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盏灯久等不来。上帝把我丢在暗夜里,他忘记为我备一盏灯。我只好乱闯。我迷途了,在旷野里狼一样哀嚎。
一座普通的山,一座小巧的大学,互相依偎互相取暖,像岳麓山与岳麓书院,像五老峰与白鹿洞书院,相得益彰不离不弃。没有山风的浸润,书香不会这么浓郁。没有弦歌的熏染,山野不会这么灵秀。
但是,风会记住你,雨会记住你。你为生存抗争过,为单调的生命画卷渲染了暖色,为西天编织过明媚的晚霞。我也会记住你。你为虚幻的梦激动得热泪满怀,我也披上了梦的衣衫,我们同醉! 卑微和平庸,不是我们,我们是一片真真实实的桦树皮,在文字中冲浪的桦树皮。
选择在严冬开放,不是标榜另类。选择在春天凋谢,也不想招惹伤心的眼泪。这就是水仙,平平淡淡素面朝天的水仙。
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唐人诗句,可明茶徒乐境。高僧难遇,俗缘难了。茶,更须慢饮。
相信,在生活的丛林中,每个默默写作的人都是一株静静开放的花。你也是。 欣赏我者,引以为知音;批评我者,引以为师长。
1895年2月4日,定远舰在威海卫遭日军鱼雷艇偷袭后搁浅。不久,北洋水师宣布战败。定远舰管带刘步蟾命令部下将定远舰炸毁,旋即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