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堤坝上孤独的灵魂,遥望的双眸扑闪着迷离的彷徨。西风中萧瑟的蒲草凌乱地狂点着头,那一望无际的妖娆貌美如花的夏哪里去了?!你那狂舞的姿态难道是为了偿还那夏美不尽的葱荣恋不够的潮涌吗?!也许是,也许不是吧?那只是生命里的一次残酷的轮回,无所谓美也无所谓不堪!我所舞动的只是生命里我该舞动的不容置疑的肢体语言,无论风雨扑打无论寒雪掩埋,我依然是湖面上不可或缺的一道风景! 冷从西北方向杀气腾腾卷来,绒球一般的麻雀慌乱之中丢掉了沙滩上的穗穗秕谷,躲在角落里傻愣愣地望着风嗷嗷的德行。风中的摩托依然凝蓝玉立,两只镜子仿佛是长在龙头上智慧的龙角,挺立的身段恰如龙子戏水的蜿蜒,强悍英俊,风刮不倒。飞驰中雾洗不掉的清脆,嘟嘟成一串音符于长空中回荡,怒放着冬天里坝里坝外的歌。 无雪的日子,温度刚好零上零下跳动,在日照的积温中冷冷暖暖。杨静默,一份冬的暖融掺杂着淡淡的清愁。站在冬的湖畔,无有一份低落,也无有一份歇斯里的怒号,只是企盼一场雪的降临。或玲珑的六角闪闪舞动斜斜织行,或清如蝉翼扬扬洒洒,或鹅毛绒绒铺天盖地,或如絮杨飒诗情欲飘,从西北方向那样势不可挡白白茫茫。在有雪的日子,将倩倩的希望,用清清的心盛着;将潺潺的心事,用惹眼的妖娆搀扶。粘一指绵雪,舌尖轻舔,涩涩的清凉遁遍全身。想,念,无奈也挣扎,于岁月的艰辛中匍匐,痴痴地执念不知源于爱还是责任依然如故,没有低吼没有滂沱。想往有大雪飘飞的日子,雪如絮从西北方向狂奔而来,如鹅毛般漫天飞舞,眯起眼睛用脸去迎接它的迅猛它的热情,用手去接一捧冬的精灵,有灼烧也有清凉。很喜欢那大雪狂洒飞扬,湿湿的湿湿的。。。。。。无声的扑簌敲打着岁月无奈牵扯的情殇,让厚厚的雪覆盖疼痛不已的心房,一份凌起的刚强不再企及那份遥不可及的休憩于温暖中缠绵。一份透彻心扉的倾洒早已洗去我两目呆呆的彷徨。于厚厚的雪后,放眼瞭望,有可爱顽强的麻雀在踱步。竹叶牵走,它拍打的不是追逐,也不是彷徨,而是一份清新的诗行。 拍打日子的尘埃,梳理岁月的长发,不知觉中已有许多的放不下随每个日出日落陨落,从指间滑落,不可拾捡的哀叹如同昨去的夕阳在眷恋中终究要殚去。夜总是在悄然点燃的灯光中挽着星星静候着长长的睡眠;月的清辉总是在温柔地戏弄着星星的痴情。在忐忑中期待着冬的脚步渐近渐远,屈指冬的蜗行,那寒冷在暖炉里燃烧,寒风扯着北来的气流,以七八级的猛烈扑打着孱弱的心扉,依靠高大的建筑物?呵呵,当心有厄运横空袭来,风中没有依靠!挺立称不上傲然,是必须。在万籁俱寂的夜里,那雪扑簌而来,仿佛是一曲不可折服的战歌。没有意旨,没有词调,就那样自然而然地扬起,于落落的心里扬起,在时钟的摆动中渐强。曾是那么地喜爱冬天,尽管有冷、彻骨的寒风,但那从心底由冷及酌的力量渐强,强健着于平淡中摇摇欲坠的心念再次具有了张力。 曾是那么地渴望自己生病,哪怕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次感冒,也好体会到有人关爱的殊荣;曾是那么地渴望自己任性一回,哪怕就几天的远行,也好体会到一次让人溺爱的狂找;曾是那么的渴望自己长睡不起,哪怕是一次彻彻底底的梦,也好让自的灵魂得到纵情的放手。可是终究不能、没有!是我前生欠你的债太多,让我今生加倍偿还给你,于一如既往的痴念中将责任无争地绑缚!单薄的清风从来都是清晨的引子,岁月的里程从来都是从太阳的浅笑中启程。背上的包裹是行走中的力量,是饥饿时的补给。有它你很沉重,可那朝阳的召唤,夕阳中的承诺,心里总是暖暖的,爱总是沉甸甸的。行走是风的自由,却也于岁月的沧桑中,无形地揉进了岁月所给的峥嵘,勉强了一份微笑。 无雪的日子,舒缓,多变的气流冲撞着季节的秩序。旋转的陀螺无奈地在角落里低垂着眸子,那几乎窒息的沉寂,慢条斯理,抖动的旷野无味也安然。有风在吹?从西北方向反卷而来!那不是雪的韵律吗? 赞 (散文编辑:可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