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陈文
呜呼!余之孤独也甚矣!世之鲜有孤独若我者。余之思想、灵魂,无不悬浮于荒凉空虚之境,欲融于世而不可融,可谓之“社会边缘人”矣!当世之人,多不解我,故而胡乱判说者甚多!皆言曰:“汝当生于古代,何以错生时代耶?”,吾甚感无奈!或言曰:“汝乃古人穿越乎?速速回去吧!此世非彼世,恐汝难适应。”众皆如此下定义,吾甚为不解。余之文章风格,岂古人独有乎?余复古之文气,未复古之体制,何以将余归为腐朽之人耶?诸君所识何其片面也。嗟乎,识吾者固少,曲解者实多。凡言吾似古人者,皆非真了解吾之人也。余不求世人能了解,但求世人能理解,吾愿足矣!今作《自陈文》以示之,旨在此耳。
春秋之时,天下纷纷,群雄问鼎,贤才得以委任;三国之期,烽烟四起,逐鹿中原,名士得以运筹。盖彼时赖有知音之荐也!吾幸生于独有之世,避纷争于太平之秋,甚幸哉!然我书生孤陋,交际惨愁。前则望古兴叹,后则见世伤忧。国虽昌隆,人心不古,酒肉往来,交心何有?以至于我孤独无所归矣!无同道者,吾谁与归?俯仰沉伤,笔抒哀怨之情,标榜千里,望知音于四方。
余喜作浅意古文,好旧时雅言妙句,略通于典史文章,诗书百家,粗有涉猎,贤者风度,余甚慕焉。欲究古今之变,谋于当下;然举步维艰,时已无立锥之地,岂不伤哉!爱好虽广,却无特长,于己亦认识不足,而人又莫能识我,久处于迷雾之中,无从定位,故我迷茫也甚矣!余之性也,外强内怯,不善言辞,众人面前,怯于表达,与异性对话,会莫名紧张,不敢直视,若正视之,则心跳加速,口不能言(当然这里指的是不熟悉的人),何以如此奇哉怪也,余亦弗能明其故。陌生群体,难以融入,此余之短板也,故余颇感自卑;一旦熟悉,则可无话不谈,然识者固然众,知音世所希,余生于当世,余逢时乎?能有慧眼知音解我于孤寂乎?茫茫苍苍,俯仰沉伤,孤愤时作,甚是迷茫。维信有遇,遂作拙章,望知音于伯牙子期,盼能改命途而有为。
时年癸丑,七月上旬,一时有感,遂发此叹。于清晨语文课上,无心听课,遂作斯文,以图自辩,洗我迂腐之嫌。诸位须知,吾不过喜好古风耳!并非迂腐不化之人。吾以古人之文风,叙当世之事物,岂是食古不化耶?人道我如孔乙己之类云云,余不得不作解释,以免吾之形象被定型。愿诸位能客观作出看待,是为作文之要义也!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