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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一首浓情的诗

时间:2009-09-04 11:02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心泰身宁点击:
        

  我的童年是个淘气的馋嘴猫,白鹭鸳找鱼虾嘴长,每当发现家中“纸绷包”(内装有饼干、糕饼、红枣、桂圆、荔枝、柿饼等东西,作为走访亲戚的伴手货)凡外出走亲访友者都携上一包或二包,父亲将平常不用的“纸绷包”都放置在高高的帽柜里,到时走亲戚专用品,帽柜高高的,我知道其中有货,人小搅不着咋办呢?自己悄悄地拿条高凳子,爬了上去,就进行搜索。嘻,有了,二包重甸甸准定有好货,我发现了“新大陆”后,每当放学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掏吃的,就这样一天掏一点、一天吃一点,一直将它掏了个空壳子。吃是吃了,自己毕竟是怕父亲的,怕挨打,当下次父亲走亲戚了,他看到父亲去拿纸绷包时,我就远远三十六逃为上策,当父亲拿到空壳,一下怒气横生,追出了家门,可我一溜烟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父亲没法只好到店里买新的,等到庆余回来时,他气也消了,没事。但有时父亲一再追问下来,我来个不认账,一口咬断铁钉子啃硬不承认,一概推给妹妹秀英,父亲虽然知道,是我偷吃了,既成事实,则不了了之。
  
  说起来阿英,她是我最小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出气筒,每当无名火上来时,不问青红皂白就是给她一耳光,使得阿英哇哇哭得很伤心,她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地滚落下来,她抽泣起来,一个泪蛋蛋的脸跑到母亲那边告状了,像馆子里端菜和盘托出。母亲只是安抚她,一面批了我一顿,我则油里的泥鳅滑头滑脑,做了一个鬼脸就算完事。母亲即刻好言好语劝阿英不要哭,你乖,你哥不对,妈妈对你好。慢慢地哄静了阿英,阿英也就破涕为笑了。
  
  我亦是个任性的小孩子,碰到南墙不回头,倔强得很。早春三月天气变化无常,他坚持不加穿衣服而感受了风寒,一次受了冻,接着肺炎,体温竟达到40℃,连续昏迷了三长夜,经多方医治,才苏醒,母亲不知流下了多少泪水,提起来的竹篙眼泪汪汪向江河。母亲及全家上至祖父母,对我是最是疼爱的,面对我的病体,无不举家关爱!
  
  我人长的还秀气、聪敏伶俐,教师喜欢自己,就是脾气显得有些固执,也有顽皮的时候,有一次我与两个同学爬到了乒乓桌上跑步,被校长发现了,用“戒方”打了三个手心,被打起了红肿,记忆犹新,过去学校严师对学生体罚是常事。
  
  生长在农村,也终有一股农村的乐趣,特别夜捉泥鳅,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个美好记忆。夜捉泥鳅十分好玩,在一个春末的晚上,正是夜凉如水之时,那弯弯的月儿,斜斜地挂在无垠的天穹,父亲牵着我去了,开一下眼界,其实我也挺乐意去的,所以父亲一呼他就跟着去了,这时月光下的一切,竟是如此的静谧,只听见那溪水在潺潺地流向田间,月光照在溪水上,竟有细碎的钻石般的光芒,美极了!远处的点点萤火,在那儿起劲地一闪一闪,父亲牵着我就沿着田埂走去、沿岸只看到一片白漂漂满浸着水的田野,田水清澈见底,拿灯一照,泥鳅横一条,竖一条的躺着,隐在水草边一动也不动。父亲即拿出泥鳅夹,小心翼翼地插进水里,我屏住呼吸直盯着看,当夹子挨到泥鳅身边,待将要夹时,泥鳅倏地跑了不知去向,大约过了一小时,泥鳅都睡着了,警觉性就差了,到时一夹一条,百发百中,好家伙足有三斤,大概到了九时左右,自己催着父亲回家,于是二人就要返回家中了。一路上父亲看见有新的“猎物”了,他突然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里己经抓了一条大黄鳝。父亲说,逮黄鳝也是这个时间,必须眼明手快,才能捉着,我心想,“明天餐桌上又多了这个‘野味’了”。
  
  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柿子,每年小阿姨总是在柿子成熟季节,携上满满一大篮子的柿子,橙黄橙黄的,内饱含甜汁,真令人解馋,柿子不仅因为外形漂亮,更因柿子的绵软甜润,远胜过其他水果,母亲告诉我说,柿子刚摘下时,皮包青绿或金黄,果肉硬而涩,所谓“霸口”,不能马上吃,必须插上香杆或芝麻杆或细竹签,将它裹在棉絮里,经过几天后变得通体彤红,果肉也就变软变甜了,这时就可食了。这种熟了的柿子,《本草纲目》上叫“烘柿”,当地人叫“红柿”,“红”言色,“烘”言制法。“烘柿”非谓火烘也,即青绿之柿,收置皿器中,自然红熟如烘成,涩味尽去,其甘如蜜。每次吃好柿子,我同其他孩子一样,都将柿籽留下来,好与别孩子作“打柿籽”的游戏。就是地上画一方框,游戏各方各出柿籽若干粒置于中心,轮流以一粒“柿子娘”(越大最好)击之,被击出的柿籽即归击者所有。所以我都要挑籽多的吃,好自留下大“柿籽”。
  
  在多少年后每每想起,倒是十分童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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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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