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液来浇灌一丛鲜活而嫣红的玫瑰,手捧爱情,照亮恋人夜归的马路. 坐于星空下的屋顶,静看我种在白云之上的思念开花,结果. 小城中一朵马蒂莲用它洁白的花瓣勾住一双褐色如大理石一样的眼睛,来到它的屋檐下避雨,等待落花和苔藓中的脚步声. 在黄昏中沉睡,黑色的希望在红色的土地上发芽,红色的希望在黑色的土地上结果,在阳光中越走越远,对于岁月,我竟管一直在战栗,但,绝不屈服,傲慢而无生气的目光锁住过往,深夜的墙角下,谁在独自行走?剥落色彩的班驳,在十月,蝉用最后的力量弹响古屋中十三根弦的筝,平铺手掌,握住白月光的光芒在水影中晃动,让每一个涉水而来的浪子的行走,全都变成一种深度. 花已非花,紫罗兰上凝结的露珠,佛在讲经时凝妙法相,无有尘世的眼睛,化成最终的般若,我将不再需要救赎. 用身子盛满露水的叶子,星光如水,叶隙间漏尽的年轻,衰老便不可抗拒的来的身边,你也来了,我却将一切都遗忘了. 看着你快乐,看着无边的空旷,春日流逝,阴暗下沉,沉默的土地吻着牛的唇,在无人的郊外,踏着青色,谁用如风一般轻柔的声响,述说爱怜,在春的夜中,每一种孤寂.都将成为一种永恒的颤栗. 听着风铃的声响,大多时候我是笑了,但,那也许只是在悲悼…… 鸟和乌鸦载着阳光的温暖在外面的天空下飞翔,我一直就这样呆在小屋中不肯外出,是羞涩,但也是骄傲. <四>. 用花的天堂开满叶的世界,初生之叶,娇嫩.鲜活.充满奇迹. 女人如水一样的肌肤,泛起浪滔,开始泅水的人,舍命的拥抱,一段可耻的谎言打破一丝丝平静,这个季节仍未下雪,却冰凉如铁,久旱的土地,龟裂成思念饥饿的唇,等待吞噬带满血肉的躯体,我开始意识到她们是我注定要遇到,要到达的人. 轻扣门扉,紧锁心门,仅仅只需要一缕微风.再放纵,也远胜于夏日炎炎中拔地而起的一场风暴. 我在每次看到她时,彻底的醒来,睁着双眼,不带感情. 隔着距离我会在相遇时,忽然掉头离去,不吭一声,带上我特殊的触觉和眼睛,掉头而去,仅只是为了眼睛不再拥有一种执着的辩识,回忆里遍布泪水的灼痛,那一种的芬芳,痛彻肝脏的感动,就这样,匆匆檫肩而去,独余下街角的长风,呜咽于秋天最后一个早晨. 时间过去之后,我感到了一份清静,一种命运中最后归宿的清静,犹如,一只鸟儿停在空中,花丛中的蜜蜂抱着花蕾一通醉初的吻,这基于某种程度上的清静,我有些手足无措,从自己的轨迹中跌落,不再歌唱. 我已经忘记了如何去歌唱,或者说不会唱歌,爱,以另一种声音互相融合,相互呼吸,终化做长眠的愿望,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中,不能剥夺,也不可能被夺取. 每一天里每一个最微小的成功都是一种幸福. 童年在伤痛和哭泣中展现了人最纯洁的灵魂和舌头. 雨从天上摔落,在枝叶间流淌,这是上帝造化万物的力量,它属于上帝,但也在诗人的心中...... 上帝打造了我们多变的性情,我便在这个小城中成为一名没有信仰的教徒,开始祈祷,让爱不要再使我害怕,让我惊颤过了这许久,才平静而康复起来. 扩散一些气息,站在早晨的树林中,我紧攥着几丝散落的阳光和风,想把它们珍藏于相册里,可无数次,仍未成功. 五. 一个人离去,却成了最初的到达. 而一个孤单的人和另一个孤单的人,在秋风中拌着落叶行走,这就成了爱,一种爱到最好,也只能是一半的爱. 我开始难以忍受一次醒来的时刻,却只是一个梦境. 少女的魅力一种芬芳扩张而激动不安的自然韵律. 女人也因此成了一种多变的梦...... 在爱里面孤独,才是真正的战栗. 多艳美的花瓣,才能做成一只蝴蝶的翅膀. 因而,"必须在那上面寻找最后的苦行机会."(圣.琼.佩斯语) 一场雨帮我洗净了对于你的回忆,当街的长风,送来一场看不见的舞蹈,穿落窗花,一堵堵四围无路的墙,我们的童年已经和白月光一起逃走了. 用粗糙的双手遮住眼睛,湿湿的液体,是先于水还是先于泪而存在的. 有什么比风更轻柔的呼唤? 有什么比火更冰凉的窒息? 有什么比雨更火热的灼痛? 比死神的唇 比蝴蝶.玫瑰.绿色中的呼唤 更凄丽,更繁华,更荒凉的? 困于水巷的鱼,长大身体,四围无路. 黑夜把少女的尖叫和温柔放逐. 穷困的人开始奢求.鲜花.金钱.和尊严. 风声中从此便永远的有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回荡. 我们老了,带着青春和鲜丽一起覆没了. <六>. 雪会将一个城市覆没,雪地上有夜的反光,仿佛恋人一般甜蜜的笑着,我们相互拥抱着岁月哭泣,风把挂在我们身上的冰凌全都吹断. 生命到,了沦陷的端点,欲望是深邃的,往事如流星一样清闪过后便粉碎了,那一朵生命中含泪的玫瑰,颤抖在风中孤独而高贵,清晨的阳光,犹如魔鬼斑斓的双手,所有的柔情蜜意,在得到与失去时,瞬间崩溃. 我们在冬天的舌尖上品尝着冰雪的滋味,在温暖的阳光下,我们脸上有雪,月亮也许并不会看见,当屋顶赤裸着,雪从脸上消融成雾从天上掉落下来,我们互相紧挨着身体,触碰到夜的羞怯,就这样在心中种下一粒种子,像南国的绿枝,树上结满了红豆,一粒是一场相思,一粒是一个太阳,我吻上了谁的唇,在尘世中变异,谁的脸上带满了痛苦的皱纹,那张可爱的脸庞,在我第一眼看到时,多希望只是我一时的眩晕,做为一个女孩的你,用微风中飞洒的长发来探测着天空的秘密,我亲耳听到你十三根弦的筝,奏响我生命中第一支歌曲,一次为音乐而欢笑,第一次恋爱的心跳,就这样静静的凝视你的目光,带一声最初的叹息,不归我的终要离去,仿佛一句散落的古诗,我生的太晚,我的灵魂,有着你,最美的线条,在心中.合拢心扉,一滴泪,在梦中醒来,却成了一汪清泉流淌于肌肤的河谷与山道. 是谁用一支画笔,画出了一整个天地,墙角反复叠现的花影于藤曼,我用一双手,用一种声音,破开睡梦中尘封的往昔,找到如银河一般流动着的一滴飘落到我窗前的雨.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