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头疼。昨天,晴好的太阳。一个人,搬个小凳,沏了杯茶,坐在阳光下,一任阳光暖暖地抚爱着,暖洋洋的慵懒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让心情麻木,让时间定格。思绪慢慢地飘,无目的地飘。偶尔时隐时疼的感觉不时地把自己牵回到现实中。
想起小时候许多上了年纪的人也会聚在一起,坐到墙边,门侧,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那情景历历在目。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过早的老了? 坐在暖暖的阳光里,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光。半是因为时隐时现的头疼,半是因为疲惫的心。也许过多的回忆徒增了许多疲倦,也让那颗意气风发的心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的沦陷。不知为什么似乎缺失了原先的勇气,也失去了奋进的理由,常常喜欢回头看着以前的路,痴痴发呆------难道真的老了? 今天太阳依然很暖,再一次来到门前的太阳底下。面太阳而坐,闭上眼,任阳光暖暖的流淌着,任轻风慢慢地低吟着,任行人在几米远的路上来来去去着。我自缩在我暖暖的帐中小憩着。我于行人何,行人于我何? 过了一会儿,抬起慵懒的头,看亮亮的太阳,多多少少有点儿刺眼,看前面的路和行人,略略的有点明暗不适。再看旁边的菩提树,碧绿中泛着黄,在微微吹来的清风中轻轻摇曳着。 也许,如果不是地上渐次零落的树叶,倒仿佛感觉着不是冬阳,更像是煦暖的某个春日。也许----真的,到我这样的时候竟然还有这样的遐想,我摇了摇头,自己也有点笑自己。于是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揉了揉逐渐清晰了的头,回屋吃饭,毕竟下午还有班要上。 今天,又是很好的太阳。再一次沏了杯茶,坐在门前的小凳上。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特别舒服,于是拉开羽绒服上的拉链,以便让更多的阳光照进来。经过半月的治疗,头疼已经减轻,抬头看着路边的法桐,还有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倒是有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 经过一天的风雨,今天的天空特别明澈,阳光特别温暖。人们从昨晚的寒冷中走出来,似乎心情格外舒展,匆匆地来匆匆地去;来来去去的车似乎格外的多,喇叭摁地似乎格外地响。路边散落着还未来得及清扫的法桐叶,枯黄的边纹,中间却泛着明艳的绿,在久违的艳阳下格外地显眼。向南向北远远望去,两边各有一排胳臂粗的法桐,树上斑驳陆离的叶子大多数已经枯黄了边角,然而,枯黄中伴着鹅黄绿,似乎又一次抓到了生的际遇,在略略吹着的微风中微微摇动着,看上去总有一种舒逸的感觉在心中。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喝一口茶,心中热热的。看一看行人,匆匆的。于是站起身,决定今天上班去,不过内心是轻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