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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夜莺呢喃

散文
时间:2012-02-06 10:41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海鸥展翅飞点击:
        

 散文

       恍如灿烂的烟花,转瞬就熄灭的璀璨,我望着夜空,刚才还被装点得妖娆的地方。此刻,却是这样的寂静。夜,躲在重重帷幕之后,沉思着……
  我也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沉思着……
  我们一起沉思着……
  
  洁白的雪花,悄悄地,飘过原野,飘过了村舍,飘进了人的心灵,脉络清晰地,印在心灵的窗户上,于是,记忆便生动起来,鲜活起来。童年的歌谣,随着凛冽的北风,支离破碎。好象年代久远的留声机,发黄的唱片,发出的断断续续,刺耳的吱呀声。
  趴在窗口,睁大了眼睛,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找寻去年飘过我面前的那片雪花。它曾是如此轻盈,如此精致,如同精心镂空了的图案,溶化在我心底,所以,我一直,记得它的模样。还有,它在我掌心慢慢消失的样子。那时,我就多了一份期待,开始在春天里翘首雪花飘舞的季节。如果有一件事,能打动你的心,哪怕是雪花般微小,也会长久地留在记忆。
  
  满山的枫叶,青了又红,红了又落,留下光秃秃的枝丫,缅怀曾经的绚烂,追忆逝去的繁华。风,刮过,枝丫相互唏嘘着,倾述衷肠。
  
  汹涌的波涛,猛烈地撞击着礁石,溅起的飞沫,连同阳光下所有的快乐,一起消散。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百舸竞流的画面,江边次第亮起的的渔火,揉碎在细碎的倒影。白帆点点,走进历史的画卷,走进大海蔚蓝的深处。
  
  站在岁月之巅,俯览涛涛江水,顺着蜿蜒的河道,滚滚而去……
  几多悲愁,幻化为云烟,凫娜着柳腰,从青山与绿水间上升……
  
  山涧小溪,来不及往下而流的冰柱,凝固成一幕幕风景,保持着努力的样子,可再也不能前进哪怕一厘米。冬天到了,它还能听见小草在地底窃窃私语?还能感到植物的根须张开着口,拼命吸吮的劲头?
  
  夜,开始悄悄降临。鸟儿都在树丛间,草丛里,巢里,休憩了。山区的夜,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寒气中。城市的夜,若隐若现在五彩的霓虹光晕里,象醉了的人眼中迷人的幻觉。或安静,或喧嚣,一幕幕的离愁,一次次的悲欢,一声声的欢歌与哀鸣……轻轻,翻阅!
  
  天气冷了,雁儿不断地往南方飞来。成群结队地,飞越群山,向着心中的天堂,飞去……
  扇动着翅膀,常会感到疲惫;受伤的时候,也只有自己感受痛之深;沙哑的哀鸣,时常只有自己听得见;迷失的时候,常会孤单。一次次,想在中途歇下,一次次,想要放弃追逐的梦想,一次一次,又扇动着翅膀,翱翔在蓝天,经历风雨,经历雪霜,经历雷击,经历祖祖辈辈们经历过的艰辛。遥远而漫长的迁徙之路!
  
  轻轻含上萨克斯,轻柔的旋律,回肠荡气。有的时候,最懂你的,不是你自己,也不是朋友,而是手中的乐器,心中的音乐。
  灯光将剪影拉长,白色的墙壁与黑色的侧影,似乎有点突兀,又似乎很和谐。茶几上,白开水还在冒着热腾腾的水气,翻阅了一半的书,半开半合着。透明花瓶里鲜嫩欲滴的百合,洁白的叶片开始卷边,泛黄,花香已没有刚买来时的浓郁。
  
  东方开始慢慢发白,天,快亮了吧?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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