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空气过敏的我,又该怎样地去度过没有你的秋呢?
简简单单吃过早餐,挎着包走出家门,今天雾霾好重,赶紧从包里拿着方巾把脸遮住,大步大步地走向公交车站台,站台人很少,也许走得太急,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心口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脸色开始变白,大颗大颗的汗珠挂在脸上。人虚脱了一般,倒在站台上。
当我睁开眼时,白色的床单,白茫茫的一片,我怎么来到了医院,脑袋一片空白,打着吊针。当我的脑袋开始胡思乱想时,风度翩翩的你出现,你微笑说;“感觉好点了吗?”
“你是谁呀?”我好奇地问。
“是我把你从站台送进医院的。”
“哦,谢谢你!”
你把我的药放在柜上,到了一杯开水,手里拿着药对我说:“来,把药吃了,怎么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呢?”
温暖的话语打动了我,眼眶湿润。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接过药,一饮而尽。
“医生说,你是体质弱,才会晕倒,你不知道,你当时晕倒在站台,把我吓坏了。等你好了,看怎样安抚我吓伤的心?”你打趣地说。
我一抬头刚好碰到你的眼,你的眼大而明,深入潭水。向你微而不语,我不知道怎样去回答你的问题。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也许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
你轻轻地向我走来,拍着我的肩说:“有我呢,别怕。”
一股热流温暖全身,抬头对你说到:“要是你是我哥哥那该多好呀。”
“好呀。正好我没有妹妹。”
“妹妹,叫什么名字”
“刘芷若,哥哥你呢?”我爽快地对你说。
“欧枫乔,妹妹叫我乔哥吧。”
“好呢,乔哥,有你在芷若再也不会感到孤单了。”
“哦,记得按时吃药哈,照顾好自己。”你推开门对着我说到。
初来乍到,皇天歌舞厅的姐妹待自己像亲姐妹一样,特别是紫涵待自己情深意重,每每想起她的哪句话就热泪盈眶:“妹妹,以后我罩着你,有什么事告诉我,说出我的名字涵儿一般就没有几个人招惹你。”
“谢谢!涵姐的照顾。”
“以后就是自己人,别客气。”
歌舞厅的姐妹讲情义重感情,有涵姐的照应,自己的业绩一路飙升,让不少姊妹嫉妒。自己在皇天也小有名气。涵姐是皇天歌舞厅的头牌,涵姐的歌、舞让很多男人迷醉。青睐涵姐的男人也很多,涵姐只中意一个男人,但人家已是女之夫,无奈只有把情感压在心里。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唱《离别的车站》,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上台对着我说:“小姐,想起谁了呀?要不陪哥哥玩会。”涵姐看见,对着醉醺醺的男人说:“王先生,她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何必跟她计较,而且她是我的亲妹妹,给我一个薄面,我陪你喝两杯。”
“原来是涵儿的妹妹,姿色过人,绝代佳人,有涵儿陪伴知足也,涵儿走,开心去。”
“谁不知道涵儿的酒量过人,佩服佩服。”
“是,是。”
我偷看着涵姐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我又欠下涵姐的人情,谁说戏子无情,戏子的情谊比海深。
这一场闹剧,一会就被涵姐化解了,后来很多来玩的人也就知道我被涵姐罩着,涵姐还介绍很多她的老朋友捧我的场。收入也剧增,到了月底自然请姐妹们吃火锅,玩得尽兴。我对酒会过敏,一般不会去喝的,姐妹们也知道也理解,很多场面都是她们帮我挡担着,在心里沉积着对她们一份份感激。
涵姐和我成了闺蜜,我有心事会对她说,她有什么事也对我说,自然少不了讨论男人的问题,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对象,我沉默不语。好一个聪明的涵姐从我的歌声中已略知一二。“涵姐也是过来人,傻丫头,还想瞒着姐姐哦。”我笑了笑说:“有机会一定给涵姐说个明白。”
“我会的,涵姐。”
“有什么事吗?先生。”看见男士手捧一大束白色郁金香。
“你是芷若小姐?”
“是的。”
“谢谢!”我把花接下微笑说。
“芷若真幸运,那么多送花的男士给你。让我嫉妒,不过,你是我的好姐们,我也替你高兴,要不,把这花送给我,我好喜欢!”我的好姐们小丽姐。小丽长得卡哇伊,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圆圆的脸蛋。比我早来皇天三个月。
“谢谢,我就知道芷若对我最好!”丽姐闻着花香微笑着。
“不知有没有荣幸请芷若跳今晚的第一曲舞。”我伸出双手,还等什么呢?旋转在舞池中央,灯光忽隐忽暗,霓虹灯旋转着,美轮美奂,情侣们陶醉在音乐里,沉醉在舞步中。
一曲舞终止,我们回到座位上喝起酒聊起天来。“芷若的舞很柔美,就像这瓶威士忌,先尝一小口,让酒在口齿和舌尖回荡,细细品味各种香味,然后缓缓咽下。其中之味慢慢品,韵味十足。”你含情脉脉地说道。
“乔哥你把我抬上云端,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凡间女子。”此时,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士打扰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柔美的音乐,舞者沉醉。“芷若小姐,你让我感觉在梦里,让我冒昧地对你说一句,你太像我的一个故人。忽而会有错觉,好像我的那位故人又回到我的身边了。”
“还没来得及问问先生贵姓?”
“芷若小姐,我可早告诉你了。”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的?”
回到你的桌位旁,你端起酒杯说道:“以为你会给我打电话的,芷若?”
“乔哥,怕打扰到你。”
“我明天回部队了,芷若,见到你舍不得走了。”
我端起酒杯微笑着对你说道:“乔哥,祝你一路顺风。”
音乐缓缓响起,你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芷若,真只有祝我一路顺风,没有其他的话语了吗?”
跟着你的脚步,旋转在舞中央。闻着你身上的香味,看着你好看的脸庞,刚要转开视线,你的眼捕捉到我的眼,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你贴着我的耳垂说着温柔的话语,“芷若,芷若。”您叫着我的名字却没有说下文。
“嗯,乔哥。”我回应着你。看着你含情的双眼,我迷失在你的眼神中。
“芷若,我走后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好吗?”
一曲终完,我去化妆间收拾了一下。你站在化妆间门口:“芷若,我送你回家。”
没有拒绝你的请求,你拥着我来到你的车旁,在车里,你打开话语,说了很多关于你在部队的事迹,你的机智,你的勇敢。你爽朗的笑声印在我的脑海里。
来到出租屋,我拿着钥匙刚要打开门,你按住我的手,“芷若。”你的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眼神迷离。感觉到你要做什么,连忙把手从你的手中抽出,也许是我用力过猛,一个踉跄,你刚好一手搂着我的腰,这时,我的脸对着你的脸,我不知所措,你轻轻地在我的额头一吻。接着你另一只手也搂着我的腰,轻轻地拥我入怀。
你在耳旁轻语:“芷若。安静一会好吗。”
你的胸膛很暖,你的话语很柔,我还是轻轻地推开了你。“乔哥,再见。”
生活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每晚我的化妆间桌上放着郁金香,没有留言。姐妹们开始开起我的玩笑,说着是不是有那个大款看上我了。问我是谁?是谁?快说?我总是一笑而过。
我接过郁金香。“邱先生。”
“邱先生,你送那么多的郁金香,可以把我小屋堆满了。我都可以开一个花店了。”我闻着郁金香说着。
回到出租屋,你的电话打来。“芷若,有没有想我呀?”
“想你什么呀?”我坏笑。
“小丫头,想你的乔哥。快告诉我有没有,有没有?”你重复地说。
迫于你的压力,只好答应着你,“想了。”
你听我这么说,更得寸进尺。“是怎么想的。”
“当然是用心想的。”
“丫头,算你有良心。”
与你聊着聊着,睡意绵绵,很快进入梦乡。
刚从洗手间出来,你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用力地牵着我的手,旁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你大声说着:“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往皇天的门口走出,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有为什么会生气。大声吼着:“乔哥,为什么?”
你脸拉得好长,“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你把我拽进你的车里,看着你生气的脸,不敢出声,一路上你也不说话,车开了好一段路程,来到一线天峡谷。你打开车门,牵着我的手。我用力甩开,你再次牵着我的手,你把我的手弄疼了,眼泪挂在脸上。“为什么?这么晚了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一线天石梯299,大半夜里不想和一个疯子爬山。
你蹲下身子,靠在我身边用力地把我背在你背上,你的无语更激怒了我,我用双手捶打着你的背,你没有理睬。一步一步地往一线天走,虽然我身如燕,背着一人还是很吃力的,慢慢地我停下打你的双手,将手放在你的胸前。脸贴着你的背,好温暖的背。眯着眼,享受着。
你气喘吁吁,我要求下来走路,你坚持着,是不是军人都这么固执。你把我放在同心桥上,手按着腿喘着气。“芷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心里想着当然知道,可嘴里却什么都没说。
你从裤包里拿出两把锁,一个递给我,一个在你的手中。“芷若,你看桥上这么多的同心锁。“
“你的锁上刻着你的名,我的锁上刻着我的名,从此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看着你严肃的表情,知道你是认真的。
爱情来得太突然,脑袋直打晕,对你的气还没消完,”你这么霸道,为什么不早与我说,你要带我来这个地方,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看见你与其他男人卖笑,我的心真不是滋味。我想自己是无药可救。”
“给我时间考虑好吗?乔哥。”我认真说着。
你的手放在我的肩上,你的唇堵住我的唇,你强吻着我,我用力地打着你,你拽着我更紧,你的吻时而粗狂,时而细腻,在不知道不觉中,回应着你的吻。陶醉在你的吻中,原来接吻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芷若,我给你考虑的,就是在吻你的这几分钟时间里。”你的脸涨得通红。
“芷若,你知道吗,一线天石梯299,代表什么吗?代表爱情天长地久。”你自言自语。
“乔哥,送我回家吧,凌晨了也。”寒气逼人,手冰凉。你脱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拉着我的手飞奔,不一会来到一线天石梯299,你不管我是否愿意,背着我下山。在你的车里,睡着了,是怎样到家的我不知道。
“邱亚楠,芷若可记住了。”邱亚楠微笑着。
刚踏出皇天,邱亚楠把我请进车里。“能送芷若回家,是本人的荣幸。”邱亚楠一边开车一边对着我说。我看着郁金香笑了笑。
“你说谁不要脸,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可以侮辱芷若。”邱亚楠不甘示弱回应着。
“芷若,芷若,叫着多甜,芷若是你叫的吗?”你怒气霸道。
“我今天就叫了,怎么了?”邱亚楠红着脸火爆。
看着你俩火药味十足,连忙打乱你俩说话。“两位都坐下,能来我家都是客人,我请你们喝咖啡。”
“芷若,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指着邱亚楠。
“怎么,想打架,我奉陪。”邱亚楠卷着衣袖。
你没等邱亚楠说完,一挥手一拳打在邱亚楠脸上。你俩像战场上的战士,谁也不让着谁。你是军人,打架上你占了优势,不过你的脸上也挂了彩,邱亚楠嘴角流着血。眼角淤青块块。看着打架中的你俩,我大声吼着。“如果你俩在打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只有折腾我自己,才能制止你俩,我站在窗台上。往下一看,心打颤,我有恐高症,手死死地拽着窗边,这招真灵。你俩同时叫着我的名字。“芷若,不要呀!”你向我飞奔,“芷若,你个傻丫头,快下来吧。”你伸开双手,我一跳下扑倒在你的怀里。“傻丫头,你可真坏。”
“没事了。”你摸着我的头发说着。
邱亚楠看见我俩亲热的样子,自动离开。看着你受伤的脸,心疼不已,抚摸着你的伤口,“疼吗?”
“芷若,不痛。”你似笑非笑。
在家里找着医疗箱,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你的伤口,对你说什么好呢。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丽姐的谈话噶然而止。真是坏事传千里,好事不出门。今晚化妆台上没有郁金香,我想经过昨晚的事,邱亚楠知礼而退吧。
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陌生号码响了无数声,没有去理会,铃声再次响起,按了接听键。“喂,丫头,是我乔哥,我换了一个新号码,可想你了。”
生你的气,没有回答你,你见我没吱声,接着说:“芷若,原谅我好吗,没有陪你过春节,是我不对。但乔哥也有难处,你知道吗,上次回家,朋友跟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对方是“三高”女孩,学历高,身材高,职业高。叫我在雨轩咖啡厅见面,当时我放了人家鸽子,立马回部队了,在部队又接了一个秘密任务。现在好啦,可以听听你的声音。可以诉说相思苦了。”
“为什么?不去见对方,“三高”女孩那么优秀。”我没好气地问着。
“芷若,还在生我气吗?芷若,相信乔哥,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想会去见“三高”女孩,还会好好地相处。你知道吗。我只有一个心房,你把我的心填得满满的,没有位置容纳第二个女人了。所以。丫头,你要天天,时时,刻刻地想着乔哥哦,不然,乔哥会与“三高”女约会哦。”你开心的笑着。
“丫头,你好坏,等我回去再好好地收拾你。”
“我等着呢,你来呀,来呀。”我哈哈大笑。
今夜月儿斜照,孤柳摇曳,站在窗台望着月儿出神。想着与你见面的那个秋天,晚风习习,吹在脸庞很惬意。“丫头,注意,不要贪凉而伤寒。不要贪杯而伤身。”你的话语响在耳畔,而如今,你在何方?
“咚,咚。”谁怎么晚还来敲门,没有挪动脚步,“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穿着拖鞋,打开门一看,一大束玫瑰花放在眼前。
“丫头,不请我进屋。”你笑着说道。
“你好坏,怎么不提前与我联系呢?吓我一跳。”我吃惊着。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给你一个意外惊喜。想我没,丫头。你可把我想坏了。”你拉着我的手,“来让乔哥好好地瞧瞧,有没有瘦呀。”
把我整个人拉着转了一圈,“还行。人没有怎么变,可是,丫头,心变没有呀”你假笑。
“乔哥,心在这里,你看它变没变嘛,是变成黑色了还是红色了。”我无理取闹。
“丫头,你知道乔哥是开玩笑的。来,乔哥抱抱。”你拉我入怀。
“芷若,我这次回来只有10天假,想想怎么与你度过这10天假呢。”你抚摸着我的头发,闻着我的发香。“我好累哦,刚下飞机,飞奔到你家的,就在你家过夜了哈。”你摇着我耍赖。
看着你“无赖”的样子,只好答应着你。去橱柜拿了一瓶红酒,对着你说:“谢谢乔哥对丫头这般疼爱,小女子先干为敬。”
看着我豪爽的喝酒,你也不敢示弱。几杯酒下肚。也许你真累了,眼皮一上一下的。我知道你强撑着,拉着你到了床上,帮你脱鞋,宽衣,盖被。
一早去厨房做早餐,你轻轻地走在我身后环抱着我,“丫头,弄的什么好吃的呀?”
“简单的火腿三明治,鸡蛋卷饼,杂蔬瘦肉粥。”
“早餐这么丰富呀。以后我都有口福了。”
“先吃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好呢,吃了早餐,我们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随着风铃声在风的四周悠悠荡漾,渐渐地进入这豪华而精致的闪烁着星光般的大厅。旋转的楼梯纵横着其中的结构,是黑色浮现星星点点的碎光的石制成的扶手,摸上去浅浅地凉。大厅是柔和的银灰色铺就着的,游荡着雪白而纯净的边缘,雕刻一样的艺术品般的沙发和茶几游龙流凤,美不胜收。大厅墙壁的核心是一片巨大的宽屏,立体的光线汇聚在那瞬间凝动的反应里。却一点没有太过空荡,而是似诗似画般毫无间隙。
看着豪华的房屋,像在梦里行,把行李放在大厅,你牵着我的手来到沙滩上。光着脚丫,很惬意,大声欢呼,嬉闹。你拽着我的手与海浪追逐。衣袂飘飘。笑声,海浪声融合一片。
“你知道吗,我爱欧枫乔,我要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我气喘吁吁吼着。
“丫头,你学我说话,罚你三分。”你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这个吻谢谢你的爱,芷若。无论你是学我说话,还是真心,我都好喜欢。”你温柔的第二个吻。“当我爱你的同时你也爱着我。我好幸福,芷若。”你缠绵的第三个吻。“感谢老天让我们相遇,lloveyou芷若。”
晚上做了好多美梦,梦中的你,梦中的我,度入教堂:“你愿意嫁给欧枫乔吗,无论生老病死,你对他都不离不弃,直到老去。”
“我愿意。”好梦最易醒。“丫头,做的什么好梦呀,脸上挂着笑容。”看着你笑眯眯的样子,很性感,我一把拉你入被。“等,等,丫头,你不会做的春梦吧。”没等你说完,突然袭击了你,给你一个长长的吻。也许你被我感染,你也迎合着我,我们就这样缠绵在吻之中,把身和心交给了我爱的你。
一场秋雨一场寒,那雨入牛毛,花针,细丝,有一丝的寒意,一丝的悲凉。站在阳台,海风吹拂,衣着单薄,寒意入骨,喷嚏连连。你拿着披肩披在我的身上。从身后拥着我,脸贴着我的脸。“丫头,你的脸怎么这么凉。”你解开衣包围着我,靠在你的胸膛很温暖,沉思在雨丝里。
晚上,我胡言乱语,发着高烧,你不知所措,你想了很多办法帮我退烧,都无效果,“丫头,这可怎么办?怎么办?”你焦头烂额。高烧不退,再加上我对空气过敏,气喘。慌忙中,你拨打了120。
雨无情地下着,别墅在郊区,你开着车送我去医院,一只手开着车,一只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对我说“芷若,坚持住,一会就到医院了。”我无力地点点头。这时,迎面开来一辆大货车,哐当,咔嚓。
母亲连忙转开身,“快告诉我,妈妈,他怎么样了?”母亲像没听见我的话语一样,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端着开水给我,“你都昏迷了十来天了,管好自己吧。”一种不祥的感觉吸上心头,乔哥,肯定伤得很严重,不然母亲不会无视我的话语,把嘴紧闭,做无声的抗拒。我不是醒过来了吗,母亲还流泪干嘛呢。门轻轻地推开,涵姐拿着一束康乃馨微笑着来到我的床前。“妹妹,你终于醒了,我知道你不会放弃自己的。”
“涵姐,乔哥呢?”
“乔哥好好的,他家是有钱人,住的高级病房,妹妹,你安心养病,皇天的姐妹等着你呢。”涵姐的脸面无表情,猜不透她的话语。母亲接过涵姐的康乃馨,插在瓶子里,眼泪还在往下流。“妈妈,我不是没事了吗?干嘛还流泪呢?”
无奈母亲只有给涵姐打电话,说我绝食。没过多久,涵姐急匆匆来到病房。“傻妹妹,你知道吗?你的命是乔哥用命换来的,还不知道珍惜。”涵姐说完泣不成声。我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不言不语。眼睛直直的,把涵姐和母亲吓坏了,在我身边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芷若,你要哭,就大声的哭出来。不要这样吓着我们。”不知道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护士叫着母亲去拿单子。房间开始静了下来。涵姐默默地看着我,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
母亲把单子递给了涵姐,涵姐看着单子,喜悦挂在脸上。“妹妹,恭喜你。你看看单子。”看着单子,说我怀孕5周了。
“妹妹,为了孩子你也要坚强地活下去。不要辜负乔哥对你的爱。”涵姐摇晃着我。
我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要给我开这么大的玩笑,让我失去,又得到。以后的路我要何去何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