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予的礼物
文/半世闲人
早晨六点多的太阳,刚刚从山的那头升起来,明亮而温暖,充满着生生不息的希望。也不知自己是早晨是如何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的,但是闻着清新的空气,看着初升的太阳,感受着和煦的春风的拂荡,心里充满了平静和安详,莫名的满足于这景象。
他,是个小胖子。于我而言,对他的印象是深刻的,但是都画上了一个戏剧性的喜剧面貌。每一段关乎他的记忆,都是一页逗乐的连环画,充满了喜剧色彩。曾觉得他高调张扬,但是仍然没有存在感。便也就不太关心此人状况如何。
自古文人骚客感想颇多,心思细腻敏感,多伤春悲秋,对月泪流。而他却神经粗大,整天嘻嘻哈哈,丝毫看不出文人的风韵神质,飘逸潇洒。也曾无意间提起家庭,他却只念叨他的父亲,他每每向人说起,总是,“我父亲”、“我父亲”,而不像一般人说,“我爸爸”,我不知情感的深沉,只是觉得父子之间可能没有亲密。
一次偶然的机会,方才知道,原来他母亲已因病逝去,他只剩下了父亲。或许太小,不知如何表达,或许同为男子,更不知该如何表述,父子情感都不知如何表达。相依为命的两人,深深的爱着对方,却都用自己的方式阻绝着对方。平日的他嘻嘻哈哈,神经粗大,在知道此事后,心里微微有些酸涩。
“你的手怎么了?”正插着耳机听歌的我,耳边传来这么一句话。不用回头,便知道是来自后一排的声音,我默默不说话,静静地听着接下来的对话。
“哦,胎记。”是他,缓慢的、不标准的普通话音调,一听便知是他。
“现在不是有很多方法可以去除胎记么?你可以去试试。”
“我为什么要去掉它呢?它是妈妈送给我的礼物。”
听到此,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感。好像回到了那一晚,给他讲解普通话的朗读技巧,无意之间,他说起了他的手,他的手点点红斑,像在手掌上绽开的几朵鲜艳欲滴的红梅。他说,他觉得他手上的痕迹,像是台湾岛的形状。细细看来,也确乎如此。
他,是个文人,博古通今,尤善古文,有一身正气和傲骨,具有文人的气节。他又不像一般的文人,心思细腻敏感,多伤春悲秋。他腹有诗书,却不骄不躁,反倒有些低调,确乎是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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