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定格在二十岁。晶莹的水晶耳坠和微斜的刘海相得益彰。我想大概有无数人觊觎你的美吧。黑框眼镜恰如其分地修饰着你秀美的略带书生气的脸庞。你的步子是那般轻盈,每一步都跳跃着青春的欢愉。一举手,一投足都喧腾着爱的气息。对这个绿色的世界,你饱含着期翼。
知否?这一切,已经逝去,逝去在每一个三百六十五天里。光阴,他就像一阵无名的风啊,轻轻掠过,不留痕迹。你的眼眸里不再有那么明丽的跳动的火焰,你的身姿也不再那么挺拔。“一个圆”的终点永远不再会是起点。“天真”在得到无数次的教训后,无助地变成默认。知否,经过各般打磨之后的你,如鹅卵石般平滑规整,但谁知道,你的内地里是铁石心肠还是像柔软的细沙?如若后者,那粉身碎骨便指日可待了。
知否?于青春年少时做过的梦已随风飘逝,散落在朱自清那片月下的荷塘。在如今看来,那些烟花般的梦,在那些年少的岁月里是多么绚烂,多么弥足珍贵。因为,这些梦,一生一次。多少年后,那些无关生死,无关爱恨的琐屑的事情,谁人能记得。唯独年少时的梦,还能在月下荷塘里寻着其模糊的踪影,聆听其扒开荷叶,汩汩流淌的声音。
知否?那些神经质的念头也一并随着岁月的风干成了柴禾,不能再生出枝蔓,长出绿叶。那些无端的灵想永远封存在了十八岁的记忆里。关于某人和某人的什么无端的联系,那已经成了早就永别了的神话。某事和某事的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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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滴墨成伤)你的美,你的明丽,你的梦,还有你的神经质,有过,那就永恒。君知否?吾知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