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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里的阳光

时间:2014-08-14 10:23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相见如水点击:
        

  她说就是冲着我的名字来的,当她第一眼看到我的名字时,就有一种熟悉和亲切感,不知怎么的就是喜欢,她反复强调自己先入为主的好感。
  这是个很平淡的名字。我平静的看着她,喜欢盯着她有一些忧郁的眼睛。什么也不想,至于那眼里的忧郁有多深,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真的。
  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你的名字让我产生对你的好感。她很认真的说。
  喜欢它什么?
  平淡而富有诗意,相-见-如-水。她一字一顿的回味着。
  我想她一定是想到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也许也是用理解那句的意思去理解相见如水。我试图给她说明我取名字时不是那层意思,因为我不想让她误解。
  如果你我做到相见如水多好。
  她天真的笑了一下,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很甜很纯朴,也很干净,一如她的名字一样,晶莹透明,清澈如水,不带任何的杂质。
  可我的名字真正的含义是,相见后的思念如水,不舍昼夜。
  原来是这样。
  她有表情有一些惊诧,但目光很阳光。
  可是,亲爱的,在这样温馨的季节里,我更喜欢叫你叶静。
  是的,风止叶静。
  一
  我的名字不叫叶静,但我愿意让她这样叫我,因为这是我最早写文字用的名字,我喜欢风止叶静的意境,尤其是那份宁静的温馨。
  这个名字不好,她眨了一下眼睛说,很象女孩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承认当初并没有想到这点。
  她嫣然一笑,歪着头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还是喜欢相见如水,听到没有?
  你声音太大了,我可没有听到。我冲着她微笑。
  这是一个多山多水的新兴城市,一个以重工业为主的中等规模的山城,当然比起我老家的重庆山城来,不仅在年龄上年青得多,幼稚的多,更没有重庆那样的知名度和历史苍桑感,尽管年青得多,可依然没有感觉到有年青人的那种激情的渴望,更没有年青时代所应有的野心和雄心,未老先衰,于是这个城市往往留不隹流浪者的足声,连清风也常常是以观光者的身份来看看,如看望一个久别的老朋友一样,然后就断然别去。
  唯一与重庆一样的是天气的闷热,甚至让重庆的阳光的热情也为之逊色了许多,异常的炽热如罩子一样长久居住在这个城市的上空,连清风也懒得有时间来划破这种热度,城市中的树林很少,少量的树林无法给城市里的人带来清凉和好的心情。
  也许是城市对待人的热情实在是过高了,高得让人有一些承受不了,情人之间浪漫当然更无法承受如此高的热情,只好远远的逃避阳光的追逐和偏爱,生怕阳光的炽热找到情人的激情的影子。
  她就是在阳光灿烂的时际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是阳光已经成为她与我之间的一层厚厚的玻璃,将她的忧郁真实的映在玻璃的妩媚里。
  我喜欢喝白开水。
  有一次我问她平时生活中有什么习好,她淡淡的说,水清淡无味,但是生命之源。
  她喜欢将一头的秀发随意在她的身后萧洒,一丝淡淡的芬芳从她的秀发里散发出来,我曾经向她说过我所喜爱的女性的模样,清秀而富有内涵,文静不失热情,真诚而不虚伪。
  我十分认真的看着她,我喜欢素面朝天,一头美丽的秀发随风飞扬的女性。
  那你觉得我是吗?
  你应该有那种自信。
  你会爱我吗?她一脸很严肃的望着我。
  我爱上你,你会相信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将目光转向另处,犹如自言自语的喃喃道,爱不是轻易就可以说出口的,在很短的时间就言爱就不是真正的情爱了。
  何况我现在已经不想再爱了,她的语气里分明流露出一种伤感。
  你知道吗?你的目光里有一种忧伤,有一些憔悴,会让我心疼的。真的。
  有时我真想大病一场,你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我摇了一下摇头。
  是吗?她的表情反面有一些奇怪了,怪怪的看着我。不知是在问我还是问自己。
  但我不希望你生病,这样你就没有精力和我相见。
  最好消失才好,她两眼暗淡,神情无光。
  我知道你很累,心里很苦。
  当然,我知道她内心那种让人揪心的痛苦和无涯的孤寂,如空气一样随时在跟踪着她的生活轨迹,让她在孤独的时候也得不到好好的休息。她希望用一场大病来麻醉自己的空虚和失落,也许她也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真情是否真正的落寂?
  虽然她的脸上挂着笑容,但我感到她分明有泪水在流。
  泪水在她的心里从未间断过,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都能感觉得到。
  我相信在能看到的人中,其中一个必定是我。
  是的,我会比谁都先看清。
  只要我想看到,就会随时随地看到,不管她相信不相信。
  二
  这是一间向阳的单人房间,一张桌子无精打采的站在房里,一付毫无生气的病态,可依然在悠闲在做着美丽的梦,两只椅子独自沉默的蹲在房间的一只角落,一如陌生人的表情,彼此互相不与理睬,不知在想着什么颜色和模样的心事,一张大床懒散的躺在房间的正中央,也许是出于职业习惯,从来也丝毫没有用正眼看待走到自己身边的陌生人,依然闭着眼睛在栖息着。也许还在想着某个美丽的故事情节,还在陶醉于情节的芳香里。
  我打量了一下陌生的房间,叹了一下气,对她笑道,我们来得太早了一些。
  是呀,我们是早到者,她也释然了。
  连阳光都还没有休息呀。
  下午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女性固有的温柔和轻盈,我走到窗前将窗帘布拉上,完整的将阳光过分的炽热过分的激情阻止在窗外,也将阳光妩媚的眩耀丢在了外边,虽然我清楚的知道,阳光并不甘心自己受到的冷遇,它还会悄悄在将耳朵紧紧的贴在窗口的玻璃上,侦听我们的悄悄话,也在千方百计的想窥视到我们的密秘。
  我很小心的也很轻盈的将她的身体放大床上,然后再快捷的也将自己的形体放大了她的身边,我的眼光很贪婪在她的身体不停的流浪。犹如一个正在盗劫别人的财物的小偷一样,目光聚结在她身体的第一个部位,她的肤肌是如此的散发出诱惑,散发出令我自息的刺激和芬芳,恨不得将属于她的一切芳香盗走,当作一件最美丽的珍品,精心的收藏好,用来在以后孤寂时排谴忧伤。
  她的体形很美丽,无论什么时候对我都是一种诱惑和吸引,尤其她在春光的雨露里。
  两具形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水草似的紧紧缠绕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我的还是她的激情在快乐的流淌着,我完全陶醉在春天的芳香之中,情愿在散发着春天的百花香气里漫步,流连忘返,她的身体的第个部位都是我通向春天的方向,
  我和她彼此用真情在交换着温暖,用双方都能明白的形体语言来交换着心灵的真挚。我们将自己人性最为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对方欣赏,同时也将人生最美好的快乐让对方分享。
  我说过情爱与性爱有以分离,但此时此刻,我感觉并没有别离,她们都在我的身边默默的望着我和她的激情。
  尽管它们都在沉默之中,但没有羞涩和苦涩,没有,从开始到后就没有了。
  没有工作中复杂的办事程度和过程,也没有日常生活中的繁锁和毫无头绪,我不喜欢将简单的事弄得复杂化,如清风一样的简洁明了,风风火火的性格,到来时热情如火,去时轻盈如风。
  她温柔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紧紧的以全身心的温度拥有着她,沉迷于她身上的温存,可我却十分喜欢她肤肌上的每分清凉,那是一坱外面包含着冰的莹石,一旦被灿烂的阳光所照射,它的透明和晶莹就会让我着迷。
  我对她说,你知道吗,你给了我的许多第一次,唯一珍贵是你给了我心痛的感觉。
  真的吗?她睁大眼睛望着我。
  是的,你让我心痛。
  她的目光在变得很迷离,我知道她一定在望着夜空中的星星,她是那样的熟悉那些已经不在原来位置上的星光,寂寞的星光和身影,再多再亮的光线也无法解脱掉自身无涯的孤寂,有人因孤寂而得到快乐,有人因孤寂得到失落,象一些真挚的爱情,无花无果,却永远的飘香如故。
  她的心思在往事的河水漫无边际的流浪,她试图想在那些美丽的情节中抓住什么,或希望让什么声音真挚的为她留下来,可她所有努力的结果却是让她越来越远离,让那些真实的故事变得越来越来虚拟,而越想留住的念头让她陷入越来越孤寂的深渊。
  我感觉她身上的一丝不容易觉察的颤抖,那不是寒冷,外面过于温暖的阳光已经清楚的告诉了我,还有那些盯在窗口上的酷热在等待随时对我们的入侵,她断线了的泪珠不时的滑过她的脸庞,眼里充满着忧伤和悲恸,模糊了她开始很阳光的心情和快乐。
  怎么啦,你心情不好?又想起以前的往事了?
  对不起,我……。她低低的说。
  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我断然对她说。
  你让我先调整一下情绪好吗?
  不要多想,好吗?
  望着她哀伤不绝的神情,我用一只手轻轻为她擦试掉脸上的泪水,一边用我的真心轻盈的抚摸着她受伤的身体,我目光不想从她的身上抽身而去,只想将她的一眸一笑,一举一动精心的收藏起来好作为别离的季节可以随时拿出来欣赏,来阅读她的痴情和真情,阅读她的温柔和甜蜜,那怕是她伤心的泪水,也要细心的收集起来,可以滋润一方的相思。
  我今天影响你的心情了?
  没有,我真诚的说。只是我不希望看到你忧伤。
  也许往事太美好了,才让我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它。
  我理解,可人不能总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
  谢谢你。
  我希望你在我的怀里有一种安全感和温暖感。
  不知怎么的,在她的甜美的声音中,我总是听到了有风雨走来的声音,看到她如何独自在风雨交加的夜晚,是何等的凄清和孤独,在穿越那片风雨地带的日子里,清风无情的抽打着她孤立无助的表情,雨水在残忍的浸蚀着她唯一幸存着的笑颜。
  就这样,我用全身心的真情紧紧抓住她的笑声,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和怠慢,也不敢在我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轻易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害怕我闭上眼睛的那段时间里,她和笑容找到飞翔的翅膀悄悄的别我而去,或因我的无意的过失,让她的美丽的笑声转眼变得一把流沙,在我越想抓住抓紧的时候,流沙反而流失得理快更多。
  你知道吗?你来到我身边以后,我就丢失了好的睡眼。
  可我也经常失眠。
  原来我没有真正经历彻夜未眠的滋味,我对她说,是你让我第一次真正尝试到了。
  是你第一次?
  她温柔的双手将我拥入她的怀里,任凭我的爱抚慢慢地撩拨她的心弦和激情,我清楚的感应到她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了,有点不安的在我的怀里扭动着,我缠绵地和她开始接吻,一阵酥麻和刺激,我和她在此时都将所有的杂念都丢在了窗外,将所有工作与生活中的不快和孤寂都关在了门外面,连阳光的明媚也不充许有半步的进入和打扰。
  当我和她都运用彼此的感官来感动着对方主,以自己的温暖来触摸着对方的快乐和愉悦,我和她的身心开始合二为一了,她是一个很了解我动情的女性,她也喜欢我对她身体的爱抚和亲吻,在这个依然阳光还没有休息的时间里,我看到了世界上最为纯粹的美丽,一种不曾在自己喜爱的人面前设防,也不刻意做着的掩饰自己真实的快乐,彼此从对方的眼睛感应到是的激情,是一种不加任何修饰幸福的呻吟声。
  她不时的发出愉悦的声音,多好呀。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美。我说。
  永远都这样就好了,她有一点遗憾。
  我也希望不要结束。
  性爱是美丽的。尤其是在并不以物质支撑的情爱面前。
  事后,我用一只手臂给她枕着头,默默的看着她心满意足的快乐感,她有时闭上眼睛,梦呓一般的和我说着话,我喜欢她这样的依恋的模样。
  她后来对我说那个时刻她的身心有一种快乐而又美妙的悬停感,仿佛自己整个的身体轻盈如风的飞扬在天空,没有任何的目标和方向,也不想有任何的停止和滞留,这个时候是她最美好也最快乐的时刻,她多么希望这样的感觉没有结束,没有终止的日期。
  三
  但真的感谢你的出现,因为我实在害怕孤独的感觉。
  她一边说一边依偎在我的怀里象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眼里十分的忧伤,如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我不敢惊扰那种忧伤的自然平衡,害怕我的无意之间,惊醒了她许多沉睡着的悲伤泉水一样流出,成为一个不再干枯的泉眼。
  特别是夜晚。听得出她特别的反感夜晚。
  谁都不喜欢孤独。
  我真的怕失去了现在这个你。
  不会的,即使别人怎样认为你坏,我都不改变自己对你的喜欢和看法,我反复向她说明这点。证明我不是为别人的看法而生存,也不会因别人的看法改变自己的喜欢和爱好。
  可我知道现实的生活不是数学,不能用具体的数字和规律来证明真诚的程度,也不能证明情感的未来走向轨迹。
  你对我并不完全了解,你怎知自己这种喜欢会一如既往呢?她说话的速度一向很快,让人感觉到在她说话的时候,她的心思和思路在天空上如鸟一样的飞翔,不知道要去的目标,也不知何时才有栖息的乐园,别人很不容易找到她停顿的间隙。
  她的反应很快,第一次我与她的对话就有这种感觉,至今没有改变。
  就凭你给我美好的印象。我对她说。
  我不想了解你的过去,我只喜欢你的现在和未来。
  她幽然的说,我始终走不出自已的过去,所以,我没有未来。
  是你不敢正视未来,不是没有。我不同意她的看法。
  连我恨自己会这么固执。
  我也不再是一个喜欢幻想的人,我对你的喜欢是现实的。我一向讨厌虚伪的人,虚假的对话,虚幻的真情,因为没有人比我清楚自己,是一个十分现实的人,是的,十分的实际。
  我现在从不敢看言情剧一类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理解她的想法。
  也不要害怕,也没有必要这样刻意。我安慰她,尽量平和一些。
  我只想看一些轻松的,现在一切关于感情的东西,对我来说,都会影响心情。
  她很认真的对我说,我其实也常在克制自己给你打电话的冲动。
  是不是你认为我没有资格喜欢你?
  不要这样说好吗?我的生活本来就没有规律的,我很习惯了
  不要这样刻意为之。
  我清楚自己的回音没有力度,在她的悲哀面前显得如此的软弱,即使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也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没有阳光一点的温暖,自然也达不到融化她心里储存的冰块的温度,也带不走她心中无边的伤痛和孤寂。
  她的声音里总摆脱不了忧伤的成份,有一种让我听到就有会产生一丝的心疼和爱怜,但决不是怜悯和可怜,不是的,我试图尽量不让她产生这种看法,我知道任何的同情和怜惜,都是对她的残忍。都是对她的无端伤害。
  所以,我一直在避免提到让她伤感的话题,或尽量不再提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虽然我知道她并没有走出往事痛苦的阴影。
  就算那成为真的,也是一种短暂的停留,而这片刻的停留,却会打破我所有的平静,她说,我身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在我的婚姻里埋葬了。
  她的表情异常的平静,至始至终她都在以一种十分平和的语气地说,如同在拆说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个有着春天一样的梦想和色彩的情节,只是她的目光里依然没有藏住她的那分忧伤,在那张平静的脸上,我清晰的看到了写满了岁月的苍桑和迷惘。
  我反问她,是我没有这种能力?
  不是的,她连忙解释说,我了解你对我的真诚,你的诗,你的文章,你的电话,都说明了这一切。
  她接着说,现实的残酷总是让我们无奈,网络的虚幻才能够让我们浪漫,在现实中,我们都在自已的人生轨道中奔忙,就象两个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但网络却可以跨越这一切。
  四
  夜色开始沉默了,室外的喧哗声也开始纷纷起身回到自己温暖的家,不想再在酷热的路上漫无边际的流浪,
  只有她室内的灯光无力的趴在她的脸上,好奇的想捕获她情思运行的轨迹,依然也弄不清楚她的心思,而她的思念正在经历失眠的反复折磨,让她的忧伤得不到好好的休息的时机,她坐在电脑面前,不是用手而是用心在说话。
  今天,我身体有些不适,一天只吃了一顿饭。
  她有点着急了,焦急的问我。
  夜深了,我还在牵挂你,不知你回去吃了吗?胃好些吗?她有没有为难你?我有那么多的担心,如何去睡啊,我用心去读了你的诗,我被你的浓浓的爱意温暖着,你那么优秀,那么好,你要我怎么办啊?本想写点什么给你,可写了一点,就写不下去了,我的心里很乱。。。。。
  我也很想你。
  我怕自已再陷进去,我承受不了那种牵挂和心痛的感觉。
  可我已经陷入对你的牵挂和关爱,对你的思念和惦记,以及对你的贪恋和温馨。
  我昨晚半夜醒来过两次,很难入睡,一直在想我们的事。
  让你为难了?
  我不想再爱了。
  我没有想占有你爱,只想好好的爱你,至于你爱不爱我,那是你的权力。
  如果我爱上你,我该怎么办?她小心的问我。
  那我们就相爱一场。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知道她心里也在犹豫和困惑。内心也在经受一种思念的原始折腾,何况她很清楚我的家庭状况。
  我知道我没有权力和资格得到你的爱
  你何必这样说呢。
  因为对你不公平。我对她说,正因我喜欢你才有这样的感觉。
  她对我说,你现在是喜欢还是爱我?
  正在爱你,不相信?
  我觉得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开始爱。
  也许对你没有开始,可对我已经开始了,真的。
  我知道爱的份量。
  我也知道。
  我现在很想回到认识你以前的那种平静。
  可我回不到平静了。
  虽然我看不到她直接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在苦笑,我也不能了。
  我也不想回到从前。
  对许多人来说,从前也许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休闲场所,也不是人生活疲惫之后最佳的娱乐之地,我想,她是不欢迎从前的事情来看望自己,自己也没有心情去从前的情节中散步和浪漫。更不会在与朋友相聚的时候用来打发掉相会时的空闲和无聊。
  我现在会常有那种失落的感觉,每次和你分开,一想到你回到你的家人身边,想到你们在一起的那种温馨,我就。。。。。
  你别这样说,我打断她的话说,这点我清楚,真的。我停顿了一下,真诚的对她说,可我告诉你,和你相见后在一起了,我不会做那事的,我知道那样做对你不尊重。
  我有什么权力要求这些啊。
  她没有因我的解释而心情明朗起来,让人感觉反而比开始更沉重了许多,她自嘲说,那才是你的责任和你们的权力,我算什么啊?
  这是我的原则,不管你相信不相信。
  我怕自已有一天不能自拔,我恨自已。
  以后,你不吃,我就不吃了
  我答应她说,好的。
  我体会了一下不吃早饭的感觉,很难受
  可我习惯了,我有些心疼的道,你不行的。
  这种习惯不好的,容易长结石。
  不会吧?
  我身体好呀。
  不要总这样说,你除了关心你的家人外,给自己一点关心吧。
  你倒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其实,我知道,你很爱他们,多年来,对他们的关爱远远超过对你自已的,所以,你从不爱惜自已的。
  是因为我没有找到一个能真正理解和关爱我的人
  我也没有找到过。
  所以现在我很看重你的牵挂和关心
  仅仅是因为我的牵挂和关心感动了你是吗?
  不是,我很直接的告诉她不是。
  我爱你。她对我说。
  给你写了一封信,在你的邮箱里,那是我昨夜想要对你说的话,因为不能在想说的时候就说,只好存放在你的邮箱里,在你方便的时候打开看看吧。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里我感觉到浅浅的笑意,那么长的时间了,还没有人这样直接的对我表明过,我也没有仔细去想过这个永恒的话题,在收到她的心声的时候,她那双忧郁又不失温柔的眼睛如灯光一样的明亮,明丽着我的沉默的影子。
  五
  她的家是在市中心一栋楼房的八楼上,我第一次走进她的房间,一阵温馨和温意就迎面朴来,从房间的整洁和清爽,可以看出主人的勤快和良好的生活习惯,室内的东西不多,但整洁规范,与她的笑容一样的纯朴,一样的干净。
  一走进她的家门,我忍不住从她的身后紧紧拥抱着她,双手不安分守已的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抚摸着,她扬起头让我方便亲吻她的颈项间,闭上眼睛,承受我的温存。
  你是个好主妇,我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正面对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小孩不在家,要是在到处都是乱的。
  有小孩的家都是这样。我说,你知道我家比你家更乱。
  那也只是男同志能收拾到最好的水平,你宽容的说,我知道你在宽慰着我。
  所以我才了解你的贤慧。
  她直直的看着我说,要喝点什么?
  随便,我说,最好白开水吧。
  不,我还是给你泡一杯茶。
  她边说边挣脱开我的拥抱,找出茶叶,冲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茶杯在桌子好奇的打量着我这个陌生的人,也许已经有很长时间它没有看到女主人这么快乐过,这么有心情的与自己温柔的对话,已有好长的时间没有让自己闻到茶叶的芬芳了,所以它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高兴,让茶水的热情一直不减少一分。
  她没有忘记自己主人的身份,带着我观看了她的其它房间,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张有着日历的画上,对我说,那是她女儿的照片,眼神里分明流淌着十分的自豪和骄傲。
  我认出来了,我对她说,你女儿很漂亮。
  在来到她家之前,我看到过她女儿的照片,一付天真浪漫的样子,一张任性而又调皮的表情,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明亮而又清澈,说到小孩她的话就如流水一样,滔滔不决。
  女儿在母亲的心里永远是一个天使。
  望着女儿的灿烂的笑容,她也笑了,我喜欢看到她的笑声,我觉得那就是一种美丽,也是一种春天的走向所在,我相信顺其她的笑声方向行进,那里就有快乐,就有阳光的温暖。
  走进厨房,我发现她已经开始在做午饭了,只是菜还在等待我来炒,我说过我要为她做一次饭,虽然做饭是我在家里天天的必修课,但还从来没有在外边为别人做过饭,尤其是为一位自己真心钟爱的人做,我笑着对她说,这又是我的第一次。
  才不相信你呢,她也笑了。
  做不好不要怪我呀。
  哼,做不好你就多吃一点。
  这时我感觉我们比在真正身心融合为一体时,更象是夫妻,我开玩笑说。
  我才没有那个福气。她嗔笑。
  有一段时间以来,我长久的在一个水面一望无边的深水河里流浪,那里面的游泳的人很多,但我无法看清她们真正的模样,也难以如实清楚她们真实的身份,有的人旁若无人的只顾着自己的流浪,没有任何的心思和精力来欣赏别人的痛苦和不幸,更不会为别人的悲伤和苦难而爱上自己并不喜欢的真理。
  当然,我也知道也有许多的人已经无心无力在水面上飘浮,更没有闲心长久的在水上作无谓的努力和抗争,只想让自己成为水里的一根水草,散乱的在水底游荡和飘流。
  至于,水上或水下有没有人爱过我,我不知道,也许有过,也许一人也没有,因为我实在无法看清那些人现实的表情,那些人的心思也不能真实经过现实的洗礼,何况她们也对我也只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对话方式。
  喜欢我的人,也许曾经有过,现在以后也许还会有这样的人,她们只是喜欢我的一些不知深浅的外在,如果当她们看到我外在与内心时的反差时,我想,这种喜欢的热情也许会减少了许多,到底会有多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对她说,我只知道我现在是那样的看重你珍惜你,因为我走进你的心里的不仅仅是我的外表,你让我难忘的也不仅仅是你的美丽和忧伤。而是心灵之间的互相缠绕和默契。
  正如我每天喜欢问她,你想我吗?
  你说呢,你常常笑而不答。然后你反问我,你会想我吗?
  我的答案与你一样。我说。
  其实你我都十分清楚的知道对方的思念,也很乐意享受那种被牵挂和关爱的甜蜜,更想用那样的眷恋来充实自己的空闲和孤寂。
  她买的是现在的净菜,我平时最怕做两人的饭菜,因为人倒多不多,倒少不少,不如一个人可以将就,人多则可以多做一些,我在一边炒菜的时候,她在一边深情的看着我,而不是锅里有菜,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在我做菜时欣赏的人站在身边。
  其实做菜做饭很简单,比起来繁杂的工作来简单得多,也轻闲得多,没有压力也没有期限,更没有各种规章制度的约束,我告诉她我从小什么都不做,因为在家里我最小一个,从来轮不上我做事的时会,是的,从小就不喜欢,但我现在比家里的任何人都做得多。
  两个人菜很快就做好了,我炒了一个肉丝炒木耳,里面还配了一些别的菜,用鸡蛋拌炒了一个玉米,汤则是平时我和她都喜欢的皮蛋黄瓜汤,这时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客人了,如她的主人一般,放好桌椅请她吃饭。
  我倒成了客人?她说主客倒置了。
  可惜这里的主人不是我,我故作叹息状。
  你先吃着吧,她在厨房里及时清理着炉台上的卫生,一边在回应着我的话题。
  不,我坚持和等她一起吃,我笑着说这才象夫妻。
  她捌不过我的执着,几下将厨房的卫生打扫完,才款款从厨房走出来,盈盈的笑容依然是那样的阳光,尽管阳光已经被她用窗隔离开来,但我还是清楚的看到了阳光,一种比阳光还要温暖的光芒,不知她注意到没有,我一直在细心收藏站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我想用它来好好装饰我心灵的房间。
  我将她的身子轻轻的迎来按在我已经放好的椅子上,我坐在她的身边,吃饭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离开她身上半步,好象是在欣赏一件美好的东西一样,看着她吃得那么清香。
  好吃吗?
  真的很好吃,你的水平不错。
  我知道她是出于真心的感叹,很平常的话却让我心里感到一阵心痛,我知道自己炒菜的水平,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一般得不能再一般了。是她好久没有这样好好的善待自己的,至从她的爱别她而去后,她的生活平衡被孤寂和痛苦彻底打破,她所有的宁静也让孤寂和悲伤所无情的完全撕碎,还有什么能比看到她这样的情形让我伤心呢?
  可我知道自己不能当面对她说出来,也不想让她看到我的伤感和感叹,我脸上依然挂着笑容,给她夹了一筷菜后说,那你多吃一些,才能证明我做得好呀。
  好,今天就是长胖了,我也要多吃。
  你是我遇上的最好的食物。
  我很认真的看着她,喜欢静静的望着她的忧伤而不失坚毅的神情,对她说,我不喜欢孤独,但不害怕孤独,因为当孤独作为朋友来看望时,我会用一种纯粹的文字来消遣,用一种自寻的繁忙来消化孤独的偏爱和纠缠,何况我现在已经拥有了你,一份让孤独忌讳和回避的温情。
  更多的时候,你就是一块玉,一块经过了风风雨雨洗礼过的玉,透明而无杂质,温凉而不失柔和,虽然经历了无数的苍桑却依然对情爱固守着执着,即使是尘灰满面,也无法掩饰住她的芳香,尽管这样的芳香只有她心爱的人才能闻到,才能吮啜。
  你是条鱼,一个流向我的忧伤的小鱼儿。
  那你是水,你本来就是水,她笑说,你的名字就漂着水。
  鱼从不闭上眼睛,就是了为了深情的看着你。
  思念之水无处不在,我对她说,就是为了不让你游出我的视线外。你置身于何时何地都是在我温暖的怀抱里。
  六
  莹,似玉的宝石,玉色。一曰石之次玉者。是一种光洁透明、晶莹的石头,一种让人喜爱和怜爱的物体。
  可你不喜欢那个字眼,说这样的石块既没有玉的晶莹,也没有玉美妙的质感,石头只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了,没有自己的独立见解的思想,也没有属于自己温暖的思绪,只不过是季节变幻时一种旁观者。
  你说这个音最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句话。
  你笑而不语的望着我,当然我知道她说的那个句话了,万恶之源淫为首。
  音同字不同呀,我分辨着。
  反正这个字不好。她说自己反正是不喜欢。
  你最大的缺点也是你最大的优点,那就明你的透明,我对她说,人如其名。
  她直直看着我好一会才摇一摇头说,我就是太透明了。
  的确,透明的人不大设防,最容易受到伤害。
  我很直率的对她坦言,不是每个人都真诚的对待你的真诚。
  诺言已经失身。
  有一个声音在随时的提醒着我,即使在阳光灿烂的时刻,许多十分美丽生动的诺言,都经历不起如水一样的夜色的反复折腾,经受不了水的漂白的作用,失去贞洁,在阳光下孤独的呻吟。
  她不想也不愿意见到黑夜的看望和亲近,可黑夜却义无返顾的选择了她,其实黑与白之间本来就没有严格距离可分,也没有清楚无比的界线可言,善于从黑暗的夜色中提取一分洁白的欢笑,我相信她就可以坦然的穿越黑暗之城,从风风雨雨的地带中穿行而不泪流满面。
  你的声音
  如三月的鲜花
  开满了爱情的坟墓
  虽然这是我以前写的诗中的三句话,可也是我最喜欢也只有这唯一的三行诗,因为它真实的反映出她真实的忧郁和哀怨。仿佛当初就是为她而写的,我很意外自己有这样好的预感,预感也是这样的准确,但我高兴不起来,也找不到快乐起来的任何理由,我曾经费心的寻找了好长的时间,依然没有发现存在借口的美丽。
  她说她很喜欢我的文字,真的很喜欢。
  可让我真正喜欢的却不多,我坦然的直言对她说。
  你文字中流浪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她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因为与你的心情很相称。所以让你产生共鸣。
  所以喜欢你的人很多,是吗?
  我纠正她的说法,不是喜欢我本人,是喜欢我的文字。
  我喜欢用手梳理她被清风吹乱秀发,以尽量平淡的语气对她说,还没有人会象你这样的喜欢。
  一定会有人的,会的,她很肯定的回答说。
  看到过我的文字的人都就,那些都是一些黑色的情绪,黑色的心情,黑色的思念,但我相信那些黑色的思念就是一种真正的漂白剂,可以将她心灵的黑暗漂白,将她的的忧伤转换成一种反转片。
  至从我的心情开始从情感的激流中渐渐的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将初恋时无边的悲伤,情爱上的最大失意的哀愁,以及成堆如我身影的孤寂,以及那些无法计算出来的惆怅,一一的剪成碎片,我望着它们变得一点点的生活碎片随风零落的时候,我沉默了。
  我不想再让这些生活碎片成为一种心灵上的杂物,掩盖住我现实中的温暖的阳光,让我的孤寂成为阴暗的钟情者。
  更不想带上这些情感碎片上路,陪伴我在水一方的流浪。
  我用许多的文字来打发掉那些想亲近我的寂寞,用文字的方式来发泄自己已经失落的情感,可我发现那些文字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纷纷戳进我的身体上,也许是刀过于的锋利和小巧了,让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伤口的存在和对我亲切的看望,或是戳进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让我已经失去的痛苦的感觉。
  也许是我已经过于的麻木,对所有的痛感都失去了知觉。也失去了应有的感应。
  我竟然没有看到自己身体上流下任何红色的血液,一滴液体也没有。
  是伤口的细小制止了血液的流注?还是血液已经感觉到自己不再是痛苦唯一的表达方式,因此也失去了亲身探望我不幸和悲伤的兴趣,再悲伤再痛苦的事情,我都可以很平静的对待和心平所和。有时我怀疑自己失去了感觉应具有的机能,也失去了对季节感知的热情。
  于是,在一般时间里我近似疯狂的在无聊的时候,写一些很无聊的文字,让我的空虚和孤独打不到与我说话的间隙,用各种各样的文字将忧愁和失落尽量拒之于门外,不让那些已经尘的往事朋友一样随意的访问。
  我在往事的影子里看到她的倩影在风雨中的倒影,我在她忧伤的眼睛里,清楚着我的渴望,清晰着我已经快要淡忘的激情。
  七
  山城的天气很闷热,热得让人真想将自己的所有的修饰撕掉,想将闷热的天气撕破,让闷热散落一地,纯粹真实的面对过于热情的阳光,于是我开始怀念下雨的日子,虽然雨水经常将我的所有爱好关在了家里,但我非常非常下雨水那种润湿的感觉,我相信有许多事情就是在雨水中补感动的,或让雨水叩开了真挚房间的小门。
  虽然雨水并不能如空调一样带来美好清爽的心情,也不能与文字的灵感频繁的相约,何况我知道雨水也不能让我写下的文字变得纯洁起来,诗也经常不能如期而至的到达下雨的现场,无法领略雨水带来对心灵的清洗和爱抚。
  雨水当然不是泪水,也不是血液,她是知道,所以雨水无法让她激动或消沉,更多的是是她将目光放在雨水之中,而不是将她的形体与雨水亲密的接触。
  她说雨水与她没有缘份,就好象一个并不存在的事物一样,或是一个与她失之交臂的朋友,由于过于的熟悉和平淡,反面让她常常怀疑一些真实的存在。
  雨水并不是她往事中的常客,她说它早已失去主人的身份和资格,而且已经失去与春天最美好的情谊。
  你喜欢雨水,是因为它孤独?
  并不仅仅是这样,我肯定的说。
  雨能带给她热情?
  不,我淡淡的说,相反,雨水往往让我的灵感坠入沉沦的黑暗。
  那是雨水富有诗意?她知道我喜欢诗,一些自认为纯粹的诗。
  是雨水可以将路上繁乱的表情收拾得干干洁洁,非常之整洁和清新。
  后来我发现雨水竟然会拐弯,雨水收走了路上的喧闹和纷乱,但有一天我看到了雨水以一种曲线的角度,径直落在我的往事上,往事早已沉默和枯竭,雨水已经无法找回当年相遇的情形,那样的心境,那样的思情。
  我不敢说自己已经将往事的一切忘得干干洁洁,说出来怕别人说认为我情无意,见意思迁,因为不是有一句名言说过吗,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吗?我不敢背上背叛自己真挚情感的名声,更不能让别人认为我是一个冷血的人,失去对生活和情感的热情和激情的人,会是一个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这样的人会有生活得快乐幸福吗?没有人会有耐心和闲心来告诉我,我也没有兴趣去如证明数学一样去证明。
  自然我也不敢说自己没有忘却过去,也不能说,因为害怕别人会说我不够坚强,没有男人一样的刚毅和果断,不是一个能做大事的男人,男人就要敢作敢为,不要拖拉,做事就得风风火火,该断就得了断,不然反受其害,我不是不知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我就是无法做到。
  我很想无为而为,也想无思而思。
  虽然黑暗轻蔑的断言,那只能是你一种美好的愿望,仅仅如此而矣。孤寂比较友好的告诉我,你不过是一种寻找一种自我安慰的理由,忧愁将我当成一位好友,十分善意的提醒我,不要将希望和失望等同看待,而风雨则说得更加直率,你只是一种自我欺骗,自我麻醉。
  换言之,就是说我根本无法做到。
  我知道他们都说得很有道理,也说得很对很现实,虽然话有一些刺耳和难听,我也清楚的明白自己做不到,不是我的心静不下来,是我摆脱不了世俗的围困和付击。
  因为时光经常反复的提醒我,你只是一个俗人,你也有正常的情俗,现实嘲笑我说,你只是一个凡人,你的需求往往与你的思绪存在反差,荒凉对我说,你只是一个孤独的人,你的爱人和爱你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人,沉默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相信自己已经听懂了它的心声,你只是一个悲哀的人,希望的得不到,得到的往往也不是你的最爱。
  有时我会用一个相同的问题,不厌其烦的问我目光能触及的每一个陌生人,你相信一个与你完全陌生的人吗?
  有人摇了摇头,有的人则瞪大了眼睛,虽然我看不清楚他们的很惊叹的表情,但从他们发出的声音我可以触摸到惊叹的棱角,有的人则睁着一种很古怪的神情望着,仿佛我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外星人一般,有的人干脆断然告诉我,不相信,有的人则明显表露出轻蔑的样子,根本对我的话题不予理睬,不霄一顾,似乎回答我的问题会降低他们的身价,有的人则以一种纯粹嘲笑的语气对我说,你还在上小学吧?有的人则什么都不说,一点也没有回答的兴趣,有的人漫不经心说,现实中熟悉的人尚且都不相信,何况一个陌生的过路人。
  当然也有很少的人表示对这个问题的理解,也有的人随便解释说只对真诚对待自己的相信,同时极力向我证明关注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有的人则毫不忌讳我的失望说,这样的问题十分的无聊,比无聊的游戏还要无聊得多,有的人表示自己只是有限的相信,有限的程度,他们强调到这一点。
  我也知道与其用精力去关注这样不大受人欢迎的话题,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游戏,我没有具体统计过相信与不信双方的所占的比例,也没有计算过这两词出现的概率多少,我只知道这些不相信陌生人的人,要么就是一种极不信任别人的人,要么就是太相信过别人吃过丂上过当的人,我理解他们但不欣赏他们,注定这样的陌生永远是一个陌生的路人。
  她淡然对我说,她不喜欢黑夜看清她孤寂的模样,或让夜色了解她的忧伤和痛苦。
  最好不要让黑夜认识你的孤寂,我说。
  对于黑夜,我说不上有什么反感,也谈不上有多少喜欢,唯一希望让她的笑声和思念填满我孤寂和沉默的夜晚的空间,不要让忧伤找到一点可以切入的空闲,更不想让夜色发现我情感的脆弱之处。
  不想,真的不想。
  我也说不清楚是不是说给她听的,我只看到她在认真的听。
  正如我常常不想知道别人真实的名字,以陌生来保持我与陌生人的一种亲切感,一种不以陌生和熟悉来作为判断标准的思念。
  八
  我和她有一个星期没有相见了,我和她约定在我生日那天见面,无论有什么事情,她有一些担心的说问我,说怕我到时临时又有别的事不能前来?她知道我的应酬有不少了,到时怕我抺不开面子和朋友一道去了,她说那样她会很难受,也很伤心的。
  我要她尽管一千个放心和宽心,即使再大的事情我都会尽全力推辞掉,在那天我也希望她好好陪我,从来没有人在我生日的时候陪伴过我,加上我自己已经将自己的生日淡忘了,尤如在网络上擦肩而过的没有任何印象的人一样,就象淡忘那些曾经困扰着我的忧愁一样坚决。
  那天天气依然很热,果不其然,她的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就有朋友邀请我一道在外聚会,我尽量找出很好听的理由推辞了,让朋友好一阵疑惑,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有小妹妹约我相见,我说不是的,当然不是的,我笑着说,象我这样丑的人不会有小妹妹喜欢上我的。
  推掉朋友的聚会,一下班我就打电话告诉她我在一家餐厅等她,特别对她强调说,不见不散,当然,见到也不散。
  她亦意味深长的说,见到也不散。
  我说,你是形体上的单身,而我则是思想上的单身。
  这是诡辩,她说,她曾经记得有一首诗说过,希望犹如妓女,见到谁都投怀入抱。
  不对,我思忖着说,希望不是女性呀。
  可那仅仅是一种特殊的情形。
  有时,人就是需要交换一下彼此的需要。
  她也笑了,笑得有一些凄凉,所以我没有未来。
  我想尽了所有能想到的词,来试图要她相信希望的存在,证明希望并没有真正抛弃她的生活,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我连自的的希望的都没有看清楚,又怎么能看清楚别人的希望呢?也不清楚希望的未来会在那段路上等待着她呢,何况对未来的变数还存在着什么样的变化?没有人会清清楚楚未来真实的模样,因为从来没有人会现实看到未来的长相。
  但我还是收索有有关未来的美好,让她宽心一些,或多少对未来抱有一点好感和热情。
  难道我处用痛苦和悲伤来支撑起我的不可知的未来,让它更加明亮,更加妩媚?她反问我。
  我对她说,今天我们不说这些不高兴的话题,我只想看到你快乐多一些,开心多一些,当然忧伤也少一些,痛苦也少一些,最好将所有的不快和不幸统统扔出今天,那怕只有一天的时间不来打扰我们也好,因为我的生日想让你我在一起的时光温馨和眷恋。
  当她来到时,我已经在一家餐厅里等了她半个多小时,她满脸的歉意,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连连对我说,真的对不起,今天的工作太忙太繁杂,让我等久了。
  她今天打扮得与往常一样的素面朝天,一头美丽的秀发里散发出淡淡的幽香,连同她明媚的笑脸朴面而来,着一件就是我与她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连衣裙,因为她听说我喜欢那件连衣裙,尽管是我只是随意说了说,因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随风飘舞裙角,久久在我的眼里留存着与她裙角飘扬的忧伤。
  菜我早已点好上桌,她一来,我们就开始难得的一次生日相聚。
  我对她说,今天美中不足的就是停电,天气太热太热了。
  很好呀,我们可以烛光晚餐呀。
  她眼里依然没有看到一丝失望,倒显得有点兴高采列的样子。
  她端着酒杯真情的祝福我说,祝你生日快乐。
  我更希望你快乐。
  她的目光变得柔和和温馨,我知道自己早已不看重我的生日,只不过借生日的名义好好与她相会,好好交换我们的相思之苦,我只想让她清楚的明白,我现在是多么的眷恋着她,她的芬芳,她的思念,她的爱意,她的缠绵,她的体温,她的激情,真的很想。
  她会明白我的心思吗?我相信她能明白,只要她看到我深情的神情,愿意看到就能看到。
  我的思念已经放在她的目光随时要路过的地方,对她的爱恋清清楚楚的摆在她的面前,无论是抬头或低头都十分的容易看见,不需要任何专注和精心的寻找。
  如果她真的没有看见,那么唯一只有一种情形就是,除非她视而,或者不愿意坦然的正视。
  在吃饭的时候,她吃得很少,我知道她今天她身体不大好,但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轻声问她,实在身体不舒服,就少喝一点酒?
  她也早就看出了我在吃饭时候早已心不在嫣的,她倔强的说,不,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陪你喝。
  经过她的默许,我将她杯中的洒倒了一半在我的杯子里。
  你不难喝就不要多喝。
  不,今天醉倒也要喝,她淡笑说。
  至从认识她以后,我还没有看到过她如今天这样的好心情,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伤口为别人的错误而悲伤,并自己时常的将悲伤从心中掏出来让风雨侵蚀,我要她笑,要她真实的高兴,我要和我在一起就会感觉到开心。
  不要她用孤寂和封闭的方式为自己疗伤。不要让任何的痛苦对她有可乘之机,占到一丝一点便利,再小的不快也不能让它亲近她的身体。
  因为,在阳光灿烂的时刻,她的笑容是为我准备的,她的的柔情是我生日最好的礼物。
  我明白她的痛苦只是在一边轻轻的入睡了,或正在进入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任何细小的声响都会惊醒她的清梦,将她拉回悲伤的阳光中。
  我告诉她,今天我也不想多喝。
  她回答说,是啊,我知道你渴望什么。
  在她的面前,我已经是一个完全的透明的人,如水的清澈透明,也没有忘记我有一个与水有联系的名字,也时常感觉到有水的声音划过我的夜空,虽然我没有看到水的心情和眷恋,但我知道会有的这么一天的,水让我的所有的感觉成为一处孤岛,水姿意掩埋了我唯一的表情和快感,毫不理会我的感受,强行将水的清凉带向远处,一个我至今都不知道的地方。
  九
  她默默的深情的望着我,一缕真情的目光向阳而居,温暖的阳光知趣的站在她妩媚的身边,阳光的温存已经渐渐深入到她的眼睛里面的黑暗,我在她明丽的眼里,看到了春天的温馨在轻盈的散步,阳光的美丽和柔情,正在对她的香肌进行甜蜜的入侵,
  温暖的阳光依然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阳光还舍不得离开我和她的相约,它很想知道被快乐幸福围困的她是怎样的美丽与可爱,她不习惯也可以说是不喜欢太强烈的光线,说害怕阳光找到她身上的缺点和情感上的苍白,也不喜欢让阳光帮我看清她的激动和快乐的呻吟。
  于是,她将室内的窗帘紧紧的拉上,让阳光的眩耀连同所有的喧闹都被她的这种爱好拒之于门外,室内立即昏暗了下来,我打开灯光,再一次让目光仔细的阅读着那张笑脸,与我最初见到她时相比,脸色红润了许多,眸子里的忧伤也清淡了很多,我能感觉到她这些很很小的变化。
  因为我在情感上不再感到饥饿,她自嘲说。
  是你心态调整好了许多,我也很高兴。
  祝你生日快乐,她从提包里拿出一样礼物,外表包装得十分的精美,她盈盈的笑说,你猜一下,我送你什么生日礼物?
  是皮带?我记得有一次她说到过要送生日礼物的事,当时我说没有必要,我都不看重自己的生日了,今年有你和我在一起已经很满足了。
  不,她很倔强的说,一定要的。
  你知道吗?我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字的慢慢对她说,你就是我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一连我猜测了好几次,她笑说不对。
  最后,我的智慧在她的微笑面前落败,我有一些迫不急待打开礼物外面那层漂亮的包装纸,一只保温杯呈现在我的面前。
  意外吗?她的笑容依然很阳光,也很灿烂。
  真没有想到,我如实说。
  我要让你每天在喝水的时候都想到我。她狡黠的眨了一下眼。
  不喝水我也会天天想到你呀。
  那不一样,她坚持说。
  她默默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在灯光柔和和沉默中,灯光也为我与她的亲密和真情而沉默,她宛如一朵盛开了的白莲花,一阵阵淡淡的幽香追逐着我的情思,静谧的温存不休息的缭绕着快乐的时光,成为室内最甜蜜也最温馨的一道风景,再没有别的观众和好奇的目光的合围,让我想到了徐志摩的诗中:道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首一声珍重,那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的意境,那种美丽得让人乐不思归的乐园。
  我说过今天要让你占有我所有的空闲。
  她有几分的兴奋,你今天的时间属于我支配了。
  那我们都关掉自己的手机?我建议说。以免有别的事来打扰。
  听到我的建议,她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一丝的犹豫,我看到她转身拿起自己的手机,将手机的电源关掉,放在茶桌上。
  她将室内的空调开到一个适当的温度,但我还是感觉到的室内的闷热与空气的不新鲜。
  很厚的闷热,紧紧压迫在我们快乐的声音上,不想让我们的欲望有轻松和放松的迹象,也无法让我与她的愉悦完整的分开,我想起来曾经是上学时北方的雪花,那纷纷飘扬的雪花,落在我与她枯燥的河床上,在目光难以到达的地方,我看到了流放我平静的河流,她在流水中不断的向我呼叫,我明明就在她的身边,明明我的怀里还留存着她芬芳的体温和味道,明明她的笑声还没有从我的梦中别离。
  有人在河岸上散步,江边的鲜花让江让江水也感染了花芳香,花早已开放了,我是知道的,望着风吹花落的地方,花飘为谁知?花香为谁怜?
  其实我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没有看到,花开在自己喜欢的季节,也许就是一种幸福,我只知道,我身边的阳光正在灿烂多时,渴望已久,在我飘流的河水里,河流正什汛期,也是河水涨潮的时节,可没有人来明确的告诉我,天气预报也没有说。
  有人说不是没有时间说,而是想看看我流浪的狼狈样。
  灯光正在渐渐的离我而远去,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休闲了,它说长期呆在一个地方太孤独太单调了,生活太平静了,尤其是不小心看到那些激情的火光在夜空里燃烧,听到那些比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的呻吟和快乐声,它会受不了那样的刺激。
  夜色已经早被花香所俘虏,成为黑暗和体香的战利品,我分不清楚是那样的花朵,花的知识有许多都不认识我的目光,也不清楚夜色里温馨的成份,我只能感觉到美丽的花朵,在风雨之中幸福的开放,那种幸福的快感灿若星辰,开满了那片我和她共同拥有的彩色夜空,就是宁静的时刻,花色在黑暗中发出明亮的光彩,让再杂乱无章的画面,也变得十分的生动和绚丽。
  这时,我和她都知道,只需要很少很细的风雨声,我们就可以抵达到阳光灿烂的彼岸,而阳光的温暖会一直在岸边痴情的等待我们的到来,也只需片刻的温柔和爱抚,我和她就能轻然的直达春天最深处,春天的明媚会执着的迎接我的真情的回归。
  多么清爽的风雨呀,我伸出双手尽情的让雨水亲吻我的疯狂,毫无顾忌让风雨目睹我和她最为真实的陶醉,她也放四的将自己的双手在风雨中漫无目的的挥午着,让风的温存温烫热我们相处的任何空隙,她高兴的在雨水中呻吟着。
  好大的雨呀,多么的清凉,好爽呀,好爽呀。
  我也感叹万分,忍不住内心的喜悦,这是我快乐的时光。
  她不停的叫喊着,我相信,此时,她的快乐会在风雨中不断的奔跑着,陶醉着,象一个喜欢雨水的小孩,天真而活泼,快活而不知疲倦。她的心灵在欲望的天空盈盈的飞午。
  多么美丽得令人能忘的彩色夜空。
  十
  我时常感觉到幸福在和我玩着小孩似的捉迷藏的游戏,明知它就在关注着我的一言一行,也在牵挂着我的孤寂和忧伤,但我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精力和物力,我抓不住它飞翔的影子,幸福从来不告诉我它会在什么地方耐心而痴情的等我,因为它不喜欢让别人很容易的抓住它的笑声。
  对于幸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她曾经问过我,你怎样看待幸福?
  幸福就是一种感觉,让你感到快乐和充实。
  我用真情来追寻幸福,可幸福却让悲伤来安慰我?
  悲伤不是幸福的载体。
  悲伤的时候流下泪水不,幸福到极点也会流下泪水不。泪水告诉我它的困惑所在,一些让人看起来十分痛苦的事情,可当事人却在一边独自偷着乐,它不知道现代的人痛苦的标准已经为经济所修改?还是让现实行赂得失去了自己的本色?
  我进一步的解释到自己对幸福的感知,自己希望的目的达到是一种幸福,另一种是在不断的追求幸福的过程中,让自己得到一种充实和快乐,这也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为多数人所接纳的注释。
  望着她动情的目光,我不想浪费掉与她在一起美好的时光,即使是一分钟的空闲也不想随意的抛弃,因为我知道她就是那阵我渴望已久的清风,在我生命的视线里只是一个短暂的过客,风要到那里去,也许风自己也并不清楚自己未来的具体走向,但终有归于沉寂的一天。
  我用收集起来的真情,不是为了换取一时的快乐和激情,我有一些激动的对她说,如果你有一天别我而去,那就是我不再言情的时候,我也会将自己所有的真情撕碎,不再让明媚的阳光阅读我的失落和孤寂,但我也很肯定的告诉她,我不会放纵自己的孤寂将自己的快乐呑噬。
  你会说我是个坏女人的?
  她依然幽幽的对我说,眼里让一种忧郁的东西所填满,她的神情里染上了一层厚的忧伤色彩。
  不,我再次肯定对她的说,无论你以后是什么样的人,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爱的女人。
  我总有一种玩火的感觉?
  为什么要那样认为?
  因为我已经感觉到火势强烈。
  她现在就已经有些担忧。怕那火点燃我与她每天的黄昏,而她又在黄昏里将自己完整的丢失。
  我不想看到她与忧伤的关系过于的亲密,尤其害怕她的泪水招自黑暗的提前来临,我尽量的延迟泪水对她的亲近和看望,想尽各种办法让她的的忧伤与我们的相遇擦肩而过,或预先设计好在可能相逢的路上错过,那怕她的悲伤是怎样的记恨我,我也认为值得。
  每次她都要将灯光的亮度调整到不能再弱的程度,这是她唯一与我不大默契的地方,我虽然不喜欢过于强烈的光线的观赏,但也不爱将室内的光线完全的隐蔽,我至今想相信,黑暗不是意象飞翔唯一的载体和承受者,意念的自由和放飞,在柔和的光线下同样可以飞越高山,飞越宽阔的河流,由于我与她距离是如此的近,我常常看不清楚她的脸上表情。
  每次我打量她优美的身材时,都情不自禁的称赞她的形体十分的性感和诱人,她的柔情如水。
  我承认,我曾经在文字说到过对女性情爱和性爱的看法,女性往往以自身的美丽来吸引对方,以真挚的情爱来让对方动心,以性爱的温馨来留住对方。
  现在看来这些观点仿佛是为她定身而作的,是如此的适合我与她的情形。
  不是预言而胜似预言,我很自豪也很骄傲,让黑暗站在我的预言面前,一言不语,沉默如初,我知道它的心里十分的难受,如果我能看到黑暗的脸的话,我想它不会是黑色,而应该是一张苍白的颜色。
  喜欢我什么?我有时故意问她。
  明知故问,她回答。
  那你喜欢我什么?她反问我。
  喜欢你的直率,喜欢你的执着,喜欢你的忧伤,喜欢你的投入,喜欢你的羞涩,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甜美,我记得我一口气说了许多喜欢,说得她满心欢喜。
  说得太多了,反面不真实,她有意打断我的说话。
  哼,没有良心,我笑着说。
  你知道吗,当我想你的时候,需要你来为我驱赶孤独,你不可能在我的身边,她幽怨的说,你也许正在别的女人怀里,那滋味你清楚吗?
  如果有一天我一个人了,你会需要我吗?
  她立即用温暖的手捂住我的嘴,直直的望着我,摇着我的肩膀用力说,不要,千万不要这样想,好吗?因为她们需要你,你是一个好的父亲,你不要轻易放弃她们。
  我沉默了,过了许久我才说,未来的事真的说不清楚。
  我紧紧拥有着她的芬芳,就如我将所有的不快和烦恼关在门外一样,这样美丽的光阴,不应该被一些伤感的话题所拥有,也不应该被一些沉闷的未知的难题所冲淡了主题,今天我只想让我的生日,成为我和她的一个快乐而温馨的节日。
  十一
  室内再昏暗的灯光,也没能掩饰住她的美丽的光彩,她的身边并没有盛开的鲜花,但并没有影响她散发出淡淡的橘子香的味道,我小心的抚爱花香的形体,今夜,我在心里反复的默默念着花的名字,害怕我突然会将花的名字忘却,尽量不让身边的黑暗,亲眼目睹到她伤心的泪水,熟悉她鲜为人知的伤感,我只想让她快乐一些,再快乐一些。
  这个幸福的时刻,亲爱的,不要多说什么,我只想看见你真正的快乐和欢笑,见到许多的愉悦将她幸福的困绕,只想做自己喜欢和快乐的事,让你的温柔,彻夜柔化为你一夜的羞涩和最缠绵的记忆,不要让我与她的情爱成为世俗的奴仆,或轻易因别人不同的异议而改变情感的走向。
  今天,我告诉自己不说与开心无关的事情,更不要让她流下一滴忧伤的泪水。
  让纯粹的渴望,成为今天快乐的主题,让交会时互放的光亮,涂改我们相见恨晚的遗憾细节,亲爱的,我不断的对她说,让我们今夜好好折磨一下快乐的感觉,在她深情而不失明媚的呼唤中,幸福的迷失自我,彻底的失去自我,或让她的真情成为我身体上的一个环节,不再分割的组成部份。
  多么想一直躺在你的怀里啊!
  我一样想呀,我对她说。
  真想永远用你的体温,来结束我的孤寂,她说。
  你现在的笑容是属于我的,我不希望你去虐待它,听到没有?
  我紧紧的压迫着她所有的不快,不让忧伤有喘息和翻身的机会,用我全身心的真情轻轻抚摩她最温柔的每一个部位,一遍一遍地阅读她的快乐和激情,阅读她那因兴奋依然不失美丽和甜美的声音,再黑暗的室内,都无法拒绝和阻止我对她美丽的欣赏。
  你是一本书,我对她说,一本让我爱不释手的书。
  书?她一脸的困惑。默然的看着我。
  是的,我说,你就是一本书,一本十分耐看而又吸引人的好书。
  可再好的书,都有翻阅厌烦的时候?
  不会的,你这样的书不是用目光,而是需要用真心来阅读。
  我天天都在阅读书中的各章节和情节,我记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阅读一下书籍了,看书的习惯已经让时光之手随意的拾走了,也让许多繁杂的事情偷走了我许多的爱好,那时,我用许多的书籍将我关在书中的情节中,将自己的目光深深沉醉在书里的爱情故事里,为书里的悲欢离合而伤感,因为年青,才让书中的爱情骗走了我许多的悲哀和伤心。
  书已经对我的目光感觉到了陌生,因为我好久没有去看望它了,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没有心情,一个能让我静下心看书的情绪。
  书因孤寂已经对我有许多的怨言,我是知道的,只是我真的不想轻易翻阅到与我同样的故事的情节,我害怕那些情节会指责我的失约,拆说它们心中的苦恼和忧愁,尤其进当它们看到我冷冷的面对它们的热情而无动于衷时,它们十分的失望,让它弄不清楚我是不是已经将它们抛弃?
  而我真的很高兴,已经找到而不是买到一本真正适合我阅读的书,虽然我至今都不知道这本书到底属于小说?还是诗歌散文与杂文?但我喜悦的神情告诉了我,这是我最心爱的一本书,可以轻松的将我的孤寂从黑暗里驱赶出去,将我所有的不快和忧伤撕得纷碎。
  我兴奋的告诉她说,我已经找到往日阅读爱情时的快乐,以及阅读爱情时那份愉悦的心境和宁静。是你让我重新捡回往日的爱好,那是一片温暖的阳光。
  更为重要的是我现在有阅读时的好心情。一如恋恋不舍的也不想别离的聚会。
  她以仰视的目光望着我的开心,用心也用真情而不手紧紧缠绕着我的兴奋,让我分不清楚是她的还是我的声音在颤抖,我们的目光已经完整的融合为一体,连灿烂的阳光也无法将它分开。
  是的,不能分开,那也是我与她的愿望。
  此刻,是属于我和她快乐的天地,黑暗的天空也因她的美丽而兰。
  厚厚的闷热着急在等待在门外,很想进入清凉的房间体验一下纳凉的感觉,而我只想用她激情而迷人的目光,紧紧的拴住夏天的炽热,不让它有丝毫的动弹和活泼,或用她盈盈的笑容,牢牢套住黑暗的孤独,不要随意打扰我和她独有的快乐。
  在爱情的遗言里
  你永远是一句短短的名句
  波涛泛滥的河水,早已看不到树叶最初时灿烂的笑容,可如水的思念,并没有让岁月永远的借走,也不会让黑暗的悲伤涂抺成黑色,我对她说,要将时光借走的快乐,找回来还给她,不管有多少的艰苦和波折,也不管有多少痛苦的折磨的折腾。
  在我的心里,她是一个月光下美丽的女孩,月光的皎洁陶醉了你的笑容,让你的真情阳光的透明和温和,今天,我不想让快乐得到好好休息,我清楚的告诉她,让落寂在我和她的身边无奈的失眠。
  她不断的说她心里的不安,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来得这么快这么强烈的爱,让她反面置疑爱的长久。
  你不相信我的爱?
  不是不相信,只是……。
  你看那温馨的月光还大等待你流浪的快乐,从远方如期的归来,纯洁你黑夜中的渴望。
  可是……?
  她说只是有一种担心,就如在她手里的阳光,她感觉到阳光的温暖和灼热,但她无法真正抓住阳光一分,那么多看得见的温暖的阳光她都无法紧紧抓住,何况是她既不能眼光拴住的爱情,再真挚的思念也不能套牢爱情的诺言。
  可惜今天没有明亮的月光,许多星星也没有精神再欣赏万家灯光的清闲,纷纷的回家休息了,只留下无涯的黑暗监督清风的动向。
  我抚摸着她秀发不停的安慰着她,这时,我发现平时许多美丽的词汇都不知躲藏在那里去?当我想找到它们来帮忙的时候,竟然没有了踪迹。
  我说月光是温馨的。
  月光也是可望不可及的,她说。
  你看月光的皎洁,会为你的等待,为你美丽的守望,痴情而来。
  那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她语气里充满苍桑。
  但我还是不怕自己技穷的难堪,不时的对她说,月光会来的,月光不会也不可能会忘记她的笑声,会抽空选择一个美好的时机来看望她的痴情,给她带来最诚挚的问候。
  十二
  我是一滴清澈透明的自然水,是滴从传统意义上来说体积很大的水珠,流浪是我生命的最终归宿,宁静只是短暂的休息和心态的调整,我习性喜欢阴凉的地方,我有自己独立的心事,不用多说,在没有遇上她之前,别人也知道我是孤独的,孤独的目光,孤独的夜晚,孤独的语言。
  我的心事只有春天知道,我的快乐只有绿叶才清楚。
  沙漠从来没有将我放在眼里,也不用正眼来瞧上我一下,但感觉到它的讥笑,你再多的水,都经历不起我的小小的折腾,就会让你还没有成型之前,让你的快乐烟飞灰散。流水对我的到来不以为然,它淡淡的对我说,老兄,我们流浪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快乐,你也不过是我们许多悲哀中的一滴水而矣。
  口岸显得稍微客气一些,面带善意的对我说,我成天不停的奔波劳作,也没有在反复的折磨中形成自己的独特的思想。花朵早已对我的作用表示了自己的怀疑,虽然语气中还没有完全做到与我翻脸的程度,但我分明听到它的诘问,我的生活是需要水,但并不是水在起主要作用,难道阳光不比你重要?
  而河提则分明表达了它的愤怒,它气愤的对我说,平时看到你斯斯文文的,一脸灿烂的笑容,可你说翻脸就翻脸,丝毫没有考虑到我的承受能力和接受能力,更没有顾及到我爱的心情,将我多年精心积累的美丽撕坏。
  阳光嘲笑我说,别看你的重量将你拉回到地面上,即使你混在河流中和大海里,我也会用我无形的力量将你从河水中或大海里分离出来,只要我愿意,可以让你在这个世上消失你的形体,并让你永远得不到翻身的机会。
  不可否认,水有那些的缺点我是知道的,我时刻提醒自己的身份,在富裕的日子里我已经失去被人珍重的资格,也失去了为人看重的本钱,所以人们常常用我的形容那种冷漠、贫穷、清淡、孤独,君子之交淡如水,人们也大量无所顾及的将我浪费,其实我真的不想让自己成为人们最后的一滴水。
  作为生命之源的水,我不怕再艰苦的流浪,不怕路途中的风风雨雨,不怕别人对我存在的误解,只想作为一个精通人的身份,享受正常人正常可以享受到的阳光和温馨。
  她也不只一次深情的对我说,我喜欢你的相-见-如-水。
  如水的真情,如水的爱恋。
  因为我无形于世俗之间,所以我快乐。
  因为我不惧怕流浪的艰辛,所以我兴奋。
  因为我的透明和阳光,所以我坦然的笑对来到我面前的忧伤。
  因为我真情的投入,所以我只想真实的面对她亲近的温柔。
  她重复的对我说着,亲爱的,你看到我的泪水了吗?那已经不再是我痛苦的载体,那已经是一种欢乐的表现形式。
  记住,她反复的叮嘱我,别忘记在黑暗来到的时候,好好想我。因为我也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就在你不远处深深的思念着你。
  是的,从未有过的思念。
  我笑着说,当然,这样才会公平,可以成交。
  可我清楚的知道,是的,我想她亦会十分清楚。
  思念的光泽,是你黑夜中的明月,你对月当歌,歌声,注定驮不动春花秋月,风化不了你的失落,亦感动不了风尘为你轮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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