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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奇驹新著《汨水文迹》序言、后记

散文
时间:2010-11-25 14:26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奇驹点击:
        

作者简介】喻奇驹,男,1965年生于湖南省平江县长寿古镇。曾任教师编辑、记者、政府文秘、企业高管等职,现系湖南省岳阳市作家协会会员。一生不求闻达,但求已悦;为文为人,至情至性,惟真惟善。性耽文史,尤为关注元史,自小从事文学写作,孜孜不倦,笔耕不辍,已在中央、省、市报刊和网络等发表文学、通讯、纪实等作品100余万字,并多次获奖。《汨水文迹》是其作品集《奇驹文集》系列中的“故土地理卷”。

  序
  
  戴斌
  
  奇驹兄要出集子了,所辑都是近年力作,可喜可贺,但命我写序,就有点不好玩了。大凡写序者,都是行家里手,奇驹兄命我写,那分明是逼我充名家、打里手了,好在滥竽充数的事情,在我也不是头回。
  
  在人们的记忆里,一个人成长似乎总是与河流有关,要么有门前那条河,要么有山后那道溪,就是既没河也没溪的地方,也会有一口水井供他怀念,而且井边发生的故事,似乎更胜过河溪。总之,每个人都能讲出一段水边的故事
  
  未到深圳前,我与奇驹兄都住在屈原的汨罗江源头,一个四面环水的叫作长寿街的小镇,有关成长的经历,我曾写作过一篇散点式的深情款款的散文《水边》,其中“水边人生”、“青衫少年天涯梦”、“我的姑娘可安宁”等篇章的文字,都是多年来温热地珍藏在我记忆深处的东西。其实那些散点式的记忆,还有很多很多,说不定在今后的某个时点,又哗啦啦倾泄于笔端,变成一部如奇驹兄《汨水文迹》一样的充盈着地方风物人情的水乡散文文集了。
  
  遥想上世纪80年代的那些岁月,在小镇,在奇驹兄夫妻开的小店里,我们一帮文学青年常常是冬天围着踏盆、夏天一把椅子坐在街边,眉飞色舞、唾沫飞溅地谈着文学女人和金钱,当然免不了要蹭顿饭吃。怯怯地试笔、然后欣喜若狂于文字逐渐变为铅字、互相调侃地交谈、无拘无束,亲密无间,纯粹地生活文学的圣殿中,现在想来,那是多好的日子啊,只可惜已经过去了!
  
  奇驹兄一直是故乡文学领域的带头大哥,我生也晚,是通过他们的文学期刊《亮点》才相识的。其时,正值文学盛世,就是在湘北这个偏僻的小镇上,也有一本象模象样的文学刊物和一群热爱文学的青年,尽管办的期数不多,但就是它们,其光芒也足以照亮小镇的文学天空。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记得《亮点》封面的模样,记得那首随即被《湖南日报·副刊》选登的诗歌,“我想晃进你的眼晴/看看里面/有没有沙粒”;我还记得他们请来了当时名躁一时的彭见明老师,在新园幼儿园搞了一个文学讲座……
  
  奇驹兄即是《亮点》的主创之一,身材虽欠颀硕挺拔,却也白皙俊雅,一脸文气的,主创之中还有一位温婉美貌女子,与奇驹兄是同一个单位的,后来自然成为我们的嫂子,这是小镇的文坛佳话不提。搞文学创作寂寞的,我离开家乡,在艰难谋生中坚守寂寞,终致著作等身。当年那些兄弟中,也只有奇驹兄坚守下来了,并且随我闯过深圳,在《大鹏湾》杂志社采编一线冲锋陷阵过一阵子。他笔耕不辍,终有所获,也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了。
  
  我与奇驹兄是铁哥们,关系好,但调侃也是必不可少的,调侃生活、调侃人生、调侃社会、调侃彼此,在调侃中获得轻松和放纵。这就是我镇——现在也许应该说——我故乡的说话方式。奇驹兄《汨水文迹》中记录的,也能看到我们当年热衷的调侃方式,同样在一对苦难文人最艰难岁月中的体现。
  
  “诗人(雪樵)回到家乡,归来的第一个见面礼,是公社武装部长飞起一脚将他这个“坏份子”踢向满是污泥的天井中;同时,生产队长有了全部克扣他口粮的票证的理由,回家诗人又过起那饥寒交迫的苦难日子。”可诗人雪樵自已是怎么看待的呢:“昨夜春雷泼辣威,朝来垂钓着蓑衣;逢人笑问鱼多少?满钓江湖风雨归。”“无鱼无肉过端阳,苋菜黄瓜一样香;他日有缘鹏展翅,大鱼大肉用盆装。”《碧桃花下苦渔人》
  
  在另一篇写诗人胡瓜的《烟波江隈垂钓翁》中,作者写道:“他之所以总赖在小桥的西边,望眼欲穿地盼着鱼儿上钩,是因为一道又一道的生存压力的‘紧箍咒’在耳边紧一阵慢一阵地念叨着:生产队要鱼儿换钱后交抵工份,不能按时上交,就要克扣一家老小的口粮和按人头发放的票证;……儿女们在家里守望父亲守望着鱼篓里跳跃的鲜活的鱼虾,饥饿早已使孩子们啼哭不已。”面对着苦难,诗人胡瓜诗笔下呈现的却是:“日日垂竿傍柳阴,鱼儿贪饵满江寻;桃花也恐惊鱼去,瓣瓣飞来落水轻。”“桃花流水钓鱼多,名利无心奈我何?钓得鱼儿都换酒,不愁无米且高歌。”
  
  雪樵和胡瓜,是故乡文坛的名宿,却常被乡人称之为两个老不正经,但谁都不能否定调侃与淡定的生活态度,使他们渡过了最艰难困苦的岁月,这其中人们的尊敬与钦佩,也都包含在这戏谑中了。好在文学从来就不是“正经”的,正经的,是哲学、是圣旨、是社论,与文学无关。这也就是说,我们的母语有着天然的文学性,我常为我生于斯、长于斯,而又爱好文学,感到幸甚。的确,通过这些年的写作,我觉得文学最后比拼的是母语,母语的丰富与深厚,是一个作家能走多远的重要基石,就如建房,地下埋得越深,房子建得越高。
  
  在《汨水文迹》里,奇驹兄刻意地将我们的文化传承,用隐约的“志书”的方式,作了个初步的梳理,让我们不但看到了物华天宝,更看到了人杰地灵。新散文也好、大散文也好、文化历史散文也罢,总围绕着故乡的江河湖泊、山峦村寨,认真地往纵深处挖掘,写出了他自已的特色。他的亲情散文,我喜欢的一篇是《外公的鹭鸶洞》,每每读到最后一段的文字,我都要掩卷叹息,他外公的那棵椒子树,牵扯着我的心思,总让我莫名想起空茫中的某个故人,这个人到底是谁?我却又认不清白,就如同我读到另一篇《远去的竹枝词》时,眼前浮现的那些采茶女子,她们柔灵的手指、她们清脆的歌喉、他们月夜的拥抱与流泪,无不拨动着我的心弦,让我怅惘空虚,欲说还休。
  
  地灵人杰,奇驹兄信手拈来,像油灯下补衣纳鞋的老妇人,一针一线,一字一句,装订的,是遗失了的珍本古籍,更牵动着游子对故乡的无尽思念哟。
  
  是为序
  
  (戴斌,1968年生于湖南平江,作家,现居深圳。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大家》、《江南》、《长城》、《小说界》等刊物。由花城出版社出版《我长得这么丑,我容易吗》等三部长篇小说。)
  
  烟雨江南(自序)
  
  烟雨,似乎是江南的一个表象符号。
  
  寓所,这几日都笼罩在绵绵的烟雨中。我并不烦这样的天气,相反,我十分醉心于这水墨画般的景,烟雨中多的是咕嘟咕嘟直往枝杈上冒的花骨朵儿,多的是萌动的飞绪与爱意。
  
  蜗居状态下的意识,在这个萌动的季节,竟律动得十分活跃。
  
  清理书柜,在角落里翻出了一部未曾出版的中篇小说《小巷,雨潇潇》,因为题目合着这丝缎般的烟雨,我在书房的藤椅上宁静地坐下来,将小说又细细地读了一遍。
  
  故事,很俗套和平凡。无非是临街的小巷阁楼里,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缔结的一段青葱的爱情少年的随家迁徙和政治折腾、隔膜,爱恋变成了一段遥遥无期的牵挂守候。但寂寞的雨巷,承载着一场场的离别,注定要降临一次次的聚首。情感大起大落处,演绎的回归故事,以大团圆的结合而结束。
  
  我以一个遥远的看客和读者的心态,翻阅着这些散文诗化的文字,沉浸在如雨雾般忧郁的意境中,好久才回过神来。我自问:这是我写出的东西吗?
  
  在圈内,我的文字被冠以“老辣”,一些未曾谋面而神交日久的文友和读者,都认为我的年龄,早过了花甲之年。而在这样一个淅淅沥沥的雨日,一行行稚气未脱的文字和故作姿态的稚气的结构,使我惊异地见证了一次自已成长的脚印和历程。可以这么说,换在现在,我真的再也写不出这样有灵性的文字了!
  
  联想到前日读到郑板桥的一段文字,我不禁哑然失笑。
  
  “年三十至四十,气盛而学勤,阅前作,辄欲焚去;至四十五、六,便觉得前作好;至五十外,读一过,便大得意。”这完全符合我此时的心情,但为什么有这样的感受呢?郑老夫子一语中的,说到了我们彼此隐隐的痒处:“可知其心力日浅,学殖日退,忘已丑而信前,是其无成断断矣。”
  
  我正值四十五、六,随着时光熬出来的文字越来越多,想结集出版的愿望,愈来愈强烈。对于此前记录下的所思所感,我并不是一味的自恋和忘了自丑,我也知道有不少作品是“扯东补西,拖张拽李,拾古人之唾余”;更少有“标新领异、沉着痛快”之作,但毕竟这些“喋喋不休”之作,如同母亲孕育的孩子,尽管顽劣,也是自已的最爱。结成集子,也算是作一次较为全面的回顾总结罢了。
  
  从学生时代起,我的文字便时常见诸报端杂志。真要收集、编辑成书,竟发现东一篇,西一篇,散佚的十有三、四,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因此,所辑录的文章,无所谓作一次次筛选,我以前曾自编过一本《通讯纪实作品自选集》,本书在选稿的时候,便未曾收录那几十万字的通讯纪实作品。我想,本文集侧重于散文随笔,也侧重于近些年的作品
  
  全书所分章节,《小桥流水》用历史的视角,立体地展现此岸与彼岸的连结、纠结,江河的灵秀与河岸的风情;《故土地理》是家乡人文地理的行走;《仙境洞庭》尽情展示“八百里洞庭”的仙释文化资源;《狂傲天游》试图解读的是元朝有“小杜甫”之称的平江籍诗人胡天游的诗路历程;《静水深流》是我的亲情流露;《汨江文迹》则是自已在“蓝墨水上游”所思、所感,也试图通过这些文字,彰显这条文化江河流域的文化品格和风骨。
  
  记得在年前,我在寿草含芽、竹影青葱的“芥园”,与忘年挚友胡瓜先生,谈起新年结集出版的事情。谈论起书名与序言,一向狂放不羁的他,攀援木梯,从阁楼上找出线装版藏书《郑板桥全集》,并翻开卷四《家书》,一字一顿地将郑板桥于乾隆已巳年写的自序,念给我听:“板桥诗文,最不喜求人作叙。求之王公大人,既以借光为可耻;求之湖海名流,必至含讥带讪,遭其荼毒;而无可如何,总不如不叙为得也。”我理解先生的意图,其实我的书稿的序言,我早就想到了好友戴斌先生,他既非“王公大人”,亦非“湖海名流”,无光可借,亦自知不会“遭其荼毒”,有的只会是又一次文友间的切磋和帮助,亦如当年在故乡月夜中的激扬文字、指点江山一般。果然,我与好友戴斌谈起这个想法,便得到热情的响应,我十分感激呢。
  
  写作是很私人化的生活方式,我的写作并非为博得喝彩而为,而是为安妥自已的灵魂,在喧嚣中求一已之安宁。出版书籍,于已,就像整理书案和莳弄自已的花圃一般,寻常之事,随意最好,不要搞得那么庄重;于关注自已的人,则是一次最真诚也是最朴素的回报与感谢。面对亲友们充满爱心的检阅,我只能说,你们不要太认真。翻开她,认为有点趣味的,权且读读;认为触动了某根神经的,是你我心灵的一种感应,是前世修得的缘份;要是认为空话连篇,眼球快速飘过;如果觉得味同嚼蜡,大可以扔到门角或“糊窗糊壁,覆瓿覆盎而已”。
  
  “红入桃花嫩,春归柳叶新”。一夜酥雨,几丝微风,春风飘渡,江浦春涨,江色空蒙,草长莺飞,又是一年春天来了。静坐电脑前,轻敲键盘,竟文思泉涌,滔滔不绝。结束这段文字时,抬眼望,窗外原本阴沉的雨幕中,似乎增加了些许亮色。究其原因,可能是自我感觉上述文字,表达出了胸臆中想要表达的东西,境由心变罢了。看来,文字的魔力,真是神奇哟。
  
  最后说一句,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是为序。
  
  与山水缠绵
  
  (后记)
  
  相对于我所居住的湘北小城来说,海洋,于我是特别陌生的。4月中旬,我来到海南,最后的终点站是三亚的“天涯海角”。
  
  按到古来的说法,人到了天涯海角,似乎到了世界的尽头。处身于此,心有所托也好,无所托也好;落泊而来也好,轻松之旅也好,天涯海角,无疑都掺杂了太多的人文感情因素。环顾左右,人们踏浪于微斜的海滩边缘,冲浪在“日月爱情岛”岛屿的碧波间,或忙乎着在雕刻有“天涯”、“海角”朱红大字的海边巨石前留影,我却牢记着导游的话,独自在细如面粉的白晃晃的海沙中,细心地寻觅着小石粒和贝壳。我要在这个倦鸟归林,夕阳西下的时候,于“世界的尽头”,将平生已经发生的,或行将发生的所有的不愉快和烦恼,通通抛向大海深处。
  
  我努力虔诚地践行着这个带着寓意的风俗,使劲地将石子抛得远远的,看着小石子悄无声息地在海天处划着弧线,急急斜射,瞬时插入深不见底的波涛间,我那声声“去吧!去吧!”的呼喊,也迅即淹没在大海的涛声里。做完这一切,我真的有一种如释重负感觉。其实我知道,这多少带有一些自欺欺人的意味,但我做了,也可以说我寄托了。我暂且安妥了平日浮躁于尘世中的心灵,有了片刻难得的安宁和释然。“心安便是家”,在这个旅途中,我找到了家的感觉。
  
  与山水缠绵、共融,在山水中安妥灵魂,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精神追求。不论是在旅途,还是在家门口,我总是凝神屏气于目之所及的景致,总能发现风景中蕴藏着的另类的美丽。我用从先哲手中借来的慧眼,从每一块石头,每一滴水珠,每一缕炊烟中,读出丰富的表情;从每一方山水,每一处风景读出灵动着的或悲怆,或生动,或古韵,或浪漫的情致与故事。于是,我写下了一组组有关家国的文章,也陆续在报刊、杂志上发表。我文字构砌的风景,已不再是地理上风景,而变为了文化学概念上的风景。这种用历史视角进行的观察,更加温暖,更加厚重,更加有韵味。
  
  有一句话说得绝妙睿智:文章乃案头之山水山水乃天地之文章。以案头山水来形容文章,于我本书中的篇章,是再确切不过的了。我醉心于家国的翳翳绿荫、粼粼碧水,更醉心于从山山水水中所发现的内蕴之美。感谢山丰水美、人文锦绣的家园给我充满温馨的抚慰,我对于家园的热爱,只能用这些热情奔放的词章来表达,来抒怀。而且这种放歌山水神秀的风格,还将在以后的深深岁月中继续着呢。
  
  有朋友在读过本书的初稿时,便感叹:“在经营地方题材方面,除了你,是前无古人的。”此言差矣,但我觉得,每一个人都要有一方自已固守的领地,对于写作者,首要的是找准自已立足的方位和努力的方向。在题材的定位上,我避重就轻,将笔触倾注在自已熟悉的这片土地上,倾注在汨罗江这条文化底蕴特别厚重的江流,倾注在地方文化研究上,尽管受认知条件和水平的限制,经营这片山水时,未必达到了预想的目的,但我努力了,率尔操觚,也终至聚沙若塔;所积文字,发表在报刊网络上,也能时时引起远方游子和父老乡亲们的共鸣。今天,我结集出版,为的是投桃报李,为着今后更多致力于发掘家乡文化底蕴的后来者,开疆辟土,作个先驱领跑者。我深信,家乡这片人文、历史资源丰富的灵山秀水,在大家的竭力推介下,定然声名远播,世界闻名。
  
  “为什么我的眼睛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诗人艾青的爱,也便是我的爱。
  
  在本书的编辑出版过程中,承蒙著名文化策划人、作家谭凤山先生无私的帮助;我的铁哥们——知名作家戴斌慨允为我作序;《消费日报》社的朱利为我精心编排书稿;《扬州晚报》社的美编沈江江万忙中为我设计封面;好友志伟、从飞、东清耐心细致地联络出版、校对,并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长寿镇政府和我的家人给予了大力支持。有了你们无私的爱,才有了呈现在大家面前的这本泛着油墨馨香的文集,在此,谨表示诚挚的谢意。
  
  喻奇驹
  
  二〇一〇年六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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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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