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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边缘
时间:2013-08-08 12:11
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戎马书生点击:次
家,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是什么?可能是甜蜜与幸福,也可能是辛酸与无奈。慈母手中的线,浪子思念的心。对于牵挂,总比那千杯烈酒后的泪水来的强烈。
每当我矛盾地看着这片熟悉的地,陌生的天,总是无端地生出许多惆怅。恨吧,却有割不断的情愿,爱吧,又不知爱在何处。
离开,在我还无知的年纪。我羡慕翱翔在天空的雄鹰,我羡慕自由自在的飞鸟。我渴望一日,我也离开雏鸟的小窝,飞向我梦幻的天空。我走了,在我无知的年纪。我看到外面的世界。黄昏街道上的情人,灯红酒绿的夜晚,我迷失在不属于我的世界。
走车水马龙的桥头,我彷徨在街灯长长的影子里,找不到未来,看不清眼前。有时,借点酒精来麻醉自己,欺骗自己,一切都还好。有时,重复着一首悲伤的歌曲,装出自以为忧郁的眼神,想博得一点同情。最后,讨厌了白天,也害怕了黑夜。挣扎在困惑与痛苦的感觉里,想找到一个感同身受的人,但我知道,那只是一个奢求。因为,永远也没有人知道你溃烂的伤口在哪里。
夜的宁静,没人知道寂寞滋味。那寂寞不止是一个迷途的人,更是一颗柔弱的心。对着明月,我说:我爱你。可你不知道。或许,爱你就是以你无关。只有遥望梦的开始,从白发与青丝间寻觅一丝温存。
无意间,耳边又响起一首歌:“在很久很久以前……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原也为,这只是一首歌而已。现在,我开始有些明悟。
在精彩的是世界里,深信的真善美让我疑惑。带着虚伪的面具,我活得很坚强。
沿着曾经离开的路,我想找回无忧的年华。可是,在记忆里已经慢慢腐朽的茅草屋,在风雨里早已千穿百孔的泥瓦片,还有那古老的旧石墙,长满苔藓的青石阶。一切都显得那么败落,一切似乎都流露出淡淡地压抑,还有时间里的伤感。一瞬间,我脑海中闪现一个词——残垣断壁。残垣断壁,这让我想到了古希腊的文明,还有那鬼斧神工的神殿与苏格拉底的智慧,如今,都只剩唏嘘地感慨。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联想到那些我不曾知道的文明和不着边际的东西。或许,我对于家的感情就如这世间千百年的变化,既是爱,又有恨吧!
我是恨吗?我抬头望着这片熟悉的天,我抬头看着片片陌生的云。
或许,我是恨吧!我拿着儿时泛黄的旧照,在晚霞的树荫下沉思。
在印象里,我还追逐在田间阡陌的小路上。祖母慈祥地笑着,双眼是那么的深情,看着我沾满泥土的脚丫,她醉在展望的春风里。
如今,荒凉的大山里多出一座新坟,也是旧坟,连记忆都有些模糊了。田野间再看到的是父亲佝偻的身影,母亲斑白的双鬓,我不经意间也到来人成家的年纪。旧石墙里的灯光不在像以前那么昏暗,而灯下却只有我一个人。
或许,我是爱吧!
在旧石墙脚,我靠在葡萄树的绿荫里。我闭上双眼,从未有个的踏实。在这安静里,似乎没有了喧嚣,也没有了勾心斗角。撕下光鲜而丑陋的面具,将真实的我晒在阳光下。突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心从未有过这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指间的烟在空中飘荡,也似我的心在自由里徜徉。
我想,要恨,就恨那些腐朽去吧!要爱,就爱那些从未改变过的真实,在身边不曾离开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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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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