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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拾忆 作家选刊12期

时间:2015-08-23 19:37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3水点击:
        
  愈是人到中年,愈是怀恋早年往事;愈是身处都市,愈是怀念乡村风光;愈是忙于生计,于是渴望童趣!童年琐事愈是历久,愈发熠熠生辉!且撷取点滴聊以自娱自慰。
  
  1忆之源
  忧伤而烂漫的童年早已氤氲似梦如幻,然而生命最初的记忆若隐若现永难挥却。
  生命最初的记忆是关于吃奶的事。至于钻在母亲怀里吃奶的情景我没有任何印迹,竭力苦索,仿佛是有一只装着炼乳的瓶子静静地立在老屋那乌黑不平的无屉旧桌上。记忆最深的是幼儿时妈妈常常领着我和姐姐去二伯家串门儿,我的二奶奶终日坐在东舍的土坑上,怀里抱着堂弟群。有一次我看见堂弟群在伯母怀里吃奶,就缠着妈妈要奶吃,不料却遭遇满屋的哄笑。“都这么大了,还吃奶”“羞”“羞”“羞”……那时的我似乎也略知好歹,看到大伙笑我,竟然作罢了。不料后来却对二伯屋后粪堆上晒太阳大母猪恋恋不舍,尤其是那两排显赫诱人的乳头……
  另外一件就是关于石榴的故事。一次妈妈抱着我去青青家串门儿,青青的院子里有一株高大的石榴树,一颗颗蜡红的大石榴枝头高挂,我立刻哭着要石榴,青青娘偏偏要我给她叫声妈,才肯为我摘一颗。于是我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妈——”。我是否吃到石榴早已印迹全无,那一声妈却始终印在我的脑海中。
  2两根葱的故事
  提起这件事心里总是疙疙瘩瘩,极不情愿,然而正是这件事为我的童年涂上无尽的心灵创伤,似乎也为我一生伤感定下基调。命里多舛,烦恼甚多,不知该怨天,怨地,还是怨人?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我的童年就是这样开始的。
  那是毛主席逝世前的大集体时代,有一天母亲下工回家时到生产队的菜园里拔了两根葱,不料却被队长黑栓发现了,黑栓大叫着“抓贼”!“抓贼”!“有人偷菜,大家快追!“母亲闻声扔掉手里的葱仓皇而逃,可是刚到家没几分钟,生产队的集合钟就急促的敲起来,我不知如何得到这个坏消息,心里像没了魂似的赶紧跑回家,锁上院门,又和姐姐一起而紧紧地顶着正屋那两扇单薄的风门,母亲面无血色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我分明感觉到黑栓手持两根葱,趾高气昂的喧嚷着,炫耀着,开会的桌子也被敲打的啪啪响,因为会场离我家不过50米。好在母亲不在批斗的现场,即使这样,这件事对我们一家人的伤害亦是刻骨铭心、没齿难忘。现在想来,母亲拔葱定是生活所迫无奈而为,而那两根葱对生产队而言狗屁不是呀!从那时起我对大大小小的官员就没有半点好感。
  3登上小丘之巅
  那是爷爷第一次带我上山杀荆条。那座山是我们村西的一座土丘,也是我们村类似靠背一类的天然屏障,它能为我们的小村挡住飓风,印象中无论是有风天,还是无风天,我们的小村子总是那样的安静、祥和。小丘每到夏秋时节则碧翠繁茂郁郁葱葱,令人无限向往!
  记忆中的阿爷早已是古稀之年,我那时大约五六岁的光景。小丘固然不是很高,相对高度甚至不到一百米,但上山的路却十分陡峭,尤其刚起步的那一截,不仅坡度大,而且到处是小石子,一不留神就可能滑倒。到了之字转弯处恰又是二十多米高的悬崖,崖底有一直径5米左右的枯井。当我攀到那里,已是汗流浃背,突至崖边,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两股战战,退后几步,可是欲目睹枯井的心愿难却,于是又战战兢兢,一步一步靠近悬崖。最终看清了崖下的景物:一片狭长的玉米地,几棵高大的核桃树,一口黑越越的枯井!看到枯井不由得又缩了回来。爷爷赶紧拉我走过转弯处。过了半山腰,路不那么陡了,小石子也不见了,但幼小的我却腿脚发软气喘吁吁,我求爷爷歇会儿再走,爷爷便坐在路边,拿起烟杆,撮上一锅烟,噗-——噗-——噗——的吐起来。我呢望着眼前幽深的丛林,老是担心会不会有狼、豹子来袭。
  抽了一锅烟,爷爷就开始工作,。我呢一面帮助爷爷物色荆条,一面帮爷爷把杀来的荆条捋去叶片。不知不觉爷爷已经杀了好多荆条,一小把变成一小捆,一小捆变成一大捆。爷爷的任务完成了,我们又一起登上小丘之巅。山顶全是半尺高的青草,没有了遮挡视线的灌木丛。沿着山脊由南到西、由西到北放眼望去,重重山岭,层层梯田俨然在目,尤其是往北相隔四五条山脊处有村落清晰可见,我立即兴奋地叫起来”爷爷爷爷!我望见北京城了!”(其实那只是我从未去过的后河大队磨坡村)可是爷爷是个聋子,并没有听懂我的话。等我转身东望之时我更是惊喜万分,哇,我看见了我们的村落——大石崖!我们的村落竟然如此美丽!一排排瓦舍清新醒目,尤其中间那一排四合院更是精妙绝伦。再看小胡同里走动的人影,像一只只蚂蚁!村北的玉米地像一块碧绿的大毡子,不是还能泛起绿波。邻村公路上的大卡车变成了一只只游动的火柴盒,哗哗的小河犹如一条银色的绸带绕村而过。
  这从未有过的景观第一次嵌入我的记忆里!
  4与孩子王的情感波折
  尽管我生在社会主义新中国,但是我的童年大多处在一个孩子王的统治之下。从幼儿到小学三年级有五六年的时间里,村子里和我同龄的十多个孩子被一个叫郭小斌男孩主宰者。当我们稍有背叛,他的哥哥郭小冰就会出面,冰不仅能统领和他同龄的孩子,还经常帮助斌稳固其王者地位,帮助的方式无外乎武力恐吓、拳脚相加!由于孩子们的事大人们多不便干涉,小伙伴们在诉冤无果的情况下,只能重新走进孩子王的世界,任其调遣。
  那个时代村里人大多穷困窘迫,孩子们根本没有零花钱,而小斌因其父在二一四队当工人收入颇丰,母亲念其幼小一切由着他,所以口袋里的零花钱从未断过。买了好吃的,来者有份;买了玩具,大家都能摸一摸,若是玩腻了,大伙也能过把瘾。大年将近的时候,每逢周末,他都会带着我们到四里之外的大队部代销店买鞭炮、糖果,还有烟和火柴。只要我们跟着他,就有糖吃,有烟抽,就可以在麦田里、河坝上嚼着糖果放鞭炮,听炮声。斌总是把买来的鞭炮拆了,散装在口袋里,当然也给大伙分一些。单响的炮听腻了,索性七八个炮捻子搓在一起放,或者把炮插在土墙上,玉米秸上,沙土里感受炮的威力。总之过年前那一两个月我是非常乐意去他家,跟着他一起游玩。
  平日里吃过晚饭,大伙都要先到他家转一转,然后一块去学校。他家墙上的年画有一张是各式各样的坦克,斌总能给大伙讲解一番,还有他家里有好多小人书。下午放学后,大伙也乐意到他家做作业,做完作业,他就会翻出家里整箱的小人书供大伙消遣。印象较深的是有关邱少云、岳飞的小人书,尤其是邱少云趴在草丛里强忍火烧的画面至今历历犹在。学校里我们常玩的游戏是“撞火箭”(一人背一人,互相冲撞,看谁先落马的游戏)。游戏时斌总是将我和他编在一组,而且我还能够拥有“坐骑”,斌的“坐骑”自然是最强壮最结实的伙伴,由于我和他同伙,尽管自己常常被“挑落马下”,可是斌往往能坚持到最后,因为别人不敢使劲撞拽他,故而总能成为游戏的赢家。斌的兴致上来时,什么坏事都敢做,有一次斌下令脱了珍的裙子,珍吓得逃到女生厕所,斌还是不敢罢休,硬逼着大伙把珍从厕所里抬出来,当众扒了珍的裙子,斌笑了,大伙笑了,珍哇哇大哭!后来珍的父母找斌妈理论,斌妈一气之下竟在床上躺了整整一礼拜。
  不知怎的,好几次我和斌不说话了,于是大伙都远离了我,孤单一个人上学回家,脑袋沉沉的,我和斌相遇时心里装的不知是委屈、怨恨,还是是恐惧?亦或是求和的希冀?那一次次的别扭是怎样弥合的,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岁月匆匆,我和斌是合了又散,散了又和。同伴们也不例外,他们甚至遭到斌哥冰的毒打!
  到了小学四年级,斌不知为什么留级了,我和红、永、伟、周一起上级,我们共同营造了一种平等和谐的氛围,而且再也不去斌家了,斌大为恼火,说我们合伙不跟他玩,斌哥冰又把我们挨个儿“教训”了一番。但自那以后我们彻底摆脱了“郭氏王朝”,更难忘却的是和斌分手没几天,斌即制造了一个臭不可闻的栽赃事件。一个周末的下午,斌和他三级的同伙到村南小卖部偷了不少钱物,周一的早上失主找到学校,我们四年级的男生首当其冲,一个个被老师打的鼻青脸肿,可他们都拒绝接受不存在的事实。而我却经不住石老师的五指扇,虚拟了一个我和四年级同伴偷盗的事实,结果我的好哥们一个个再造毒刑。后来才知道是斌指示他的下属恶人先告状,陷害我们。唉现在想来,我对自己经不起半点恐吓,乱担罪名的软骨头行为深感遗憾!此事过后我和我的同伴们再也没有和斌说过一句话,自那以后很长时间我不知“王”为何物!
  不知儿时的斌现在过得怎样,只是前些年听堂哥说在上海某工地见过他,年近四十尚未完婚,尤喜打架!我不由得想起一个词来——习性成名,这就是他的性格,他的命呀。
  5快乐小四
  摆脱了孩子王郭斌的统治,走过诬陷事件的阴霾,我的小四生活快乐无边。本村美丽的女青年王伟民成了我们的全职老师,晨读背书,若是背错了会受到他特殊的优待——吃咣咣(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敲孩子们的头)。尽管她是个女的,可她的敲击非常有力,感觉生疼生疼的,正是他的严厉,大家对学习都很卖力。课间他还和大伙一起玩扑克,如果和他同伙出错了牌,他会很生气,甚至扬起手来要敲咣咣。
  当然那时的课余生活至今令人回味无穷。课间或是饭后老师不在的时候,我和红、永、周、伟常常爬到教室大梁中间的横木上吊来吊去,也曾从两米高的石台上飞跃而下,好几次不是崴了脚,就是墩地小腹疼半天。但大伙都乐此不疲。到了晚上我们总要结伴去离本村二里远的铁厂去看电视,一路上有说有笑,或是听大人们讲笑话,内心有说不出的喜悦!看电视常常要熬到11点多,电视剧播完了才肯回家。有一次我看电视实在熬不住,就趴在铁墩上睡着了。当我一觉醒来时,一个老工人正在摇我的头呢,“喂,你哪村的?”“大石崖的”,“你看看,人都走光了,咋办?”我恐惧而又无言,最后还是那位好心的老工人亲自把我送回家
  夏天来了,我刚刚在村北的池塘里学会了游泳。几场大雨过后,村东的河滩发水了,挡护良田大河坝被冲断了好几处。那天吃过午饭,我和红、永、堂哥停等到村东河坝折断处玩水,河坝的东面是大片的玉米地,河坝断折处冲涮处一个两米多深的大水潭,东西略窄有5米左右,南北稍长大约10米的样,水流由北向南款款而去。伙伴们大多刚会凫水,只能从玉米地下水游向河坝,稍息后再返回玉米地。可就在我游向河坝时,我的同伴永从我身上压过,把我整个身体都压到水里,整个身子便随着河水缓缓下沉,越沉越深,后来隐约觉得有人抓住了我,又一点一点把我托出水面。后来大家将我抬到玉米地里,伴着一阵哗哗的呕吐,我才回过神来。自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敢下水。我会永远感激奋不顾身的救我性命的堂哥——停。
  转瞬间,上级考试来了。大清早母亲就为我做了干面,煮好鸡蛋。吃过早饭,我们村的同伴们便徒步穿过村东大河滩到对岸的大队中心校参加考试,各小学的考生都陆陆续续到齐了。各村的孩子碰面后,有的沾亲带故或是走亲戚时一起玩过,便凑到一起寒暄几句,互不相识的也来凑热闹。不知怎的,我们村的伟哥和身后村的东聊耍起来(摔起跤来)。东身高马大,眼看伟就要吃亏,同伴周大呼一声“兄弟们,跟我上!”于是周,永,红,还有我一哄而上,伟抱东腰,周、永抱腿,我和红拽胳膊,很快东便被架到空中了!“一二三,放——”“一二三,放——”“一二三,放——”那庞然大物很快被扎了三次油,眼看东脸色很是难看,大伙便一起放了他。神后小学的男生也不少,但一个个只是站着看,没人上前相助。上级考试的成绩早已记不得了,只记得我还是青青的手下败将。总之小四时光在“团结就是力量”的感动中圆满收尾了。
  5小五印痕
  要上小五了,不知什么缘故,父亲要带我到他执教的刘村中学(含小五)去上学。
  沿着允西河西岸的山脚,走过一道道小河口,穿过绛道、牙叉沟、河西、关坡四个村落后开始翻越关岭,一路上跟着父亲默不作声,翻过关岭又经两个沟叉终于到达我的目的地刘村中学!
  中午报到,吃了午饭,我就被父亲送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班主任是一位年轻潇洒的小伙子,整个下午,他只是到教室安排了一下,就回隔壁办公室了。这五十多个孩子来自不同的小村落,除了同村的,大多比较陌生,一开始大家都非常安静。我被老师安排在教室北边第一排长条桌的左边上,除我之外的四个均来自西堡村,和我挨着的是他们的头儿,叫王军,他不停的挤我侵占我的“领地”,还说那桌子是他们村里的,凭什么我要坐,我忍了又忍,他还是不停的挤!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与那么多的陌生孩子共处,偏偏遭到人家的挤兑,孤立无援的我难受极了,时间变得无限的漫长!下午放学后我啜泣着回到父亲的办公室,心中委屈难以言说。后来我又找了那位英俊潇洒的班主任,可是我的同桌似乎却满不在意(因为班主任和他同村,而且是亲戚关系),反而变本加厉的排斥我,侵占领地,白眼,恐吓……纷至沓来!开学的第一天,开学的第一周真不知是怎样熬过来的。尽管和老爸一起吃住,但那种痛苦还是前所未有。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和父亲的影响(初三教师),我渐渐的结识了许多新伙伴,欢乐也随之多了起来。
  老邓哥,我打死你
  缺乏教养的山里娃若是害起人来,那可真叫人气愤之至却又无可奈何。当时班里有三个出了名的害人精:贾元红、赵红庭、薛喜平,同为刘村村的“小红砖”。我们五年级教室正对着校长邓斌侍弄的小菜园,里面长着西红柿、辣椒、茄子、南瓜、芫荽等许多菜蔬,菜园的西面院墙处有两颗枣树。秋日清晨,孩子们就在枣树下晨读。班主任一回屋,孩子们便耍闹起来。
  菜园里的南瓜生机勃勃,总是攀过篱笆四处蔓延,有的南瓜结在篱笆上,有的甚至笆外生长,然而他们的命运冥冥之中早已注定——难成正果。孩子们耍闹之时便开始掐瓜蔓,敲南瓜!墙边的红枣倒是不少,却又小又乏味,孩子们全不在意。篱笆里的西红柿、茄子也经常遭到小石子、小土块的撞击。说过菜园,再说说老邓哥的由来吧,也许是隔壁的申老师和校长调侃称他“老邓哥”(在学校的领导中老邓年龄最大),也许是老邓的熟人见面时称他“老邓哥”,却被孩子们听到了,于是学校的孩子们私下都管校长叫“老邓哥”,老邓的女儿又和我们同班,但却经常“发浑”,同班里人闹别扭,于是老邓哥的称呼在五年级叫得更响!平日里远远看到校长来给我们上课,便大叫“老邓哥来啦!"老邓哥来啦!"大伙便一溜烟往教室里窜。后来老邓哥发觉此事,大发雷霆,经过一番审讯,红庭,元红二人被老邓臭骂一顿,”老邓哥是你们叫的吗?“”你爹来教还差不多“,骂着骂着又扇了几巴掌。然而老邓哥的教训非但没有让二位改口,反而激起了这两个小家伙更大的仇恨。
  一个礼拜天的下午,二人早早便来到学校,红庭手执长棍朝那无辜的南瓜蔓狠狠地抽打着,嘴里反复叫嚷着:“老邓哥,我打死你!老邓哥,我打死你!”而元红则捡起砖块朝菜园里的南瓜,茄子恨恨地砸着,嘴里嚷道:“老邓哥,我砸死你!老邓哥,我砸死你!”……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的这几位小同伴注定是谁也别想碰的火药桶,不知现在的他们是否依旧是睚眦必报,火爆、顽劣如初?
  补课
  小五岁月中最难忘的事莫过于老爸为我补数学,每天晚上9点下自习后,老爸总要为我补课,补的内容只是一门数学课,只是一本数学课外习题集,有三百多页的样子,每晚一个小时左右。从简单相遇问题、鸡兔同笼,到狗追兔子、火车过桥,再到银行利息、牛顿牛吃草……印象中最难的是牛顿牛吃草的问题,老爸为我讲第一遍时,我稀里糊涂如坠五里雾中,第二天晚上再讲时依然似懂非懂,到第三天晚上我才勉强独立完成。在回家的路上,老爸还要对两周所补内容进行抽查检测。寒暑易节到学期结束时,那本课外习题集被我全部拿下!从那以后我的数学成绩一路高歌,所向披靡!通过补课也让我明白了熟能生巧的道理!
  小五岁月,泳技不断提高的岁月,走访家乡山川的岁月,与父同床研习算术的岁月
    

作者  狄沙  中学语文高级教师散文在线创作协会会员。
通讯地址  山西省垣曲县同善初中     邮编   043701
联系电话  13935981051
qq    1281067950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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