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新婚夫妇拜老母 不久之后怀身孕

这天早上整个凤凰苑被笼罩在乌云之下。
　　今天的乌云与往日的不同,时而汇成一团,时而又瞬间分开.凤凰苑里许多有经验的老人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凤凰苑的街道上非常的安静,这个时候打更的老人已经休息了,看样子已经早上五点多了。
　　街道上开始有人活动了。
　　按照旧习俗,凡是新人必须按时回到老夫人那里去拜。
　　府衙里的人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了,下人们早早地为木沈川准备了早饭,少夫人早早地起床准备了。
　　涂了些嘴唇……
　　木沈川格外的乏困，昨天晚上折腾到凌晨三点才肯罢休。
　　醉得像烂泥一样，事事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声声的呻吟声，至今在耳边回响。
　　木沈川看到齐思早早起床了，在化妆台边打扮不禁大开口说：
　　初梦凤凰昨夜来，今见夫人早浓眉。
　　一颦一笑事事美，一唱一和百年合。
　　若要修得百年好，全靠扶持到百年。
　　何须抱怨鸳鸯美，一切尽在凤凰苑。
　　眉梢散发早春出，柳眉全在心中央。
　　若要寻得好药来，不言之余自行悟。
　　谈的千年欢喜事，未曾寻得真性情。
　　少夫人是个饱读诗书的女人，虽然说在旧时代女人不能出庭院，不能读书没有被打破，但是少夫人的父亲是个教书的先生，闲暇时候给男子教授剑术和道理，听听读读写写也就知道了简单的道理，认识的字虽说不多，但至少可以将百家姓，千字文等书籍倒背如流，深得父亲的疼爱。少夫人不是个普通的女人，除了长得一个美貌的坯子，还有一颗爱心，一颗可以容纳黎民的心。
　　少夫人不甘示弱，说道：
　　近来寒暑不常，希自珍慰。
　　百年何曾久远，终生遗憾。
　　木沈川睡醒之后便走下床，说到：“是何人吟诗？”
　　少夫人从梳妆台走了过去，木沈川一下子脸色大变，原本高兴的脸一下子变得黑沉沉。
　　好像谁家的姑娘失身了，谁家的牛马被偷了，谁家的房屋被毁了这等事。
　　“你为何认得汉字？都说女人家识字是坏事儿，孔夫子告诉我们女人无才便是得。”木沈川这样说到。
　　女人和男人都是人，男人家能识字，我们女人家怎么不能识字，我们女人难道就比你们男人矮一截。
　　木沈川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所以就不曾听到这样的话儿。
　　木沈川对眼前的女人真是大开眼界，刚才的脸色又恢复了，与少夫人谈起了正事。
　　“早些起来，我们还要去给老夫人做叩拜，我们晚了老人会生气的，要是想让老夫人多活几年，我们一定要事事听从她老人家的话儿。”少夫人这样说到。
　　少夫人的话句句在理，木沈川没有半点反驳，就到凤凰苑城南去了。
　　老夫人显得很精神，原本想今天木沈川可能不会来这里，因为她知道儿子不喜欢那女人，可是今天来了，看来那女人确实功夫了得，竟然把这个顽固之人给制服了，老夫人心里那是欣喜不已。
　　“老夫人，府衙大人和少夫人来了，他们带着礼物来了，已经到了城外了。”下人说到。
　　“你们好些照应，要是到了凤凰苑那牌匾下在来通知我”老夫人心里一直认为那块牌坊才是真正的生存之地，其他的地方都是穷山恶水之地，好似上天安排的一块宝地，要是哪天自己去世了，也要把墓地选在这里，在这里她要看着自己的祖孙们，云孙们的成长，他们的故事事事在自己的眼里。老夫人渐渐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如一天了，早上的时候平常可以吃得上三五个鸡蛋，可是如今只有两个了，以前生病的次数是按年算得吗，可是现在竟然按月算了，每次都得三四个月时间治疗，天天与药为伴。
　　“老夫人他们到了凤凰苑”下人说。
　　老夫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就到前院去了。
　　“拜见老夫人。”两人和声。
　　“好了，你们能来就行了。我以为你们起床太慢晚点了，还好你们没有来晚。我这才安心了，我可以有了自己的老人梦了。要是现在让我去喝孟婆汤我一定喝的痛痛快快一定也不会犹豫的，甚至还能喝出声音了，有点像那猪了，好了不说了，你们这些人我如何说呢?你们早些回去，府衙的事情在前些日子已经耽误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老夫人的这番话说到他们两人的心坎里去了。
　　正要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生了转机。
　　“齐思昨晚可好？”老夫人问到。
　　少夫人说道:“好的很。”
　　说完便走了。
　　过了些日子，他们两人再来凤凰苑时，老夫人看到了一件常人难以发现的事情。
　　老夫人当年与木沈川的父亲刚结婚不久，老夫人感到有点想吃酸的感觉，那一段时间里特别喜欢吃辣椒，不喜欢在外面走动，所以在平常的闲话堆里，当然除了聊谁家的男人有本事之类的话语，他们那个时候也是不允许随便出门的，要是出去的时候也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那时候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情，一直等着媒婆来提亲，好些日子里来了好几批提亲，我家的门都被踏坏了，我是家里的唯一女人，我从来没有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孟子，孔子之类的大人物，不会朗诵一些词，诗歌之类的东西，在我的眼里连个草纸都不值，要是让我来选择，我一定会选择草纸，现在成为老夫人为了管好家务，多少也应该管管下人如何料理家务罢了。
　　“听说少夫人近来常吃酸东西和辣东西，这番征兆和当年的我怀木沈川的时候有点相似，眼看他们已经结婚有半年了，想必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了，我那次叫他们以后少来，可是几个月过去了他们居然一次也没有来过，真的叫我好生苦闷，为了解解闷，我叫了丁玲陪我去了好些地方，可是心里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老夫人这样说到。
　　老夫人既然如此，丁玲想出个主意。
　　“老夫人看来想儿子了，要真是这样，我们何不起草一份书信，叫下人快马加鞭送去如何？”丁玲这样说。
　　“说的正好，我的心坎就是这样的，赶快按照丁玲姑娘说的去做，她真是我的心肝儿，什么事情都不会瞒过她的。真令我越来越喜欢了。”老夫人连连叫好。
　　几个小时之后，木沈川收到了老夫人的书信：
　　我儿呀，近来我感身体不适，若我儿还记得，请速回。
　　“府衙大人老夫人在我出发之际嘱咐我要让你带上少夫人一块去凤凰苑城南。”下人这样说。
　　看来老夫人想儿女了，这是人之常情。
　　木沈川想了想，好些日子再没有去凤凰苑了。就第二天去了凤凰苑。
　　老夫人好生招待。无意中发现了齐思的肚子渐渐有了动静，所以就问了几句闲话：
　　“少夫人近来可好？你的肚子有起色了，我十分高兴。”老夫人本来想试探一下，没想到少夫人直接回答说马上要生了，这个消息顿时传遍了整个凤凰苑。
　　料事如神，几个月后生了一对龙凤胎，家里好些热闹，连续庆祝了半月之多。
　　分别取名月月和乐乐。
　　小儿难养的日子来了，对于两个新人我们真的挺担心的，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出息。
　　在中国有多音字之说，不知道木沈川给两个龙凤胎取这个名，是何用意？到底念什么？或许只是一种美好的心愿罢了。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含义。
　　欲知故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

第十四章 木母日夜念孙 夫妇携儿探亲

故事讲到这里，我和王旭打算停止手中的笔，因为考虑到木老爷子的年龄原因，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可是担待不起。
　　凤凰苑的故事还多着呢，你们不要为我担心，如果你们真的能把这件事情记录完了，不但对我的祖辈是一种回忆，对我这个即将入土的老头子也算是个安慰吧。
　　看着木老爷子的祈求，我们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故事就此结束，为了完成木老爷子的心愿，我们又一次拿起了手中的笔。
　　木老爷子的祈求诚恳,我们又不好推辞,我们开始了继续记录的工作。
　　那次临产的时候,老夫人特别重视,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或者说是孙子。
　　老夫人说自己身体还算硬朗就做了衣服,结果时间一长,就病倒了。
　　丁玲可是忙坏了,除了给家里的老少安排事务,又必须给老夫人把身体养好,自己不能没了老夫人,老夫人把自己像亲生的闺女一样对待,自己也要照顾好老夫人,老夫人就给老夫人悄悄地说了几句。
　　“老夫人呀,现在木沈川已经成了府衙大人,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一声命令,没有那个东西得不到的,难道你还要像一个村姑一样做些针线活打发时间,这不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了,你已经几个月没有睡好觉了,经常听到你半夜咳嗽,你总说没有事情,可是我们丫鬟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要是你们疼爱我,就听我的话,再说了,至于少夫人生男孩还是给女孩子到底是有一个还是一对,有些时候还可能有三四个,五六个呢,要是实在想做的话,你干脆把图画好了,我叫丫鬟们给你做就是了,你老还是早早地休息一下吧。”丁玲这样说。
　　“早早休息吧.”下人们这样说。
　　看着下人的百般请求,就没有再说什么了,马上回去休息了,那天老夫人睡得特别的踏实,下人们一直在外面等着,生怕老夫人忽然招呼他们有事。
　　丁玲吩咐下人们拿了些纸笔,准备老夫人醒来之后画草图,我们所有人在等着。
　　老夫人睡了大概三个小时左右,老夫人叫来下人没用一会儿时间就化成了草图,草图画的特别精美,也许这就是老夫人留给孙儿们唯一的礼物,老夫人安详地睡了下去。
　　下人们忙活着做起了小孩子的衣服,有红色的黑色的,一岁的两岁的,大大小小三百多件。
　　“要让孙儿们别受苦了,不要想他们的姥姥一样受罪了.”老夫人临睡之前说到。
　　按照老夫人的意思丫鬟们忙的不可开交,那时候月月和乐乐还没有出生呢。
　　过了三个月,月月和乐乐出生了,消息很快到了凤凰苑,老夫人高兴的很。
　　那天木沈川来到凤凰苑给老夫人说了些今日府衙的事务,老夫人根本没有在意听那些所谓的国家大事,那些事情对于他这个现在已经吃饱穿暖的老婆子根本没有多大的诱惑里。现在她是有事情干了,就是好好地照顾好两个孩子,孩子是他们木家的希望,要是自己的丈夫在世,看到了这对龙凤胎,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于是安排下人到白乐福祠堂去拜了拜,白乐福祠堂就在凤凰园里,后来木沈川当官之后专门花钱买了下来,为的是不让老夫人为了求佛,跑到其他的村子里面去拜,万一出现什么土匪这类的人物,就不好说了。
　　老夫人想看看孙儿。可是一直被少夫人抱在怀里。
　　齐思,你现到厢房里面好生歇息,孩子我叫下人给你照看着,现在孩子正是最费事的时候,我担心你的身子。老夫人说到。
　　知道老夫人想看看孙儿就答应了。
　　木沈川也跟着去了,看来那两个孩子彻彻底底地牵住了木沈川的心儿。
　　少夫人说道:“老夫人近来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们要是带孩子来,影响你休息。”
　　晚上到了,木沈川回到了府衙。
　　老夫人也睡了,想起白天给孩子的身上做了印记的事情还有后怕。月月的身上是个情字,乐乐身上是个愫字。
　　至于为什么给孩子身上刻字,估计老夫人预料到这两个孩子必定命苦的原因吧,总之对于木沈川的两个孩子在木家的书籍中记载的是少之又少。
　　只是说道那天晚上老夫人迟迟不能睡。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老夫人会在孙儿的身上刻字?
　　欲知故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