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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荒诞人生(2)

时间:2009-08-25 12:18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阿雾点击:
        

  一边吃着新疆回民送过来的辣子鸡,一边写自传是非常让自己感动的事,太需要表达了,不表达就是被一股力量掐住了脖子。首先向读者伸明,本人决不是什么好料,但非常讲义气够哥们,我保证在接下来的叙述中很真诚,不说假话,起码在写文这种辛苦的工作中我能做到象个好人一样对读者完全抛一片心。
  
  话题回到我的读书时代。所谓的时代不过是无聊的代名词或者说骚动的代名词,我的时代就是无聊与骚动。但是在很多时候任何孩子都是腼腆的,即使那些追着少女之心手抄本的孩子在一定程度上也有一定的腼腆。为什么我用几个副词,一定程度上,这或许是我的猜测,因为对人性的了解让我对腼腆这个词有些惊讶。这与伟大的亚里士多德惊讶于人内心的良心以及满天的星空一样。
  
  回到家,如果有好吃的,那自然是非常高兴,哪怕我的老爸只带回一点面包,吃剩的面包,我也会为之欣喜若狂,非常象非洲的灾民。那个时候我的欲望,特别是对满足肉体的食物以及爱情的期望已经强烈到突破我弱小的骨骼,这具骨骼里每一个细胞都可称之为欲望的城堡或者是欲望的子弹。到后来读到叔本华的一段话,这个伟大的人物对人性的理解比很多中国装比的作家深刻的多,他说,人是在欲望与无聊中摇摆。说白了就是男人每天希望不停的草不停的搞,如果没有就会非常无聊。
  
  与我同座的一个叫杜平的家伙,也是一个对少女之心手抄本爱不释手的毛还没长全的家伙,一天非常友好的给我看一本小人书上的一段文字,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个女人因为长的太美太丰满才会被人强奸。我看了这段文字感觉不是太强烈,这可见对自我的控制还是没有一遇见风暴就崩溃,而是有一定对色情的抵挡力,当然这种色情只粘一点花花的东西。那个杜平的脸上的笑容我还依然记得,高兴,兴奋,跃跃欲试。可惜我们那个时代只流行手抄本,还没有现在铺天盖地的顶级片以及性工具,那时街头很干净,没有现在象蘑菇一样繁衍的洗发屋与桑拿。我们这帮孩子最多也只受一些手抄本的污染,而且更多的祖国花朵不会接触到这类手抄本,因为实在太抢手,挣着看,眯起眼睛笑着看。那时候我就觉得不是所有的笑容都是象花一样的,特别是那些笑着看手抄本的人,那种心花怒放的笑容肯定让见过的少女无一不毛骨悚然。
  
  学校里有一个非常装比的老女人老师,当时她也曾教过我老爸,总是对我父亲说,你儿子不如你小时候聪明,反应慢,而且有一次因为与妹妹顽皮,把眼角弄出了血。我不能忘记的是当我到了班级,那帮鸟儿开心的不得了,几个人兴奋的叫,哈哈,独眼龙,独眼龙。我的心总是不激烈的反抗,因为总有一种意识在我头脑中占据领导地位,那就是你手臂残缺打不过那帮鸟,当然在我内心也一闪而过许多报复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想去实施,或许骨子里就惧怕骚乱,喜欢安静,这又是典型的诗人性格。我说自己是诗人是有点赞美的口气,因为我觉得我很能理解诗歌,能明白诗歌的美,这种从小就具有的审美特质让我一步步的接近戏剧与文学。当我写下前面戏剧与文学这几个字,心里有些暖和,因为在戏剧与文学中我得到了很多褒奖,甚至在戏剧上被人推向一个很令人崇拜的高度,这当然是后话,以后我会说。
  
  那个装比的老师看见我一只眼睛被纱布盖住了,控制不住笑了,笑的也很开心,与那帮鸟一样也笑着讽刺我是独眼龙。各位读者,请允许我在文中用一些脏话,不是我愤怒到极点的爆发而是那帮人只配这样称呼,我只是如实的表达。当然这个世界的不幸者以及被屈辱者远远不止我一个,我们的语文老师,姓陆,我们全班的人在暗地骂他“陆夹屁”,而且每当他离开教室时,这个“陆夹屁”的叫声不绝于耳。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把自己的老师这么辱骂,而且这个老师比那个装比的女教师老实很多,他从来不责备别人,而且很有耐心,但是他家里不太平,老婆自杀过好几次。我还清楚的记得,在一个早上,下着淅沥的雨,他的老婆在河里飘啊飘啊,嘴里哭喊着,让我去死,让我去死。但她又有强烈的求生欲望,在靠近河岸的一边用脚撑着泥,那个陆老师,站在岸上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但就是什么行动也不采取。那时围观的人很多,我发现当一个人即将要被死神吞没时,好多人是笑不起来的,也带着一股焦虑。当然看跳楼的人除外,当有人跳楼会带动周围的人生意,譬如围观久了就会有消费水的需求以及希望吃点东西然后继续欣赏那个跳楼者的欲跳未跳的悬念。我的一个作家朋友从别人跳楼中获得灵感,他开始写那种悬疑小说,制造悬念,因为在跳楼的过程中有许多悬念,比如他是怎么跳的,是慢慢的把一只脚伸出去,还是快速一跳,或者回心转意不跳了。这个过程让围观者格外兴奋,好象在电视机里看顶级片一样,更真实更刺激。
  
  那个陆老师现在已经退休了,前几年还见到他,我还主动与他打个招呼,他很开心我还记得他。我这个人从来记忆力非凡,甚至我还记得我第一天出生的情景,当我把这个说给别人听时,没有一个人相信,但我确信,把我脑蛋打成烂泥,我死了也不会否定我第一天见到的事情,我就觉得自己在将来一定会不可一般的。我对这个世界不是充满仇恨,而是想去体验去交流,做为一个喜欢文学的人,喜欢交流是一种本性的东西,非常感兴趣别人怎么想,别人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怎么样。我对这个世界是太多的看法以及理解,也自认为我与一些伟大的哲学家的话有得一拼。我这样说不是标榜自己伟大,而是在证明其实世界上伟大的人也一样平凡。

【责任编辑:可儿】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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