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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噩梦
“想得再多，也要从最少的一点做起；想得再远，也要迈出脚下的第一步伐。”我想给孩子说这一句话，在今天午饭的时候。
近来，儿子思想活跃，青春期已来的缘故吧，与父母三言两语仅为学习和衣食，有两个月来探问过诸如、、、、、、诸如什么，我竟想不起来那些有关前途、生命和知识的话题，他和同学们的交谈则相反，做作业要在一块儿，节假日常搭伴郊游，甚至要求在同学家过宿，并交谈到深夜，因为次夜睡的早而多。我推测，交谈到深夜。
当然，除了青春期的缘故，还有一个问题，出在我的身上，一月多些，莫名其妙的我只照顾其吃穿，严究其作业，朋友的角色没有了，关心他思想成长的成分减持了，像一位父亲一样督促再督促，诘问追究再追查，过去所谓的“儿子，我做你的良师益友”不再坚实，却像柳絮一般，随春风吹散了。我的孩子。
又何止仅仅成为一个父亲的角色。昨天深夜，我听到他梦魇中烦躁的“噫------”的反抗促叹，我连忙过去幌着喊醒他，他又说道：“噫，又喊我！”今天早晨他上学之后，我反思到，原因的噩梦竟是我打扰，打扰他的思想和生活。原来，我是他的噩梦。我的儿子，爸爸竟然堕落成为一帷黑幕遮蔽着你的瞭望，成为一块巨石压在你成长的心胸，成为一个骚扰者，打扰你的独立，你的自在和自由。
我感到悲哀，少年时你的微笑，像一张载满鲜花的图片，在你的书案上被春风吹落；我们曾经从北京回来的那次交谈，在飞驰的列车上，在上铺的那逼仄却辽阔的空间里的交流，成为记忆。我独自坐在简陋的办公室内，听到笔尖在白纸上划动的声响，还有一位中年父亲，像老人一样一次次长吁短叹。
然而，我亲爱的儿子，我不能成为你的噩梦，也不是你的噩梦，当你有段考、中考的压力的时候，当你以为那些前途充满了凶险如鄙视的脸色和斥责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不要想得那么多，不要想得那么远，“想得再多，也要从最少的一点做起；想得再远，也要迈出脚下的第一步伐。”
一个多月来，因为工作忙碌而不顺的缘故，我的心也浮躁着，除给你做饭之外，大量的时间约会朋友，无聊的把无法承受的轻浮，系在笑谈和酒瓶上，而同样轻渺的笑谈和酒瓶，是一线遥遥连接的风筝也维系不住的，何止那些理想！却只能醉生梦死，醉归而死睡！又在梦中被那些奇异的万象和险历所惊扰、折磨、煎熬。
是啊。我的理想，怎么可以这样消磨时光，打发时间，每天一篇应付一样的短文，半个小时所谓的锻炼，大部分的时间在博览新闻，千篇一律的没有删选的新闻，网游，会友，饮酒中的抛洒；博闻的网游是一杯比酒还毒的毒药，哪里有作为父亲的职责，怎么只是一顿简单的午餐？怎么只是考虑儿子的生活？
不能这样，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从现在做起，午饭时和和儿子交流思想，像过去那样，像朋友那样，自己现在就开始认真的学习，从新闻和电脑旁边走开，到计划中的《我是妖》、《柳林陈》的写作当中去，健康自己，上进自己，才不会成为儿子的噩梦，也不是自己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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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