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那处,依旧此身! 旧式的军衣穿在早已褪去戎装的我身,帽上的红星依旧褶褶生辉。 坐于二十年前军旅学涯最终考验休憩的地方,有些茫然,我顽固地想从那山那水那林中找出往昔的痕迹,没有些许的引导,却是那般似曾相识的亲近。 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这甜味的芬芳,阴郁之下没有丝毫点霾,秋意渐凉,却似胸中藏火,何处青山不埋骨,此冈依旧风情,依稀往日模样,竟未有半点的变幻。 那般青春,那样风华! 偶遇纪念堂前,数十老人重温入党誓词,那高举的拳头透于斑白的发间,而声音依旧洪亮,倾诉着年青时的信仰和一路行来的坚守。 那掩埋下五万英烈的陵园,留下名号的仅有万半,留下影像的仅只数十,两侧高耸的云柏,可听到年轻生命的呼喊,岁月在这忽然凝固,止步不前。那许多的无名,倒在青春信仰的路途之上,刻在永久青春的留映之中。 我认真地辩识着英烈墙前的每张年青的照片,并记下了那位年仅19的乡间童养媳战士吴月娥和年岁52的秀才主席范家驹,都是那段的年青,那样的意气。在那群年轻的战士里面,年轻不再是一个数字的体现,而是信仰的坚定。 翰墨留名,翰影彰心! 穿行于竹林之中的山间小道,似乎就是在昨日,那群年轻的小伙,依着信仰聚集在一起,单衣薄裤地行走在瑟瑟秋寒之中,信仰,源自于内心的信仰,从未变更的信仰,于今日依旧闪光。 西江月·井冈山,主席在一个方框内填上一个井字,撰写出一个新式的围字,却将那番凶险显露万千,临危不乱,彰显多少英雄,碑林外的翠竹,依旧静美,可是候着那歌唱的小伙郎。一位叫彭儒的先辈用信仰书写着墨翰,却也仅止弥补在上个世纪的末端,至此,井风的浴血又能被已留多少! 建树香江,爱我中华,一代袅首董建华撰字也只能侧立于旁。 碑塑立于山顶,两侧各有一尊雕像,左为老妇紧靠持红缨枪的小娃,右为挎篮俏妇伴行扛枪兵郎,男女老幼齐上阵,却将豺狼赶出山冈,望眼五指峰峦,可是在问今日可安? 安守旧郎,安掩秀色! 文才一身樵装,倚靠巨石眺远方,王佐策马扬鞭,于文才互为犄角,若昔日护佑当年井冈,屈死于土客纷争,然既便以第一号令追抚英名,却也英雄何在的伤叹,又有谁解梅香的苦盼! 宛希先,一个或许渐或于山林的名字,深隧的双眸可知今日的晴空,紧锁的眉头可消弥旧日的伤害,微启的嘴齿却是心中信仰的咏叹,哪怕至生命消弥之际,也从未更改的信仰! 贺子珍俏立于园旁一隅,若她性格使然一般,静静地立于一旁,麻花辫落于胸前,双手轻抚半笠在腹,却是那:抬望眼,可寻旧时有情郎,满园秀,却将秋寒山巅穿!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