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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城里的角落(2013,12,22)

散文
时间:2013-12-22 16:55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老林秋叶点击:
        

  回忆人生,不管路途长短,都会有不尽人意之处。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自由恋爱过,没有机会把心里想的秘密贴到纸上,让心爱的她用颤抖的手,激动的心去享受那种别样的温暖,最后心里升起少女般别人难窥的骄傲和自豪。先结婚后恋爱的几十年生涯中,虽然没有坐怀不乱的机会,但面对那摄魂夺魄的舜间不可能没有心猿意马过,都被家庭的责任和老婆子相夫教子的贤良淑惠所击溃。人生,隐私都有破绽之处,何况为生而设的追求。慌话中的不得已和不得已中的慌话,可以写就人生的精彩,也是人生不可饶恕的污点儿。
  
  这是我写此文前的引子。
  
  湿地是不被人关注的一个生态角落。
  
  不管专家眼里湿地这种地理类型,对于人们的健康和社会经济发展多么重要,多数人认这那都是间接的,后天的,与经济开发区相比不能在同一个台阶上说话。所以一个时期以来,经济开发区如雨后春笋般,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不是沙漠的地方纷纷涌现,几乎每个省,每个县,甚至部分乡都有。做为维持生态和物种平衡的重要栖息地——湿地面积却在急剧地减少,1978年时我国拥有湿地面积近三十一万平方公里,到2008年就减少了十万平方公里(《遥感数据显示中国湿地三十年来减少十万平方公里》)。从2008年到现在,我们对生存处境感觉可以这样概括:经济和物资富裕了,生态循环不如以前了,生存环境恶化状况我们感到不适了。最直接的感觉是饮用水,沙尘暴,极端天气发生的频率,还有霾,最近几乎遍及全国的霾害让人们有了很多反思。
  
  湿地确实不能短时间内给人带来满意的财富,至于饮水,空气舒适度给人生活的反应,以及缓解水旱灾害给农业和生命财产的影响,还有可以提供的生活物资,与改革开放中的资本积累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这就是人们几十年来可以心安理得走过来的原因。从人们现在对这种地理现状的认识,以及同样的付出所获得的享受来看,远不如陆地受青睐。生活中,人们往往倾向于选择性价比高的事儿来做。改变湿地用途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如开发房地产,就能使政府和开发商同时获得不菲的经济利益。湿地面积骤减是人们意识追求的一个体现,也是人生悟道的一个曲折过程,意识行为效应早晚都会给一个结果,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海洋、湿地、森林、陆地都是人们曾经的发展历程,尽管我们对走过来的路没有很深的生活体会,没有细致的了解,没有举一反三的思索,但不可能磨灭它们对整个人类社会发展的影响。
  
  按照达尔文的生命进化学说,人类是由海洋来到湿地,进而走向森林,最后为了培育训化动植物获取生活资源,及回避危险才开发土地,逼退森林和湿地那样的栖息地的。最初的沙漠是不是人们过度开发形成,已无据可查,然而沙漠的扩张有可能与人们毁掉屏障有关,似乎可以找出相关的理由。树林可以挡住风沙,可以缓解极端天气的形成,似乎已为不少人接受,尽管有极个别的研究者曾对森林和湿地涵养水源提出过疑议。森林和湿地的涵养水源的意思不是它有造水功能,而是对外来水分有收藏缓释的作用,如枯枝落叶的湿润和干燥过程,腐殖质占绝对优势的土壤水分饱和与缓释过程,应该说都是对水源的涵养效应。山高水高就是通过这种途径实现的,有机质丰富的土壤抗旱耐涝作用也是通过这种途径实现的。
  
  我们走出了海洋、森林、湿地,却不能脱离海洋、湿地、森林的庇护,一旦没有了它们以及生活在那种栖息地上诸多生物的友爱和帮助,我们的生存和发展绝对会遇到我们想象不到的麻烦。
  
  改革开放前,我们有森林的概念,看重的作用主要是森林里那些木材,可以为我们提供做家具、盖房、矿山开采的辅助材料。没有想到森林存在对人类的更重要的作用,如气候调节,涵养水源,为多种生物提供适合生存发展的栖息地,平衡生态现象,最重要的是能让人为活动产生的有害生命健康的废物,发生质变持续为生命利用,并有付产品氧气补充到人们活动的空间,形成良性的生态循环。在环境没有恶化时,我们并没有湿地的概念,对外地泊来的名词我们也并不以为然,再往前追朔,还把湿地改造成良田,以为民以食为天。就算是现在,也有不少说话可以影响别人意识的人士,仍然以为不以经济开发为目的的保护湿地是不科学的,认为一切都应该以经济发展和财政收入为中心,因为大家的绅士风度都是由财政支出维护的。粗看也不无道理,细想则为竭泽而渔。社会发展到今天,生态对垒终于到了胶着状态,不以黄金拥有多少论英雄了,这是物极必反的唯心主义论对现实的一种解释。
  
  “湿地中国”网页上有一个“湿地观察”栏目,看后觉得很有意思,我不是有意评论栏目的好坏,而是觉得“观察”涵盖的意思非常有趣,很想问问,大家都观察了些什么。我也是经常在所谓的湿地上观察的,除了现象,你能看到些什么样的实质呢。直观的描写,湿地上同样是春荣秋枯,长堤瘦柳芦荡烟雨,东风吹落红花去,夏雨打蓬品荷情,秋叶轻抚落籽处,期待来年再繁荣。迁徙的鸟儿们来了去了,观察的人们去了那一拨来了这一拨,有从艺术角度来探讨的,有为生态保护研究的,有看稀罕的,有带着爱人来触景生情的,估计不会有人来看这条路是通向哪里的。
  
  如果用“如日中天”或“欣欣向荣”形容湿地上看天鹅的景象,你肯定会想到人和人的生活,如果用“日暮途穷”或“夕阳西下”形容湖里的未来,你不会只想到“大河落日园”吧,肯定还会有萧萧落叶下的感觉。我以为两者是有牵连的,因为生态不是孤立的。为什么会这样说,岸边儿看的人不是很多么,水里游的天鹅不是快要成为濒危物种了么。
  
  历史学家在研究“慈禧太后”时,顺没顺过清朝灭亡的原因,我是没研究过,不过腐败肯定是重要原因之一,当官的奢侈堕落,肯定会导致民心不震,以致于国力衰退外患内乱,最后只能被写在纸上做后人之鉴。还有一点儿疑问,是被咸盐淹渍后才被我看出来的,你说岳飞为何会被潘仁美所害呢,难道岳飞打不过潘仁美么,显然不是,是潘仁美利用皇上的力量致岳飞于死地的。难道说皇上就不知道岳飞是忠臣么,老百姓都能看出,皇上真的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和识别能力,显然也不是,估计就是好话听着舒服害了岳飞,也害了他自己。还有杨家将,天波府最后就剩女的了,如果这是真的,皇上就没有做人的资格,如果是艺术,写这故事的哥儿们,也太不把那朝的皇上当回事儿啦。怪不得秦始皇要焚书坑儒,你看看留给后人的回味儿,整天就那么哼来唱去的,感觉以前和现在的生活都不是那么科学。你唱了皇上不对,自己就好看么。必竟他们都是人中之龙,我们看好的“天子”啊。
  
  就在全国公认的天鹅故乡的这片土地上,古时曾演绎过脍炙人口的故事,很容易想起,也很容易就可以读到的,叫“假虞灭虢”。就是晋国借虞国的领土灭虢国的军事故事,意喻出了“唇亡齿寒”一说。唇亡齿寒就是两物相连紧密的意思,一方不在了,另一方也就不会长久了。毛泽东时代曾有过“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的哲理,现在怕是行不通了,就说最近被国人热议的霾就是一个例子。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统计的数字,可以让我们骄傲地对世人说,连年的粮食增产绝不会影响十三亿人的正常生活。那么霾来了,无孔不入,又是停产停工的,又是不让孩子们上学了,这不是对我们的生活产生影响了么,虽然还没有到心慌的地步,可总归心里不是那么扎实的,要不,媒体上也不会风声鹤唳了。
  
  想到了一句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是咒人的话吧,想到这话心里就不是滋味儿。我虽然没去过天堂,却很向往天堂的生活。最近人间天堂杭州也告急了,霾围困的那些日子里,敏感的孩子们有好多都去了医院,原因就是空气不干净给惹的,媒体上说,医院接诊急增上万,不知多长时间的汇综数字。人间天堂已经如此,我们还不该关注可以改变目前环境现状的湿地和森林么。
  
  日本人真可恶,硬把我们的钓鱼岛说成是他们的,还不承认我们的防空识别区,细想想,我们没有错呀,为什么近几个世纪以来每个世纪都找我们的事儿,什么“甲午战争”,什么“庐沟桥事变”,现在又要把我们的钓鱼岛拿到他们哪儿国有化,是认为我们好欺侮,还是自以为他们大和民族的整体素质就是高。不管他们国内有没有霾,现在的核泄漏虽然没有上世纪原子弹危害那么强烈,治理起来总归是很麻烦的。
  
  我们不承认我们在世界民族之林中是弱者,中华民族复兴和屈起是指日可待的事儿。希望湿地面积和栖息在湿地上的生物多样性也能东山再起,为生态平衡做出应有的贡献,使美丽中国梦成为世人公认的现实。
  
  日本人真可恶,硬把我们的钓鱼岛说成是他们的,还不承认我们的防空识别区,细想想,我们没有错呀,为什么近几个世纪以来每个世纪都找我们的事儿,什么“甲午战争”,什么“庐沟桥事变”,现在又要把我们的钓鱼岛拿到他们哪儿国有化,是认为我们好欺侮,还是自以为他们大和民族的整体素质就是高。不管他们国内有没有霾,现在的核泄漏虽然没有上世纪原子弹危害那么强烈,治理起来总归是很麻烦的。
  
  我们不承认我们在世界民族之林中是弱者,中华民族复兴和屈起是指日可待的事儿。希望湿地面积和栖息在湿地上的生物多样性也能东山再起,为生态平衡做出应有的贡献,使美丽中国梦成为世人公认的现实。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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