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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的散文集

时间:2010-12-22 09:09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林萧点击:
        

作家简介】林萧,男,湖南永州人,80后代表作家诗人、媒体评论员。15岁开始发表作品,中学时代被评为第四届全国十佳文学少年著有长篇小说《苦夏》、诗集《朋友别哭》、《红尘之外》、散文集《感觉阳光》、评论集《指点江山》(即将出版),曾任三家报刊主编。“2008中国80文学排行榜”中,林萧居韩寒、张悦然之后,名列作家榜第三名。“2009中国十大新锐诗人榜”中,林萧名列诗人榜榜首  
  1、忆清明
  
  说起清明,许多人的心头不免滋生出一种莫名的哀思,一种缠绵悱恻、欲拔不能的忧伤在心底荡漾开来,如同一种忽远忽近的思念,让人无法捉摸,又满怀期待。
  小时候,每逢清明节,全家人都要花上大半天工夫准备各种祭祀用品,有糍粑、豆粉、芝麻、米酒、白糖、橘子、纸钱、蜡烛、鞭炮、纸花圈、金元宝……满满一桌子摆放着,五颜六色,像过年一样。
  扫墓通常是下午才开始的,当四周劈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时,全家人也跟在爷爷身后向墓地出发了。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路边新生的野草泛着暗绿色的光芒,仿佛也在怀念自己的亲人
  爷爷扛着一把锄头,找到坟地后,先和父亲动手扯坟包上的杂草,然后松一松坟头的土。奶奶母亲这时已将篮子里的物什呈一字摆放好了,必恭必敬地站立一旁。爷爷点燃纸钱,嘴里念念有词,年少的我虽不懂爷爷在说什么,但从全家人的庄重神色里,我知道这一定是十分神圣的仪式,容不得半点马虎。爷爷把米酒一杯杯洒在坟头,再将各种精美的纸花圈插上坟包,父亲便点燃了鞭炮。劈啪作响的鞭炮声传向远处,祭祀仪式这才宣告完毕。在乡下,逝去的亲人们并不是安葬在同一个地方,有的要翻好几个山头,于是我们跟着爷爷一个个去寻找,去祭祀。
  我曾经傻傻地问爷爷跟祖先们说些什么,爷爷笑呵呵地对我说:“爷爷在跟他们说悄悄话呢,爷爷求祖先保佑全家人平安,保佑我的乖孙子长大后有出息!
  转眼间,我从外地求学到参加工作,已经好些年没回家清明节了,父母随我来到城里定居。爷爷今年八十多岁了,奶奶眼睛也失明好几年了,每年的清明扫墓只能爷爷一个人去。每当想起爷爷撑着一根拐杖、提着竹篮独自行走在荒野之间,他佝偻着腰身在坟头上扯杂草的情形,我的眼泪不由簌簌而下。
  爷爷,明年的清明节我一定回家
  
  2、隔壁有个“破烂王”
  
  两年前,我住在东城区火炼树村一幢普通的出租楼里,楼上住着形形色色的新莞人,各种方言交汇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我住303,东莞人不喜欢四,隔壁304改称305,一直无人租住。一天,房东收租时,我才知道隔壁住人了,狭小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木床,四周堆放着五颜六色的废品,原来是收破烂的,听见房东叫他“老王”,我不由给他取了个绰号——“破烂王”。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在都市生活中,却全然不是如此。平日里,邻居们都房门紧闭。住在这样的楼里,大家都保持着警惕,邻居们干什么的,来自何方,连房东都不知道,我入住时连身份证都没看过,交钱即可。
  渐渐地,“破烂王”对我的生活形成了“威胁”——每天傍晚,他将各种废品捡回房间,整理废品时的嘈杂声常破门而入,有时还伴随敲打声。一次,我实在忍受不了,带着愤怒的神色敲开了305,“破烂王”一脸愧色,不停向我道歉,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五十多岁的年龄,一身灰布汗衫,袖口破了用白布缝补着,脚趾头从旧运动鞋里露了出来……我不忍心责怪下去,只好原谅了他。
  自从这次“陌生拜访”后,隔壁不再有吵闹声,“破烂王”在楼下的空地上将废品处理好,再提上楼去。有时遇见我下班,还对我憨笑,我对他虽无好感,也不再讨厌,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
  一次出差回来,刚到车站就刮起了台风,我想起晾在楼顶的一套新买的西服,于是急匆匆往回赶,还没到楼下,雨点便噼里啪啦打在了头上。跑上楼,却找不到衣服,正忧虑风将衣服刮跑了,“破烂王”找上了门。
  “我看起风了才收了……你放心,我用洗洁精洗过手,不脏……”“破烂王”提着我的衣服站在门口,像一名犯错的学生怯怯地说。看着他一脸的真诚,我的心忽然温暖起来。
  “王大伯,谢谢你!”我握着他的手,满含歉意地说。
  谁说都市中的邻居没有真情?“破烂王”彻底颠覆了我的想法,两年过去了,住处换了几处,但每次想起曾经的邻居,我的心都暖暖的,洒满了阳光
  
  3、美女房东阿霞
  
  来东莞这些年里,由于工作变动,搬家几乎成了家常便饭,在我所接触的众多房东中,美女房东阿霞给我留下了最为深刻的印象
  绝大多数80后都会羡慕阿霞,这倒不仅因为她长得漂亮,主要是她二十岁出头就成了让人眼羡的“收租婆”——不用上班,开着红色的宝马,每月收一次房租,不仅让女孩们眼羡不已,身后男人们追逐的眼光也此起彼伏。
  我经朋友介绍住进来,搬家那天,朋友开玩笑说我是诗人,阿霞忽闪着眼睛认真地看着我说:“真的吗?我第一次认识诗人希望我们能成为好朋友,我也爱好诗歌哦!”
  阿霞的房子是不愁出租的,朋友来这里住了三年,工作换了也不愿意搬家,他悄悄告诉我一个秘密:阿霞的出租房比周边的房子便宜,而且每当房价下跌时,阿霞主动跟租客们降价,用她的话说,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她喜欢和大家成为朋友,而不是单纯的租房交易。
  我开始不相信朋友的话,心想,哪有这么傻的房东,虽说房子是自己的,可既然出租就得赚钱,租客自己不提降价,房东自己降租不是傻瓜又是什么?
  金融危机爆发时,许多公司效益不好面临倒闭,阿霞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所有失业的租客凭公司证明减免两个月房租。要知道这样一来,阿霞的收入减少几万元,这实在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看着阿霞一脸的真诚,我的心不由溢满了感动。要知道,我也曾是失业租客中的一员,阿霞的“免租政策”让我安然度过了这次“寒冬”。
  阿霞后来去新加坡定居了,房子交给她的叔叔接管,不知怎的,出租楼的生意一下子黯淡下来,我因为工作变动也不得不再次搬家。
  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阿霞的音容笑貌,一个古典优雅的女孩,一个浑身洋溢着青春美丽女孩,更难能可贵的是,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她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告诉我们什么是纯洁,什么是善良的色彩……
  
  4、心灵快乐
  
  应该说,我的良好品质得益于父母的严格管教,他们从小对我循循善诱,教育我做一个勤劳务实的人,做一个淳朴善良的人。
  上学第一天,母亲告诉我,要尊敬师长团结同学,我牢牢记住了这几个字,同桌没带橡皮擦,我主动递过去;临桌的铅笔断了,我将新铅笔慷慨地借给了他。三年级,我戴上了鲜艳的红领巾,每天上学放学路上,看见提东西的老人家,我都要跑过去帮他们提东西,每每听见他们称赞我是小雷锋时,我感觉心里美滋滋的,像吃了蜂蜜一样甜。中学时,班上组织送温暖活动,活动结束后,我和孤寡老人奶奶成了好朋友,每逢节假日都去看望她,力所能及地帮她做些家务活,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我毕业升入外地学校大学时,我担任校文学社社长,一名叫张艳的社员得了重病,我撰写倡议书发动全校师生捐款,使她的病得到治疗,要知道,在并不富裕的校园时代老师们大多捐款三五十元,我却将自己的三百元稿费全部捐献,那可是我一月的生活费……
  参加工作后,有了工资奖金,助人更成了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曾与文友帮助贫困地区的几名儿童走进了学校,也积极参与各种爱心活动,用手中的笔发出一点微薄的声音……我不信奉教派,但我欣赏《圣经》里的文字,它告诉世人学会爱,学会用一颗感恩的心面对众生,而爱人与被爱都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与朋友逛街时,路遇乞丐,我总会递上一两元零钞,朋友常笑我心太善,并说如今许多乞丐都是骗子。我笑着反驳朋友的话:“一两元钱对我们没什么损失,但倘若人家真需要钱岂不是做了件好事?”
  助人其实很简单,不过举手之劳,却能收获一份心灵快乐。每次将关爱送出,我都感觉内心无比丰盈,这种精神上的愉悦无可比拟,如同夏日里的一泓泉水,清澈见底,沁人心脾……
  
  5、那一湾湖水
  
  屈指一算,我与杨湖相识已经有八年了。在我众多的朋友中,他始终都是最默默无闻的一个,他以他的淳朴坚守着自己的情操,成为了我最知心的朋友
  杨湖爱好音乐,我爱好文学,原本看似并无多少共同语言的两个人,却莫名地走到了一块儿。闲暇时,我们聚在一起聊人生,谈艺术,侃理想心灵深处的那一份默契似乎冥冥中早已注定,刚认识不久,我们却像相处了几年的好朋友,常常让我身边的一些朋友唏嘘不已。
  杨湖学历不高,找工作常四处碰壁,音乐教师、酒吧歌手、影楼摄影师、酒店侍从、电台DJ……他从事过的工作多得自己都记不清了,但不论在什么地方,他从未放弃自己对音乐追求。他偶尔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写了新歌,我总是作为他的第一位听众,与他一起分享音乐激情。我一直认为他是个音乐天才,并鼓励他去参加各种音乐赛事,结果却常因各种原因不尽如人意。
  杨湖还未谈过一次恋爱,我笑话他快三十的人了还是处男,比大熊猫更珍稀,他却以未找到真爱作为最好的回答。我知道曾有富婆重金邀他做情人,被他拒绝;深圳某歌舞厅开出天价请他当歌手,但条件之一为演出时赤身露体,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在的他栖居在东莞桥头的一家私人学校,重新干回了他的老本行——做一名小学音乐教师,一个月才一千多元工资,他却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至今想来,这八年时间里,我们很少见面,有时一年才偶尔通一两个电话,却在彼此心里牢记对方。用“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友谊也许再贴切不过,这份情感不需要任何修饰,平平淡淡,真真切切,细水长流。
  杨湖的眼睛很漂亮,透过他的眼睛,仿佛能让人看到一湾湖水在轻轻地荡漾。宁静、幽雅、真诚、清澈,那一湾湖水,足以让尘世中的许多事物瞬间黯然失色。
  
  6、秋天祝福
  
  文学是什么?我常常会思考这个问题。毫不掩饰地说,文学并不能改变大多数人的命运,甚至无法改变一点点他们窘迫的生活现状。更多的时候,文学作为一种生存的手段,很多人借助于它,在各行各业打拼着自己的理想,最终能坚持下来的人已经不多了。
  接到广州市广播电视大学“雏鸣”文学社的约稿信时,一下子勾起了我对大学生活回忆。碧绿的操场、芬芳的白玉兰、清晨的广播声、幽静的林荫小道……我参加工作四年了,这些都成了最美好的东西,珍藏在我的记忆深处。大学时,我也曾担任过四届文学社社长兼校刊主编。毕业后,从美丽的潇湘一隅,到南方的边陲小镇,我一步步行走着,跋涉着,寂寞着,吟唱着,收获着,这些年陆续放弃了一些东西,但文学却始终陪伴在身旁。我是一个爱好并不太广泛的人,有时想想,如果没有文学,我将如何度过那些寂寞而冗长的日子呢?
  青春是一个多梦的季节校园文学社团无疑为有梦想的人提供了一个最初的舞台和园地,飞翔青春,激扬文字,许多的作家诗人都是从这里走出,成为文坛一颗颗耀眼的星辰。真的很怀念这样的日子,在青春的橄榄树下,做着七彩的梦,梦中有长着洁白翅膀天使向我走来,她的手牵着我的手,一起走过黎明的曙光,她的微笑阳光明媚,她的呼吸比花朵芳香,她就是文学的馈赠,缪斯的召唤。
  很庆幸我曾经拥有过这样的经历,尽管校园时代已渐渐离我远去,身边的世事纷扰,红尘之外,我仍独自走在悠长的小路上,因为有她,我的生活才不至于那么孤单。我始终相信,文学就如同亲密恋人红颜知己,在爱情贫乏的年代里,她能给你心灵的慰藉,让你的心充实起来,并坚信着生活美好……
  在这样的一个秋日的下午,读到热情洋溢的来自“雏鸣”的信件,我的思绪不由飘去了远方,曾经岁月总是那么美好,给予了我幸福温暖回忆
  “雏鸣”,一个清新雅致的名字,“雏凤清于老凤声”,但愿在《雏鸣》的园地里,不断开出灿烂的花朵,生长出参天大树;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真诚地祝福你们,祝福更多的文学青年自强不息,拥有美好而灿烂的明天!
  (原载广州市广播电视大学《雏鸣》2008年第10期“刊首语”)
  
  7、留守那年的夏天
  
  那一年,我9岁,刚读小学二年级。春节的时候,父母和叔叔婶婶一起踏上了去东莞常平的火车,把我和年仅7岁的妹妹留在了湖南乡下。
  我和妹妹跟着年迈的外公一起生活,外公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花白,身体却还算硬朗。我们家离外公家只隔着一个村子,外公白天要忙农活,晚上的时候才过来陪我和妹妹睡觉。我的家在乡下的一个小山村里,四周是山,山上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的,夜里总有不知名的动物在山上鸣叫,我和妹妹都害怕,每天等外公来了才敢睡觉。
  那年夏天,我差点失去了生命,虽然过去很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我们村有一口大的池塘,夏天的时候,全村的老老少少都会到池塘里洗澡,就像一个免费的大游泳池,脱光了衣服就跳进去,清凉的池水洗去了全村人的酷热和疲惫。
  一天傍晚,我带着妹妹到池塘边玩耍。那时我还不会游泳,看着村里的大人们每天高兴地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很是羡慕。外公告诉我们,没有大人在场,小孩子不能下水去,池塘里有水鬼,会吃小孩的,所以我们不敢下水玩。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大人,是村里的春芳哥,他在县城读高中,在我的眼里就是大人了。他下水洗澡,并答应带我下去,我便跟着下了水。他还教我游泳,我也有模有样地学起来。我乐得在水里活蹦乱跳,快乐得像一条小鱼。突然,我一下子掉进了一个窟窿,几口水呛过来,我失去了知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天已经黑了,外公守在床边,摸着我的额头说:“孩子,下次可不要再下水了,记住外公的话了吗?”我点点头,心想下次再也不敢了。从那时起,我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有水鬼的存在,要不,怎么好好的,我就沉到水底了呢?我心里一直对春芳哥心存感激,大约大人们是不怕水鬼的,小孩子太小,容易被水鬼捉到。直到后来我也长成了大人,才知道那时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那一年夏天天气很热。我和妹妹生活得很艰苦,家里经常没有柴米油盐,外公白天不能照顾我们,我和妹妹从小学会了煮饭洗衣。放假了去捡破烂,然后拿到集市上卖,用这些钱买零食吃。我清楚地记得,那时的冰棍五分钱一支,每次邻村的王麻子推着叮当响的自行车来村里卖冰棍时,我总是第一个冲锋在前,买回两支冰棍,我一支妹妹一支。
  年底的时候,父母从东莞回到了家乡,看见我和妹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母亲抱着我们哭成了一团。第二年,叔叔婶婶再去东莞的时候,父母决定不去了,那一刻,我和妹妹的眼里都饱含着喜悦的泪花。
  
  8、有诗陪伴的日子是一种幸福
  ——兼谈谈我的诗歌之路
  
  今天收到广东省作家协会杨克老师寄来的刚出版不久的《2006中国新诗年鉴》,精美的大32开本,里面一些熟悉的和不熟悉的诗作者
  很久没读到纯诗歌报刊了,前段时间星星诗刊》的编辑朋友说给我寄,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能收到。在湖南主编《青少年作家》的时候,熊盛荣兄经常给我寄,感觉也挺好的。我还记得那时我一个人住,下班了没事情做就跑到楼顶去看《星星》,还大声地朗读,依稀记得有关白玉兰的诗,作者是谁忘记了,也是一个颇为熟悉的诗人吧。《星星》在中国诗坛的地位仅次于中国作协的《诗刊》,但很多诗歌我认为比《诗刊》好,《诗刊》一般发有名气的多一点,我写诗多年,只在2003年1月份在《诗刊》发表过一首《在春天里行走》,还获了个小奖。《诗刊》的编辑蓝野说给我发一个组诗,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发出来,我也不再询问。以后一直没投过稿,也没和《诗刊》联系过,想想那是2003年的事情了。
  2004年—2005年,大学毕业后一直忙于工作,做编辑、记者,自己也创办过报刊,在湖南呆了一两年后,去年8月来广东发展。做过集团公司总经理助理,也做过内刊编辑,现在还算比较稳定,在东莞一家教育类的报纸担任主编。想想有好几年没投稿了,一些编辑朋友约稿,我也没兴趣写,离开校园,仿佛脑海里对“投稿”这个词语感觉很陌生了,而且越来越远。
  有空的时候还是会写写的,有时一口气也写上几首诗,但自己满意的很少,常常是写完就放博客上了,感觉这样挺好,懒得投稿,有熟悉的编辑朋友偶尔也会从博客上拿几首去发表,但也大都不是诗歌报刊,真正读到诗刊,今天是第二次了,前段时间收到广州市文联的《诗词报》,罗晗兄很热情,差不多从第一期给我寄到现在的,厚厚的一大信封。也随便翻了翻,没时间好好看看。
  2003年8月去广州,认识了著名诗人杨克先生,他很和蔼,我还记得那是8月23日,在广东省作协《作品》杂志社办公室里,杨克老师和我谈了一个多小时,还给我当时担任社长的大学文学社题写了寄语。可惜的是,我毕业后,文学社一蹶不振,现在已经不复往日的繁荣了。
  有空的时候得好好读读这本漂亮的《2006中国新诗年鉴》,从1998年编辑出版到现在,已经第九个年头了,每年都在出版,这让我很感动,在诗坛混沌的今天,认真地编一本权威读本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为杨克老师的执着而感动
  今年的选本没有选我的诗,但是能给我寄一本过来,这也不是每个诗人都能享受的快乐。匆匆翻阅一下,诗友郑小琼的诗也没能选入,也许都要等到明年了吧,2008,万众瞩目的奥运会,相信2008会带来好运的,希望诗人朋友们好好生活安静地写诗,有诗陪伴的日子是一种很幸福生活
  11月13日下午于东莞第一国际
9、林萧散文诗四首>>>>>>http://www.sanwenzx.com/sanwenshi/jingdian/2010/34765.html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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