着头一步一步爬上楼来,冷不丁地一抬头,就突然一下子,看见了一个奇异的景象,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竟然一丝不挂地在走廊里幽灵一样地游荡。“吓死人了,变态狂啊”。小雅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一边用手掌不断地抚摩自己的胸口。
  “你看清楚了吗?不可能是他吧?”
  当小雅告诉我她看见的那个裸奔男到底是谁的时候,我觉得这一切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太那个了。太哪个了?我想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我此时内心的惊诧。我脑海里一遍遍地浮现出对面503的男子那张略显瘦削却也挺正面的一张脸。我在这个人世上跌跌撞撞地瞎混了三十年,对人的评价取舍却依然停留在以貌取人的阶段,这就是跟看电影一样的,肥头大耳的,尖嘴猴腮的,或口歪鼻斜的大概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对面屋的男子却有着一张冷峻的英气逼人的脸,第一个照面我就觉得他挺眼熟,可是又分明素未谋面啊!过了好些日子我才弄明白,他跟一个人特别的像。像谁呢?郑伊健。古惑仔里的陈浩南,是我曾经的偶像,心目中的英雄,义薄云天,正气凛然。其实何止是我啊,我们那一代人,无论男的女的,我敢说,十个里面有八个被这小子迷倒过。那么既然这个人长得像郑伊健像陈浩南,又怎么可能与变态啊色魔啊这样的词汇挨上边呢?
  “那人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人啊”?我迟迟疑疑地问。
  “不是他是谁,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一叫,他就溜进家里去了”。小雅一边说,一边拿手指了指对面。
  那你真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绝对不会错。
  你真的都看清楚了?
  绝对看清楚了。
  那我问你,他那玩意儿大不大呢?
  小雅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玩意儿啊?
  就是那个,我朝下边一指。
  你这个臭流氓。小雅猛扑上来,使劲揪我耳朵。
  “自己女朋友被人家欺负了,不想着报仇雪恨,还说这种下流话。”小雅故意做出很委屈的样子。
  好吧,我说。你等着,我给你报仇去。心里想的却是:人家不也没把你怎么地!人家不就是没穿衣服没穿裤子而已嘛!
  
  我站在503门口,使劲叩门。半响,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谢天谢地!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刚才一直在惴惴地想,万一,他要是一开门就当胸给我一拳我该怎么闪避抵挡。那要是他万一直接动刀子什么的,我又该怎么闪避抵挡。哎哟喂!这万一他要是亮了刀子,那我就只能撒开就跑了,还闪避抵挡个屁呀!
  皇天护佑啊!幸好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神呐!阿弥陀佛耶稣还有安拉真主啊!
  回到家里,我跟小雅说,看吧,他害怕了,小样的,门都不敢开了,否则,哼哼!这只缩头乌龟,下次看到他再跟他算账,好吧?
  
  小雅紧抿着嘴唇,忙不迭地点头。
  其实小雅比我还紧张,她一直就躲在门背后,听外面的动静,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把破扫帚。随时准备接应的样子。
  “算了,变态的人一般都凶得很,我们还是搬家吧”。晚上,小雅躺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
  我又爱又怜的把她搂在怀里。
  
  我们住在五楼。五楼是这栋出租屋的顶楼,一共住着四户人家。
  其实我们在这儿住的时间并不长,还不到半年,而半年之前我们之所以要搬到这里来,是因为原来租住的那栋出租屋里总是接二连三地发生女孩子的内衣裤失窃的事件。搞得人心惶惶。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对面503房住着的其实应该是两口子。听房东讲,在这住着好几年了,说那家女的很能干人又漂亮,在一个名声很响的连锁大酒店里做到了经理的位置,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的关系,平常很少回来。于是我只能空怀仰慕却始终不得一见,心里本是不无遗憾的。不过要是让小雅知道我现在心里还想着这个,恐怕得当场晕倒了。
  而这位503的男房客呢?我是见过好几面的,我刚才说了他长得像郑伊健,有几次我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他从外面回来,我很想跟他打个招呼,结识一下,我对长相英俊的男人一般都有本能的好感,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偶像级别的邻居,毕竟在空间上大家只是隔着一条窄窄的过道嘛!可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完全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看来长得像明星的人架子也和真的明星一样大,既然这样,我也就只好作罢了。据说他在附近一个文化公司做事,工作挺悠闲自在的,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变态色魔啊?
  那么……,难道是小雅眼花了?可是小雅立马就咬牙切齿地跟我急了。
  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看错,除非见鬼了还差不多。
  幸而之后的生活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诡谲的事情再次发生。小雅也就没有再提搬家的事。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新的烦恼又来了,搬家的事情被再次提起,不过这一次,是我先提出来的。
  住在我们隔壁502房的房客叫小张,听说是某个小加工厂的主管,至于具体是管什么的,我无从得知,小张二十多岁,人长得很帅气挺拔,身高起码一米八以上。而且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他,都是一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模样儿。他比较爱笑,与人打招呼之前总是先笑一个,故意把他的牙齿先露出来,他有非常好的牙齿,整齐,洁白并且有着玉石一样的光泽。我说过我对长相英俊的男生有着本能的好感,但对小张却是一个例外。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小张长得很好看,但我不想把英俊这个词用在他那儿,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讨厌他,很讨厌,没来由的却是根深蒂固的讨厌。虽说是邻居,但我们也就是点头之交,给我的感觉,小伙子似乎还是有着那么一点儿少年得志般的傲气的,这便让我感到更难受了。但我看见他对房东老头子倒是很客气的,进进出出间左一声阿伯右一声阿伯叫得挺亲热。而房东老太婆好像挺喜欢他,有时候我看见他们一起在门口打麻将,房东老太婆左一声小张右一声小张语气声音相当的嗲,我一听见她的这样嗲声嗲气的说话声头皮就发麻,毕竟这把年纪了,想装嫩都挺难的哈!她普通话说得像鸟叫,有些话无法表达清楚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有意无意地伸出手来在小张的肩膀上拍一下捏一把。在一旁观战的房东老头子就赶紧装作扭头过去看别的地方,我顺着老头的视线看过去,对面厂房门前的院子里,一条被铁链子拴在铁门上的狼狗翘起一条腿在那儿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地撒尿,真是绝美的风景。我看着房东老头子那张皱皱巴巴的老脸,还有那半边灰白的头发,突然间就觉得他挺可怜,人啊!各有各的不幸啊!
  房东老太婆其实并不是很老,看样子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只是体重明显超标,我总觉得她看小张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这样的眼神像一只邪恶的手指引着我的心往一些不该想的地方去想。没办法,我承认自己的心理就是他妈的阴暗。
  然而事实上小张似乎对年轻女孩更感兴趣。他的房间里常常很热闹,男男女女,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电脑放得很响,甚至连聊QQ时提示信息的嘟嘟声都能清清楚楚地进入耳中,小张大概知道我们五楼只有他一个人有电脑,所以他才把动静搞的这样大,让大家都能免费欣赏到时下最前卫的引领时尚潮流的音乐。我经常看见有年轻女孩子同他手拉手地走下楼去,有时是长发有时是短发,有时是圆脸有时是长脸,有的苗条有的丰满。总之,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跟这小子有一腿似的,他凭什么这样独吃多占,这样要风得风左右逢源。还要不要别人活了嘛!
  有时候他们在房间里大声地争吵,我听见小张的声音总是很洪亮且略感沙哑富有磁性,就像在演讲,而另外一个声音总是尖细的带着哭腔的,好像满怀冤屈的控诉,当然我不可能隔着一堵墙看清楚,这是哪一张脸孔发出来的声音呢,长发还是短发,圆脸还是长脸,苗条还是丰满?耐人寻味啊!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小雅似乎就对这位高邻充满了仇恨,因为小张屋里的响动实在太大吵了她的瞌睡,小雅说是因为电脑的声音太响,我颇不以为然,明明是口是心非嘛,那刺激着我们神经的,明明是另外一些奇怪的声音嘛!,我现在对小张也充满了仇恨和厌恶,因为每次他弄出的那些奇怪的声音,都好像是是故意的一样,这小子到底想表明什么嘛?咹?想向我们表明他在某些方面的行动能力是非同一般地突出的吗?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难堪吗?在某些时候,尤其是在我们草草地做完那种男女之间常做的,而对于我却好像是为了敷衍交差而不得不勉力为之的那种活动的时候,在我面对小雅的那种哀艳的眼神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小张这小子弄出来的那种声音,然后我就更加的无地自容。我才三十岁,在某些方面的能力却明显开始走下坡路,并且,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在我生命力最为旺盛的那些年月里,我也是不可能弄出那样的声音来的。
  为这事我是找过小张的,并且不止一次。我非常不客气地说明来意,非常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何止是不满,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小张那张泛着油光的小白脸就恨不能挥舞老拳,让他眼珠翻白鼻子开花让他有着玉石般光泽的牙齿落满一地。然而每次小张道歉的模样儿都很诚恳,诚恳到让我都觉得他有点低三下四的无耻,这样我的心里总算获得了一丁点儿可怜的平衡。可是道歉归道歉,诚恳归诚恳,做起事来的小张依然故我,于是那些奇怪的声音也就依然不依不饶地随时随地地响彻在我们的耳畔。
  我们搬家吧,有一天,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我有气无力地对小雅说。我说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这样的男人,不知道会有多少良家女子毁在他手上。’小雅咬牙切齿地说,就好像那些被小张带回来的女人里有她的姐姐或妹妹。
  
  
  小张的正对面504房,住着两个小女孩,据说老家是安徽的,我经常听见她们在叽叽喳喳大声地说着家乡土话,因为这样的出租房完全不隔音。她们乡音里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鼻音很重,余韵悠长,平平常常的说话在我听起来就像吵架。至于她们谈话的内容,我愣是一句都没听明白。我只记得其中的一个女孩看起来年纪很小,眉目清秀皮肤白皙身段儿娇小玲珑,什么时候遇见她都看到一副耳机挂在脸上,而另一个女孩长得五大三粗,皮肤黝黑,说话咋咋呼呼嗓音还有些嘶哑。奇怪的是有一次我看见她们在楼梯过道里吵架,是真的在吵架,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嗓音洪亮的女孩被娇小玲珑的女孩骂得脸上涕泗横流,样子很不好看。但她们吵架的内容我一句都没弄明白。我和她们是真正的陌生人,鸡犬之声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
  两个女孩的生活是很有规律的,每天早早地出门上班。晚上一过了十点就悄无声息,她们好像不太有什么活动,除了每天的晚饭自己烧着吃,然后将锅碗瓢盆弄得叮当乱响,不一会儿香味就顺着墙沿透过窗户飘过来了,有几次我仔细地琢磨过,那味儿好像是葱花炒鸡蛋,并且似乎每天都是这个味儿。我搞不明白,难道她们每天晚上都吃葱花炒鸡蛋?
  过了一阵子,个子高大的女孩似乎就见不着了,那种鼻音很重的听起来像吵架的谈话也听不着了,每次到阳台上去,从她们门前经过,都看到门紧闭着,并且再也没有闻到过葱花炒鸡蛋的香味,有好几次遇见那个身材廋小的小女孩,就都只是她一个人了。那么另一个呢?回老家了?还是到别的地方上班了?谁知道呢?对于我们这些浮萍一样漂泊在外的人来说,这不都是很寻常的事情么?
  然而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却非常意外地看见,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504房的房客,我的邻居之一,正站在我的另一个邻居小张的门口,一个人,来来回回,逡巡徘徊,诧异之下,我下意识地躲在一旁,观察她到底要干些什么,结果我看见她泪光盈盈的眼睛以及凄惶无助的表情,看到她几次想敲门的但却又将手缩了回去,迟疑不决的样子,然而最终她也没有敲响那道门,而是默默地低着头轻轻地离去了,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这女孩,仅凭我眼睛看到的这些,似乎并不足以推断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女孩与小张之间倒底是发生了什么?又或者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鬼才知道!然而想象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毫无来由地立即联想到小张屋里那些奇怪的声音,那些个性独具的魅惑无限的,仿佛徘徊于生与死的边缘的,梦幻般的低语呢喃,哀唤呻吟中,哪一种声音是属于这个女孩的呢?关于这个问题,我非常用心地琢磨了很久,而结果总是似是而非。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这位女子。
  又过了不久,连小张也悄无声息地一并销声匿迹了。
  然而小张的搬走似乎是有原因的。
  先是某一个晚上,我记得很清楚,大约8点来钟,因为刚刚看完新闻联播没多久,一群年轻人,大概七八个,像土匪强盗一样将小张的房门拍的山响。我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偷看时,发现房东老头子在那儿低三下气地给这些来势汹汹的不速之客递烟说好话,好一阵子,这群人才悻悻地扬长而去,其中一个大声扬言,只要看见小张就要让他横尸街头。我不觉得他们在吹牛,在他们手里,都拿着两尺来长的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大砍刀。我悄无声息地偷偷关上门,站在自己屋里,都还噤若寒蝉,双腿一个劲儿地发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又过了不多久,更吓人的事情发生了,一天下午,我们刚下班回家,叫了外卖,正准备吃饭,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一男一女两个制服整齐表情严肃的警察同志站在我的面前,我立马就傻了,战战兢兢支支吾吾,话也说不利索,半响才弄明白,人家是来了解小张的情况。可是,我能提供什么有意义的线索呢?
  小张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啊?警察同志刚出门,小雅就惊慌未定地问,我把手指放在唇上轻嘘了一声,做了个别说话的手势,一边摇头不已。
  
  没过多久,一家看起来土不拉几的两口子租住了502房,整日里关着门,悄无声息地过日子。504则一直空着,直到我搬走之前也没有人住进去。五楼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总算不用搬家了。
  只有我对面503的那个男子,我后来还见到过几次。有时是在楼道里面对面擦肩而过,有时是我出门的时候刚好他也正从屋里走出来,然而,每次当我偷偷地拿眼角的余光打量他时,非常遗憾的是,我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一丝一毫的羞愧尴尬,他总是昂着头,理直气壮地从我身边走过。让我一次次起疑心,小雅说的那件关于变态的事情,是否是真的发生过,难道都是小雅的幻觉?
  而这个时候,小雅也已经离开了我。她走得很突然,而且事先居然没有让我看出任何的端倪。
  
  刚开始我以为她在公司里加班。也没怎么在意。不过我很快就在枕头底下发现她给我留下的字条,很大的一张纸,一部分压在枕头底下,一部分露在外面,我拿起来看时,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不要找我,你找不着。
  
  我开始疯狂地打小雅手机,一个娇媚的女声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告诉我说,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打着打着我就火了,我对着电话大声地骂娘,我说我操你妈的怎么会是空号呢?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想不通啊!骂着骂着,我就哭了。我连续哭了5个小时,直到我累得昏睡过去。
  其实我早就明白小雅迟早终有一天会离我而去的,但更可怕的是我并不知道她到底会在什么时候离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深埋在我心里,随时都可能爆炸,却又不知到底何时会爆炸,这真的让我感到很难受!现在,我总算听到了这声响。
  
  
  几个月之后我终于换了份工作,新公司在市郊,待遇不错,还分了个单间给我,也就用不着租房了。
  前不久的某个晚上,我和公司里几个同事闲来无事到商场里瞎逛,无意中却遇见了我久违了的邻居。
  那不是小张吗?他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光采照人。一只手很潇洒地打着电话,另一只手则更为潇洒自如地挽着一个女孩。
  而他身旁的那个女孩,怎么这么眼熟呢?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阵抽搐!有种天昏地暗的世界末日般的感觉。
  那不是小雅吗?换了发型,换了衣服,甚至于连化妆的风格都变了,变得艳丽张扬了!
  但我不可能认错人,即使我老眼昏花,连我自己都认不得我也能认得她。
  这世界可真他妈小啊真他妈奇妙啊!
  生活啊!你怎么能这么残酷地对待我这颗脆弱的心灵呢?
  我瞠目结舌我呼吸困难我像白痴一样呆在那儿,傻傻地看着他们——我曾经的邻居小张和我曾经的恋人小雅,肩并肩手挽手的从我身边走过。谈笑风生眉目传情,那么的亲密,那么的般配那么的和谐那么的引人注目!
  而他们竟然没看见我。就好像我已经完全是透明的。
  或许,他们压根就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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