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工作比较繁忙,也无大的差错,但是每晚的饮酒略感不适,今晚的一点儿红酒,加上中午没有休息,感到身体困乏,更重要的是,心态酒躁,向往着能喝水或者干脆一醉方休。但是中午下午所接听的一些话,让自己的头脑有些清醒,随拿出本子,恢复到最为健康的一面,冷静的观看周遭的世界,思索着如何创作要写的剧本。 午宴之上,龚教授问袁区长:“在工作中最烦恼的是什么?在什么时候?你怎么处理?”袁区长微笑着说:“一般情况下,我没有什么烦恼的事儿,我的心态非常平和,也不饮酒,真有不愉快的事儿,当天就化解掉了;另外,工作一件接着一件,不可能因为一件烦恼的事儿影响下面的事儿。”袁区长瘦瘦的身材,总是一副沉静而微笑的模样。 下午时刻,一个病愈住院的同事又说:“现在不饮酒了,身体特别的好,状态特别的好,早上锻炼,饮食绿色,内心很充实。”是的,自己不能再那样下去,尤其是下午肝部肿胀的感觉有些尖锐了,自己不会早死于肝部这个器官吧?这个季节,此时已经傍晚,天色阴沉,对面的教楼上棒火冷亮,我等着儿子放学,送他回家,然后是我们筹备小组要庆贺的晚聚宴会。 宴会是人群聚集的所在,到此人群之中,从自我的生活走入人群这社会,不得不走向人群的时候,尤其是不得不听到以自己相关的是非,存留或者移动的时候,烦恼仿佛从阴暗的夜色里,从被打破平和之间每每衍生,以另外的姿态,困扰我的内心和沉郁的心情。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界和季节,只能回到自身来改变自我,增强自己的定力和维护平衡的力量,保持内在的一统及和谐。这个定力有忍耐,就像某个人攻击我、侮辱我、侮辱我时,我收敛自己,忍受着外来的爆炸碎片的伤害,或者舔净伤口,在人群中仿佛平静的往来。 当然,我能够通过忘记或者去做别的事情,甚至用传统的饮酒麻醉来疏导自己,但是我知道,发泄自己达到平衡力的形式还不够,力量也不足,一旦清醒,我仍然会被一些烦恼困扰着,特别的羡慕那位女官员的修为,那种境界:“大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善哉,那烦恼。 赞 (散文编辑:可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