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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一本书 ——回忆我的父亲

时间:2018-01-12 17:04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湖霁虹点击:
        
  父亲离开我们已有25年了。25年来,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常会想起父亲。父亲饱经沧桑的脸庞,深邃忧伤的眼神,行动略显迟缓的神态,叫人揪心的哮喘咳嗽,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使我的鼻子一阵酸楚,眼睛湿润模糊,心潮久久不能自已。
  
  父亲原名胡禄优,1924年10月29日出生于上杭千家村桐树园。祖父胡维贤,在父亲四五岁时病逝;继祖父胡维粦,1930年参加红军,1932年12月在攻打武平大禾龙坑战中光荣牺牲,成了革命烈士。童年的父亲早年丧父,家徒四壁,坎坷艰辛,遭受了太多的磨难。父亲十来岁时,便要独立支持,成了家里顶梁柱。本应享受快乐童年时光的父亲,过早地用潺弱的身躯承载起了家庭的重负,领着年迈的母亲和一个比他小很多的弟弟苦苦支撑。就在解放前夕,流离失所、长年在外卖苦力谋生的父亲,遇到了敦厚仁慈的王桂芳,也是我的祖父。他看到父亲一家命运多舛、贫苦无依,很是可怜,又见父亲勤劳善良,还有一身好力气,便生怜悯护爱之心,即使自身清贫,家无余资,仍古道热肠,施予援手,慷慨接济父亲一家。其女儿永永,小父亲几岁,长得漂亮水灵,见父亲有男子汉气概,亦生爱慕之心。后来父亲被王桂芳收为养子,以契约形式入赘王家,改名为王振优,结束了飘泊不定、居无定所、饥寒交迫的生活。父亲母亲的结合,便也缘份所致,水到渠成。我们做子女的,亦庆辛有这样的善良本分而又有奇缘的父母双亲!
  
  父母亲生有六个儿女:两个姐姐,蕙质兰心,聪慧能干,我每每引为自豪;我是父亲三十九岁时出生的,是这个家庭两代香火中降生的第一个男孩,承载了祖父两辈几十年祈盼而至的厚望;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的渐次降生,为家里添上了新的喜庆,他们的活泼可爱与聪明淘气,又给艰辛贫苦的生活带来了弥足珍贵的乐趣。
  
  待我有记忆时,父亲已是奔五的人了。父亲身材高大,威严不失慈爱,做事麻利果断。我是家中的珍宝,不时也会撒起小脾气。记得村里打醮放电影演社戏,可把我乐坏了,但电影社戏晚上才开演,我便眼巴巴盼着太阳公公能早早下山,月亮姐姐快快出来,可是兴奋之际迷糊地睡着了,待我醒来时,电影社戏早已演完,小小心灵,本已装满的希望和憧憬一下子落空了,那是怎样的失落和丧气呀?我哭闹打滚,不依不罢。父亲忙碌了一天,晚上还要为社戏演出忙后勤,自然已是身心疲惫,但看我这样哭闹伤心,于心不忍,只得亲自带我到演出地点去看个究竟。我看到演出刚刚完毕,演员和放影员正收拾行囊工具,别提有多伤心了。那时村里还没有电力,照明仅用蒸子火(客家人竹篾条点火照明)或是煤油灯。我对电头发电异常好奇,探究心理支使我闹着要看个究竟,父亲耐着性子一直依我陪我。我看到电头——全是铁疙瘩的家伙,长圆结实,胖嘟嘟卧伏地上,只有几条线连着引出,“是它发电才有了光明和动力”!?我虽然不明白其中奥秒玄机,疑团依旧堵在心里,但粗略看后也只能作罢了。
  
  父亲爱我,如掌上明珠,只要不是出格之事,都尽量遂我心愿。然而囿于经济条件,小时候,家里找不到任何点滴的书画字本,上祖以来几代人从未上过学堂;也从没余钱买过玩具。我当时的玩具都是因条件简易自制,看到隔壁同伴孩子有木头驳壳枪、鸡公车(两个木杆前头加装一个轮子的简易玩具车)了,也吵着要。我自己不会做,父亲便会停下手中的忙活,想方设法给我制作。记得有次同伴手中有个像快板竹板形状的活动纸叠,玩起来连连地转动,可就是不会掉地,我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只觉有趣,便很想也有一个这样的纸叠。父亲见我对此很是痴迷,又不会叠,硬是借来别家孩子的纸叠,看了好一会,才折叠出送我。小小纸叠,是我当时的最急迫拥有的美丽愿望。父亲送我的小纸叠已经把父亲对我的爱,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了,今天想起这些还会禁不住笑一笑呢。
  
  读小学时,父亲年近半百,一生劬劳多难,积劳成疾,又无钱治病,落下支气管炎哮喘病根,到后期并发肺源性心脏病。疾病折磨得他片刻都不得安生,夜晚难以入睡。但家中上有年老的奶奶,下有我们弟妹们,温饱吃穿已是够难为的了,父亲只得拖着疾病之身继续劳作。我们还小,只知玩,不懂事,哪能体察到父亲这种辛酸和无奈的情境?
  
  年关来了,小孩子最是高兴。因为过新年可以少做家务,玩得尽兴,既有点炮竹的热闹、吃煎粄的甜香,还能穿着新衣裳,跟伙伴们纵情恣意的追逐嬉闹。小孩子们自然玩得高兴,可当家人却要为置办年货以及孩子们的春节新装犯愁了。入年届后,年味渐渐浓起来,家家忙着备年货,碓米粉,做煎粄。小孩子们是在追逐嬉闹、嚼着煎粄的欢乐中迎接新年到来的。看到邻家忙着碓米粉,闻着别家煎粄喷喷油香,我总是盼着自家也能早点碓米做粄。大概是我们家豆腐店(只在年关时才开的豆腐店,而且仅是代加工做豆腐)生意好,做豆腐时全程人力的磨浆、煮浆、压浆、游花、隔压豆腐的连连工序忙得一家人团团转,没有空罢了;又大概是迟些做煎粄,可省些节前小孩的无端多吃煎粄的耗费……总之,我家大都安排在除夕当天碓米粉,那时大家一齐出动,三两人踏着重重木碓,击打臼中糯米,咚咚直响,节奏明晰,要持续大半天。最后的米粉头很多人是倒掉或用来喂猪,因为米粉头里有很多杂质,不好吃,也不卫生。而我从来就记得,父亲特别喜欢米粉头粄。所以,我家的米粉头是不能倒掉也不用喂猪的,这项专利大都留给父亲享用。当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头粄端到父亲的面前时,父亲总是乐呵呵地大口吃着,俨然是在享受美味佳肴一般无异。我很好奇,也想尝尝,于是到父亲那里分了一小碗,可是,我只吃了一口就咽不下了,因为嘴里已经满是粗细不均的砂粒,米粉的成分着实很少。父亲看我难堪,只是微微一笑,说“你就不要吃了”,说完把剩下的又倒进了自己碗中。那时家中粮食短缺,小孩子又处在长身体时期,饭量自然不小,但不管怎样也不能让孩子们饿着,父亲是不愿浪费粮食,也为爱护我们弟妹才这样做的,而他又做得这样的轻松坦然。当时幼小懵懂的我,哪里能体察到其中的个中滋味?
  
  我六岁破学,十一岁上初中,两年半后,到离家十几里地的陈埔读高中,住宿在校,须交柴火费。因为家中光景惨淡,没钱交费,就要交干柴,每学期450斤。那时我才十三虚岁,同学中我年龄和个子都最小,力气不足,周末自己在学校周围山上砍了些杂木,可无济于事。当时炊火燃料都来源于山上木柴,但禁伐杉松,学校附近山上都是光秃秃的,只好离村居好几里地的山上去砍野生杂木。父亲把我交柴火的事一直挂在心上。选上天气好的周末,借一辆两轮人力板车,领着姐姐和我,带上一槽包干饭,一竹筒凉水,早早出发,到武东洋门岭上砍伐杂木,挑到公路边。到落日时,将柴木装满板车。于是父亲张开双腿,蹲成马步,双手紧握板车双把,吃力地拉起板车;姐姐和我护住板车两边,小心地走过长长的洋门黄坭陡坡,送到学校堆放,父亲和姐姐才赶夜步行回家。柴木晾干后交学校上称登记,才接近缴交柴火的任务数,算是勉强过关。
  
  1980年我19岁,龙岩师范武平班毕业,被分配在万安中学任教,当时月薪很低,才三十一元伍角,大半要寄回去贴补家用,经济很是拮据。父亲担心我年轻不谙世事,很是牵挂,特意到学校看我,嘱咐我要守职尽责、谦虚包容、勤勉上进。父亲为人老实本分,秉持勤俭忠孝治家;坎坷曲折、苦难多厄的人生,也历练了他有着过人的社会经验,虽然父亲从未上过学堂,可茶余饭后的言谈,常常寓有深刻哲理,经典俗语也常在不经意间,从父亲口中道出,让我们受益不浅。那时学校很穷,我住的是坭瓦房,墙壁几处有一寸大的裂痕,墙身亦已倾斜,属于危房。但学校没有其他多余的房子,与我同时新到校的老师也和我一样,只能住在这排危房里。父亲到校后跟我同住一间,共榻一床。热情友好的肖亮石刘福新老师,特意到农家买回鸭子,宰杀烹煮,招待远途来校的父亲。其实父亲患了哮喘症,鸭肉不相生,吃得很少。父亲看我还算稳定,第二天就回家了。我很想留父亲多住些日子,但条件很差,只得作罢。父亲一生辛劳忙碌,很少有休息的时间,为了家庭和子女们又落下了哮喘的病根,作为长子,多么希望父亲晚年能够享享清福,但儿子能力不济,未能给父亲创造一个好的条件,这事我至今想起心里仍感酸楚,也是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1983年秋,我调至丰田中学任教,那时年轻,学校派发的任务较重。1984年1月,学校进入期末,工作本就较多,况又担任了班主任,忙得骨碌碌打转,片刻偷闲不得。21日(农历十二月廿二日)早晨七点余,我正批阅期末考卷,只见父亲戴着帽子,从凛烈的寒风里瑟瑟走来,兴奋地告诉我,媳妇分娩了,生了个儿子。我做了年轻的父亲,不必说自是兴奋----我全然沉浸于兴奋之中,一时木讷而不知所措。父亲见我的样子,以为工作忙,脱不开身,况且桌上确是堆了一堆未批的试卷。他对我说“我去倒点人参给媳妇吃”,说完走出屋子,又穿行在寒风中去。父亲很爱我们,更高兴自己的孙子诞生。此时的父亲已经六十多岁,比往前衰老了许多,体力往往不支,支气管哮喘也益发的厉害,尤其是怕寒怕风,就是平时,病弱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多到户外活动了。但是,父亲看到孙子的降生,喜上心头,神清气爽,竟然忘却了自己疾病缠身的诸多不便,在凛烈寒风中匆匆穿行。我儿杉杉,感谢你快乐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你呱呱坠地的降生带给了爷爷如此奇妙的精气神!那么,我儿愈挺,你现在看到此段文字,了解了当年爷爷为你生命的诞生,而在凛烈的寒风中步履蹒跚,匆匆穿行,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心绪呢?
  
  养猪是我家当时的主要收入。家里每每养几只,余下的残羹剩饭用来喂猪,不致浪费。一般情况,每年都有一至两只猪出栏,收入也就两三百元而已。后来发现,送至广东松原一带出卖,价钱高出很多,十分诱人。但卖猪也颇费周折,要多人合伙顾请拖拉机共同装车,并要计算好时间,夜半时出发,路上颠簸六七小时后于凌晨五点到达目的地卖给猪贩,其中饱受风尘之辛苦,自不必说。时值冬季,天气寒冷,为求增加收入,缓解家中困窘,父亲竟然不顾疾病缠身,忘了自己年迈行困,也同本村年轻人一起,夜半出发,坐上手扶拖拉机,冒着烈烈寒风,顶着刺骨霜雪,长途颠簸一夜,到几百里外售卖家猪。回来后,父亲还高兴地说,“一千多元收入,难得!难得!”可是,父亲的身体却越来越差,病情似乎渐趋严重,一日不如一日。
  
  八九十年代,药品奇缺,家里也不宽裕,父亲很少顾及自己的疾病,能拖则拖,从来不放在心上。八十年代末期,每年暑期或春季,我都要到福州参加函授学习,回家时带过缓解支气管哮喘的进口针剂及口服药水,父亲用后感觉精神清爽了许多,不止一次对我说,进口药效很好,就是很贵,买不起。当然,只要有机会,我总是想尽办法购买,那怕能给父亲减轻一丁点的病痛也是极有意义的。可是,久而久之,药品效果就没有初时那样明显了,可能是父亲病情日深和多种疾病使然吧。面对此情,我们忧心忡忡,黯然神伤,心里泛起莫名难受。
  
  父亲一生不嗜酒茶,但好抽烟,年轻时自己种烟,抽得起劲。他常握着一把水烟筒,点上烟丝,慢慢深吸一口,咕嘟咕嘟,然后悠悠地吐着烟雾,神仙一般,这是父亲最为受用惬意的时候。可是后来没有种烟了,只是买经济烟敷衍,我们大家都劝他戒烟,他也几次下了决心想戒掉,可因为身体严重不适,没有戒成,只是减少次数,尽量少抽。逢年过节,我和弟弟都会买一些稍好些的烟,送给父亲,父亲很是高兴,但他不会很快抽完,而是当做宝贝似的,有计划地尽量分长些时间去享受品尝。
  
  我最难以忘怀的是1992年的春季,这是个多事的季节。因为学校人事变动,教育局把我从龙岩校长培训班中突然召了回来,要我回校参与领导工作。绵绵细雨,淅淅沥沥,日夜不停。阴冷潮湿的气息窒息着父亲;父亲的疾病益发严重,开始是哮喘的厉害,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睡,后是伴生肌肉疼痛,胸腔疼痛,并发肺源性心脏病。我们多次动员父亲住院,但父亲怕负担重,就是不肯,只好请了丰田卫生院林医师、村卫生所王医师,每日到家几度来回往返,给父亲挂着点滴,中西药并用。父亲的疾病是几十年累积的,医师说病情已经严重恶化了,要有思想准备后事。医师的活把我们全家都吓了一掉,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母亲炖了小母鸡,姐姐、媳妇,还有我儿围在父亲身旁,要喂父亲吃。父亲坚持不吃小母鸡,只是安祥地端详着我们,然后用弱小的声音对我说:
  
  “我自己的病自己知道。我小时多难,现在这样子,已经够好了,不敢再奢求什么。看见你们有出息,值了,不遗憾!”
  
  “我不吃小母鸡,吃了会延长时间,拖累你们,加重你们负担。”
  
  “我饿了,端碗粥来,你喂我吃。”
  
  我流着眼泪听着父亲说话,心里的滋味不好受,父亲倒是很坦然的样子。忽然,他身子似乎在颤动,口中喊冷,我们马上给他铺上厚被子。
  
  我端了粥,扶父亲坐起,一口一口喂着父亲吃。父亲吃完,缓缓地说:“够了……饱了……想睡了……放我睡下吧……”
  
  父亲躺在床上,呼息慢慢弱下去……姐姐突然大哭起来,我们伏在父亲身上,都眼泪汪汪地哭起来……
  
  父亲就这样静静地离我们去了……
  
  那时,妹妹在中堡经商,二弟在永平工作,三弟在丰田念书,得知父亲去逝的噩耗,都悲痛欲绝,急忙赶回要见父亲最后一面……
  
  舔犊情逝,天上人间。父亲一生勤劳节俭、淳朴善良、坚韧顽强,并极富智慧,他带领母亲姐姐两次破土新建泥瓦房,给了我们一个虽不宽裕却很温馨的家,哺育着我们兄弟姐妹健康成长,而长年的辛劳和残酷的风霜无情地耗尽了父亲全部精力,他自己什么也没有,就连一张照片也没有留下。在我模糊的记忆中,父亲几乎没有照过相,只是小时候曾看过一张父亲的一寸黑白半身照,颜色斑驳,旧得发黄,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到过父亲的照片。不过就是这一张半身照片也早已遗失,现在再也无法见到,成为一桩永远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与父亲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还在深深的怀想中,小时家中贫穷,我又年轻,少不更事,未能真正体察出父亲对我们的深情爱意,更未能在父亲在世时,给予一点点的侍奉孝敬。父亲一生只是在默默耕耘,无私奉献,不图名利,不求回报,即使再苦再难也是自己杠着。他给予子女们的太多,子女们却未能回报万一。现在我们兄弟姐妹的生活条件日趋改善,可父亲已经过早地离我们而去了,我们再也无法承欢在父亲膝下,感受父亲给我们的不尽抚爱,父亲也永远不能享受我们的侍奉和孝敬了,它已经成了我们难以平复的伤痛心结。我们只有学习发扬父亲的勤劳节俭、淳朴善良、坚韧顽强的品格,努力生活,进取向上,自强不息,才能不辜负父亲的殷殷期望,才能告慰父亲的在天英灵。
  
  父亲是一本书,每次的回忆怀念都是在阅读与品赏,每次的阅读与品赏都会有新的感悟和体会。父亲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并永远都值得读的书,它已经给了我并还继续不断地给我以人生的智慧和启迪。文/湖霁虹
  
  2017年4月于金源花园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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