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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哭,镇外笑第二十章:爱要有你才完整

时间:2014-06-04 23:28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MONI是莫尼点击:
        

  第二十章:爱要有你才完整
  清晨起来的鸟叫伴随春光透过斑驳的树荫撒在了白格子的床单上,地瓷砖反射的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就像是被最疼爱的人包裹住一样!
  慵懒的人在舒适安逸中满足的睁眼,往不会说话的世界寻求昨夜温存的痕迹!世界没说话,转眼侧身,身边没有人影!
  一下子悲伤害怕磅礴而来,眼泪一下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孤独还是没有困住自己,或许因为要体会人生害怕自己再沦入伤悲,幸福有时候太美满,让人更害怕醒来!
  走出了卧室看到桌上的豆浆油条,外加一张纸条。
  “起来了赶紧吃,我现在明白,不会让你再在爱里憔悴。”
  看到这样的字样,没来由的就傻笑起来,拿了根油条吃了起来,完全忘记往事里的安静。
  这一次我决定不逃了,怀疑的眼神不会再闪烁,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输,但我都愿意赌。
  七月烈日压低了艳阳与地面的距离,地上的人儿就像是蝼蚁在热锅上躁动不安,镇口的建设接近了尾声,铺上了舒适的柏油公路,就是这样新埔的柏油气味刺鼻,在太阳下上面行走的人都像要被点燃,从路面上冉冉飘起白色烟雾弥漫在公路上面看上去像是烈火焚烧把空间都变的扭曲。
  夜晚的小镇路灯把人影拉的很长,我穿了一身白衫,走在柏油路,往家的方向走,心情好的就像要飞起来,一路颠簸嬉笑,一个人也掩不住开心!人影就像感觉到后方有人能够挡住寒冬,就像没冷过那样的跳舞,就像没哭过那样的歌唱,就像没伤心流泪过那样的拥抱世界!
  现在我需要你,开始离不开你!
  我从原来的壳里挣脱出来,我开始任性,因为知道有人能宠着我,惯着我。每天都和小文腻在一起,感觉时间总是不够用,毕竟我们记忆里都曾是最亲密的人,虽然我们都曾努力的成长,但还是感谢命运,能让我们还感谢世界是很好的,我们依旧能走街串巷,在巷口的烧烤小摊上一同痴笑,吃着金黄的洋芋耙,吃着丝娃娃和各色冰粉,累了就坐在公园茂密柔软的草地,渴了就喝陪伴我们成长的奶茶和酸奶,痛了就歌唱唱这几年不是真正的快乐,恨了就抱着遗憾睡到在别人宽广安全的胸怀里。
  他总会在我眼里流露害怕悲伤扑面而来的时候,搭上我的肩,让我知道,他就在我身边。
  喜欢的不是食物,是能够有人肆无忌惮的在你世界里来来往往。
  狂喜,狂悲。
  往往平静就会孕育暴风雨,低凹的地势让夏季暴雨来袭的时候把河底的白色乳块冲上了平坦得种着玉米的土地,庄稼生存的土地被暴雨用千万种衍生的冲击打败,带来了末日,迎上靠庄稼过活的小家小户心头的恐惧。
  暴雨过后,细雨带风洗刷过的小镇街道看上去清泠泠的,像个干净的安睡的小孩,面容姣好!没有人想要去打扰他的睡眠。
  此刻镇上的人更加无心睡眠!
  顺着公园小镇的开放人流量开始增加,往常都只是在镇口周围的景点作伴,越来越多人贪恋V型公路那种让人让人迷失神往的悲怆感,顺着冤魂诅咒的路攀上通往小镇的路。小镇上留下来的人不过原来人数的三分之一,相反有更多人在小镇里来来回回!
  阿文一直劝我搬出来,离这处地方远远的。
  可是我除了这里还有哪里可以去,这里是我从小到大没离开过的地方,是唯一的家了!当然,我也没有向他解释那么多,只是用自己舍不得老房子为由没有答应他离开!
  开始是他进出镇上的频率变多了,慢慢的发现尾随他进出的人也多起来了,几个高大威武的男子,也有一个英气逼人的女子,偶尔会出现在他身边,在不经意间交头接耳,在我看来眼神都在传递什么,一切看在眼里!也问过他这些都是什么人!
  他只是回答,让我别担心,现在还不到时候。
  我也观察过这些人,偶尔出现在我们身边,偶尔消失在人群中,盯了他们一段时间没发现什么也就作罢!毕竟现在还有比这些外来人重要的多的事,为了坚守自己的家,不让那群恶魔抢走,可得好好计划一下,就像胡奶奶说过得,要是被人发现小镇种着恶魔花,那么镇上估计就再也没有人住,小时候听街角二胡爷爷的地方,奶奶陪伴我数星星的地方估计都会被外界的舆论给炮轰干净。
  小镇不能没有人,小镇人需要活下去。
  狗儿和痞子刘依旧走街串巷一个威胁一个连哄带骗,逼着一户户人家离去。原来热闹的街如今无从告白,小镇只剩下活得白天和死的夜。
  坐在能到小镇口的唯一公交,看着霓虹渐行渐远,通往黑暗深邃的巨口,梦里出现的儿时的小镇只剩下我拼命的挽回,记忆里的小河清澈的可以看到河底的小旋儿。
  市区内越来越多的婚纱摄影与人潮涌入白天的公园,偶尔也会进到小镇,公园中部离小镇口不到100米的地方有一座西式的尖角欧式教堂,教堂旁边有棵和教堂一样高大的松树,儿时的教堂每到朝阳升出紫薇山的一秒敲响教堂三楼阁楼上的大钟。教堂如今已经荒废也不再开放了,我最后一次进去的时候是晚上,一楼堆砌了好多人的石膏像,每一个石膏模特的样子都像是被撕裂了的样子,形状各异,夜色下的它们是狰狞的样子,破碎的有的没有手臂,有的脑袋只有一半!
  时间到了深秋,梧桐叶已经全部卷黄了,飘落积攒成厚厚的金黄色的叶潮。时间提醒了我行动迫不及待,我是时候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了。
  和陈桥姐她们也熟络了起来,偶尔她们会在我家开小会,可总会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可这毕竟是我家,多多少少也能听到一些消息。
  “小桥姐上次我误闯进的山的深处住着的那个男人,你们有消息了吗?他们说的药应该就在这段时间收割了吧!”
  “这段时间你们要多在小镇上转悠,他们注意力就会集中在你们身上我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做开展行动,按照你给的人物模型,我们查到的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原来也是小镇人,姓宋,人称宋老三,前两年偷电线被电伤医治好就进了监狱,这两年才被放出来的!据查实她老婆因为吸毒把两个孩子饿死在家里,在出狱后不久便摆脱了警察的监督没有了消息。你们看见的那人估计就是他了”
  “噢,这是我听小耀说过一些,当时在他们镇上很轰动,就因为自己家的破碎,现在他要毁掉小镇所有人的家?”
  “你们都知道小镇要被房开征收作为别墅开发区的用地吧!他想着要低价买进高价卖给房开,到时候他一家独揽小镇所有重要的土地,他说多少价码,房开没有还价的余地,即把小镇人都给拆散,又能赚饱了自己的腰包。”
  “听你说的他还种了药,按理说贵阳的地势和天气是种不出罂粟的,可这段时间的观察小镇确实因为地势的原因就像个低洼的高原盆地,在罂粟生长的时候雨水充沛,光照强,在结果的时候又干燥异常确实有可能种出来,他如果实验成功种出罂粟那么就算是一个大的发现。到时候他只要躲在山里秘密生产不出三年他就能吞噬掉西南所有的黑帮,并且会毁掉小镇,一开始开能会是卖掉小镇的地换了资金投入到小镇坟山上深处的种植。他的毒品王国就兴起了,到时候,黑暗就会笼罩整个小镇毁掉这里!”
  所有人听到这样的计划都屏住了呼吸,为着勃勃的野心感到畏惧!磅礴的恐惧扑面而来,不得不让直面这惨淡得事实!我们都知道黑夜白天相隔一瞬间,所以,现在生存还是死亡都在一念之间!
  躲在角落的我听到了一切,现实的急迫让我也只能抓紧行动,我脑海里心理的小镇不应该是这样,哪里应该更美!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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