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不见了,那又一拔迎面赶上,如无形的浪,在你眼里惊讶着,跳着舞。咦!我疯啦?风怎么会跳舞,是树儿频频点头、花枝乱颤,草儿在层层栗动,湖面起微波...…难道这不是风在变相的舞着。风是自由的,是不拘于某种形式的舞蹈,它于春天里是最惹人喜爱的。它赶跑了寒冬,使无垠的田野披上绿袍子;催出一树新绿,让桃花儿李花儿梨花儿次第在枝头绽放;吹暖了小河,让小鱼儿在水里接头聚尾地开着会儿,商量关于它们家族传宗接代的大事;将劳动人民手里的种子吹开了一个小缝,冒出细细的芽儿来;吹落了孩子们的棉衣,让大人们放下了往日的矜持,趁着春光日暖放风筝去,然后再帮忙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将风筝吹上半空中;吹开了老人们褶子般的笑脸;更加使怀春少男少女们羞开了情怀,牵着手漫步于花海中,看那到处怒放着生命的最原始的纯真;送来了小燕子,更吹响了柴油机,使耕田的好手们在田野开始忙碌。 春天的风是柔的,吹到我脸上时,如儿时妈妈细皮嫩肉的巧手轻拂我的脸庞;是有形状的,那细叶子被它精心的一“咔嚓“一”咔嚓”地剪得漂漂亮亮;是怀春的,你见着那尾鼓胀着肚子的鱼儿了吗?它们真的在欢快地求着异性的爱慕,在水里恣意地扭动着身体来回游动;更加是调皮的,你看那邻居家嫂嫂在扯着长长的薄膜盖那种子,它一跑过来差点将她连薄膜连人也一起掀到稻田里去了。难道它也欺负她身材小小?不是,它可是连那身材魁梧的男人也不放过,瞅着他刚薄膜压入地面尚未用土还没掩好,它就使劲一吹,呦!又想掀他的薄膜,被他一手逮住,可是泥巴却溅了起来,满脸都是,一下就是一只大泥猴子,它就又得意地呼啸而去。风,到了夏天,更加是惹人喜爱的。正在田里劳作的人们,被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没地方去躲,就盼着它来,或者索性摘下他们的帽子,扇两下“哎呀!风太小了”,干脆戴上帽子腾出手来,拱成“0”形朝着天空大喊“大风来!细风去!喔噢!”连唤几声,它好像真在远方听着了呼喊,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一阵凉风起,喜坏了人们的心,这叫都能管用。 可是它的调皮小性子也来了,将人们头上的帽子又给吹掉了,他们又忙着去捡帽子去啦!它还不解恨,见着公路上一打着花伞的小姑娘,穿着的花裙子,又是一使劲,伞跑了,裙子吹开了,慌得小姑娘手忙脚乱,又是按裙子,又是去追伞,附近的小伙子们抿嘴轻笑,帮忙捡起小花伞递给小姑娘,小姑娘又是道谢又是羞的,羞得小姑娘们的小脸通红。 树荫下有个少年正垂钓,它吹得他的浮标上上下下跳个不停,让那少年还以为是鱼儿上勾了哩!拉起一看,空的,嘟囔着小嘴直朝风儿埋怨着。第一片枯叶被风吹落,表示着秋天的正式到来,它在树梢继续鼓动,将枯叶一片又一片地吹落,好让树儿好好储存水分好过冬;桔子成熟了,它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凑热闹,将桔香飘到人们鼻孔里,引诱得他们拿来篮子摘他们丰收的硕果;稻田里稻谷成熟了,它吹得稻谷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往前推去,收割机忙着收稻谷。它又想使鬼点子儿,可是聪明的人们将出禾杆的斗儿放得低低的,它一吹,那打断了的禾秆却始终只能卷得那点点高,又落了下来,乖乖地瘫在田垄上,它不服气又跑到了晒谷子的地坪里,人们见它到来哈哈笑,来啦? 来了更好,谷子干得更快啦!风见占不到半点便宜,从哪来又往哪回去啦!如果说前面三季的风是个调皮任性的少年,那么,冬天的风就如严厉的老父亲,使用它手里的长鞭抽打着老树发着抖,抽得人们脸上生疼,人们才不傻呢,乖乖地躲到屋里烤火去了,任由它在外咆哮,发着怒奔跑着……老父亲见硬的不行,来软的,想给儿女们一个惊喜。 它拉来水滴婆婆合伙,变了一场胜大的魔术,将雪花开满天空,飘呀飘呀,就这样静静地飘上一夜。第二天早上,人们推开门一看,见着这银装素裹的世界,看那树儿变成了玉树银花,小池塘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人们高兴极了,赶紧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打雪仗、滚雪球,堆雪人,去小池塘取冰在冰面上打冰飘,闹得尖叫,风就在半空中微笑地看着它的孩子们嬉戏。 我喜欢风,所以闲了我就看风,看风调皮的小样子;听风,听它吹过小树林发出的簌簌沙沙声响;说风,说风给我们造成千奇百怪搞笑的时刻,然后忍不住将它任性的样子描述出来。风是温情的,更是暴躁的:比如龙卷风、台风等,这类风给人类造成的危害有时是不可估量的,我们得让它的性格趋于平和。就让我们爱护大自然,保护森林吧!别再乱砍滥伐,争取绿色植被多一些,那么风就能温驯,能为我们做下很多很有益于人民的事,就算调皮,也就如我所描述的这样。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