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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有没有前世呢？我一直在怀疑。生活中你是否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明明这个地方你从来未到过，但见到之后，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情，那种景，那里的一草一本仿佛你在哪儿已经见过了，又仿佛是跟在梦中一样，这是不是就是人们说的前世呢？ 怪啊，对于南京我就有这样的感-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什么中山陵，夫子庙，秦淮河似乎早已烂熟于心，呼之欲出了。仔细回想一下，这地方还真没来过。 细想想，是不是因为南京太有名气了呢？ 南京为什么如此有名气呢？南京的名气皆是由文人给“炒”出来的，凡是文人，只要到过南京，没有不“炒”的。 从远处说，李白的《登金陵凤凰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当然除了唐朝之外，历朝历代的文人雅士，只要到过南京，都会留下些诗文辞句以表示他们的喜爱，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 往近了看，朱自清游历南京后，写下的《南京》一文这样评价：“逛南京像逛古董铺子，到处都有些时代侵蚀的痕迹。你可以揣摩，你可以凭吊，可以遐想……” 国父中山先生曾经这样评价南京：“南京为中国古都，在北京之前。其位置乃在一美善之地区。其地有高山，有深水，有平原。此三种天工钟毓一处，在世界之大都市诚难觅如此佳境也。”由此，不难想到，国父为什么那么钟情于南京了。 文化达人余秋雨这样形容南京：“许多事，本来属于全国，但一到南京，便变得特别奇崛，让人久不能释怀。历代妓女多得很，哪像明末清初的“秦淮八艳”，那样具有文化素养和政治见识，使整整一段政治文化史都染上了艳丽色彩？历代农民起义多得很，哪像葬身紫金山的朱元璋和把南京定都为天京的洪秀全，那样叱咤风云，闹成如此气象？历代古都多得很，哪像南京，直到现代还一会儿被外寇血洗全城，一会儿在炮火中作为历史性的永诀，一次次搞得地覆天翻？” 余秋雨还说：“一个对山水和历史同样寄情的中国文人，恰当的归宿地之一是南京。除了夏天太热，语言不太好听外，我从不掩饰对南京的喜爱。” 南京，他的确就是如此！ 其实，想找到一些赞美南京的句子一点都不难。没办法，南京它就是这样一座让人羡慕，让人嫉妒的城市。 其实，南京的出名也不全在它高大上的一面，南京也有羞于见人的伤痛，我猜想，这也应该是南京特别出名的另一层原因吧。 南京世人皆知的伤痛有两处，一是南京大屠杀，二是秦淮河旁的靡靡之音。 先说南京大屠杀。应该说这不是南京人自己的耻辱，而是全中国人民的伤痛。20万以上乃至30万以上中国平民和战俘被日军屠杀，约2万中国妇女遭日军奸淫，南京城的三分之一被日军纵火烧毁。这是铁的事实，任谁也不能改变的，也是南京人没齿难忘的。 再说秦淮河畔的靡靡之音，这也是毋庸讳言的。但到底如何看待这些靡靡之音呢？还真是人者见仁、智者见智。按南京作家叶兆言在《桨声灯影秦淮河》中的说法，妓女尽管不太符合人们的道德评判，但也是社会所需要的。他借用了一位西方神学家托马斯•阿奎的话，把妓女比喻成“一座宫殿的下水道，没有下水道，整个皇宫便积满了污物，如果将妓院从世界上清除掉，那么整个世界会充满兽奸。”事实上，历史上的妓女也不都是糜烂国家的。像李香君、柳如是、马湘兰和寇白门等“秦淮八艳”，他们艳绝风尘，侠骨芳心，虽然是妓，却比男子汉大丈夫还更爱国。只是在人们的传统观念里，妓女不够光彩而已。 大概是因为南京的事情都太典型了，如刀劈斧削似地刻在历史和人们的印象之中了，所以，我才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是一种很奇妙又挥之不去的感觉。 该怎样形容南京呢？应该说南京是一个大气磅簿、有王者风范的南京；是一个宽容，兼容并蓄的南京；也是个忍辱负重的南京。 南京是都城，自然有王者的风范和气度，别的不说，就说说民国吧。那可是我们中国历史上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共和国。自由、平等、民权、博爱，三民主义、立权宪法、平均地权等，这些在中国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字眼，将中国带进了一个崭新的时代。为此，人们将孙中山尊为国父，一点也不为过。之前我已经述过了，国父孙中山是很钟情于南京的，不仅生前，死后也葬在南京。国父孙中山在此一葬，南京就立马生辉了，并且熠熠发光；更何况葬在南京的不仅有国民的国父，而且还有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有这些个在历史上很能震得住的人物在此一葬，南京立即也就被震住了，什么妖魔鬼怪还敢轻易骚扰南京呢？1937年，别看小日本如些猖狂，他也仅只能横行一时，却不可能霸道一世。所以，日本的失败也是历史的必然。说来奇怪，明朝的朱元璋打天下在南京，坐天下开始也在南京，自然死也要葬在了南京。事实上，元朝自从迁都北京后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还有孙中山也是，创革命在南京，坐天下也在南京，认定南京就是他的风水宝地，所以，死后也一定要葬在南京。 以上我所说的，大部分从历史中就能了解到，但如果不到南京，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两个一个居在元朝之首，一个居在民国之初的开国级的人物，朱元璋和孙中山尽管相差了五百多年的人物，不仅全葬在南京，并且还在同一座山上，相距非常近。可见中山陵应是南京的一个制高点，是南京的代表和象征。作家叶兆言这样说：“中山陵从建成之日起，就成为一个重要的象征。规模空前的安葬仪式，意味着军阀割据的时代已经结束，意味着四分五裂的国家，暂时统一与和谐……中山陵成为种种仪式的所在地，断断续续地给人精神之寄托。” 一 不妨，我们就先来说一说中山陵吧。没来南京之前，我以为中山陵就是一个陵，一个陵有什么可了不起的呢？北京的陵有的是，十三陵，乾陵，定陵，就连八宝山不也是陵墓吗?北京是皇城根，咱就不去说了。拿安阳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地方说，还有两个陵墓呢，一个是曹操高陵，一个是袁世凯墓。事实上，我是看轻了中山陵了。不知道当时的国民党党员对孙中山的尊重程度，更不知道南京人有多大气？把那么一大块风水宝地全给了大总统了，中山陵的占地面积是8万余平方米，在中国历史上的陵墓中应该不算是最大，关键是中山陵在这里一建，整个一座紫金山（钟山）就改名了，这个影响确实是够大的了。其实埋葬一个棂柩能要多大的地方呢，几个平米也足够了，按中国人的习俗，生前混的是人气，死后混的是名气，一说名气，那可就大了去了，所以，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帝王将相均没有只占一个棺材的位置的，总是要占大块的地方，方能显得自已的威力，也能体现后人的尊重。就这点而言，孙中山也没能例外。他活着的时候说，“百年之后，愿向民国乞此一土安躯壳”有了这样的嘱托，谁会不遵从呢？据说要将孙中山安葬在钟山还颇费了一番周折呢？原本一年就能修好的墓穴，一下修了三年，孙中山才入土为安。孙中山在南京一埋，南京的一切都发生了大变。1925年3月12日，孙中山在北京逝世，1929年5月26日才将寄居在北京的灵柩迁到南京，那个孙中山停柩的码头就改为中山码头了，孙中山从码头运往钟山的路径，也不再叫原来的名字了，而改叫中山路了，埋葬孙中山的那个山原来叫钟山，也改名中山陵了。 孙中山为什么看中南京的钟山了呢？我猜想大概他觉得明孝陵就埋在此吧，他很敬重朱元璋，就觉得钟山是块风水宝地。就是在一次祭拜完明孝陵后说的，孙中山才将钟山作为自己最后的归宿地的。 明孝陵自明朝起就一直在这里了，按中国的规矩，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也该明孝陵更出名些。其实不然，外地人没到南京之前，就只听说过中山陵，没有几个人知道明孝陵的，更不知道他们是葬在同一座山上的邻居。 更可笑的是，拿孙中山生前办公的总统府与死后葬身的中山陵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不知道中山陵要大总统府多少倍，这应该也是算是极有中国特色吧。外国人生前和死后是怎么样呢？按我的理解，思想进步开放的现代外国人，应该不会将自己死后的穴造得比生前住的房子大，这符合外国人比较讲究实际的逻辑思维，是不是这样呢？我没考证，不好妄下结论。 二 外地人到南京去，有几个有象征意义的地方是必去的，一个是中山陵，一个是总统府，还有一个夫子庙。中山陵一定要去，是因为这里埋葬着孙中山。因为孙中山在历史上的地位和特殊性，所以就决定了孙中山在南京极受欢迎，无论是谁来南京，国民党也好，共产党也罢，甚至国际友人，都会到中山陵祭拜。因此，中山陵成为世人必游之地，也在情理之中。 外地人到南京必去的第二个地方是总统府，为什么呢？因为，作为中亚第一个代议制的国家--中华民国就诞生在这里。当被尊为民国之父的孙中山，伫立在这里，手握毛笔，庄严地在《中华民国临时约法》上签上孙中山三个字时，就是从那一刻起，整个中国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天翻地覆的变化。在咱们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历史中，皇帝办公，大臣上朝的地方多的是，北京有，西安有，杭州有，洛阳有，开封有，就连安阳也有，但作为总统办公的地方，在中国也就这一处--总统府。到目前为止，它仍是中国的历史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怎能不是大家都想去看看的地方呢？ 外地人到南京必游的第三个地方，自然就该是夫子庙了。之前说的前两处地方，均与贵胄有关，而南京的夫子庙却是市井百姓待的地方，老南京在哪儿呢？在夫子庙，原汁原味的南京在哪儿呢？仍在夫子庙。地地道道的南京话在哪儿呢？还是在夫子庙。所以，你想见正宗的南京人，听最溜道的南京话，吃地道的南京小吃，也只能去夫子庙了。 其实，大家愿意去夫子庙除寻找原汁原味的南京外，还有另一层大家均说不出口的原因，那就是秦淮河。自古文人多浪漫，祭拜圣人，心怀天下，是一份责任。秦淮河里放舟，低眉颦笑，耳鬓厮磨，吴侬软语，未尝不是一种情怀。中国的男人自古就是江山美人两不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对于现如今的秦淮河，作为一个外地游客，我想说几句南京人也许不太爱听的大实话。 秦淮河是条河，作为一条河，它的亮点是什么呢？自然是河水了。其实，自古吟秦淮河的诗句有很多，写秦淮河的水碧也是很常见。各位，假若你近期没到南京去，不妨你就展开想象的翅膀想一下秦淮河的水吧。当然，在南京这样环境如此优美，绿意昂然的地方，秦淮河作为南京的门面和窗口，水又能差到哪里去呢？的确，去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只有到了秦淮河边，你才能感受到秦淮河水有多脏有多臭，颜色污得和臭水沟差不多，还有一团一团的脏东西在水面上浮着，风经过的地方，恶臭一股一股的扑面而来。而令我不解的是，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中，秦淮河两岸的茶座上，仍然有南京人悠闲地坐在那里在品茗，我真的很想走过去问一问南京人，在这里品的“雨花茶”滋味如何？ 别说是南京人自己了，就是我这个外地人也替秦淮河脸红，秦淮河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呢？你可是南京的脸面呀！像美女的脸上有一道疤痕，让看见你的人情何以堪呢？ 朋友带我去见秦淮河，选择的是傍晚，来得略为早了点，我把该看的和不该看的全看到了，我取笑朋友说：“选择晚上，是不是怕我看见秦淮河的不雅？” 由此，可见南京人有多宽容，宽容得什么都可以容得下，要是换了别个地方的人，早将市长热线打爆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秦淮河以这样的面目示人啊。更何况还有秦淮河两岸那些个靠河水吃饭的生意人呢？ 三 说完南京的玩，就该说说南京的吃了。作为曾经的皇都，南京的吃应该也是很讲究，很精致的。为吃的地道，吃得正宗，朋友特意带我去了奇芳阁。 关于奇芳阁是这样说的，是南京一爿名闻遐迩的清真老店。它坐落在夫子庙贡院街口上，在酒楼林立，菜馆毗连的地段，显得格外醒目。提供地地道道的南京风味的菜肴和小吃，不但老南京人喜欢光顾，外地游客也无不慕名前往。奇芳阁的传统特色小吃品种，以鸭油酥烧饼、麻油素干丝和素什锦菜包等最为叫绝。 那天朋友带我吃的，应该是含有“秦淮八绝”的套餐。有鸭油酥烧饼、麻油素干丝、牛肉汤、豆腐涝、什锦菜包、红豆小元宵、五香蛋、小紫薯、凉粉和南京板鸭等，连水果共有12道之多。 奇芳阁还真不愧是南京的大牌，对外还真能代表南京。都说南京人实在，做生意不精通，我看未必，就拿奇芳阁招揽外地人吃南京的特色小吃来说吧，我想是动了脑筋的。将南京的特色小吃板鸭，干丝等，均用小沾酱碟子盛了，板鸭多少呢？只两块，干丝也是两筷子，诸如此类，一人一份却要80元人民币，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若将这12道生冷热凉点心等平均一下，一口板鸭大约需6块多钱。在奇芳阁哪里是吃南京小吃，分明是吃人民币啊！说白了，在奇芳阁吃的不是特色是名气。名气是吃了，但特色小吃的特却没怎么吃出来。乌鸡汤太咸了，凉粉又拌得太淡了。 突然想起了南京的作家叶兆言在《南京的吃》里的一句话来：“人们上馆子终极的目的，还是应该为了吃滋味，否则，南京的吃永远辉煌不了。” 在奇芳阁除了吃出了点贵味外，还真没吃出南京小吃的滋味来。反倒是朋友在鸡鸣寺请吃的一桌素食斋饭，却吃出了素的滋味和特别来了。做素斋的本事是什么呢？是素食吃出肉的滋味来。在鸡鸣寺素食馆拿到菜单，却看不出一点素来，腊肉炒x，酸菜鱼，仅听名字似乎与素食无关。菜端上来，仅凭肉眼去看，你明明看到有红有白的肥肉就在盘子里，酸菜鱼也一块一块摆在那儿。只有夹起一筷子，细细地品尝，你才会发现，肉有肉的味道，鱼有鱼的口感，却全是素餐。鸡鸣寺素食馆的大师傅真是把点子想绝了。在人们特别注意养生的今天，食素是当今的流行，素食馆哪个城市都有，不能算是南京的特色，但在南京却吃出了肉的滋味了。 四 该玩的也玩了，该吃的也吃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说南京的环境。在如今这个社会里，环境对人显得尤为重要，我怎么能不去说呢？关于南京的环境，若让我用一句话概括，我只能说，南京的绿可真多啊。街边、路旁、庭院，南京的角角落落里，到处都是绿，更可贵的是南京的中山陵景区，简直可以说是一个绿色的森林。 在南京的绿中，谁功劳最大呢？自然是法国梧桐了，这恐怕是所有南京人的共同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梧桐树呢？这些梧桐树是什么时候种下的呢？有传说说，蒋介石因夫人宋美龄喜欢法国梧桐，在民国时期就将法国梧桐在南京种下了，因此，法国梧桐多少带一些爱情的味道。如今栽树的人和喜欢的人都作古了，唯有梧桐还在茁壮地生长着，真应了那句老话，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法国梧桐对于南京来说，并不只是树的存在，它是一种文化遗产，是一张城市的名片。微风吹拂中，梧桐叶翩翩飞舞，给这座城市送来了清凉。南京的气候真是舒服宜人，为什么呢？六月是不是该算初夏了？若以地理位置论，位于南方的南京气温应该比位于北方的安阳高一些，而实际上并非如此。我来南京那几日，安阳每天气温都在三十四五度以上，南京仅有三十一二度。到底是为什么呢？当然，和这两年气候变暖，污染严重等因素有关，会不会也和南京有那么多的绿有关呢？别的不说，就说中山陵景区里的树之多，完全可以用原始森林来形容，在方圆30公里的景区内，完全是只见树木，不见建筑。它产生的负氧离子，足可以使景区的温度降低两度。没到南京前，看新闻报道说，有些人违规在中山陵风景区内建别墅，好长时间都没被人发现，觉得很不可思议。想象中，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如何会有庞然大物看不见呢？除非是在原始森林里。而只有到了南京，亲眼见到了中山陵里像原始森林一样茂密的树木后，你才能理解，在中山陵景区内藏匿一两栋别墅，真是太稀松平常了。也曾经也去过一些大城市，北京，上海，天津，深圳，西安，广州等，全国知名的城市你挨个数，有几个城市的绿地面积敢和南京比？还有南京那些长了几十年，上百年的法国梧桐，那更是南京的一笔巨大财富。不用说建筑，说历史，光论树的年轮，有许多城市在南京面前都会甘拜下风。人常说，看一座城市有没有历史，不用看别的，就看他的大树。南京的大树是经得起看的，所以南京也是有历史，有底蕴的。 五 说完南京的环境，就该说南京的人了。其实，南京人怎么样，南京人自己是很清楚的，南京人也经常自说自话，最典型的是有个知名作家叫叶兆言，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南京。其实这样说也不太确切，因为按百度上介绍的，他的父亲叶圣陶是苏州人，以籍贯论，叶兆言该算是苏州人，只是叶兆言生在南京，长在南京，求学在南京，工作还在南京，关键是叶兆言的大部分作品里也从未离开过南京，这样的南京人若都不算南京人，那谁又有资格说自已是南京人呢？按叶兆言在《南京人》里说的：“不在乎你的祖籍是否在这里，也不在乎你是否在这里出生长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在这个城市里生存了若干年，充分地呼吸过了这里的空气，喝了这个城市的水，吃了在这个城市里买的米，那么，你就是南京人，南京人就是你。”按他自己的说法，他就该是南京人。 叶兆言不仅是南京人，而且还是很了解南京人的南京人，所以，叶兆言把南京人的脉是把得很准的。“南京人往好里说，是什么都有些不在乎。南京人不会因为自己是南京人，就像上海人或北京人那样，觉得高人半截。南京人还轮不上有这种感觉良好的毛病，确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感觉良好。南京人对自己不自信，也不自尊，更不自卑。典型的南京人都是悠闲懒散的，很多事都随它去，不羡慕当官的，也不嫉妒有钱的，因为大部分的南京人既不会当官，也不会挣钱。在南京当官的都是外地人，在南京挣大钱的也是外地人。眼睁睁地看着外来者做官挣钱，竟然不眼红，也不在乎，这就是南京人。” 而作为外地仅只来南京一游的人，我是不太好评论南京人的。接触南京人也是第一次（不知道朋友是不是真正的南京人），只是从粗浅的接触中，我看到南京人的确很平和，不张扬，也不夸夸其谈，办事很认真，也很讲信誉。与我曾经接触过的上海人和北京人相比，我更喜欢南京人。我不能容忍上海人的斤斤计较和小家子气，也看不惯上海人的枉自尊大，看不起外地人。北京的爷们儿最大的不足是花拳绣腿，你若让北京爷们儿说，他觜能不停地得吧得吧，在北京爷们儿的嘴里从来就没有他没见过、他没听过的，但真正要北京的男人去做，那可就难了。而南京的男人呢？会说也会去做，这是让人最欣赏的，关键是南京男人没有看不起外地人，没枉自尊大的毛病，这样的人接触起来，有种很舒服的感觉。（2015年6月12日星期五）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
