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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被＂入套＂，白鹿遭劫，黑娃变匪，兆海白灵各自信仰改变 以麦子收罢新粮归仓以后入锋。 时间也是描写＂忙罢＂会日前后发生的事。 主要情节有三条。一是白孝文落入圈套，二是白鹿村被土匪＂黑＂，三是鹿兆海回白鹿村。 穿插描写了黑娃入匪以及白灵鹿兆海之间的爱情与信仰。 主要在白嘉轩家、白家圈场、贺家坊戏楼、烂砖瓦窑、鹿子霖家、白嘉轩炕头、习旅部队、战场、秦岭浅山小栈、匪窝、盘龙镇、黑娃＂破窑＂院中、白鹿村戏楼、西安皮匠家、＂老地方＂等环境展开故事描写。 本章是作家奉献给读者的一席风俗盛宴。本章巧妙地通过关中风俗＂忙罢会＂，编织出了极富传奇色彩的故事。故事中有蒸馍、有地方戏剧、有草台班子、有战争战斗、有追杀奔逃、有乡间＂乱弹＂、有偷情有计谋、有土匪、有块子肉碗子肉、有风尘女子、有政客土豪……等等，几乎成了一段百科全书。 本章也最能代表全书的用笔、笔法特点。所谓用笔，是指作家的艺术构思、策划、谋篇布局等；笔法是指作者行文结构、语言、艺术技巧等等。 闹土匪也好，鹿兆海回白鹿村也好，作家始终还是把笔放在白鹿原上。尤如风在白鹿原上刮，白鹿原上在刮风两个主语变化的句子。 白鹿原是一个大舞台。朱先生称之为＂鏊子＂。各种势力各种人物粉墨登场，都想在这个舞台上演出成功，于是乎出现欢笑出现眼泪出现争斗出现流血出现牺牲……白鹿原就是书中的＂天下＂，正好印证了一句古话：＂秦人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应该注意到，本章中明显的转笔锋有三次。第一个转锋是由白嘉轩转至黑娃身上；第二由土匪黑娃转至白鹿村的忙罢会；第三次在村戏楼转至鹿兆海身上。三次重要转换笔锋形成结构上的纵横交错。纵是指全书用笔中心点白鹿村白、鹿两姓的代表人物白嘉轩、鹿子霖，横是指穿插进来的鹿黑娃与鹿兆海等。本章横式结构的特点在于打破了时间上的平衡，多采用倒叙穿插的方式行文；时间和空间上的＂失衡＂，就十分＂艺术＂地突出了强烈的动感效果。 官道上＂忙罢＂的喜庆气象及原因、白嘉轩宣布去贺家坊看麻子红班子的戏及鹿三与牛犊、白孝文准备去看戏、戏楼上麻子红演的《走南阳》、被小娥威胁到废弃的砖瓦窑里、＂砖瓦窑＂里无奈的＂结合＂与约定、从贺家戏楼回来后的＂惊变＂、圈场里幸福的白嘉轩、被抢劫情况、蹾死鹿泰恒、白鹿两家街门＂白狼到此＂的手迹及白鹿原上再度掀起的恐慌、白嘉轩在炕前与孝文吩咐戏还是要演、说服鹿子霖要有＂笑脸儿＂、跟朱先生道破＂是黑娃做的活＂、炕前与鹿三交谈理出的＂证据＂、炕上回思朱先生关于＂鏊子＂局势评说及＂三家子争着一个鏊子＂的玄机、笔锋顶针式转至黑娃、转移时习旅长关于七步诗及大哥小兄弟的动员、部队在另一个原上的情况、战斗中的习旅长及战场战壕状况、从昏迷醒来的黑娃及黎明时麦田小道上唱＂乱弹＂的老汉、黑娃因老汉而改妆易容、晌午时在侯家铺打工、饭时从后门＂逃亡＂、天老黑时在秦岭浅山一个镇子的小栈被捆、解捆后土匪头子的话、与头子叩拜后摸＂宝罐子＂及黑白牡丹、二拇指黑娃在盘龙镇遇孝武、策划劫白鹿两家后去贺家坊看戏又回到＂家窑＂院里陷入＂回味＂并塞进一把银元踏上慢坡小路离去、笔锋转回白鹿村七月初三会日情况、白嘉轩午场戏开锣就被推车推入戏楼＂看戏＂台上有田福贤和鹿子霖、白嘉轩见鹿兆海与田福贤握手及田向乡人介绍、回叙兆海回到皮匠铺关门时等到白灵、在当初抛掷银元地分歧并辩论国共、约定好的＂后日＂来了兆鹏、从白鹿原回城后的兆海在＂老地方＂当白灵面批评原上的＂风搅雪＂并辩论＂主义＂、白灵对兆海说＂等着你回来……＂等为故事主体。 关于田小娥这个人物，她是施用美人计的高手。到现在为止，她一共用了四次美人计。第一次是在将军寨，她作为社会的受害者向黑娃用计，表达了她对幸福对自由强烈的向往和渴求，用计师出有名；于是乎她与鹿黑娃一起，为读者们上演了一出崔人泪下的＂英雄救美＂式的＂情奔＂。第二次施用美人计是在狗蛋儿身上，她与鹿子霖一起在短短的两三天时间里，先后再次针对狗蛋儿施用美人计，最终导致狗蛋儿死于非命。对狗蛋儿用美人计，田小娥已经堕落了。本章她对白孝文故伎重演，是第四次施用同一种计谋。 在狗蛋儿身上用美人计，与王熙凤计赚贾瑞多多少少有那么些相通之处。 田小娥与鹿子霖之间的苟且，不能算是她在用美人计，因为她是被迫的，是鹿子霖计赚了她的肉体和灵魂。 美人计是三十六计中的第六套计败战计中的第一计，本来是在败中谋势，往往只求自保；当然计谋用得巧妙，也会赢取翻盘的机会。 以白灵对鹿兆海说等他回来驻锋。 第十七章；孝文受罚与族规 孝武为族长小娥始为“婊子” 笔锋转至白鹿原上；以白嘉轩重新出现在白鹿村的街巷入锋。 主要故事情节是白嘉轩铁面惩罚白孝文。 次要情节有鹿子霖＂救回＂白嘉轩并导演＂跪谏＂、白孝武回白鹿村并继任族长、鹿子霖田小娥＂翻脸＂。 时间跨度是从七月末至初冬。 主要是在白嘉轩家、田间地头、冷先生中医堂、白老六家门口、黑娃的窑洞内外、白家马号、祠堂及台阶上、村巷子、神禾村等环境展开描写。 白嘉轩必须拄拐杖、秋末冬初季在地头看鹿三犁地、鹿三瞅着融进晚霞光里的白嘉轩、犁地吼秦腔＂苏武牧羊＂收工后就扔了拐杖、在白赵住室开家庭会并请出鹿三说＂我嘛——好咧！＂、白嘉轩啥活都能干、轧花机转起的时候发现了孝文的隐秘、回叙第一场雪时在冷先生中医堂喝茶吸烟、冷先生说出＂隐秘＂事时的白罗锅、回叙七月末一晚鹿子霖来中医堂喝酒说出的隐秘、第二天冷先生给白嘉轩敷药时心思、又回到喝茶吸烟宽慰佝偻在椅子上的亲家哥、回家听说孝文＂给老六家说和＂又出跷出门坎、在白老六家门口、栽进＂窑洞＂门、小娥与孝文以为是＂冻硬栽倒＂的要饭的、咳嗽声号鹿子霖来了商量半天＂救背＂走了白嘉轩、仙草用针扎醒白嘉轩、白嘉轩躺着想了一夜找＂三哥＂、马号里从孝文口里鹿三解开了疑惑、在上房西屋白嘉轩鹿三的对话及进山叫回孝武、惩罚并对孝文施刑、鹿子策划的＂跪谏插曲、回叙家里的＂哭谏＂及父子俩的最后决定、关于族规纲纪及请朱先生来分家并朱先生广为流传的＂名言＂、回叙施刑跪着的鹿子霖及酒后进窑、小娥回叙与孝文＂从来没有进入过＂的事、与鹿子霖翻脸并在窑门口跟踪骂＂尿到你脸上咧＂等为故事主体。 鹿子霖其人的确很有意思。白嘉轩＂捉奸＂却弄得自己爬倒在了田小娥的窑洞里，如果不是鹿子霖及时的应急处理，他很有可能存在性命之虞；并且还是鹿子霖冒着寒冷和漆黑一步一步把白嘉轩背回家的。西安附近属北方气候，冬季冷得比较早，白嘉轩那时的身体最起码也在一百五十斤左右，在漆黑的夜里背在身上，那份＂情＂也是不轻的。这再一次说明鹿子霖与白嘉轩其实是没有＂要命＂的仇恨。他们之间存在的，也只是生活观念不同而产生的＂碰撞＂。 白嘉轩＂捉奸＂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虽然始作俑者还是鹿子霖，但至少在当时，是鹿子霖救了他。当然，鹿子霖救白嘉轩，多多少少还是有＂贼喊捉贼＂的味道。 鹿子霖＂请君入瓮＂之计到此也就算是成功了。这应该是继他与白嘉轩为卖地＂打官司＂以来的第三次比较大的对决。第二次是白嘉轩聚集族人对田小娥与狗蛋儿的＂淫乱＂丑行动用＂家法＂，他认为白嘉轩是把田小娥的＂尻子＂当作他的脸在打、在抽，就在那时他与白嘉轩结下了＂仇恨＂；现在看来他的与白嘉轩之间的仇恨，很象是小兄弟在与大哥哥闹别扭、耍性子。这一次救下白嘉轩，是鹿子霖与白嘉轩的第三次对决，他终于赢得了胜利，把尿尿到了白嘉轩的脸上。 其实白嘉轩与鹿子霖之间的对决从卖买土地时就开始了；比如后来鹿子霖成了乡约、带着杨排长找到白嘉轩要他敲锣征粮等。白嘉轩处理田小娥与狗蛋儿的＂淫乱＂事件，在鹿子霖看来白嘉轩至少应该跟他通通气，可是白嘉轩明摆着不给他面子，这就直接导致了他们之间的碰撞升级。 以田小娥骂鹿子霖＂尿到你脸上咧＂驻锋。 第十八章；饥荒及祈雨白鹿斗升级 孝文彻底堕落踢地买房大姐儿饿死 以一场异常的年馑降临到白鹿原上入锋。 本章的主要情节年馑及白孝文的堕落。 时间描写是头一年麦后的干旱到第二年的饥馑。 环境是在白鹿村老爷庙、秦岭峪口黑龙潭、白嘉轩家及马号里、鹿三家、村巷、白孝文屋里、白鹿镇街道、田小娥窑内外、鹿子霖保障所、鹿子霖厅房等展开。 旱象的描写及白鹿村伐神取水、老爷庙及三四亩地的空园柏树及庙前的巨大槐树、庙里送出包括鹿子霖在内的四个＂马角＂、白嘉轩从槐树下跪着的地方起来走进老爷庙、＂西海黑乌梢＂附身白嘉轩、开赴西南部山岭、天黑时到黑龙潭求水仪式、第二天早饭时回后在白家院、干旱持续到第二年夏成饥馑绝了柿树槐树及一个新媳妇的传言、回叙冬初鹿三辞工及白嘉关于＂人不能自杀＂的回答、春节鹿三辞回孝文借粮被拒及白嘉轩叫回鹿三、孝文再次向白赵氏借粮再次被拒绝、孝文卖水地及与孝武的对话、漆黑的院庭里孝文不卖地给白嘉轩被杖击后、笔锋新春白孝文、初一买馍在小娥窑里、回叙孝文被罚半月后大白天与小娥的＂淫乱＂、回到初一完事后小娥带着抽＂大烟＂、擀面的小娥与孝文＂一碗面不算个啥＂的话、在保障所卖地及鹿子霖叹息＂这人完了＂、之后粮市与白嘉轩的＂对顶＂、孝文媳妇在小娥窑外被孝文抽打、大姐儿饿死、孝文卖完地后及孝武料理丧事、窑洞成＂一方乐土＂、鹿子霖吩咐去白家拆房、鹿子霖在厅房祭桌旁泄气＂难道我没尿到他脸上＂、在白嘉轩家厅房和上屋里孝武的＂对策＂白嘉轩喝住满仓、鹿子霖来白嘉轩要他把墙也拆走等为故事主体。 本章所有故事的背景都是在干旱饥馑中展开的。鹿子霖继续在给白嘉轩脸上尿尿。白孝文继卖地给他之后又接着把房子也卖给了他。 粮市上鹿子霖与白嘉轩的＂互顶＂是他们之间大约第四次面对面的对决，及至鹿子霖指派人到白嘉轩家拆白孝文的房屋、而白嘉轩等着要他把墙也拆回去就是他们之间的第五次面对面的对决。表面上看在本章中的对决是鹿子霖赢得了胜利，但形势却已经发生了对鹿子霖不好的微妙转变，显然鹿子霖已经损伤到了＂阴德＂那一面，＂人气＂指数大跌。正如打仗，既要考虑到阳的一面也要顾及阴的一面，阴阳互生，互为消长，内中乾坤，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不然攻守之势将会发生无法预料的改变。 应该注意到，白嘉轩与鹿子霖之间的各种碰撞，是全书描写非常重要的一条线索，也可称之为全书创作的＂生命线＂。 本章中对＂伐神取水＂的描写也非常好，耐读。比如对村前老爷庙的描写，三四亩地的柏树林子、二千多平米，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景象；庙前还有一棵空心、并且还能容下两个人避风雨的大槐树，这又该是多么的令人神往啊。 这棵大槐树让人想到在槐树下缔结过一段美好姻缘的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其实黑娃与田小娥最初的爱情真还有点天仙配的味道。他们之间的结合经历过那么多的坎坷、那么多的磨难，可惜幸福又是那么地短暂。 黑娃与小娥的爱情实在是令人遗憾，实在是太可惜。 现实或许就是流水，人宛如那流水上的树叶，随波逐流就只能是树叶的命运。 以鹿子霖答应把白孝文房屋的墙拆走驻锋。 第十九章；兆鹏获救孝文讨饭 田小娥被杀 以鹿子霖刚刚走进保障所入锋。 本章主要情节有三条。一是冷先生智救鹿兆鹏；二是白孝文因乞讨而被鹿子霖举荐入县保安队；三是田小娥被＂谋杀＂致死。 时间在饥馑中。 环境是在冷先生中医堂、白鹿仓、田福贤家、村庄道上、县及省府、小学校刑场、白鹿书院朱先生内室、田娥火炕上、神禾村李龟年门楼、贺耀祖家、庙台、白鹿村土壕、白鹿仓围墙外舍饭场、白鹿仓内、鹿子霖家、窑洞内外及漫坡等处展开故事描写。 在中医堂得知鹿兆鹏被抓、晚夕田福贤骑马从县上回仓、告诉冷先生、冷先生以田妻用＂抛砖引玉＂之计引出田、在田家打开十麻包硬洋、驶出村庄两人关于＂撂得响撂不响＂、之后田及＂几万＂乡民向省府的要求、团丁在小学校行刑、田鹿冷用＂掉包计＂换下鹿兆鹏、这一晚朱先生卧室告别鹿兆鹏说＂背不起他们救命的债……＂、孝文从小娥火炕溜出门要饭、在神禾村财东李龟年门楼要得了一个混面馍又贺家坊贺耀祖家、在贺家被＂当师傅＂、夜间从庙台跌下呼喊小娥的名字、爬了两天到了白鹿村跌落在大土壕所幻所见、鹿三指路白鹿仓放舍、孝武来到土壕边要他回去他不回、白鹿仓围墙外原野舍粥场被鹿子霖拉进白鹿仓院子一间屋见到朱先生、屋里的＂上流社会＂并鹿田举荐保安队与朱先生要吃舍饭、朱先生受郝县长之聘及在河口仓舍场＂吃舍饭＂情形、一月后孝文骑马回白鹿镇白鹿仓谢田及鹿、在鹿子霖家酒过三巡得知＂那个货死了＂、回叙循臭味知道田小娥＂饿死了＂并砸锁在院及窑里点火熏苍蝇疑惑内死外锁、烟尽后入窑现死状、退出在院商量挖深坑埋掉、这时白嘉轩来看后指示封堵窑洞及表面上这孔惹事生非的窑洞＂消失＂了、回到鹿家里鹿子霖做贼心虚要白孝文＂算咧老侄儿＂等为主体。 大师就是大师。就拿本章的环境细节来说，大师的＂精细＂可谓令人叫绝。比如冷先生智救鹿兆鹏，他和鹿子霖用＂马车＂驭着十麻包硬洋＂行贿＂，在田福贤家，鹿子霖从大车轮下钻出来丧气地说＂车轴颠断了走不了了！＂其原因自然是村庄道路造成的；当然这是鹿子霖因环境而设计的＂谋略＂。 白孝文要饭的第一站是神禾村李龟年那里，＂他斜倚在门楼下，一只肩膀抵在门楼突前的青砖柱体上……＂栩栩如生的描写让人尤如身临其境，这样的环境细节更为深刻地突出了白孝文麻木＂堕落＂以及扭曲变态的形象塑造。 在贺耀祖家，＂正围在厅房明间的方桌上吃饭……＂、＂拉过一只矮凳放到厅房台阶上说……＂等等，读着让人感觉十分的真实可信，极富立体效果。 由此可见，环境描写是人物塑造的灵魂。 以鹿子霖劝说白孝文＂算咧＂驻锋。 第二十章；黑娃查凶及进山背粮 木匣经故鹿三杀人及雨下全被按排在一个夜里进行。 笔锋转至黑娃。以黑娃骑着一匹乌青马朝白鹿村赶来入锋。 主要情节是顺着黑娃进白鹿村给田小娥送粮查凶的线索描写鹿三杀人的经过。再就是进山背粮的状况。 一度出现的＂掮客＂贸易为一道＂地域文化＂景观；白家的酒桌也是极富风情色彩的＂饭桌文化＂的体现，充分展示出了秦人豪爽、坦荡、洒脱的民风。 本章描写的时间跨度较大，但都被大师极其巧妙地安排在一个黑夜里进行。 主要是在田小娥窑前、白兴儿吊庄及庄前椿树、鹿子霖家、白嘉轩家、白家马号、祠堂、慢坡、白家上房明厅方桌、村巷、进山的路上、鹿三家院等展开故事描写。 白鹿原上目前＂土匪＂行情及白兴儿夏秋收时的＂夸庄＂、发现没窑了返身敲响白兴儿门问询、翻进鹿子霖家捅死扑来黑狗、进入上房东屋卧室坐在太师椅上打火吸烟、点燃灯惊醒鹿子霖、两人的谈话、进入白家从床上拎下白嘉轩及白吴氏孝武的反应、鹿三撂出＂物证＂、黑娃鹿三＂断绝关系＂、回白兴儿处骑马又到祠堂放三枪在窑院里又放三枪、黑娃慨叹＂至死不进白鹿村＂、回叙鹿三杀儿媳、在土壕边看孝文等野狗分尸便闪出梭镖、天黑从马号背抄手回家、和他女人对话并褪下梭镖尖、回马号磨梭镖＂要做成一生中的第二件大事＂、鸡叫时走进白鹿村村巷、敲开小娥窑门、杀掉小娥并走出窑门、回到马号并忧郁开始出现＂啊……大呀……＂、回到白嘉轩家的＂现时＂惊吓后的白嘉轩＂想喝酒了＂、去马号请鹿三进上房明厅的方桌、白嘉轩＂咱们先干了这一盅！＂、钱匣故经关于老大讨饭老二立足＂灶屋＂、老二割制槐木匣三年买回一亩多水地第二年用新麦蒸馍报恩、又两年置房又一年娶媳妇、老二始作＂金不换＂及有进无出＂木匣儿＂、白嘉轩＂孝武哇！今黑我就把这匣子交给你。＂、回叙鹿三想到的背粮的根由、进山当＂掮客＂与白鹿镇成原上粮食集散重镇、鹿三与女人谈换粮事、白嘉轩要鹿三带上孝武孝义、鹿三两口子说兔娃、四七天后的傍晚孝武兄弟走进街门及白嘉轩要＂给他三伯背过去＂、在鹿三家的院子里、歇了一夜又回白家又隔一天在土壕遇孝文、又回到白家酒桌上的＂现时＂、孝武接过木匣、对孝武两兄弟交待＂看好你三伯＂、鹿噌地站起来说的话、白嘉说鹿三不该悄悄杀了黑娃媳妇、听见雨声、等为叙述主体。 实际上本章的描写并没有所谓的＂主要情节＂。在本章中，故事的推进全部是由人物性格在决定。本章开头一入锋就是黑娃的个性在推动故事。顺着黑娃查凶的线索，读者就走进了黑夜里的白鹿村，走进鹿子霖家，走进白嘉轩家，再走进鹿三的个性世界，走进白嘉轩的内心深处…… 鹿三与黑娃的性格是在相互对比的情形中完成塑造的。黑娃的沉着、干练、机警、骄横、凶悍是在白兴儿庄场、鹿子霖家、白嘉轩家以及整个黑夜里的白鹿村完成塑造的。比如他翻墙、捅狗、与鹿子霖的对话、要惩治白嘉轩、鸣枪六声……等等。而鹿三也是＂强悍＂的，但他行凶的过程却不是黑娃的沉着老练，而是一种生活常态的平静，正如他磨梭镖，就象是在打磨铡草料的铡刀、以及割麦子的镰刀一样……这也为他之后的阴郁埋下伏笔，因为杀人毕竟还是不同于百姓的生活＂常态＂，磨杀人的凶器，毕竟还是有别于磨割麦子的镰刀。 本章的特点还有就是通过一个黑夜编织、组织起了全章节的故事叙述，空间、时间显得奔放灵活。 以＂大雨的喧嚣淹没了天空和大地……＂驻锋。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