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百年来恢复 昨天我已经恢复了正常,或者说昨天已经不再多饮酒,但需在补录笔记的时候,从前两天晚上记起。那天四点多些,结伴值班的同事打来电话:今晚你准备菜,我准备酒,有两位局领导、两位老同志,一位副主任,概有七人会餐。 如此,等到七点多些,领导们的车,也是同事的车,在值班室的监视器里缓缓出现,那夜色及已燃亮的灯火辉煌下,车辆极其神秘,因为缓慢,可以在“等待”的预备前奏中,如展现时光,缓缓的过去,迟迟的到来。过去的是是非非,冷言热语,善为劣迹,将来到的,也许会是酒意烘托之间的和缓缓冲,甚至是新的起点。 等待中,有人又添了两瓶烈酒。七点半开始,两厢哈啤,四瓶白酒,几个火烧,八九只鸭翅,以及我用最后的五块钱买来的花生,总有六七道菜。热火朝天,纷纷扬扬,子夜将尽,酒菜全部消灭,印象中,多人醉。次日及其后与当事人的见面,笑脸的相迎,可以印证整个聚会,甚无恙。 而次日的中午,又是从上海回来的堂弟为儿子庆生的家宴,大约有十桌,妻子开车也来啦,又拿来三盒金骏眉,一送堂弟,二送也在上海的小辉堂弟和四婶子。我陪的是堂弟的娘家人,他的岳丈及族人。我先饮三大白,以敬意,以庆宴席晚开的赔礼,也庆祝贺礼,而后,便以茶相待相敬相辞,之后起身,复至家族的桌席,敬长辈,礼兄长,盘旋良久,并未醉。 和一个老家发小一块出来,到市内的一家酒吧K歌,不久复至上岛咖啡,胡乱说些往事,谈及现在的各自状况。晚上辞掉了师兄弟和另一个朋友的相邀,在饺子店又饮酒数杯。然后顶着漫漫的夜色,在明明暗暗的路灯和树荫下醉归。所以连着两天关机,恢复元气,康复身体,因为下周还有几件要事,大多是工作,重要的是自己的笔记,以及发送文章的赓续哉。 回想起来,不只是三天,如若百年梦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