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于凡看见坐在窗前的若楠,傻傻的发呆,于凡给若楠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她看着远方,平静的说,我们谈了六年,从我们进入大学时认识,他毕业后留在这座城市工作,我毕业后也选择了这座城市,当时,我傻傻的对他说,如果我们在这座城市待不下,我们就选择另一座小城市好吗?他说: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当时是多么快乐,多么简单。我们顶着这座城市的压力,我不怕苦,也不怕漂泊,真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出来自己是漂着的,再苦再难只要和他在一起,我都可以承受,我相信我们可以生活的越来越好,但是但是他却选择了公司领导的女儿,无情的把我抛在这个充满我们回忆的房间,泪水从脸上肆无忌惮的划过,她眼睛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墙上贴着的相片,那时他们的笑脸多么灿烂,若楠哽咽着再次看向窗外,一切都结束了,真的,一切都挡不住现实,没有面包的感情怎么能够持续下去,感情在金钱面前太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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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整个上午于凡一直走神,无法全心的投入工作中,脑中总是浮现若楠的那一句:“感情在金钱面前太微不足道了。“于凡抱着脑袋看着电脑屏幕,他想和杨博聊聊,但却不知道聊什么,这段时间他们好像共同话题越来越少,拿着手机拨通了杨博的电话,喂,你这会忙吗?杨博轻声的说:开会呢,一会儿我给你回过去,于凡忙尽着回:我没事儿,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你忙吧。手机就摆在办公桌上,铃声却在一个个小时慢慢溜走的时间里,安静的没有任何反应,即将下班时电话响了,电话那边带着哭腔着急的说:凡凡,快回来吧,你爸爸上楼梯摔着了,刚送到医院,那边还在说着什么,于凡的世界却已变得灰蒙蒙,耳边也似乎拒绝了任何声音的传输,于凡看看周凯的办公室,直接挎着包打车去了车站,她没有请假也没说什么直接离开,底气是来自哪里?处于形而下的生活,冠以高帽的不追求物质,要不是你存在虚拟物质,要不是你处于很高的境界,而往往第一种情况居多。 于国忠是一个退休的工人,朴实老实,古铜色的脸,额头上有几道很深的皱纹,也是街坊邻居中出了名的听老婆话的气管炎。而蔡秀云却正好相反,她在家主张女权主义,对于于凡与杨博的事,于国忠和蔡秀云就发生了原则性的分歧,于国忠认为女儿看准的人,就让她自己选择,儿孙自有儿孙福,支持就行,不要左右他们的人生,自己拿着退休工资,和邻居磨合磨合,交个朋友,玩玩牌,安享晚年就行。而蔡秀云却不这么认为,她始终坚持孩子知道什么,路不都得父母去铺好,保不齐眼睛掉哪里去了,看错人,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更何况,幸福不会从天降,见到好的就得去争取。你现在不去挑不去要求以后都甭想,对你好,那都是虚的。 这天,于国忠在重症病房躺着,虽然从楼梯上摔倒对于年轻人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于国忠还是真的摔的不清,他当时昏倒没有任何意识,经抢救身上虽没有什么大伤,骨头也没有折裂,颅内却有一个肿块,医生说还需在院观察几天,杨博也准备请两天假过来,周凯知道了于凡家中的事,自然这也成了周凯向郑家国讨好的资本,郑家国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第二天就赶到了医院,在没有经过于凡家人的同意下,把于爸爸的病房升到了高级护工养护房,医院护士已经被郑家国的谈吐与霸气给迷住了,站在远处观看着他,而蔡秀云得知后很是惊讶,当然虚荣心也是有的,这时就是彭萍表现的时候了,她利用女人敏锐的观察与口才,把蔡秀云说的何止是心里,脸上都开花了,于爸爸什么也没说,蔡秀云说:凡凡,你有这么好的朋友,怎么也不早说,下次一定热情款待,三两句寒暄后,郑家国和彭萍便离开了,当然彭萍给于凡留下一个信封,说是郑总的心意,一定得收下,别让她为难,于凡怎么推都没推掉。而此时杨博却在走着请假手续的同时,把买房的首付拿出了部分,准备带着去看于爸爸,他忙着给于凡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又忙着去买些营养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